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在我屋里,繼續對我喋喋不休地說道:“嚴大哥,捆綁才只是第一階段,第二階段是男人們開始慢慢地玩弄被捆起來的女子,這是對女子性感區一種有目的的強化刺激。女子更加不能忍受這種對性欲的企盼與渴望,這簡直就是對她們的耐心進行一種難以忍受地折磨與摧殘,可惜她們不能動彈,只能黙黙去忍受著、渴望著,眼中含著無奈的淚水。
第三階段是男人們終於掰開勒在陰縫中的繩子,可以把電動假陽具從女體下面塞進去。在塞進去的一刹那,久盼的甘霖終於來了,這又是一種終於獲得解決的一種快感。然而無情的男 S 們並不讓女子獲得僅僅一次的快感,他們會不停地拿著假陽具抽抽插插,動動歇歇,讓那些可憐的、不能做任何動彈的女子不斷地去獲得快感。
然而這種不斷地獲得的快感雖然是在她們可承受的范圍之內,但每次快感時所帶來的微痛與迷醉,又是她們不情願接受的。因為這畢竟是一種由爽極而帶來的痛,就是對她們的虐待。
第四階段,當男人看到女子真的再也不能忍受時,才用自己的小弟弟給她們一個真實的撫慰。這是一種最終的快感,也是 SM 的最終目的之一——讓 SM 雙方都得到性的快感。
當然,在蔣建斌那天調教我時,沒有後面的第三個過程。但在以後我被別人如此捆綁調教時,我都一一經歷過。
嚴大哥,說實話,那個過程雖然痛苦,但是確實能給我格外的性刺激和享受,所以我才痴迷於 SM。你可以說我是下賤、淫蕩、沒有廉恥的爛婊子,這我都承認。但是為什麼 SM 能夠大行其道,在這個傳統保守的國度,悄悄、隱晦地蔓延開來,很多高級知識分子、社會名流都加入進來,這是為什麼呢?
我可以告訴你我的觀點,就是因為 SM 也符合一部分人性。圈內人說 SM 是一種將性快感與痛感聯系在一起的特殊性活動,可以幫助他們緩解壓力、平衡心態。在我看來這都是鬼話,SM 其實反映了人性極其陰暗的一面,但這陰暗的一面確實也是人類所真實共有的。
在我們人類衣履光鮮的外表下,都潛藏著一顆躁動邪惡的心。自私是不必說了,人人都自私,只是程度和表現形式不同罷了。人人也都有施虐和受虐傾向,只是你不願意承認罷了。比如,有些人喜歡將未結好的傷疤扣去,感受那點痛,看著鮮血再次流出,不惜會留下疤痕,導致傷口愈合得慢。你可以說是因為結痂時的癢讓你做出如此舉動,但我認為這恰恰是一種受虐傾向的反應。
有時,我們明明知道一個人不愛你,但我們還是願意不舍不棄、一廂情願地去追求對方,不惜遭受對方的冷嘲熱諷、無情傷害,不惜讓被愛的人罵做下賤和痴心妄想,但人們還是不折不撓地去追求對方。你可以說是這是愛情,但在我看來這也是一種受虐傾向。
好了,我的話你可能一時理解不了,但等我走了後,你自己慢慢琢磨吧。我還是接著說蔣建斌對我的調教。
我在蔣建斌那里待了將近一周,才回到了陸?的身邊。在這一周里,蔣建斌對我多次施以調教,無所不用其極,但我就是心甘情願地被他折騰。可能是我希望蔣建斌幫我重回丈夫身邊,因為我知道這個家伙確實有頭腦、有辦法。其實這都是一種假象,真實的原因是我享受被蔣建斌調教的過程,因為我本來就是一個下賤無恥的爛女人。
在我美麗溫柔的外表下,遮掩著的是一個變態、放蕩、沒有底限的肮髒靈魂。所以請你在以後和我接觸時,千萬不要愛上我。因為我只會對愛我、喜歡我的人以無情地傷害。越是真心愛我的人,遭受的傷害就越深。其實越是漂亮迷人的女人,越有可能是一個無情無義的爛婊子。反倒是那些相貌普通的女人,更值得你們男人去珍惜。
但你們男人卻明知故犯,就是下賤地去討好漂亮女人,不惜被並不聰明的漂亮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還樂此不疲,以為這是什麼真愛。在我看來,其實這就是不折不扣地受虐傾向,根本不是什麼愛情。哈哈哈??”
我心里對小玉的這番偏激言論不怎麼苟同,但我也知道確實有一部分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沒有抵抗力。好像還不止是一部分,應該是大多數,而且好像我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小玉,你不要先自責了,還是繼續說說你的故事吧,我很感興趣。”我急著想知道她的後續故事,所以不客氣地向她提出要求。
“好的,我接著說吧。蔣建斌確實變態,他的調教手法要比姚磊還要無恥些。他不准許我接陸?的電話,卻在一次調教時,命令我給自己的老公打電話。讓我一邊打電話,一邊接受他的性調教。
我不願意這樣做,但是那是我已經被蔣建斌控制,下體被他放入跳蛋,一只手和雙腳被他捆綁地無法動彈,只能強忍著他施加的性刺激,和陸?通話。
為了以免被陸?發覺我的異常,我盡量用正常的語調和陸?說話。陸?幾天聯系不上我,見我忽然打電話來,他當然會十分焦急地對我問長問短,和我拉呱個沒完沒了。我只好忍著難受,盡量安撫陸?,可想而知我當時是什麼表情。那種難受的表情,令蔣建斌更加興奮,調教手段更加出格、變態。他用乳夾捏住我的雙乳,弄得我又疼又癢,還不知趣地用他的手撩撥著我的下陰,刺激我的敏感帶,令我欲罷不能。還挺起他的下體,試圖侵犯我的後身,實在是可惡至極。
我實在忍無可忍,自己掛斷了電話。這個後果可想而知,等待我的是蔣建斌更嚴厲的懲罰。蔣建斌揮起了皮鞭,毫不客氣地抽打我的下身,我被他綁著根本無法逃避他的鞭打。
之後的兩次調教,蔣建斌依然采用了這種方式。雖然我很不情願,但在他嚴厲的鞭打下,我只好每次都照做。更有甚者,在一次調教中,我按照他的命令已掛斷了自己老公的電話,而老公卻突然打回電話詢問我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此時,蔣建斌卻命令我再次邊接電話,邊接受他的性調教。
我之後質問他道,你難道沒感覺到我的老公已經發覺不對勁了嗎?如果被老公發現,我該如何向他解釋呢?蔣建斌卻說如何解釋是我的事情,與他何干!我是他的女 M,就要無條件地服從他。他真不是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