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對鹿蕾采用了胡蘿卜加大棒的策略,但這還不能保證我可以把她輕易拿下。我還需要一個讓她在我面前寬衣解帶的契機,一舉將她對我布設的心理防线徹底擊垮,將她的羞恥心和貞操觀完全剝除,這樣我才能最終得償所願。畢竟這個娘們還是要臉面的人,不同於“狐狸精”金巧玲那樣的騷貨,不可能我一給點好臉色就在我面前脫衣服。
很快,我的機會就來了。一天傍晚,我們將一個羈押兩天的販毒嫌疑人交給鹿蕾進行審問。審問的時候,已經過了分局下班的點,分局里已經沒有多少人。我沒有跟著下班回家,而以案情重大為由,參與了審訊。
鹿蕾很想在我面前表現一把,她口齒伶俐、思路清晰,對嫌犯的態度十分強硬,一派咄咄逼人的架勢。戴著手銬的嫌犯坐在審訊椅里,在我和鹿蕾的面前表現還算是老實。但是幾個回合下來,這個家伙就開始有些躁動不安,對審訊采取很不合作的態度。
我見狀靈機一動,就有意將監視嫌犯、保障審訊安全的粗壯刑警支走去休息吃飯,而自己坐在鹿蕾身邊,陪著她一道審問。這個嫌犯是個從小就不安分的潑皮,見審訊他的人比較少,逐漸氣勢也跟著提了起來。他不僅不好好配合審問,還抓住機會對鹿蕾反唇相譏,氣勢很是囂張。
我裝作生氣的樣子,走上前照著這個家伙的腦門扇了幾巴掌,讓他老實些。這個家伙被我明顯激怒了,翻起衛生球一般的眼白,繼續和我們采取對抗的態勢。
鹿蕾走上前勸我息怒,把我拉回了審訊桌後坐著。我坐了一小會兒,低聲對鹿蕾說我要去趟衛生間方便,讓她先繼續審問這個家伙。臨走時,我喊來一個身材干瘦、經常病怏怏的執勤米民警站在嫌犯的身旁,算是對審訊工作的安全保護。
我出了審訊室,來到了審訊室旁邊的監控室,隔著單向透視玻璃,聽著監控室里的喇叭,觀察著審訊室里面的動靜。
果然,那個嫌犯見氣勢威嚴的我也不在場了,態度更加惡劣,氣勢更加囂張。那個監視他的民警見狀就上前壓制這個家伙的氣焰,揮起手掌不顧輕重和落點地打了嫌犯腦袋兩巴掌。
這個嫌犯果然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僅不收斂他的氣焰,還起身和打他的民警推搡起來。那個干瘦民警哪能允許他這樣,掏出身上佩戴的警棍就兜頭蓋腦地亂打。
這下嫌犯也不干了,雖然他手被烤著,但是腳卻自由,抬腿一腳把干瘦民警踢翻在地。他不等民警起身,撿起跌落於地的警棍,在打他的民警腦袋上來了幾棒子,把那個民警當時就打昏,然後他氣勢洶洶地撲向了鹿蕾。
鹿蕾畢竟是個女流,哪見過這種嫌犯暴動的場面,當時就嚇得呆住了。她也不懂得大聲呼叫,而是慌亂地試圖逃脫。嫌犯那給她這種機會,三竄兩蹦跳過來,將鹿蕾撲倒在地。
因為嫌犯的雙手還被手銬拷著,所以他急切之下,丟掉了警棍,用手掐住了鹿蕾的脖子,惡狠狠地威脅她道:“臭婊子,你不要叫喊,否則老子掐死你。你還長得人模狗樣的,老子今天豁出去一條命,也要強奸你這個漂亮的女警不可。”
然後嫌犯騎在鹿蕾的身上,就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警服。當時也趕上是夏季,鹿蕾身上穿的是短袖襯衫和短裙的夏常服,里面也穿的少。加上她身材惹火,相貌出眾,自然激發起這個亡命徒為非作歹的心思。
鹿蕾身上的短袖襯衫幾下就被這個混蛋扯開,乳罩被他扒掉,警帽也被打飛。這個混蛋低下頭就張口去啃鹿蕾的兩個大白奶子,顯得十分急色。
我一直在監控室里按兵不動,靜觀審訊室里的形勢發展。直到我看到鹿蕾被那個嫌犯輕薄占了便宜,我這才跑出監控室,一把推開審訊室的門,將那個騎在鹿蕾身上、剛直起身還沒站起來的混蛋一腳踢飛了出去,隨後我又縱身撲向那個混蛋。
我在部隊練過拳腳,胳膊腿都有幾下子功夫,那個混蛋還被拷著雙手,自然不是我的對手。他被我壓在身下動彈不得,而我卻掄起拳頭,照著這個家伙腦袋上的要害之處就是幾拳,也把他擊昏了過去。總算我念及他今天玉成了我的好事,所以我沒有下黑手往死整他,否則我單以一只肉拳,就能要了他的狗命。
我將那個混蛋撂倒後,就立刻起身去扶倒在地上的鹿蕾。當時嚇傻了的鹿蕾形象可是不雅,襯衫扣子被拽掉了,乳罩也不知去向,敞胸露懷的。一扶她起身,她的兩個大白奶子顫顫巍巍地搖蕩在胸前,把一旁的我眼睛都看直了,真想撲上去咬一口。
我把鹿蕾抱在懷里,一邊借著幫她整理衣服的機會,一邊手還不老實,在她的兩個鼓脹的大奶子上趁機揩了點油,那滑膩的手感真是非同一般,至今讓我念念不忘。以後我把她上了之後,經常用嘴咬牙叼她的大奶子,每次和她上床時都要打奶炮。當時我故作歉疚道:“小鹿,我晚來一步,讓你受驚了。都怨我大意,沒想到這個亡命徒如此囂張,敢在我們局里搞事,他真是死有余辜。也趕上我們的人無能,保護不了你。唉,這都怨我大意啊??”
我的話沒說完,鹿蕾就撲到我的懷里嚎咷痛哭,兩個大奶子緊貼在我胸口上,隨著她的抽泣,還在我懷里微微蠕動著。
鹿蕾雖然是女警,但是她在工作之後,哪里經見過這樣場面,遭受過這樣的驚嚇。估計她當時也是被嚇壞了,急於尋找安慰,慌不擇路,就把我當做她的依靠對象,在我懷里靠貼了好一會兒。我當然樂得她這樣,將她軟乎乎的身子抱在我懷里,那滋味也讓人一番銷魂。
後來我故作正經地松開鹿蕾,把衣冠不整的她攙扶回了她的辦公室。然後我又喊來分局里為數不多的值班民警,救醒了那個窩囊廢部下,架走了那個無法無天的凶徒。我特意囑咐手下,不要太為難那個嫌犯,留著他以後還有大用,這也算我老莊懂得知恩圖報的表現吧。
安排完了外面之後,我才又去了鹿蕾的辦公室,打著安撫她的借口,准備再和她套近乎。
鹿蕾身上確實有些驕嬌二氣,都好長一段時間了,她還沒從這場意外打擊中恢復過來。像只受驚嚇的小兔子似的蜷縮在她的辦公室座位里,連給家里打個訴苦電話的想法都沒有。也可能是她被那個嫌犯輕薄過,不想讓家里人知道她在審訊室里的遭遇吧。
我了解到這個情況,計上心來,主動說要開車送她回家。鹿蕾換了常服,很聽話地跟著我出了分局,坐上了我的車。
嘿嘿,只要她上了我的車,我就有辦法擺布她。就怕她不上我的車,不著我的道。
路上我一邊開車,一邊還繼續安慰她。半道上,我說請她吃飯,為她壓驚。她先開始還要推辭我的“好意”,但我堅持要這樣做,她也就不再拒絕。
我帶她去了一家上點檔次的飯店,要了一間雅間,讓鹿蕾點了好幾道她喜歡吃的菜。又點了一瓶紅葡萄酒,就和她邊吃邊聊起來。
我端起高腳杯,主動給她敬酒,說了些寬慰她的話。鹿蕾說她沒酒量,不能多喝。我心中竊喜,鼓動我的三寸不爛之舌,一連氣灌了鹿蕾三杯紅葡萄酒。鹿蕾也多少懂點酒桌上的規矩,回敬了我三杯。兩人很快地喝完一瓶紅葡萄酒,我就又要了一瓶。鹿蕾的酒量真是一般,幾杯紅葡萄酒下肚,就已經面色潮紅,舌頭有些僵硬,身子也坐不直了。我看著酒醉的美人醉態橫陳,心里更是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