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開著汽車把我和陸?拉到姚磊所住的別墅小區門口不遠的拐彎處,就停下車來讓我和陸?下車,他則留在小區門口附近准備接應我們。
陸?以前去過姚磊的別墅幾次,所以有他帶路我們很順利地找到姚磊家。一按門鈴,防盜門馬上洞開,走出一個 40 多歲的中年人。他的體型微胖,梳著油光水滑的大背頭,滿臉堆歡地向陸?打招呼道:“喲,陸大畫家,這是哪股香風把你吹到這里來了?我們有一段日子沒見了吧?”
“蔣教授,你怎麼在這里?我們倆是有一段日子沒見了,甚是想念。”陸?在別墅防盜門口很客套地應對著那個中年男子。
“喲呵,陸大畫家這麼說話讓老哥我心里暖乎乎的。不過咱哥倆用不著這種客套,你只要記得把我訂購的那副女模的裸體畫早日完工就成。我的新居臥室可是等著老弟你的大作充門面呢。對了,你來姚教授家有何貴干?”
“我找姚教授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有件著急的事求他幫忙。”
接著陸?和蔣教授兩人很親熱地攀談起來,把我一人晾在一邊無人問津。不過這樣我正求之不得,省的我還要編瞎話應付那個蔣教授。我也無心去聽他們在聊什麼,只是站在一旁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動靜。聊了幾句後,蔣教授和陸?告辭,驅車離去,但是臨走前卻把我和陸?讓進了姚磊的別墅內。
我和陸?剛在一樓門廳站穩腳跟,就看到一位身材魁梧、保鏢模樣的人從門廳的一角鑽了出來,臉上掛著一副不耐煩的神情訓斥我倆道:“你們是什麼人,誰讓你們進來的?你們趕快給我離開這里!”
“我是來找姚教授的,我是他的朋友。”
“姚教授現在在給患者治病,顧不上接待客人。你們還是先走吧,改天再來找他。”說著話,他就往門口推搡我倆。
陸?還要和這個人糾纏幾句,但心急火燎的我卻不想再耽誤工夫,直接從懷里掏出手槍,頂在了這個保鏢的太陽穴上。
“說!姚磊在家嗎?他欠我們的債今天到期了,今兒個老子就是來找他收賬的。你識相點告訴我門他在哪里,否則老子今天先讓你的腦袋吃顆黑棗。”我打著一副黑社會催賬的口吻恐嚇年輕人道。
這招果然有用,這小子在我的槍口威逼下,指著自己剛才走出來的角落哆嗦道:“大哥,大哥,我們有事好商量。姚教授現在在地下室里玩??啊不,在給病人看病呢。”
不等他再多言,我揚起手中的手槍槍柄砸在他的後脖頸上,這小子立刻撲通一聲昏絕於地。陸?立刻從門廳的鞋櫃里翻出一卷繩子,手腳麻利地將這個保鏢捆綁起來,臨了還用一大塊擦家抹布將年輕人的嘴堵了個嚴實。
我拽了拽繩子,發現陸?將那個人捆綁地很堅實,就不由地夸贊他道:“你行啊,動作迅速,綁的有水平。”
陸?嘿嘿笑道:“嘿嘿,這是我平日里捆綁小玉練出來的。”
陸?帶著我直奔姚磊家的地下室,在那里我見到了早已“聞名已久”的姚磊和正在被他折磨的木蘭關怡婷。
此時的關怡婷被姚磊脫剝的一絲不掛,赤裸裸地被捆綁在電刑椅上遭受電刑。她渾身汗水淋漓,長發都濕成一綹一綹的,大腿被緊縛的皮帶扯開,露出了讓人不該看的私處,我還看到一根紅色的導线深入她的私處內里。
“陸?,你這是干什麼?誰讓你們不請自來的!”發現闖入者的老流氓姚磊十分不悅,大聲地訓斥陸?道。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位 SM 圈內的資深老 S:見他一頭濃密的銀發整齊地倒梳在腦後,臉上架著一副近視金絲眼鏡,皺紋堆積額頭和眼角。穿著一身醫院里常見的的白大褂,身材瘦削,但骨頭架子寬大。此時他手里端著一個電流控制器,臉上神情肅穆威嚴,儼然一副學者派頭。如果不知道他的底細,單憑外貌,我會誤以為他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專家呢。
我身旁的陸?這回膽氣十足,他沒有回應姚磊的斥責,而是先上前劈手奪下姚磊手持電流控制器。然後不等姚磊做出反應,他就一腳把姚磊踹翻在地。
“老王八蛋,這回我是來找你的晦氣的,用不著你邀請。”說著話,陸?將姚磊一頓拳打腳踢,踢打的姚磊無法起身。
我得空急忙上前為關怡婷解開緊縛她的電椅皮帶,抽出了那根通入她下體的紅色導线。不出所料,紅色導线的盡頭是一個沾滿黏糊糊女性內陰分泌物的醫用傳感器。
我將深受折磨的關怡婷從電刑椅攙扶起來,她神思恍惚渾身無力地倚靠在我懷里,嘴里喃喃道:“嚴大哥??你是怎麼??怎麼找到這里來的??趕快帶我??離開這里??”
我安慰她道:“婷婷,現在沒事了,我們這就帶你離開這個魔窟。”
我找到堆在地上的關怡婷衣物,七手八腳地幫她穿戴完整。再一扭頭,發現陸?居然在把姚磊往電刑椅上拖拽。
陸?忙里偷閒還扭頭衝我喊道:“老嚴,你先去把那個保鏢拖到地下室來,這里我來照管。”
待我連拖帶拽地把那個保鏢拖到地下室時,看到了令人解氣快意的一幕:陸?大概是實在恨透了姚磊,他也要有樣學樣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給姚磊上電刑。
我想姚磊大概做夢也沒想到,他用來侮辱折磨女性的刑具,會有一天被一個深受他凌辱的女 M 丈夫,用在他自己身上。
陸?這家伙實在促狹,他找來一把刀子割開了姚磊的衣物,還將那個傳感器塞入了姚磊的菊花。他端著電流控制器,胡亂地調整著電流大小,把姚磊折磨的大呼小叫,不一會兒就屎尿全流,臭氣熊天的不成體統。在他身旁,精神略有恢復的關怡婷在拍手叫好,並且她還叫嚷著也要拿著控制器報復一下姚磊。
我擔心小玉的安全,就趕忙勸阻兩人道:“我們不能在這里多耽擱時間了。現在已經將近下午五點,我們還有要緊事急著辦。”
陸?自然是心領神會,他把被收拾的七葷八素的姚磊的嘴用膠布粘個嚴實,還給姚磊戴上了眼罩,我則把仍舊昏迷的保鏢關到了地下室的囚籠里。待一切收拾妥當後,我們三個人才匆匆出了姚磊家,在小區不遠處上了老侯的汽車。
我一上車就直接吩咐老侯道:“老侯,趕快開車。我們現在直接去找那個特種兵老岳,我想你應該知道他住在哪里吧?”
老侯沒說話,只是默不作聲的點點頭。他迅速啟動汽車,幾秒鍾後,汽車就如離弦之箭,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