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淫偵艷探之蝴蝶公寓

第17章 會所迷局

  第二天一早,棠妙雪和琨沙分別坐車先回了警局,他們倆暫時還不想把他們的關系讓局里的人知道。

  琨沙回局里是要聽取琪良關於人體器官案的進展報告,而棠妙雪則另有目的……

  在花海分局的大廳中,三天前服侍環玉穎的那位男花奴坐在椅子上,全神貫注的觀察著眼前桌面上的兩張照片,這兩張照片都是棠妙雪從那天被瑜正峰鞭打淫虐的錄像帶里提取出來的——第一章照片的主要內容是瑜正峰仰頭騎在棠妙雪小腹上,把陽具插在棠妙雪裸乳間,正挺著陽具把精液射在她臉上的時的畫面,仰角鏡頭可以清晰的看見瑜正峰興奮高亢的表情。

  而第二章照片的主要內容則是司機大叔趴在聶蕾兒的身上,用牙齒啃咬她豐膩乳房時的猙獰表情。

  “不是他們。”

  男花奴仔細看完照片後,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確定嗎?你再仔細看看……你確定這兩個人中沒有那天跟環玉穎在一起的珉先生嗎?”

  棠妙雪難掩失望的敦促道。

  “我敢肯定……”

  男花奴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

  “雖然那個男的那天戴了個墨鏡,看不清眼睛,但滿臉麻子,而且有個紅紅的蒜頭鼻子,很好認,而這兩張照片上的男人沒有一個長成這樣,所以我肯定這兩人里沒有那個珉先生,不過……”

  說到這,男花奴又低頭看了看照片,嘟囔道:

  “不過照片里這個被噴的滿臉精液的美女,我倒是看著挺眼熟的,好像在哪見過……咦……”

  說到這,男花奴似乎想到了什麼,抬頭看了看棠妙雪,又低頭看了看照片,瞪著眼指著照片磕磕巴巴的望著棠妙雪驚訝道:

  “警官——!照片上這女的……你……這是……”

  棠妙雪當然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登時羞得滿臉通紅,於是一把拽過桌上照片,尷尬的叫道——

  “什麼你啊你的——!我讓你看男的,你看女的干嘛!你要是敢出去瞎說,別怪我收拾你——!”

  而男花奴沒有被棠妙雪威脅嚇到,反而呆望著棠妙雪俏臉愣愣的看了一會,感嘆道:

  “哦……原來你們警方都是這麼‘查案’的啊……看來本公子也可以考慮考警校當警察了……”

  “你——!”

  羞憤異常棠妙雪剛想張口大罵這個男花奴,但轉念一想覺得跟這種呆萌男一般見識很沒意思,於是只好嘆了口氣道:

  “唉……算了,你走吧,以後想起什麼事我再找你……”

  “嘿嘿……好、好,那棠組長你先忙,那小弟我就先……咦?”

  就在男花奴打著哈哈起身想走的時候,他的注意力似乎又被棠妙雪身後的什麼東西吸引住了。

  只見這個男花奴滿臉疑惑的繞過棠妙雪,來到她身後那張用來分析器官走私案案情的黑板面前,凝神靜氣的盯著上面掛著的照片看了十來秒,然後忽然指著上面的一張被害人頭像回頭對棠妙雪興奮的大喊道:

  “就是他!就是他!棠組長——!這就是那天在夜總會的那個珉先生——!”

  棠妙雪聞言登時一驚,轉身來到黑板前,鳳目冷冷的盯著男花奴指認的那張照片,只見那是一個滿臉麻子略顯消瘦的中年男人的頭像,而頭像的下方,則用粉筆寫著“薈坤”兩個字

  “你確定是他就是那天的珉先生嗎?”

  棠妙雪疑惑的說道。

  “確定——!你看著滿臉的麻子,還有這蒜頭鼻,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

  男花奴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好吧……我知道有什麼辦法確認了。”

  望著照片上的男人,棠妙雪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道……

  ************

  “這不可能——!”

  警局法醫實驗室,負責驗屍的瑋法醫一聽棠妙雪的話,立刻斬釘截鐵的說道。

  接著只見瑋法醫從實驗桌上拿起人體器官案和公園女屍案的實驗報告遞到了棠妙雪的手中,然後肯定的說道——

  “棠組長,經過我的檢測,公園女屍……也就是那個環玉穎的死亡時間是三天前的夜里,而那個人體走私案的受害人薈坤的死亡時間起碼在半個月以上,屍體都高度腐爛了……一個都死了半個月的人怎麼可能在三天前的夜里死而復生去公園殺害環玉穎呢?咱這是辦殺人案……又不是在拍‘行屍走肉’第六季……”

  “瑋法醫……會不會是你的驗屍報告搞錯了?”

  棠妙雪皺著秀眉邊翻驗屍報告邊下意識的問道。

  可棠妙雪此言一出,瑋法醫的臉色立刻就變了,雙目憤怒的望著棠妙雪冷冷的說道:

  “棠組長……你要是懷疑我的專業知識和職業技術,你可以跟琨局舉報辭退我!然後找個更專業的來幫你們!哼——!”

  一見這瑋法醫滿臉怒氣的表情,棠妙雪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滿臉堆笑的道歉道:

  “對不起啊,小瑋法醫,我不是有意那麼說的,只是這個案子太怪了,所以我才……”

  “咚、咚、咚”

  棠妙雪的話還沒說完,只見一個值班干警推門進來,然後對棠妙雪喊道:

  “棠組長,琨局開完會了,他說要讓你跟他一起去開個什麼會,讓你在樓下停車場等他!”

  “噢……好,我知道了,我這就下去……”

  說完,棠妙雪回頭看了看還在生悶氣的瑋法醫,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別往心里去,然後轉身離開了法醫室……

  ************

  花海豪園坐落於花海城的北部,東部靠海,而西部則是圖夏國第八軍區,駐扎著圖夏國最精良的衛戍部隊——第八集團軍。

  便利的海運交通和精良的武裝保衛使得花海豪園成了圖夏國重要的商業中心,宏商巨賈紛至沓來,聚集在這里拋金撒銀,創建他們的商業帝國。

  正如蝴蝶公寓並不是一個單身公寓而是棟豪華別墅一樣,棠妙雪來到花海豪園才發現,原來這所謂的“豪園”並不是一棟寫字樓,而真的是一座豪華的“鋼鐵花園”。

  高聳入雲的摩天大廈練成一片,七橫八縱的交通網絡橫亘其中,掩一股股綿密的汽車洪流在其中川流不息的來回流淌,這里的一切,都證明了夏圖國一個新的時代真的要到來了。

  “呼……真受不了,看著眼暈……”

  一身銀絲緊身連衣裙,美的彷如天人般的棠妙雪站在遠城集團三十六樓走廊的落地窗向下望去,登時被下面密密麻麻的車水馬龍迷的一陣眩暈。

  棠妙雪並沒有恐高症,但卻有輕微的密集恐懼,樓下的交通道上那些擁堵的車群讓她想到她一看到就渾身發麻的螞蟻群。

  棠妙雪收回目光,轉身婀娜多姿的甩著連衣裙擺來到飲水機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放到嘴邊抿了一口,輕舒了一口氣,緊張的情緒才得到緩解。

  “呼……對不起、對不起,雪兒,讓你久等了……”

  隨著一陣粗重的喘息聲,只見肥碩的琨沙穿著緊窄的西裝,一步三喘的從走廊盡頭踏著地毯跑到棠妙雪的身邊,搶過她手里的水杯一飲而盡,接著喘著大氣道:

  “呼——雪兒,不好意思啊,這威爾遜先生剛跟瑭總談完生意,現在是休閒時間,他們讓我領你過去。”

  棠妙雪聞言登時繡眉一皺,掐著纖細的蠻腰調笑道:

  “哎呦,老琨,瞅你這幅德行,好歹也是個警察局長啊,怎麼見了這些大富豪就諂媚的跟孫子的,真夠給咱們局長臉的,哼……”

  說完,棠妙雪驕哼一聲,一甩烏黑的長發,邁開雪腿,掐著蠻腰向走廊盡頭那間總裁休息室走去。

  “唉……我也是沒辦法,現在是商品社會了,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有錢的就是大爺,今天雪兒你可要把他們伺候好了,否則下個月咱們局的經費就要斷了……”

  說著說著,二人已經走到了休息室的門口,就在棠妙雪想要拉門的時候,琨沙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連忙一把拉住了棠妙雪的玉臂,湊上前去與她焦急的耳語道:

  “對了,雪兒,你吃沒吃避孕藥,我怕他們等會……”

  “哦……你現在才知道問啊?昨晚把我赤身裸體按在浴盆里,不管不顧的強暴我的時候怎麼沒想起來啊……最後竟然還把陽具插在本姑娘的陰道里直接把精液射在里面……哼,就算我現在懷孕了,也是你的種!”

  棠妙雪不屑的白了琨沙一眼,憤憤然道。

  不過見到琨沙滿臉緊張的樣子又不由的噗嗤一笑,抬起玉手晃了晃戴在中指上那枚在體模店得到的“戒指”,嫣然道:

  “放心吧,我子宮上已經帶了只能節育環,等會兒不管他們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懷孕的……哦,對了,老琨,告訴你個秘密,這個節育環還自帶按摩棒功能,只要我一按這個戒指,我體內的節育環就會產生電流刺激我的下體,讓我高潮。嘻嘻,老琨,如果等會兒他們的‘那話兒’不能讓本姑娘滿意,本姑娘還可以自娛自樂……”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別再開玩笑了,等會兒要是伺候不好他們,咱們局就有破產的危險,到時候失業了,看你還樂什麼樂。”

  說完,琨沙隔著連衣裙拍了一下棠妙雪的翹臀,然後一手扶著她的裸背,一手敲了敲門。

  緊接著,門里的人發出一聲請進聲音,琨沙挽著棠妙雪的蠻腰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裝修的簡約簡單但絕不簡陋的休息室,通體橙色的牆花與地上的桃木地板渾然天成的連在一起,屋內家具不多,只有一條環形沙發和琉璃茶幾,而牆角處的酒吧台上坐著三個西裝革履的男子,一個亞洲人還有兩個金發碧眼的歐洲人。

  兩個歐洲人正在酒吧前品酒,而那個亞洲中年人正在酒吧內兌著雞尾酒,見到琨沙與棠妙雪二人進來,於是瀟灑的對他們搖了搖手中的酒杯,高聲笑道:

  “喂——!二位看哪——!我們的女神來了——!”

  而那兩個歐洲人聞言回頭一看,登時被婷婷玉立在大門口,一身雪絲露背連衣裙,美如仙子般的棠妙雪震住了,瞪著湛藍的眼珠盯著棠妙雪仿佛要放出電來——

  “哦,來了,來了,嘿嘿,瑭總,我們來了……”

  琨沙一邊對那個亞洲人諂媚的笑著,一邊拉著棠妙雪來到三人的吧台前,恭敬的一伸手,向棠妙雪說道:

  “雪兒,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就是德國格雷風險投資銀行的總裁尼克勞斯先生以及他的助理馬丁先生。而這位正在為咱們斟酒的氣質儒雅的男人,嘿嘿,就是這遠城船運集團的總裁——瑭傅彪,瑭總!”

  什麼?他就是瑭傅彪!

  一聽瑭傅彪這個名字,棠妙雪登時心下一驚——他就是給環玉穎匯巨款買歡樂頌的,公園女屍案的犯罪嫌疑人之一的瑭傅彪嗎?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自己正要查他呢,他到自己送上門來了。

  一想到這,棠妙雪不由的偷偷仔細瞄了瞄瑭傅彪,發現他果然就是媛馨檔案上的那個花海船運大王,但是……

  不知道為什麼,棠妙雪總覺得跟檔案上的原始照片比起來,這瑭傅彪長的有些別扭,但具體是哪里別扭,棠妙雪一時又說不出來……

  “嘿嘿,各位老板,這就是我們花海城的著名花奴——棠雪兒小姐,來,雪兒,還不快跟跟各位老板打個招呼!”

  說到這,琨沙拉了拉身旁棠妙雪的玉臂。

  棠妙雪登時回過神了,優雅的一撩連衣裙,俯身在三人面前單膝跪了下來,一敞玉臂,恭敬的做了一個花奴禮,低垂俏臉吐氣如蘭的嫣然道——

  “三位主人在上,花奴雪兒恭侍膝下……雪兒今天奉命前來服侍各位主人,帝圖永固,花奴捧心,如果今日雪兒的恭心侍奉,能讓各位主人今日能在雪兒的身上得到無盡的歡愉,那將是雪兒無上的榮耀,願帝圖上神——阿格勒保佑各位主人永遠安康常樂……布魯舞衣……”

  用帝圖古語高喊了一聲“萬歲”之後,棠妙雪便展雙膝跪地,彎腰恭敬的拜服在三人的腳下。

  棠妙雪這一整套標准的花奴禮,登時驚的三人目瞪口呆——他們以前從沒看到過像棠妙雪這樣絕色美人,像奴仆一樣恭敬的匍匐在在他們的腳下懇求他們的臨幸,一時之間竟然呆在現場不知該如何反應。

  “呵呵,你們看,這雪兒多懂禮數……來吧,快起來吧。”

  還是琨沙最先反應過來,伸手拉著棠妙雪的玉臂將她的嬌軀拉了起來,然後湊到她耳邊嘀咕道:“喂……雪兒,你這套動作說辭都是跟誰學的,太夸張了吧……”

  棠妙雪聞言偷偷白了琨沙一眼,低聲說道:“你懂什麼……這是‘花奴侍禮’,以前花奴在服侍主人前都要做的,你沒文化就別亂講……”

  “你好、你好、雪兒小姐,來、來、快請坐,快請坐。”

  而這時,坐在茶幾外的尼克勞斯也反應過來,立刻跳了起來走到棠妙雪的身邊,一邊操著不太熟練的帝圖語打招呼,一邊把挽住她的纖細的蠻腰就把她的嬌軀往沙發上拉。

  而棠妙雪一邊應酬著尼克勞斯,一邊用余光注意著酒吧後的瑭傅彪。

  棠妙雪發現面對自己,瑭傅彪並不像尼克勞斯這般殷勤,急不可耐的想與自己發生肌膚之親,相反,他只是嘴角帶著一抹微笑,優雅的舉著酒杯踱出吧台,來到琨沙面前與他耳語了幾句,然後琨沙對棠妙雪使了個眼色,便隨著瑭傅彪一起離開了休息室……

  “咦……瑭總他怎麼走了……”

  一見瑭傅彪離開了休息室,棠妙雪的心登時涼了半截,原本她還打算利用這次親密接觸的機會,從瑭傅彪的嘴里套出點线索來,可現在瑭傅彪一走,棠妙雪的計劃就全泡湯了。

  “嘿嘿,雪兒小姐,你不用理他,這是瑭總的興趣,他不喜歡直接來,他的興趣是躲在暗處‘偷看’。”

  尼克勞斯一邊手握著棠妙雪蠻腰,一邊臉上升起一副歐洲男人特有的頑皮表情,用手指了指房頂。

  棠妙雪聞言抬頭一看,發現休息室屋頂的四個角以及中心點都安裝著黑洞洞圓滾滾的攝像頭。

  而棠妙雪再仔細四下一望,這才發現,原來這間屋里擺放的花盆以及沙發角等處竟然也安插著一個個吸管大小的攝像頭。大約算起來足有二十多個。這種無死角的安插攝像頭,絕不是為了安保,而是……

  這瑭傅彪難道真的是極度偷窺狂!

  “唉……這瑭總的性癖好真讓人頭痛,我雖然是男人,但也不想讓他看,我又不是基佬,不過一想到有雪兒小姐這樣的美人作陪,我立刻什麼反感都沒有了……”

  此時馬丁也起身離開吧台,舉著酒杯坐到了棠妙雪的身旁,然後輕嗅了一下她腮邊的香氣,魂牽夢繞的說道:“太香了,雪兒小姐,我是第一次見到你們花奴,我能問一下,你們圖夏國的花奴,跟我們歐洲的妓女有什麼區別嗎?”

  棠妙雪聞言回過神來,她知道瑭傅彪此刻正躲在這些攝像頭後面觀察自己,如果自己有什麼異樣肯定會引起他的懷疑。

  沒辦法,只好先集中注意力應付這兩個老外了。

  想到這,棠妙雪定了定身,轉頭對旁邊的馬丁嫣然一笑,說道:“呵呵,馬丁先生,我們花奴和妓女當然有區別,其中最重要的區別是兩點——第一妓女是誰給錢,她們就跟誰上床,她跟客人是平等的交易關系。

  而我們花奴一般來說都有一個主人,我們從屬於主人,供主人泄欲是我們花奴主要的存在價值,我們花奴跟主人是主奴關系。

  所以,一般來說,我們是屬於主人的私有物品,沒有主人的命令我們是不能讓別的男人碰我們的。

  當然,有時主人也用我們的身體招待客人,這時我們會默認客人為我們的主人,任他們予取予求。

  第二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妓女在服侍客人時,如果覺得客人過於粗暴,可以拒絕客人。

  而我們花奴在服侍主人時。不管主人如何粗暴淫辱我們,我們都要委婉承歡,此時不但不能拒絕,連配合的不好,在我們花奴看來,這都是失職行為。”

  “哦?這麼說你們就跟喜歡SM的情婦一樣嘍?”

  尼克勞斯瞪著湛藍的大眼睛,打著下巴急不可耐的望著棠妙雪的俏臉追問道。

  “不、不,我們花奴跟情婦不一樣……”

  望著尼克勞斯天真的表情,棠妙雪不由莞爾一笑,他實在很難相信這個孩童般的尼克勞斯會是一個歐洲頂級的資本家,琢磨了一下,吐氣如蘭道:

  “嗯……這樣說吧,情婦雖然見不得光,但在男人眼里基本上算是個自己的情人,而在帝圖主人的眼中,雖然美貌的夏奇拉花奴也很珍貴,但只能算是個珍貴聽話的性玩具,這跟情婦是不同的……”

  “聽話?就是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嗎?”

  旁邊的馬丁聞言搖了搖頭,說道:“這怎麼可能,我的女友就是個百無禁忌的蕩婦,但也不是我想讓她做什麼,一些比較刺激的性游戲她就總是拒絕我。”

  而坐在棠妙雪右側的尼可拉斯聞言也認同的點了點頭,接著張開水汪汪的大眼睛滿臉期待的望著棠妙雪道:

  “那麼,雪兒小姐,你今天願意當我們倆的花奴嗎?”

  棠妙雪不由的啞然一笑,心說這些老外真是直腸子,想什麼說什麼,再加上棠妙雪真是愛死尼可拉斯這雙天真率直的藍眼睛,於是忍不住捧著他的腦袋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嫣然道:

  “呵呵,當然沒問題,今天我就是為這事來的,二位先在稍等一下啊……”

  說到這,棠妙雪站起嬌軀,轉身來到吧台,從那個隨身帶著的坤包中取出一副撲克牌,然後撩著衣裙重新回到尼可拉斯和馬克的身邊,把撲克牌往桌上一撒,接著對尼可拉斯和馬丁說道:

  “這樣吧,為了更好的解釋一下什麼是花奴,咱們三個來玩一個游戲——

  咱們三個每人抽一張撲克比大小,你們誰抽的牌最大,他就可以對我做一件,或者讓我做一件事,任何事都行。

  而如果我抽的最大,你們只要真實的回答我一個問題就行,怎麼樣?”

  尼可拉斯和馬丁聞言低頭看了看棠妙雪那從低胸乳溝間露出來的嬌嫩雪乳以及那雙修長的美腿,同時咽了口吐沫,小雞啄米般的紛紛點頭。

  “好,那第一局開始,我先來……”

  於是只見棠妙雪嬌笑一聲,伸出玉臂,率先從桌上的撲克牌里抽出一張牌攢在手心里,而尼可拉斯與馬丁見狀,連忙也伸手分別從桌上抓了一張牌。

  同時翻牌,答案揭曉,沒想到第一局的勝利者竟然就是棠妙雪,尼可拉斯和馬丁登時難掩臉上的失望。

  “好吧,雪兒小姐,你贏了,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吧。”

  尼可拉斯皺著眉頭說道。

  “呵呵,那我就不客氣了,第一個問題,請問二位先生,此刻正在偷窺我們的那位偷窺狂瑭總,除了喜歡偷看女人的裸體,是不是同時也喜歡偷看男人的屁股?”

  棠妙雪之所以問這個看似雷人的問題,其實是在測試,就是想通過這個問題,搞清楚這個屋子里除了攝像頭是不是還安裝了同樣數量的竊聽器。

  果然,尼可拉斯與馬丁聽到這個問題立刻啞然失笑,挑釁的看了看頭頂上的攝像頭,接著強忍著笑容低聲對棠妙雪說:“嘿嘿,美人,你小聲點,他聽得見的,關於你這個問題,我的答案是……”

  說到這,尼可拉斯忽然抬起頭,對著天花板大聲笑道:“喂——!聽到沒?我敢肯定——米斯特瑭百分百就是個變態兼偷窺狂基佬!哇哈哈哈——!”

  說道這,尼可拉斯與馬丁登時捧著肚子囂張的笑成了一團,而他們沒注意到,棠妙雪的嘴角邊也揚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神秘微笑——

  呵呵,果然按了竊聽器。

  通過這一個問題,棠妙雪不但搞清楚了屋子里是否按了竊聽器的問題,而且從尼可拉斯和馬丁可以如此肆無忌憚的嘲笑瑭傅彪這一點來看,三人的交情很深,如果自己今天用的點心,應該能從這兩個老外身上挖出一點關於瑭傅彪的過去。

  “嘻嘻,好,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小點聲說話,不讓這個偷窺狂知道咱們的悄悄話,來吧,咱們開始第二局吧……”

  “好,好,這次我來洗牌。”

  尼可拉斯收回狂笑,精神奕奕的開始洗牌,而棠妙雪則用眼睛似有若無的看了看牆上的攝像頭,嘴角揚起一絲神秘的微笑,一個妙計涌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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