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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20章 刑奴(三)

妻欲:欲望迷城 袖手無言 2374 2024-03-05 12:13

  幾天後的周五下午,我如約來到醫院復檢,這回也是我一個人單身前往。

  我又見到了沉大夫,這回我們比上回少了幾分客套,多了幾分稔熟。在沉大夫的幫助下,我的婦檢很順利,我開了兩瓶衝劑和幾種西藥。

  當時離醫院的下班還早,我受沉大夫的邀請來到了他的診室。沉大夫是肛腸科的醫生,那天他幾乎沒有什麼接診的病人,偶爾來上一兩個患者就很快對付過去了,所以我們就有時間閒聊。

  他問起我的同學韓愛英,了解我和韓愛英的關系,我未加保留地告訴了他。然後我好奇地問他道:“沉醫生,那天韓愛英做的什麼檢查?我看她在檢查室待了那麼長時間,出來後精疲力盡的模樣。我事後問她,她也不好好說。您能告訴我嗎?”

  “哦,韓愛英沒向你說什麼嗎?”沉大夫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卻反問我道。

  “沒有啊,感覺她的那個檢查有些神秘,好像有些不方便說的樣子。”

  “這樣啊。那既然她不說,我也不方便說了。醫生為患者的隱私保密,這可是希波克拉底誓言之一啊。吳懿,你是醫學院的學生,你們入學教育也應該有這個學習吧。”沉大夫微笑著說道。

  “切,你不願意說就別說,少拿希波克拉底誓言教訓人。”我衝他翻了一個白眼。看到我頑皮的神情,沉大夫笑了。笑過之後,他開始和我聊家常,問起我家里還有什麼親人,現在有沒有男朋友,上海有什麼親戚。

  我沒有和他見外,就都一一告訴了他。出於禮尚往來,我也繼續詢問他的個人訊息。原來他不是上海人,是江蘇常熟人,也是復旦大學醫學院的畢業生,畢業後托人留在這里。他畢業的時候,母校還叫做上海醫科大學,還沒有和復旦大學合並。

  這樣一來,我和沉大夫還是校友,我們似乎更親近了幾分,聊得也就更加熱絡了。

  很奇怪,可能沉大夫是醫生的緣故,他也兩次幫過我,而且談吐優雅隨和,我很快就對他有了幾分信任。我再次約請他吃晚飯,作為對他的答謝。沉大夫笑著問我為什麼這麼客氣,兩次三番地請他吃飯,是不是我瞧上他了?

  我也開玩笑道:“是啊,我看上你了,不可以嗎?總之你是單身,我又不是第三者插足。”

  沉大夫笑道:“是嗎?那我可不勝榮幸。既然有這好事,我現在也沒啥患者可接待,那我們現在就開溜。出去過二人世界去,省得來這里聞消毒液的刺鼻味。”在下午 4 點鍾的時候,沉大夫就帶著我出了醫院。我們去了一家咖啡廳里點了咖啡和糕點,邊吃、邊喝、邊聊,十分隨便愜意。之後他提議我們去看電影,記得我們看的是美國大片《珍珠港》,殘酷的戰爭和淒美的愛情對比強烈,令我動容。

  看完電影出來後,已經是晚上 9 點多鍾。他又和我在 2001 年暮秋的夜里,在城隍廟街頭吃小吃。吃完之後,他意猶未盡,又拉著我在黃埔江沿岸散布。

  他主動將右臂曲起了臂彎,我很乖巧地挽住了他的胳膊,我們儼然像一對情侶般地徜徉在東方明珠塔對岸的黃浦江畔。暮秋的江畔冷風習習,我貼著他胳膊的身體有些發抖。沉大夫很體貼地將他的外衣脫下來披到我身上,還伸出一只胳膊將我摟在懷中為我保暖。

  我們兩人都不說話。我默默感受著他的體溫,心里蕩漾起一陣溫馨的甜蜜,恍然間似乎穿越到和初戀男友熱戀的往日時光中。

  我們默不作聲地走了好一會兒後,他抬起腕表看了看,告訴我說已經是晚上 10 點多鍾,問我是繼續陪他散步呢,還是現在就送我回學校。

  我低著頭輕聲回答他道:“我願意聽你的。”沉大夫停下腳步,眼神熱切地望著我道:“吳懿,那你願意??去我的家里嗎?”

  這下我遲疑了,我不知該如何作答:說我願意,小孩子都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因為我還是一個雲英未嫁的處子啊;說我不願意,但我享受他大哥哥般的體貼溫情,也不願意傷害他的熱情。今晚的所有開銷都還是他支付的,他不願意讓我破費。這下令我感覺很難決斷。

  “懿,我知道你有些為難。我不想讓你為難,你說我們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沉大夫看著我含情脈脈地說道。

  我還是一時難以決斷,只能低著頭默然無聲。

  “懿,那就讓我們賭一把吧,讓命運的硬幣決定。”

  他掏出一枚一元硬幣,高高拋起一個美妙的弧线後,又靈巧地接到手中。然後他用手捂著硬幣說道:“懿,你猜國徽是上面還是下面,猜中了??你就和我走,猜不中,我就送你回學校,好嗎?”

  我忽閃著眼睛,調皮地說道:“不!”

  “那你要怎麼樣?”他撓了撓頭,有些不解地問我道。

  “猜中了,你就送我回學校;猜不中,我就和你走??”

  “可以,那你猜吧,國徽在上面還是下面。”

  “我猜??,國徽在上面。”我小心翼翼地說道,心里卻隱約有個聲音在低聲嘶喊著:別猜中!

  他伸開掌心,我看到是“一元”的字樣在上面——我猜錯了。想不到我敬愛了二十二年的國徽,這回卻出賣了我。

  我們打車去了沉大夫家,我心里既有種恐懼又有種好奇——放縱的滋味到底是怎樣的?

  就這樣,我和沉大夫見過三回面就上床了。那時候,我知道很多女同學都和自己的男朋友做過那種事,很多女同學早就不是處子了。當然我不是那種傳統保守的女孩,當時我對性也有朦朧的渴望。我大一就有把貞操獻給初戀男友的打算,只是因為他出國移民而作罷。我一直堅守到大三,眼看著這片處女地就要失守。

  我是初次,對那種事一無所知,只好任由他來引導擺布。當他的陽具深入我的下體時,我後悔了,那種撕裂的疼痛讓我哭了起來。

  “懿,你還是處女,真是委屈你了。”沉大夫把我抱在懷里,一邊吻著我,一邊極力安慰著我:“懿,想不到你還是保守的女孩子,真是難得,我還以為??。算了,不說了,你想就此結束,還是繼續?”

  我抽抽噎噎地哭了好一會兒,看著沉大夫那愧疚的表情,覺得他不是那種欺騙女孩子的壞人。事已至此,我已非完璧,就一狠心,決絕地說道:“繼續!”

  我在沉大夫那里嘗到了性愛的刺激和甜蜜。說實話,他是性愛高手,技巧嫻熟、動作輕柔,使我一次就感受到了高潮,完事後抱著他久久不願意撒手。

  看來在我美麗溫柔的外表下,掩藏著蕩婦的實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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