陳凱歌是個王八蛋不假，崇洋媚外，自以為是，競爭奧運會開幕式導演居然跑去念詩，拿日本人的錢拍電影還沾沾自喜，將唐風拍成日本風等等，但是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是個美學出眾的王八蛋。

　　這點從他電影畫面的構圖、明暗、色彩上面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確實是有著相當不俗的功力的。

　　所以當有人壓著他，讓他不亂來的時候，他是能出一些好作品的，比如《黃土地》、《孩子王》、《霸王別姬》等等。

　　可一旦放飛自我，就深陷意識流不得自拔，只想要自我表達而不顧別人的感受。

　　有意思的是，同樣是拿別人的錢，陳凱歌對國內投資人不假辭色，對日本外務省卻卑躬屈膝，心中辮子不知道是有多長。

　　回到正題上來，不管怎麼說，《黃土地》算得上是一部好作品，因為不清楚戛納的評選機制——必須是在本屆電影節上首映——而沒能來康城參賽，實在有些遺憾，否則的話，不說拿個評審團大獎，評審團獎怎麼都改有一個。

　　“內地的電影很好看嗎？”在李旭稍微講了下這些後，張曼玉好奇地問道。

　　他們此刻坐在臨海的咖啡館，一邊喝著東西，一邊欣賞著陽光明媚的海景。

　　對張曼玉來說，來康城真是太幸福了，風景優美都還是其次，關鍵是來了戛納好幾天，天天都是二人世界。

　　李旭對《迷戀》的上映、宣傳和發行事宜完全不上心，一切都交給戴良純這個秘書，帶著葉玉卿這個准秘書去處理，就帶著張曼玉在康城的大街小巷穿梭。

　　這段時間他們可謂玩遍了戛納，甚至某天還起了個大早，開車去普羅旺斯轉了一圈，雖然時間還沒入夏，當地的薰衣草尚未變成最迷人的深紫色，但是紫紅色的海洋依然格外的攝人心魄。

　　這種情況下，張曼玉自然是無比開心。

　　“不能說好看，應該說有種別的電影所沒有的，與眾不同的氣質，”李旭聳了聳肩，“別的國家的人感受不到，但是中國人一定會明白。”

　　“可是……老公的你父親不是……”張曼玉想問什麼但又沒問出來，表情賊兮兮的，有些擔心刺激到他，但又實在忍不住好奇心。

　　好吧，誰年輕時沒點八卦心理呢？

　　“我從懂事開始，就沒見過父親，在我的生命當中只有母親，所以我自認是中國人。”李旭用輕松的語氣說道。

　　“可是……”張曼玉一臉八卦的還想問。

　　“瑪姬。”李旭挑眉。

　　“好吧，知道了。”張曼玉當即吐了吐舌頭，換成“沒事了”的表情。

　　不過最後她還是又道：“按你的說法，以後要是內地的交通方便了，我也要回去游覽那些名山大川！”

　　面對她的信誓旦旦，李旭微笑著點了點頭，沒白費這幾天的功夫。

　　這幾天陪著她到處玩，固然帶著一點補償性質，同時也是不露痕跡的給她洗腦。

　　高級暗示術效果出色但有無法逆轉的後遺症，低級暗示術雖然沒有後遺症，但是效果非常一般，徹底植入想法需要很長時間。

　　所以，有時候想要效率又不想要後遺症的話，那就得暗示術配上話術。

　　很多時候，自我暗示比別人的暗示更有效，雖然不至於到所謂的，蒙著眼睛在手腕上割上一刀，然後配合水滴聲就將一個人活活嚇死的地步，但是可以讓人更容易從心。

　　一旦從了心，要給自己的行為找借口，那就容易得多。

　　從某種意義上，暗示術這種法術，就是讓人從心，只不過是用外力讓某個念頭成為某個人心中所想的東西——這大概就是高級暗示術有無法扭轉的後遺症的原因。

　　但是話說回來，李旭從殘破神格中得到的異界記憶里面，可沒有這種後遺症，所以穿越過來的神格引起的變異，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好吧，這是一項長期的研究，不祈求現在就出結果，甚至不祈求在點燃神火前出結果。

　　張曼玉算是“張皓軒”的前妻人選中，最ABC的一個，雙林加小賢在台灣長大，那邊的封建殘余雖多，但氛圍還是比較中國的，民進黨還沒上台嘛。

　　香港的中國氛圍要次於台灣，因為封建殘余被當年那群南下的人同樣帶了不少過來——很諷刺，這種時候封建殘余反而成了維系中國人這個身份認同的紐帶了

　　所以，關之琳、鍾楚紅以及小貞，即便在香港長大，對內地的認同感還是有不少。

　　至於大陸的兩個前妻人選，那就更不用說了。

　　唯有張曼玉，雖然是在香港出生，青少年最關鍵的三觀塑造期間，卻是在英國度過的，所以她對世界的認知，要更接近於那些西方社會下成長起來的移民二代，跟大陸的認同自然也是前妻中最低的。

　　這一點從另一個時空，她的人生經歷里面，可以很清楚地看到。

　　李旭既然選擇她做前妻，自然有責任扭轉她的三觀，但是手段必須要溫和，他現在都還有些後悔，當初將關之琳玩得太厲害，結果失了她得個性。

　　所以就有了這幾天的一幕幕，話術配合初級暗示術，效果看起來還不錯，看上去就有些像給她加了一個失智的Buff似的：只要是自己喜歡的人說的話，那就是正確的。

　　不管怎麼說，這比直接洗腦要合適，如果能整理出一個流程，以後管理起後宮來，應該會更加省心。

　　“好了，說吧，今晚上……要怎麼肏我？”回到酒店的套房，張曼玉進門之後，張開雙臂旋轉了下身體，笑盈盈地看著李旭問道。

　　依然還是ABC的性子，換成雙林、阿紅她們，即便會因為這幾天的纏綿而食髓知味，也不會問得這麼直接。

　　嗯，芝芝會，她已經是肉便器形狀了。

　　“很遺憾，今天我有別的事情，晚上恐怕只能你一個人了。”李旭再次摟住她的腰肢，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下。

　　“什麼事啊？”張曼玉的好奇心當即又起來了。

　　“很遺憾，是正事，不能告訴你，”李旭哈哈笑道，“有急事要找我的話，問戴秘書就行了，我會在她那里留聯絡方式的。”

　　“哦……我大概知道了。”張曼玉恍然的眨了眨眼睛，雖然有些不舍，但還是上前抱住他獻上香吻。

　　又一番耳鬢廝磨，李旭旋即離開了套房，而等他一走，張曼玉就嘆了口氣，拿起房間里的座機播出了個號碼：“美華，我很不開心，你趕快過來！”

　　很快敲門聲響了起來，一個跟她有著七八分相似的姑娘小跑了進來：“小姐？”

　　“美華啊啊啊……”張曼玉一把將自家的女仆抱住，跟著就是大聲長嘆。

　　“沒事的，小姐，沒事的，美華在這里。”王美華連聲哄道。

　　雖然她跟曾志偉那個矮冬瓜的老婆名字一樣，但是更年輕也更漂亮，另一個時空里也算有那麼點名氣。

　　王美華曾參加過85年的香港小姐選美，還被周潤發點評過，可惜並沒有拿到名次。

　　即便她之後進了TVB，也都是演小配角的命，如此蹉跎了好幾年，才在《驅魔警察》里演了回名義上的女主角。

　　之所以說是名義上的女主角，是因為角色本來花瓶不說，給人的印象還不如西協美智子的大反派來的深刻，於是94年之後就悄無聲息了。

　　李旭本來打算培養她做化妝師的，因為她在另一個時空除了當演員，時不時還兼職化妝，比如洪金寶跟內地合拍的那部《神州第一刀》就是她做的化妝。

　　不過考慮王美華的形象跟張曼玉有些神似，另一個時空也有著翻版張曼玉的稱號，所以最終還是讓她做了她的女仆。

　　如此抱著王美華搖晃的發泄了好片刻，張曼玉才算停了下來，然後郁悶的坐到沙發上，捧著臉蛋發起呆來。

　　“小姐，你還好吧？”王美華小心問道。

　　“還好啦……”張曼玉有些低落地回答道，跟著想到什麼的又亮起眼睛看向自己女仆。

　　她饒有興趣的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得王美華心里都有些發毛了，才笑嘻嘻地問：“美華啊，那個……你是不是接受過很多培訓啊？”

　　“是啊，”王美華點了點頭，“烹飪、裁縫、清潔，什麼都會一點，小姐需要我做什麼？”

　　“那……那你會不會……你會不會……”張曼玉的臉蛋突然紅了起來，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似乎很不好意思。

　　但是王美華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雖然同樣有些臉紅，但還是在深吸了口氣後回答道：“如果……如果小姐想要知道的話，美華……可以展示給小姐看……”

　　“啊？”張曼玉睜大眼睛，“這個還可以展示嗎？”

　　王美華再次深吸了口氣，坐到了女主人的身邊，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她，直到她有些不好意思了，才伸出手來捧住她的臉蛋，湊過去吻到了那對鮮艷的唇瓣上面。

　　張曼玉驀的睜大眼睛，但是沒有動作，而是任憑王美華吮吸自己的嘴唇，以及將舌頭伸進自己的口腔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