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關怡婷給我上了乳夾之後,沒有再對我動用什麼道具,我的皮肉之苦暫時免除,但是關怡婷勃發的性欲,還是熊熊燃燒起來。
她騎坐在我的身上,開始上下套弄,采用女上位的姿勢與我交合。她在上下起蹲之際,很知趣地把乳夾為我去除,只是用她纖細的手指拈動我被夾的略微有些紅腫的細小乳頭,讓我痛癢難耐,下體更有一種復仇衝頂的欲望。
采用這種姿勢,無疑我會持久省力些,但手足被縛、雙眼被蒙,還是令我產生一種不得順利釋放的壓抑感。我也不甘示弱地在她身下主動聳動起來,期待著自己情欲的爆發。漸漸地兩人聳動的頻率合拍,我和關怡婷都感到一種迅速形成的默契在產生。
關怡婷在我身上得趣,逐漸呻吟起來,而且聲音越來越大,這更加刺激著我的神經。
關怡婷女上位的主動,和我被她的捆綁,也令我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我感覺自己是在被她強暴一般。這種感覺帶著點屈辱,也帶著點憋悶,更帶著點不甘心。我真有一種把她從我身上掀下來,然後自己再把她壓在身下狂插的衝動。只是苦於手足被縛,嘴被堵,一時不能翻身,也不能求她放開我。
我很快想到了對策,開始用力挺起下體,加大對關怡婷的顛幅,終於趁她不注意,將她高高顛起之後,在她身體下落的一刹那,猛地一側身將關怡婷從我身上甩了下去。
“哈哈,嚴大哥,你還真淘氣,一點也不肯好好配合我。你是不是不想在我的胯下被動接受交歡,你想主動操我?那你說話啊??是不是這樣?”關怡婷氣喘吁吁地問我道。
我心里這個來氣,我的嘴被你堵上,你還指望我會馬上回答你嗎?我只好用一連串的嗚嗚聲以示抗議。
“哈哈哈,我忘了你的嘴被堵上,委屈你了。”關怡婷一把揪出塞在我嘴里內褲,也把我的眼罩摘去,令我看到了雙頰緋紅、鬢發有些散亂的關怡婷。
“小婷,給我松綁,我不喜歡你這樣的方式。”我搖晃著被捆綁的雙手,大聲抗議道。
“嚴大哥,別急嘛,我這就給你松綁。”關怡婷倒是很痛快地為我解開捆住我雙手、雙腳的繩索,還主動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等待著我的主動進攻。去除了捆縛的我,心里急欲報復關怡婷對我的虐待,因為我也想讓她嘗試一下被繩捆索綁的滋味。
為了不讓她察覺我的意圖,我假裝和她並排躺下繼續親熱,並且慫恿她道:“小婷,剛才你的這套方法真的很管用,我是產生一種不同的感受,不行你也嘗試一下吧。”
說著話,我不等關怡婷表態,就開始動用繩子捆綁她。我沒想到關怡婷壓根沒有反抗,而是很順從地任由我捆綁。我拿起繩子捆她時才明白,捆人這也是個技術活,不是隨便來個人就能玩得轉的,更何況向來循規蹈矩的我對此一竅不通。
關怡婷大概是看出我實在笨的出奇,忍耐不住,親自指導我怎麼捆她。我在她的耳提命授的指導下,居然也似模似樣地將她捆在了床欄杆上。
但捆完之後,我才覺得這讓我很有挫敗感——想對付別人,還是在人家指點下完成的,自己還有臉再對人繼續動粗嗎?不覺心里很是矛盾猶豫。
我緩慢地拾起關怡婷丟在床上的內褲,琢磨著是不是也該給她嘴里塞上。
正當我狐疑之際,關怡婷開了腔:“嚴大哥,這個內褲就不用了吧,眼罩也不需要。你還是趕快動手吧,撿起皮鞭抽我,用乳夾夾我的乳頭,怎麼狠,怎麼能給你出氣你就怎麼來。快點,我需要你的懲罰!”
關怡婷的話忽然將我點醒:關怡婷是一個女 M, 她習慣被人虐待之後的性生活。我若是這樣對待她,那正是她求之不得的事。她剛才對我的綁縛和鞭打,就是要激起我的欲火和怒火,以達到她被我虐待的目的。
但我不想做她的男 S,更不想行變態荒唐的事。關怡婷可以那樣對我,但我不能那樣對待她。否則就會讓她稱心如意,滿足了她非正常的心理需求,這正是我所顧忌的。
因為我的內心已經開始對關怡婷產生憐憫和關注,希望她從一個女 M 中的狀態解脫出來,盡快回歸正常人的生活。我現在對她實施懲罰,就與我的本意背道而馳。
“對不起,小婷,這我做不到。這個游戲我們還是別玩了,我不喜歡這樣變態的舉止。”
“別放棄,嚴大哥,我需要你的懲罰。你忘了剛才我是怎麼對待你的嗎?你盡管快來對付我吧!”
“不,你已經做錯了,我就不能再錯。”我語氣堅定地對她說道。
“嚴大哥,你別管我們的對錯,你只管懲罰我吧,就算我求你!”
“求我也不行,我就是想讓你忘記女 M 的這種體驗,重新做人。”說著話,我開始動手為她解綁。
“你還是不是男人,你還有男人的血性嗎?我看你是一個死太監,一個沒有瓤子的窩囊廢。”
關怡婷看到她的努力即將化為泡影,試圖以侮辱的語言激發我的怒火。但我已經看穿她的意圖,豈能上她的當,只是默不作聲地專心為她解綁。
我剛把她的繩索全部解除,關怡婷光著身子忽然撲到我身上,抱住我的右胳膊張口就咬,而且死死不放,宛如一條發情的母狼。
我的胳膊被她一口咬破,疼得我慘叫出聲。我急切之下,用左手掐住她的脖子才把她的嘴和我的胳膊分開。我看到她的嘴唇已經沾染了我的鮮血,而我的胳膊上也留下了兩排清晰的牙印和迅速擴散的一汪血痕。
“小婷,你瘋了,怎麼這樣對我。你是屬狗的,就愛咬人嗎?”我疼地嘴里絲絲倒吸涼氣,心里也怪怨關怡婷的野性難馴。
關怡婷用手擦去嘴唇上的血汙,憤憤道:“誰讓你不聽我的安排,自作主張,這是給你的報應。讓你以後看到這道傷疤,心里就會留個影,知道我關怡婷不是好欺負的!”
“我才沒有欺負你!是我好心不得好報,你知道嗎?”我被關怡婷不通情理的話氣樂了。
“你這個假正經、偽君子,我再也不理你了。”關怡婷倒在床上,擁過蓋被試圖接著睡。
我一把揭開她的蓋被,用命令地口氣指揮她道:“你以為咬完人就沒你啥事了嗎?趕快給我找些紫藥水和創可貼,我胳膊上的傷口可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