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雲升又點起一支煙,得意洋洋地向我和曹警司述說起他是如何把“狐狸精”金巧玲搞定的經歷。
“當時我就大模大樣地敲開了金巧玲的話務室,看她的眼睛有些躲閃我的目光,我就確定這個娘們一定是看到了我的老二。如果她是一個正經女人,我這時候走進去,她一定會流露出緊張不安的神情,但實際是她的臉上透出一副羞怯的表情,還紅撲撲的,喜滋滋的。我這下心里有譜了,這娘們對我沒有防備之心,似乎還有接納之意。
我就假裝關心地向她噓寒問暖,說她在大三十晚上值班,不能和家人團聚,為工作付出很多,確實很辛苦。她聽我這樣夸她,臉上就露出開心的模樣,還熱情地為我沏茶倒水,和我面對面坐著,膝蓋幾乎都要頂在一起。
我就開始東拉西扯,打聽起來她的家人。說她今晚值班,家里的愛人不會不高興吧。金巧玲很會說話,說作為一名女警,以工作為天職,以職責為使命,別說是年三十晚上值班,就是常年累月地在單位值班都她都沒有半句怨言。
我就順著她的話打趣她說,你常年在單位值班,那你愛人經常和你不照面,那他還不坑死啊。金巧玲問我為什麼這麼說,我就說,‘那還用說,你們兩口子年輕,經常因為工作不能待在一起。你愛人肯定獨守空房,那還不坑地撓門才怪。估計你家的大門都要被你家那口子用手指甲撓出深溝了。’
金巧玲聽我這麼說,捂著嘴嬌羞地笑了起來。但她馬上又收起笑容,卻露出一副愁容來。我忙說,‘小金啊,你這笑著笑著怎麼又泛起愁來?’
金巧玲告訴我說,她家那口子巴不得她少回家呢。我不解地問她為什麼這樣,她低著頭偷笑說,她愛人身體不好,尤其是腎有問題,一直躲著她,怕交公糧呢。她去單位晚上值班,她愛人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坑地撓門呢?我一聽這很有戲啊,一個女的主動和你提起下三路的話題,那就是她在試探你的反應。但我不著急,而是口打唉聲道,‘你家的情況和我家的差不多啊!’
金巧玲瞪大眼睛問我說,‘難道莊局也是怕交公糧才跑來單位值班?’
我說‘怎麼會啊,我這身體這麼好,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肯定欲望也強烈。是我家媳婦承受不住我,經常躲著我。她最喜歡我出門在外不回家,怕我半夜不睡覺和她砸床板。而且她還經常嘮叨我,說我為了工作不顧家。你瞧瞧,怕我在家的是她,說我不顧家的也是她,總之我是左右不是人。’
我說這話的時候,專注地瞅著金巧玲的表情。當我說到‘砸床板’三個字時,她下意識地往我褲襠那里瞅了一眼,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嘴唇。這說明她被我露骨的話說動了心,而且對我的老二也垂涎三尺。
我知道鋪墊的話已經說的差不多,該我主動進攻了。再和她婆婆媽媽的嘮嗑,這娘們說不定覺得我是一個不開竅的棒槌,搞不好後來她就退縮了。
我裝作傷心道,‘小金啊,我們作為人民警察,保境安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辛辛苦苦的,卻得不到家人的理解和同情,實在是令我苦悶啊。我要是下輩子做男人,還做警察。只是不能娶系統外的媳婦,要在我們公安系統里找對象,這樣才能夫唱婦隨。’說著話,我就裝作無意的樣子,把我的雙腿頂住了金巧玲的膝蓋上。
金巧玲身子震了一下,但是沒有挪開她的膝蓋,還緊緊地和我對頂著。她還伸出她的小手,輕拍著我腿,安慰我說,‘莊局,你的愛人不能理解你,但作為同事的我能理解您。您為了工作任勞任怨,我們都看在眼里了,有您這樣的好領導、好大哥,我們覺得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累都不算什麼。’
我一把握住她的手,故作激動地說,‘真是這樣嗎?那我可就覺得自己受的這點委屈真的算不上什麼。還是我們是同行,有共同語言,才能真正相互理解啊。’
我把我的腿叉開,身子向前一探,就把金巧玲的雙腿夾住了。金巧玲這個時候膽子也變大了,居然把她一條腿的膝蓋往我褲襠那里輕輕地頂。
這下我就徹底放心了,一把將金巧玲抱到我懷里,大嘴一伸,就在她的小嘴上啃了起來。金巧玲一聲低低的驚呼,試圖從我的懷里掙脫出來。但我哪能還給她這機會,緊緊地抱著她,嘴里胡亂說我早就看上她了,心里很喜歡她呢。
我嘴里一邊甜言蜜語地說著哄她開心的話,一邊攥住她的一只小手,一下子插進我褲帶沒有系緊的褲襠里,讓她的手去握我的老二。
金巧玲在我懷里扭著身子還不樂意呢,手也攥成拳頭不去摸我的老二。我哪管那個,一只手掰開她的拳頭,讓她結結實實地握住了我勃起的老二。這個娘們被我強行控制,握著我的老二的手抗爭了幾下,就不再動彈,開始有意無意地攥住了我的老二,她的身子也不再我的懷里掙扎了。
我把嘴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巧玲啊,其實我剛才在衛生間里撒尿的時候,就看到你在偷窺我。怎麼樣,我的老二粗大吧,比你家那口子的一定大多了吧。’
正所謂打蛇要打七寸,拿人要拿短處。金巧玲被我這樣一說,她更是不敢反抗了,只是小手規規矩矩地握著我的老二不動彈。既然她攥著我的老二,那我也該禮尚往來,所以我也把手伸進了她的褲襠里,來個直搗黃龍府。
金巧玲自然要反抗,但我的力氣比她大,伸進她褲襠里的手不老實,在她的下陰里如此這般又那般。這娘們被我幾下就搞得癱軟下來,任我的手在她的褲襠里亂摸亂捅。
我看時機成熟,又把手從她褲襠里掏出來,雙手拽著她的褲子一用力,就把她的大屁股光溜溜地暴露在我眼前。她還要掙扎著往起拽褲子,但我一只大手將她的雙手背在她後背上卡死,把她的上身往辦公桌上一壓,她的大白屁股蛋自然地翹了起來。再用我的雙腿把她的雙腿一分,她水淋淋的騷穴也就露了出來。
我得空,用一手是把我的褲子也是往下一拉,挺起我昂揚的大雞巴,照著她的騷穴直接頂了進去。這娘們被我這樣狠命一插,悶哼了一聲。我這才放開她的小手,用我的雙手抱起她的大屁股,開始狠狠地操她。
她先開始還不出聲,慢慢地享受到了我大雞巴操她的滋味,就開始帶著悶腔直哼哼,最後居然聲音不大不小地呻吟起來。她的雙手支在辦公桌上,屁股也主動後聳,迎接我大雞巴地討伐。
我一只手卡住她的脖子,一邊操她一邊問道,‘怎麼樣,巧玲,老子的大雞巴操你舒服嗎?快說啊!’她被我卡住脖子,聲音斷斷續續地回應我說舒服真舒服。
我又問她,我這樣操你,你男人能做到嗎?她說她的男人做不到,因為他的雞巴比我小。
可能你們覺得我這樣和她說話有些粗魯沒品位,但是人也要分人。有的女人你要細水長流慢慢拉攏,有的女人你就要單刀直入,直取要害。把她的下半身搞定了,她的心也就放在你身上了。
三十那天晚上,我在話務室里,足足操了金巧玲將近一個鍾頭,把她操得軟癱熱化,都站不起來。她的騷水真多,把她的兩條腿都澆濕了。自此以後,這娘們從我這里品嘗到了大雞巴的滋味,就離不開我了。三天兩頭和我在一起開房操逼,對我那是十足地鐵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