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建斌的性欲很強烈,但他的持久力卻差勁,對我折騰不久,他就要射了。我怕他使我懷孕,急忙扭頭提醒他不要內射。
一般女人在激情中是顧不上說這話的,但我那時候並沒有處在性欲的亢奮中,因為我對男性陽具的刺激感很弱。只有治療女性性冷淡的那個電椅才會使我達到高潮,此外就是姚磊等男 S 的特殊調教。
蔣建斌很知趣,在他噴射的那一刻,從我下體拔出了那個玩意。完事之後,蔣建斌如抽了筋的死狗一般,癱在地上休息。
他的刑房鋪的是結實的木質地板,平時也打掃得很干淨。就是為了方便調教,創造一個比較舒適的氛圍。我也仰面朝天、赤身裸體地躺在地板上,心里五味雜陳,說不出的空虛和難過——我以後的生活就是這樣了嗎,我還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嗎?我在此前,和多個女 M 交流過。她們大多數人未婚,像我一樣貪戀於 SM 的墮落和刺激,對以後的生活缺乏深刻的心理准備。她們中的人有很多人脫離了 SM,回到了現實世界,但是 SM 已經給她們的身心烙下深刻的印記。一旦她們把持不住,重新嘗試一下 SM,就很可能再次回歸 SM 圈中。雖然她們也愛丈夫和孩子,但是 SM 就像毒品一樣,使她們深深地迷戀。
已婚之後加入 SM 圈子的女人,大多也因為 SM 的不堪,導致丈夫的憤而離婚,自己無可奈何之下成為男S 的專屬。而不論這個男 S 是老還是小,是美還是丑。
多數男 S 家底豐厚,在社會上有錢有地位,所以他們才能蓄得起女性奴,女奴也願意依附他們。無錢的窮學生極少做男 S,除非是自己相貌不錯,身體有大本錢,調教手法出色,遇上願意倒貼的女 M,但是這種個例極少。
總之,SM 具有極大的魔力,吸引著諸多痴迷的男女,使他們樂此不疲,無其不歡。無論是施加虐待的 S,還是受虐的 M。
正當我躺在蔣建斌家的刑房地板上胡思亂想之際,我的手機響起。我起身從我的包里掏出手機一看,原來是陸?的電話。我心里又驚又喜,但是不知道接起這個電話會是什麼結果:或是陸?求我回家,或是他要和我提出離婚。正當我猶豫著接不接時,蔣建斌也光著肥碩的身子走過來。他劈手奪下我的手機,將陸?打來的電話拒接,隨後將我的手機關閉。
正當我對他的行為驚愕時,蔣建斌表情不悅地說道:“小玉,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你要吊一吊你愛人的胃口,不能接電話,更不能馬上就回去見他。你聽我的話,我准保到時能使你愛人對你回心轉意,寵愛有加的。你已經答應被我調教,就要說話算話。”
我心懷不滿地看著他,但是自己心里也清楚,蔣建斌未必是錯的。我悻悻然地穿起衣服,一個人頭也不回地走出地下室。
蔣建斌隨後也穿好衣服上了樓,像條發情的公狗似的湊在我跟前,他的猥瑣相顯露無疑,沒了先前的道貌岸然。
“小玉啊,你真的不能怪我剛才關你的手機,現在你不能對你愛人心軟。你知道他打電話來是找你說什麼呢?說不定是和你提離婚都有可能啊。他要關心你早就給你打電話了,何必等到現在呢。我猜十有八九是找你說分手的,他現在可是在氣頭上。等過上幾天時間,他會冷靜下來的。如果他愛你,會一直給你撥打電話,甚至到處找你;如果他不愛你,給你打電話就不會很頻繁,即使你以後接起了他的電話也是和現在接電話一樣的效果。但是你給了他時間,他有可能會在這段時間想通了、消氣了,說不定事情就會有轉機。你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呢?”
我沒有回應他的話,茫然地望著我所在臥室的窗外,一顆心早已經忽忽悠悠地飄向我新婚的家——不知現在的陸?怎樣了,他還愛著我嗎?
晚上吃飯後,蔣建斌再次提出要和我玩 SM,繼續下午沒有完成的 K9(母狗)調教。他的別墅就是他的城堡,我來這里就只能任其宰割。我落在他的手里,就無處可逃,根本不能反抗,更擔心拒絕會招致他在調教時故意報復我,所以我只能答應他。
蔣建斌帶我再次進入刑房,不等我主動脫衣服,他就瘋狂地撲到我身上,開始粗暴地撕扯我的衣服,將我身上的衣服拔了個精光。我目光呆滯、一語不發地任他處置,一個女 M 的命運就是如此,這是我自作自受。
蔣建斌的 K9 調教和姚磊等其他男 S 的調教內容其實差不多,只是他的調教對我更加嚴厲和無恥。他嘴里不斷冒出各種極盡侮辱和下流的髒話,意圖刺激我,激起我的奴性。他還給我的肛門塞了一條假狗尾,讓我趴下身舔舐他的手心、臭腳和屁股,我只能屈辱地一一照做。
“小母狗,你應該好好地伺候主人一下,讓主人好好地感受到你母狗的賤樣。來,給我口交,上次那回可真不過癮,這回你要讓我好好地爽個夠。”蔣建斌一臉陰惻地笑道。
我只好不情願地跪在他身下,為他的臭玩意做口交。在他即將射精前的一刹那,我想躲開他的汙穢,從嘴里吐出他的那玩意。不想蔣建斌緊緊地卡住我的雙頰,再次將他的陽具死命地插進我嘴里,使勁抽插著,最後他在我嘴里射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