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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27章 刑奴(十)

妻欲:欲望迷城 袖手無言 2366 2024-03-05 12:13

  那天,我被姚磊拘禁在那棟別墅里,老家伙露出了他的猙獰好色的一面。在他那里,我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 SM。

  姚磊的別墅底下有一個地下室,被他改造成了 SM刑房,就像侯大哥的刑房那樣,但是花樣、道具更多。一面牆上是呈五角星一般排列的五個鐵環,另一面牆上則掛滿了各式各樣的麻繩,皮鞭,各種材質的鐐銬。房間的兩邊排列了幾根碗口粗的柱子,還有一個吊架,吊架上掛著幾個麻繩、皮繩,鐵鏈、滑輪。

  地上是兩個鐵籠子,一個是普通的長方籠,另一個是仿造人體爬在地上的模樣打造的造型籠。我曾經被關在這樣的籠子里 12 個小時,為了懲罰我不聽他們的話。等他們把我從籠子里拉出來的時候,我渾身疼痛麻木地都不會走路,那真是一段恐怖的經歷。

  還有一個木馬,類似傳統的木驢,也叫三角木馬。把三角形斷面的木梁包覆蒙皮,高度大致齊腰。在木馬中間支愣著一個圓圓的木橛子,受罰的性奴赤裸下身,像騎馬一樣直接騎在上面。利用三角的棱邊和那個木橛子,加上性奴的體重對女體產生折磨效果。

  根據木馬高度不同,性奴也要相應受捆綁,木馬才能起到作用。齊腰高的木馬,性奴一旦騎上去,兩腳尖才能剛好碰到地面,這是最理想的。如果木馬顯得過矮,就要把性奴的雙腿彎曲起來,小腿肚緊貼大腿捆住,保證性奴的大部分體重落在馬背上。如果木馬太高或性奴無法承受下體的壓力時,可以用繩索把性奴吊住,轉移部分體重,或者讓性奴不時在馬背上趴一會兒。

  女性奴騎在木馬上遭罪還不算完,還要遭受主人的鞭打、藤抽,接受語言上的侮辱。例如‘你是個爛婊子,你犯了通奸罪,所以你要騎木馬,游街示眾。你承認不承認你和某某通奸過,你們通奸了幾次?’

  總之這個木馬是一個折磨、羞辱女性奴的刑具。只要坐上去,性奴就身不由己。胳膊受捆綁是必須的,有時雙腿也要和木馬捆在一起,防止性奴從木馬上摔落,那樣會對女性下陰造成嚴重的損傷。

  在我第一天成為姚磊的禁臠時,就逐一嘗試了這些刑具的折磨。他為了打壓我的傲氣和不順從,對我極盡所能。還再次把我綁到了測試儀器上,對我進行電擊折磨。我被他折騰得又疲又累之後,他給我拿出了一份性奴誓約,要求我和他簽訂主奴協議。

  性奴誓約是主人和性奴初次確立關系時的一種儀式,也是通常進入 SM 狀態的標志。精美的項圈和誓約詞是儀式所不可缺少的。姚磊為我戴上項圈,然後讓我跪在他面前宣讀誓約,表示自願接受他的調教。

  為了讓我自願和他確立長期的調教關系,他還讓我在誓約上簽字。當然,這種誓約沒有任何法律效應,如果有人硬說 SM 調教是違背婦女意願的強迫行為的話,誓約也許能部分作為給他們予以開脫的證明或辯護吧。進行誓約儀式的時候,姚磊並沒對我作捆綁,只是要我脫光衣服,赤條條地跪在他面前宣誓。旁邊還有蔣教授和其他趕來的幾個 SM 愛好者作旁證。

  本來性奴誓約在日本是一種嚴肅的 SM 禮節,主奴關系的確定是雙方自願的。特別是在從未謀面的 SM 伙伴之間,通過誓約的過程可以使雙方互相了解,進而做好充分的事先心理准備。即使調教結束,為性奴摘下項圈之前,性奴也應作短暫的答謝。這里,項圈的角色非常重要,一旦女性佩戴上項圈,即告進入 SM 狀態,可以接受調教;項圈除掉之後,又立刻恢復正常人的身份和平等的朋友關系。

  我和姚磊的主奴關系是被動的,是姚磊看上了我,驅使韓愛英和沉開誘惑我,使我一步步地走入他們的陷阱中。韓愛英最早也是 SM 中的女 M,是沉開把她拉入這個圈子。韓愛英後來有些害怕後悔了,而且她在學校有了男朋友,也想退出這個圈子。

  但是姚磊、蔣建斌、沉凱等人不干,要韓愛英尋找自己的替代品,否則決不輕饒她。韓愛英被他們性虐待的錄像、音頻、照片都落在這些人手中,韓愛英怕羞也不敢報警,就把目光轉移到我身上,我成為了她的替代品和犧牲品。

  早在韓愛英讓我陪她最後一次去醫院接受電擊測試之前,我和韓愛英上街的時候,就被姚磊等人暗中看中了,我的美貌和健康使他們十分垂涎。姚磊從韓愛英嘴里了解到我性格比較溫順,人也比較善良、天真,就決定把我拉入這個火坑。

  沉開在醫院故意和我接觸,給我留下他的手機號碼和對他的好印象。韓愛英在我的內褲上做手腳,使我得了婦科病。她在平時總是灌輸我某某醫院的婦科如何如何好,而且他們都知道人有惰性,我來過這個醫院一次,和沉開也有聯系方式,他們斷定我一定會去找沉開幫忙。即使我沒有去這家醫院,或者沒找沉開,他們也有後備計劃來拉我上鈎。

  其實沉開不是單身,他已經結婚,只是老婆孩子在老家而已,沒有跟他到上海。他在同事面前閉口不提自己已經結婚的事,加上精神空虛,身旁沒有愛人監督,他又有求於姚磊,就順理成章成為姚磊的一個棋子。他四處勾搭漂亮、有性奴潛質的女孩子,來滿足他們的變態情欲。

  那個測試儀器確實是他們發明的,是專門用於治療女性性冷淡的儀器,是由學校和醫院共同出資完成這個課題。但他們還有別的目的,就是通過這個儀器來控制像我這樣的女生,對儀器產生依賴感。也方便他們打著科研的幌子,拍攝我們被他們用儀器折磨虐待的錄像,作為一種控制我們的手段。我和韓愛英都是這樣的。

  在我成為姚磊的女性奴之後,被他很快地征服,心甘情願地成為他的性奴。據我了解,這個老家伙確實有很高的學術成就,但就是心理變態,他的妻子忍受不了他的無恥和變態,和他離婚後就帶著孩子出國移居,這也是姚磊答應不讓妻子暴露他丑行的一種補償條件。

  離婚後,他更加肆無忌憚,無所顧忌地玩弄漂亮的女生和少婦,手段更加變態和下流。但是令人奇怪的是,很多條件不錯的女孩子和少婦,竟然哭著喊著求他調教,我大概是少有的被動性奴。

  這些事當然不是他們馬上告訴我的,而是在我成為姚磊的性奴和刑奴幾年之後的事。一次老家伙喝了點酒,一高興,就向我和盤托出全部真相,但我那時無法回頭,已經深陷 SM 的泥坑里難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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