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靜地看著劉璐,不動聲色道:“沒有啊,我覺得你很正常。難道我深情凝眸我的妻子,這樣也不可以嗎?”
劉璐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但轉瞬即逝,“不好好吃飯,這麼肉麻干嘛。你媽在一邊呢,讓她看到笑話咱們。”
我覺得自己的目的已然達到,也就懶得和她繼續掰扯,最後蠻不講理地命令劉璐道:“這些天你應該准時趕回來,不要在外面耽擱時間。把孩子餓個好歹,不要怪我有意見!”說罷,我埋頭繼續吃飯。劉璐抬頭看著我,嘴張了幾張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白天我在單位自我反省了一下。我作為一名公安干警,雖然說是搞技術工種的,抓不到那些四處流竄、詭計多端的江洋大盜屬情有可原,但也不至於連自家的老婆都跟丟了吧。我這兩天的跟蹤行動,簡直是在給公安丟臉,讓同事知道了,自己以後還怎麼有臉混警察這口飯吃。
我總結了一下自己這些天的失敗教訓:一是自己有些莽撞輕敵,忽視了劉璐和莊雲升是刑警隊的出身。他們的反偵察、擺脫跟蹤的技巧自然要比我嫻熟,事先准備也比我充分;二是我沒有充分運用高科技現代化的跟蹤定位手段,只是采用傳統的盯梢、追蹤等笨辦法,加上自己勢單力薄,跟蹤行動注定失敗;三是我沒有周密的行動計劃和可行的作戰部署,追蹤行動只能抱著撞大運的心態。從態度上就顯得消極,行動效果自然不會好。
痛定思痛之下,我決定改變戰術。我先在局里找了保管工作器材的熟人,從他那里借到了 GPS 定位儀,還有一個 GPS 隱形定位器。有了這兩樣法寶,我只需將隱形定位器偷偷按到劉璐的提包里,然後自己手持GPS 定位儀,就可以確定劉璐的方位。
當然只是有這樣的器材還不夠,我必須還要采用些計謀。或者引蛇出洞,然後一擊必殺;或者是主動給他們創造苟且的條件,把他們擺在明處,讓自己躲在暗處,這樣的行動才具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接下來的幾天里,我從媽媽那里了解到劉璐的近況:她這些天晚出早歸,幾乎天天在下午五點左右就能到家奶孩子,而且她身上的奶水也夠孩子吃,孩子這幾天沒有吃虧受制。
我媽媽對劉璐近來的良好表現表示詫異,連連追問我劉璐這樣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當然不能告訴媽媽實情,只是推說劉璐先前那個階段工作比急忙,所以影響了喂奶孩子。這些天工作不忙了,自然狀態有所改善。我媽媽倒是輕易相信了我的謊言,但我還擔心在我媽媽那里出了岔子,再三叮囑她老人家不要和劉璐說這些,就當我媽媽沒有察覺好了。
在一個周一的晚上,我在入睡前告訴劉璐,自己明天就要去外地出差走五六天。希望劉璐在家里要帶好孩子,和我媽處好婆媳關系,不要讓我出差在外也不放心。
劉璐一聽滿口答應,讓我只管放心。她是孩子的親媽,不是後媽,自然不會虧待我們的女兒;婆婆在家帶孩子,勞苦功高,她劉璐這樣善於為人處世、高情商的人,怎麼會和老人家發生衝突呢?
我聽了她的說辭,擠出一個笑臉。表示如果劉璐說到做到的話,那我一定會發放心出差,不會惦記家里的大事小情。
劉璐當時也做出了她高情商所具有的表現——她要和我行房。說是要在我出差之前把我喂飽,省的我在外面像饞嘴貓般的胡作非為。
對於劉璐的的好意,我是毫不領情。因為我想起她的下體已經被莊雲升的黑屌玷汙了,她豐滿的嘴唇估計也被莊雲升啃過了,搞不好她的櫻桃小嘴可能也含過那個老色鬼的黑屌。這樣一想,我心里不免有些膈應。曾經屬於自己的妻子,毫無羞恥地背叛丈夫、成為其他男人的玩物,我怎麼還會有心思感激她呢?
自從我發現她有了出軌跡象之後,我嫌她身子髒,就再也沒有碰過她。而劉璐也一直推說自己帶孩子比較累,休息睡眠時間都不夠,也沒心情滿足我的需要。兩方不謀而合,就造成兩人幾乎一個月沒有行房的事實。
那天劉璐大概對我要出差的信息比較開心,所以她就向我主動示好,以身犯賤。我心里雖然百般不樂意,但為了不打草驚蛇,只好勉強應承她。
往日我和劉璐行房,她總是很傲嬌地等我為她脫衣服,但那晚她居然主動為我脫衣物,還撅著猩紅的嘴唇要和我接吻。但我怎麼會有心情和她接吻呢?所以我一把將她推倒在床,趁她愣神的功夫騎到她的身上,挺著自己有些微軟的陽具,對劉璐命令道:“你給我口交一下吧,我們倆還從沒有嘗試過呢。”
劉璐扭著頭,用手捂嘴道:“付雲冬,你真下流,我嫌你那里髒,我才不給你口呢!”
我粗暴地伸出一只手,將她捂著嘴的手扯開,語氣嚴厲道:“嫌我的那里髒,那你覺得誰的不髒!我剛洗完澡,那里能髒到那里去。趕快給我口一下,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我這玩意還有點軟,你給我口幾下。等它變硬了之後,還不是你舒服嗎?”
說著話,我把自己的那玩意對著劉璐的嘴就往里送。劉璐大概被我今天強勢的表現驚呆了,也有可能是被我那句“那你覺得誰的不髒!”說中了軟肋,所以猝不及防之下,我那玩意就捅進了她的嘴里。
劉璐剛想將我那玩意吐出來,卻被我雙手把住她的頭不得動彈。我聳動下體,在她的嘴里快速地抽插起來。我不顧劉璐嘴里發出的嗚咽聲,又狠命地在她嘴里衝撞著。說來也怪,進入她的嘴里時,我那玩意還有些不精神。但幾經劉璐溫熱口腔的包容,和她舌頭無意的碰觸,我那玩意居然很快在她嘴里膨脹變硬起來。我是第一次和劉璐嘗試口交,心中不免有些興奮,加上這種帶有報復和懲罰的快感,讓我下體的感覺更加嗨。我的抽插頻率加快,進入的深度一次比一次深,甚至感覺龜頭已經頂到了劉璐的嗓子眼,因為劉璐在我身下發出了不適的咳嗽聲。
可能是口交確實能給劉璐帶來一些快感,隨著我那玩意在她嘴里的進進出出,她從最初的被動不接受,逐漸變為主動吞吐起來。她還伸出她的一只小手,握住我那玩意的棒身,用她嘴里的靈舌舔舐著我的龜頭馬眼,那種麻酥的快感,險些搞得我將精液射她一嘴。由此來看,劉璐顯然是一個口交的行家里手。
我忍住下體的衝動,將我那玩意強行從她嘴里抽出來。劉璐面露失望之色,但是沒有吱聲。
我俯身從床頭櫃里找出一枚避孕套,扯開包裝就要戴套。劉璐阻攔我道:“冬子,今天是我的安全期,不用戴套。”
“不行,我還是戴上吧。剛才被你口的差點射出來,戴上套龜頭不會那麼敏感,會延遲射精。你不會希望我不戴套一射了之吧?”
劉璐伸手掐了我的那玩意一把道:“你就是不等我舒服,就要急著繳槍。你這只軟腳蟹,真是氣死人。”
我心理暗罵道:看來莊雲升那個老色鬼能讓你稱心如意,難怪你不嫌他的黑丑呢。
我心里有氣,將劉璐抱起來背轉身衝著我,讓她的頭杵在床上,屁股高高崛起。我則從她身後,騎在她的屁股上,挺著我的陽具,狠狠地插進她的騷穴里,疼得劉璐在暗夜里發出一聲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