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可不能這麼說,陳娘子,這大庭老爺是認的,可這廣眾……”李旭一邊說著一邊環視四周,依然是一個人都沒有。
然後下體輕輕一頂,紫紅色的龜頭順著緊緊閉合的肉縫滑過,頂在了被淫水泡得油亮的陰蒂上,讓想要說話的趙明明,直接哆嗦著翻起了眼睛。
“老爺啊,難道人家就是不是眾嗎?”陳紅笑盈盈的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拖出一條毯子,在回廊的地面上鋪好。
“老爺,趙小娘子畢竟是個雛兒,您就不能稍微的憐香惜玉一下嗎?”陳紅說著在地毯上面的跪坐了下來,嬌媚的臉蛋泛著艷麗的紅暈,幾乎要滴出水來。
“凡是入我門著,都少不了要走這麼一遭,長痛不如短痛。”李旭說著抱著趙明明也坐到到了地毯上面,將她的雙腿從後面抬起後,龜頭更是稍微擠開了肉縫,痛得她咿咿呀呀的叫個不停。
陳紅則妖嬈的嘆了口氣,掠過耳際的發絲,俯下身來,湊到“阻擋”著龜頭的肉縫前,伸出小舌頭在陰蒂上面舔了一口。
“啊呀……啊呀呀!”趙明明當即又是一陣痙攣,畢竟,龜頭再怎麼靈活,也沒法跟舌頭媲美啊。
不過她很快就叫不出來了,因為李旭堵了她那兩片紅潤的唇瓣,並毫不客氣的將自己的大舌頭伸了進去。
才剛17歲的趙明明,本來就已經被刺激得停止了思緒,再被這麼一刺激,當即徹底放棄了抵抗,開始生澀的配合起來。
而下面的陳紅,此刻卻握住了老爺的雞巴,將其從趙明明的處女肉縫上面移開,然後一邊舔弄雞巴一邊舔弄肉縫。
於是乎,肉縫中的淫液一波接一波的往外涌著,被引導著盡數澆灌在肉棒上面,再加上唾液的浸泡,讓本來就碩大的肉棒,顯得更加油亮雄偉。
而李旭那雙被解放出來的雙手,則拉開了趙明明的古典抹胸和里面的肚兜,將那堅挺的小巧乳房徹底的握在手中。
5月份的北京,晚上還是有那麼幾分涼意,於是本來就已經被手指碾壓得硬邦邦的嫩紅乳尖,再被涼風一吹,頓時又硬了幾分起來,脹鼓鼓的感覺讓已經被欲火折磨得難以自持的姑娘更加難受了。
“啊……啊……”趙明明發出這樣的呻吟,迷離的眸子里已經看不到理智,下體更是無意識的扭動著,每當龜頭頂到肉縫上面的時候,都會急不可耐的往下壓,希望那東西能徹底的塞進去。
所以,在將唾液混合淫液塗滿了趙明明的肉壺和老爺的肉棒之後,陳紅握著雞巴,將龜頭端端正正的對准了那根緊閉的肉縫。
在粘連著無數銀絲的情況下,李旭和趙明明的唇瓣分開,輕輕一笑後,夢的往上一頂,龜頭旋即撕開了處女的肉縫,破開了代表貞潔的處女膜,深深的塞進了那從未被使用過的肉壺之中。
“啊呀呀呀!”趙明明哭喊了出來,撕裂的疼痛讓她再次找回了自己的意識,但是除了痛叫卻發不出任何別的聲音。
因為李旭的雞巴如同打樁一般在她稚嫩的,剛剛被開墾的小穴里飛快的進出著,不僅帶著水花四濺,還有不少血絲夾雜在其中。
陳紅依然趴在地上,捧著手帕在男女交合的下面,接著那一絲絲順著肉棒和陰囊流下來的處女血絲。
一點兩點,滴滴落在白色的手帕上面,宛如伸開的梅花。
“嗚……嗚嗚……”趙明明的嗓子已經哭得有些啞,下體此刻也開始變得麻木,而麻木過後卻似乎開始有了一絲絲的快感。
她並不知道,以她那個比一般處女還要緊窄一些的處女穴,在開苞的時候真要像現在這麼激烈抽插,早就痛暈過去了。
以趙明明的體質,如果是正常開苞過程,龜頭在捅破了處女膜之後就可以結束了,必須給她更多的適應時間,除非男人的雞巴足夠細和小。
可誰讓她那小穴足夠緊,出水又足夠多,雞巴被膣腔包裹著的那個緊實感,配上一刻不停的,想要將異物擠壓出去的蠕動,實在太舒服了。
再加上李旭給女人開苞從來沒有半途而廢過,所以還是老規矩,降低她身體的痛感,然後來個激烈的活塞運動。
“嗯……嗯……啊?!”終於適應大雞巴的趙明明,在哼哼唧唧了半晌後,忽然輕微的痙攣了起來,麻木的膣腔傳來滾滾的熱流,燙得那撕裂疼痛所帶來的麻木都削減了不少,本來就酥了的身體,再次軟了一大半。
然後,原本將她的小穴塞得滿滿的雞巴,咕滋一下抽了出去,盡管抽出去時摩擦所帶來的疼痛讓她吸了口冷氣,但更多的還是小面變得空蕩蕩所帶來的失落。
尤其是之後男人還將她從身上放了下來,擺到了地毯上面,那種失落感就更重了,以至於她下意識睜開眼睛,努力的往男人那邊看去,似乎希望他能將自己重新抱回去。
於是她就看到,一身古典打扮的陳紅,挺直腰肢的在地毯上面正襟危坐的同時,張著小嘴兒,任憑站起來的男人按住自己的腦袋,並讓粗大的雞巴塞入自己的喉嚨。
那根碩大的肉棒從上往下的抽插著,每一次都插得格外深,都會讓下面的卵囊打在她的下巴上面,並將她噎得翻起白眼。
如此具有衝擊力的畫面,讓還有些暈乎乎的趙明明再次顫抖起來,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什麼,那雞巴的每一次抽插都仿佛撞在她的心上。
很快,十來下的抽插後,男人深深的吸了口氣,將肉棒全部塞入陳紅的嘴巴,並開始快速抖動。
跟著,跪在地上的陳紅也痙攣了起來,眼睛更是徹底翻白,饒是如此,她依然努力的維持著跪姿並努力聳動喉嚨。
直到白濁的液體從嘴唇邊緣乃至鼻孔里往外噴了,男人才滋的一下的將雞巴抽了出來,並松開按在她腦袋上面的那只手。
陳紅當即一下軟在了地上,咳咳的聲音響個不停,無數白濁液體從嘴巴和鼻腔,伴隨著唾液和鼻涕往外噴著,跟眼淚齊飛。
即便如此,她的臉蛋上面依然充滿了痴笑,仿佛非常的快活。
趙明明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還疼著的下體,這會兒似乎也再次有液體流出,讓她的內心再次充滿了渴望。
尤其是看到,緩過來的陳紅,轉過身背對男人,往後高高撅起屁股不說,還主動掰開臀肉,說著“老爺,奴家的小穴飢渴難耐”、“老爺,奴家的騷穴好癢”之類的下流話,趙明明更是眼中涌上水汽,只想要,
旋即,她生出一股力氣來,扭動著身體跟陳紅並排趴在起來,有樣學樣的撈起自己的古裝裙擺,掰開兩片雪白的臀肉,露出有些紅腫的泥濘般的肉壺。
還沒說話,陳紅卻已經將腦袋湊了過來,吻住了她的唇瓣。
趙明明雖然懵了一下,但之前已經跟某人唇舌交戰過,於是下意識的伸出了自己的小香舌,跟陳紅就這麼滋滋的吻了起來。
之後,這場開苞活動一直折騰到了後半夜,完事的時候,趙明明已經筋疲力盡,還沒被抱回房就睡死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來,趁熱喝了,特意讓廚房做了,下廚的還是國宴的大廚呢。”陳紅笑眯眯的將雞湯送到靠床頭而坐的趙明明的面前。
“謝……謝謝陳姐姐……”趙明明怯怯的接過碗,小心翼翼的呷了一口,看上去很不好意思。
“不用這麼拘謹,”陳紅擺了擺手,“如今,你也是老板的女人了,同時也是我的人,以後可要好好工作才是。”
“陳姐姐,為什麼……為什麼……”趙明明低下頭去,臉蛋微微有些發紅。
“老板身邊的女人,都有陪床的要求,”陳紅挑了挑眉,“這可是寫在合同里面的,別告訴你在簽合同的時候沒有仔細看。”
“啊?啊!”趙明明一片茫然之色,她努力的回憶,那合同里面似乎沒寫,似乎又寫了。
“想那麼多干什麼,陪老板上床又不是什麼糟糕的事情,你昨晚上被老板開苞後,可是迫不急的想要第二次呢。”陳紅調侃地說道。
“陳姐姐!”趙明明羞紅了臉。
“哎呀,別這麼害羞,以後啊,你除了要在床上伺候老板,還要在床上伺候我呢。”陳紅捧起了她的臉蛋。
“啊?”趙明明睜大眼睛。
“這也是寫在合同上了的,”陳紅笑得很是開心,“你是我的助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也是你的老板,你當然有義務讓我放松啦。”
說完湊了幾分,在她的耳邊吹了口氣:“昨晚,你吻我的時候,可是相當熱情呢。”
對於老板給自己挑選的助理,陳紅真是越看越愛,這不僅僅是因為某些神秘力量在起作用,也是因為趙明明這個姑娘實在太可愛了。
誰說東北只出豪爽的大妞兒,眼前這個難道不是個柔弱又羞怯的可人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