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四位繩縛師和他們的女 M 各自來到小車前,或是繩縛師將女 M 抱到車上,或是女 M 自己爬上去。隨後,繩縛師們抖動繩子,使用柱子上的滑輪、吊鏈,皮具來懸垂女 M。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些小車,是為了方便繩縛師懸吊女 M 的,就如小玉曾說過蔣建斌對她所做的那樣。
最先完成女 M 懸吊的是那位德國人。他把女 M 以駟馬倒團蹄的姿勢懸掛著,舞動他強有力的胳膊,在場地上像蕩秋千一般將女 M 悠蕩起來。女 M 沒有被塞口塞,她碩大的身軀飛蕩在空中時,口中還發出淒厲的尖叫聲,讓我看到這一幕,都為她感到難受。可是觀眾席上的看客們,卻發出震耳欲聾的叫好聲。
看樣子,幾乎無人關注這種懸吊法對女 M 造成的痛苦。好在她的繩縛師只是悠蕩她一會兒後,見好就收地把她放下來,騰出空間讓位於別人。德國女 M 被解縛後,踉踉蹌蹌地被她的繩縛師從通道攙扶出去,大概是下場休息去了。
接下來是一位日本繩縛師和他的女 M 進行懸吊表演。這個女 M 正是袒胸露乳的那位。她被雙足倒垂懸吊,也被她的繩縛師在場地上悠蕩著。她雪白的皮膚,尺寸奇大的乳房飛蕩在空中,在耀眼的場地射燈照映下,發出炫目的光暈。她的雙乳像兩個小奶袋一般,隨著她的身軀擺動,也在空中飛舞著,煞是吸引看客的眼球。緊接著是中國繩縛師和他的女 M 進行懸掛表演。女 M 被單足倒掛,但另一條腿被打開,和懸掛腿捆綁固定成近乎 90 度,下體完全暴露在看客眼中。她的雙臂仍舊被高高捆綁在背後,頭發因倒掛而披垂下來。繩縛師沒有像蕩秋千那樣悠蕩她,而是以懸掛腿為中心,將她像陀螺一般地旋轉,一會兒左旋,一會兒右旋,像是擺弄玩具一般地予以肆虐。
最後是那位日本繩縛師和他的女 M 進行懸吊表演。這位女 M 沒有倒懸,腳離地面的距離也不高,但是懸掛方式卻令人毛骨悚然——懸發吊!我在場下清晰地聽到好多人在驚呼這個詞。
就見女 M 的頭發被分成兩股,和綠色、棕色的兩色繩子編織在一起,形成兩根混合發辮,末端合在一起共同栓束在一根粗繩下,再通過鐵鏈將其身體懸掛起來。她的雙手和雙腳都沒有被束縛,雙臂水平展開,雙腿確是錐形並攏。
繩縛師謹慎緩慢地將她身體旋轉,似乎怕動作過大會給她招致傷害一般,但女 M 卻鎮定自若,楚楚可憐的臉上仍舊勉強掛著一抹微笑。她的嬌小柔美和懸發吊的恐怖形成鮮明的對比,令人不忍卒看。我甚至感覺我的頭皮都在發麻發緊,一顆心不由得為這個異國女 M懸了起來,生怕她出了什麼意外。“老侯,這是真的嗎?用頭發將人吊起來,這也太變態恐怖了吧!”我難以置信地對老侯低聲嚷道。
“嚴老弟,你外行了不是。這個日本女 M 的頭發肯定很粗、很有韌性,當然她對痛苦的承受能力也一定很出眾。懸發吊是極其少見的懸吊方式,我也是只聽說過沒見過。你看那個女 M 體型瘦小,頭發卻很多,她應該能承受一會兒吧。但是真是假,具體情況我也說不清楚。”老侯也未知可否地回答我道。
“你們真笨,被女人的可憐相所迷惑,感覺她被這樣懸吊著似乎很痛苦似的,你們為她心疼了吧?但請你們仔細瞪大眼看看和她的頭發混編的繩子顏色是什麼,再看看她身上的繩衣顏色是什麼,你們就大概能看出點門道。”小玉探身過來,口吻不屑地對我和老侯說道。
我急忙轉頭盯著場地中央的女 M 細看,果然發現繩索的顏色如小玉所言。我發現女 M 繩衣的脖頸處,清晰可見兩色繩子擰成一股隱沒在女 M 濃密的黑發里,似乎又和頭發混編到一處,形成混合發辮。
而且我發現,女 M 的繩衣似乎在懸吊中過程中也被繃緊,這就意味著是繩衣分擔了女 M 的一部分體重,並非全是她的頭發承載了她的全身重量。小玉果然細心,發現了日本女 M 懸發吊的秘密,我心里對她的聰明、有眼力勁很是佩服,但更佩服她不被表面現象所左右的冷靜。
看明白懸發吊的秘密後,我那顆懸起來的心才穩穩落了地,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里暗笑自己的不淡定。
“靠,小鬼子耍花活啊,真不地道,老子以為真的是懸發吊。還是小玉眼明心亮。”老侯不滿地嘟囔起來。
“即使是這樣,我估計那個日本小女 M 的頭發也承重了,你們看她的頭發也是緊繃的。”小玉補充道。
不管老侯對日本繩縛師的弄虛作假如何不滿,小玉的眼力如何明察秋毫,我還是被這一幕表演深深地震撼了——SM 確實變態,不是我們常人所能接受的。
一個繩縛表演就使我對 SM 心有余悸、不敢苟同,但接下來出場的 K9(母狗)調教更讓我過目難忘、心驚膽戰。
繩縛表演結束後,在主持人阿全的推介下,K9(母狗)調教競賽開始了。
依次出場的是 6 對來自不同地區和國家的 SM 搭檔,他們的出場儀式就令人耳目一新(老侯如是說)。女 M 近乎赤裸,脖子上拴著皮帶或鏈條,臀部裝有假尾,一路像狗一般爬行出場。前五對都是由男 S 或是牽著、或是拉著出場,在 SM 狼群里,這倒不會讓人產生多少意外。但最後一對出場的主奴,卻令人作嘔。
最後出場的那位女 M,身材修長,膚如凝脂,姿容艷麗,但在她腰身上卻騎著一位身材干枯瘦小、貌似黑猴子一般的男 S。 女M 負重爬行,每一動作顯得沉重艱難,因而出場不久後,就和其他人拉開距離。
而騎在她腰身上的男 S 卻不體恤自己給身下女 M造成的為難之處,伸出黑瘦的爪子,在她白皙的臀部上,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地抽打著。他嘴里發出人們聽不懂的吆喝之語,催促著女 M 盡快爬行,以便追上隊伍。女M 則順從地接受了男 S 對自己的侮辱,盡量加快速率追趕著前邊的一對主奴。
美艷和丑陋、雪白和黝黑、高大和矮小、溫順和囂張形成反差強烈的對比,令我難以接受眼前這一幕:這個世界和人類到底得了什麼病,怎麼會有 SM 這種丑陋的病態現象出現?美好的事物和人就該被變態肮髒的惡魔欺凌、役使嗎?這個世界上還有多少不公平、令人作嘔的現象可與 SM 來一較高下?為什麼披著光鮮亮麗皮膚的 SM 族人類,卻比動物還要充滿獸性和殘忍,場中的他們可以稱之為人類嗎?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