郞鑫低頭沒有回應我,臉色相當難看,過了一會他說道:“這我知道,我已經不干這種買賣了。為了我兒子,我也不能再這麼干了。”
我接著說道:“其實在胡冰和孫癩子出軌的事被你揭穿後,你平心靜氣地弄清楚原因,不和孫癩子糾纏,不把胡冰趕出去,你們兩人還是能過在一起的。我就不信孫癩子會拿和你聯手販毒的事來敲詐你,那他是找死。”
“那喬黑子呢?胡冰去找喬黑子擺平我和孫癩子的事,她就欠了喬黑子的人情,那是要她拿身子來償還的。我戴上一頂綠帽子不夠,還要再戴一頂嗎?”郞鑫近乎咆哮道。
“你吼什麼,有話慢慢說。據我所知,那是胡冰第一次找喬黑子,無非是事後花錢還人情而已。但第二次胡冰找喬黑子幫忙銷毀視頻,胡冰欠喬黑子的人情就大了。你指望不上,她只能依靠黑社會大佬喬黑子,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你做事不計後果,出了事不能憑自己的本事擺平,還得逼著自己老婆出面找人幫忙,你這不是自討無趣嗎?
胡冰在被綁架強奸放出來之後,你才知道把她收回來,但這時候很多事已經回不了頭了。如果說胡冰出軌在先是錯的話,那後來很多事都錯在你。尤其是你逼她換妻,還想借換妻讓胡冰得了髒病死掉,這更是錯上加錯。”我的話開始帶上了火藥味。
“這……這是我的家事,你……你管不著。我作為一個丈夫,被妻子和人鬼混戴了不止一頂綠帽子,我就不能想辦法挽回顏面,找回點損失嗎?這就是我換妻的目的。”
“胡冰是你兒子的母親,那時也是你的妻子,你不為自己著想,也應該為你兒子著想。你的兒子再大點,知道自己的母親是個人盡可夫的的蕩婦,而且親手造成這局面的竟然是自己的父親,你讓他怎麼去想?你不覺得這麼對胡冰有些過分嗎?你還有一點人味沒有?你現在不後悔嗎?”我一連氣地逼問郞鑫,心中的怒火也不由得上涌。
“這事是我的家事,你不是我,你怎麼會明白我的想法。你連婚都沒結,你知道一個被戴了綠帽的丈夫心里是什麼滋味。何況這個婊子在她出軌被我揭穿前,一直對我看得很嚴,生怕我在外面混女人,也給她戴綠帽子,但她卻不知羞恥地給我戴了不止一頂綠帽子。她對得起我嗎?你來說說。”郞鑫近乎手舞足蹈地嚷道。
“你這個人,胡冰出軌不是被孫癩子和他的情婦胡麗合伙算計了嘛,而且孫癩子拿住你和他一同販毒的事來要挾她,她這也是情有可原。你不會說你不知道這個原因吧。再說胡冰讓你不和外面的女人亂搞,那也是她愛你、在乎你的表示,有助於你為人做事,難道這還有錯嗎?
就連她答應和你出去玩換妻,也是她覺得對不起你,希望能讓你心理平衡,來挽救你們的家庭,她那時還不想和你離婚。只不過你們兩人都錯打了主意,反而加速了離婚。換妻這種喪盡人倫的事,你也能做得出來!我真不知道你是鬼迷心竅,還是本性如此。說實話,我很小瞧你的這種做法。”我向他表明了我對他的不屑。
郞鑫不服氣道:“賀總,你怎麼今天總是向著一個出軌的婊子說話?你也是男人,你為什麼不向著男人呢?難道你和胡冰做了什麼……什麼不可告人的事,你被她買通了嗎?這個女人可是一個害人精啊,誰和她有關系誰倒霉。賀總,你可不要被她的美色迷住了心竅。”
“你要搞清楚,我說這話是向理不向人,而且我和胡冰之間清清白白,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我說這話也是不把你當外人,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向你說的,只是想給你指出利害關系。我以前聽了你的一面之詞,就對你和胡冰的事起了興趣,多方打聽,才明白了一些真相,所以想說說你。你剛才說胡冰是害人精,這話有什麼根據嗎?”
“哼,你的好意我不接受,因為你根本不知道胡冰這個婊子是什麼樣的人,你是在……在自說自話。這個婊子害人不淺,我不白說她。孫癩子和他的把兄弟‘小平頭’上了她,結果雙雙死於非命,你不會沒聽說這些事吧,這是他們的報應。依我看,喬黑子也離死不遠。所以啊,小賀,你也離胡冰遠點,別讓這個害人精給你帶來晦氣,這也是我對你的忠告。”
呵呵,他開始對我反唇相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