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晨時光,我拋開自己的道德禁忌和種種顧慮,盡情享受和章逸凡的性愛狂歡。我們先後做了兩次,直累得我兩眼翻白、小弟弟繳械投降才作罷。事畢,我赤身裸體地抱著還處於余韻之中的章逸凡,一邊把玩著她的椒乳,一邊和她嘮嗑:“凡凡,別看你是未經人道的處,但是你的表現很生猛,很是享受,令人刮目相看。”
章逸凡伸出手掐了一把我的小弟弟,嬌嗔道:“得了吧,你說來說去不就是懷疑我不是第一次嗎?那你爬起來看看我的床單上有什麼?”
我本來不想起身,但還是被章逸凡力逼著坐起來,借著臥室里亮如白晝的燈光,看到床單上有幾處觸目驚心的艷紅。
“好了,好了,你別多心。我和你做愛時,能感覺到你是處子。只是在你熬過破處疼痛後的表現,很讓我有點意外而已。”
“那有什麼!性欲是人的三大本能,我覺得盡情享受性愛並沒有什麼錯啊。可能只是有些人性格含蓄內向,在做的時候放不開;而有些人性格外向,敢於在做的時候展現自己真實的感受。我的天性樂觀外向,加上偉哥你確實很擅長此道,把人家搞得欲仙欲死,欲罷不能,所以我放得有些開而已。如果偉哥不喜歡我這樣,那我以後保守些、矜持些好了。”章逸凡用她的小手一邊愛惜地撫摸著我寬闊的胸膛,一邊振振有詞道。“別,你還是保持你的本色,做你自己最好。我也會尊重你的本意,不會因此給你施加壓力。”
“謝謝偉哥這麼通情達理。”章逸凡開心之下,蜻蜓點水似的親了我一口,然後吃吃笑道:“嘻嘻,還別說,我第一次和男人做愛,就讓你把我喂了個飽,幾乎撐死!偉哥,你好厲害,看樣子一定是歡場老手。你和我說說,你到底和多少個女人上過床?”
“這個??”我沉吟了一下,覺得對章逸凡說假話,她肯定不會信我,所以就決定和她實話實說:“和我上過床的女人有幾個,但是我和她們並沒有保持長期往來,甚至有兩三個只有一次,恐怕以後也不會產生什麼交集。就目前而言,我沒有女朋友,也沒有什麼床伴。”
“我不信。偉哥這麼帥氣的大叔,又會待人接物,肯定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趨之若鶩,用掃帚都轟不走。現在的女孩子,主動倒貼的都不少,何況那些對偉哥另有所圖的呢。”
“真的沒有了。如果你算一個的話,那就只有你了。”
章逸凡聽我這樣說,臉上露出了嬌羞之色,“偉哥,真的嗎?目前只有我一個嗎?”
“我為什麼要騙你!我要是真想騙你的話,我就不說我和好幾個女人上過床的話。”
章逸凡雙手抱住我的頭,在我臉上連連親了好幾口,這才喜色道:“偉哥,我信你沒有騙我。你也不要介意我的話,畢竟人家是一個小女人嘛。你想啊,哪個女人不盼著自己的意中人只愛自己一個呢。”
我沒有回應她的話,只是把她往懷里摟了摟,以示我對她的說辭表示默認。
經過兩場盤腸大戰,章逸凡似乎精力未減,絲毫沒有顯露出性愛之後的疲乏模樣。她在我懷里繼續和我絮叨道:“偉哥,人家今晚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你了,足見我對你的誠意。你以後??哎,這話我不該問你。”
我明白章逸凡的潛台詞,就低頭親了她的額頭一下道:“凡凡,既然我們已經邁出這一步,我必然會負責的。你有什麼想法,盡管和我提,不要客氣。如果你需要用??”
沒等我說完,章逸凡急忙伸出她的小手堵住可我的嘴,“偉哥,不要提那個字眼。人家真心是喜歡你,不是為了你的錢。如果我真是為了錢,我也不需要和你這樣。”
“哦,這話怎麼說?”“你真是豬腦子!你忘了我們第一次做完後,我和你說過,‘我答應某人,先挑逗你,然後再告你企圖強奸我,好好教訓你一下’的話了嗎?”
其實這是我最想從章逸凡嘴里得到的答案。本來我心里還猶豫著該怎麼開口,才能從她嘴里套出實情,而不讓她對我產生警惕,有意遮瞞背後的真相。現在章逸凡主動交代,倒是為我省了不少事。
“哦,我差點忘了。不是你主動說出來,我估計都不會想起來。那你和我說說吧,是誰這樣處心積慮地想害我,還搭進去你的清白。”
“你猜猜吧,我想看看偉哥是不是一個精明人。”
“這個人應該是我的熟人,肯定是一個男人。只是我不知道這個人是在寧波這里呢,還是在別處。”
章逸凡立刻回應道:“他在杭州。”
“那我猜到了。這個人一定是喬黑子,對不對?”
“偉哥真聰明,一猜就中!”
“我想也沒有誰了。除了他,我好像在杭州也沒有什麼冤家對頭。”
“嗯,我相信偉哥的人品。但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得罪那個黑社會呢,他在杭州很有勢力的。”
“這話說來話長,那我就和你簡略說說吧。”我摟著章逸凡,就把我和喬黑子的是非恩怨簡要地說了一遍。我不僅提到了我為秦欣仗義出手而得罪喬黑子的事,還提到了我拒絕喬黑子女兒聯姻一事。
章逸凡立刻附和我道:“偉哥好樣的,是個真漢子。做人就應該是非分明,該出手時就出手。喬黑子真是好笑,就他那個黑不溜秋的模樣,能猜到他的寶貝疙瘩是什麼樣的尊容。他的女兒怎麼能和我們偉哥相配呢,他真是自不量力!”
“凡凡,那你和我說說喬黑子是怎麼找到你的。難道你我的相識,也是有人布局嗎?”
“這倒沒有。喬黑子是在我們相識後,他才找上門來托我為他辦事,為此他答應給我一萬好處費。可能是他找人暗中跟蹤你,看到了你我的結識。但他真是眼瞎,我怎麼會為區區一萬元而出賣偉哥你呢。他就是拿出十萬、一百萬,我也不會為錢而出賣自己的人格,做那傷天害理的事。”“原來是這樣啊!這個老混蛋,他還在寧波這邊的酒桌上親口答應我們公司大老板塗曉峰和他的父親,不會再對我背後做手腳的。想不到他還賊心不死,對我蠢蠢欲動。還把無辜的你也牽扯進來,這下你可能因為我而得罪了他。”我憤憤道。
章逸凡卻搖手道:“偉哥,可能你提到的那兩個人真的起作用了。他找我的時候,我和你剛認識不久,你還在杭州。其實以他的勢力,他隨便找幾個馬仔背後對你下毒手就夠了,何必再花錢找我這樣的外人來對付你呢?應該是他有些投鼠忌器,忌憚你背後有人撐腰,不敢真的對你下黑手,只是想找你點晦氣罷了。
之前他還打電話催我為他辦事,但你在寧波和我通話之後,他就沒再打電話催我對付你。應該是他想偃旗息鼓,不想再找你麻煩了。至於我得罪他的話,我覺得也不至於。這個老家伙是個小氣鬼,之前他只是空口說白話,沒有給我任何一點好處,只是說事成之後再兌現承諾。我沒欠他的,他憑什麼恨我。
現在我追隨你來到了寧波,他已經鞭長莫及,對你我奈何不得。在杭州他都不敢怎麼耍手段對付你,我猜他在寧波也沒有什麼辦法可以針對你我。何況你背後也有很硬的後台,他更是不敢對你如何了。”
“哈哈,你說的不錯,想想真是那麼回事,你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女諸葛。”我夸贊章逸凡道。
章逸凡得意道:“可不是嘛!人家也是有眼光有頭腦的人,否則怎麼會對偉哥你這樣的真男子有好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