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要證據嗎?這我沒有,但是我有感受。那天睡夢中我被人擺弄,和你今天對我所做的感覺完全一樣。雖然那天我處在迷迷糊糊當中,但是女人的直覺和感覺要比你們臭男人要靈敏得多!”鎮馨對我咬牙切齒道。
靠,這個娘們還真是厲害,居然被我一操就將我識破。我也是一時大意,用了和上次同樣的後入式操她,被她感覺出來。這下讓我尷尬了,承認吧,我會被鎮馨記仇;不承認吧,會被她長期懷疑,不利於兩個人今後關系的深入。
我望著鎮馨,腦子里快速轉了幾圈,最後牙一咬心一橫,我決定坦然承認。我是這麼想的,從鎮馨的心理來說,她兩次被同一個男人操要好過她被兩個不同的男人各操一次。我承認了,鎮馨雖然心里不喜歡我對她的迷奸,但我帶給她的心理壓力總要小於她失身於兩個男人所帶來的心理壓力。
“好吧,小鎮,我承認,那次是我趁你喝醉了,占了你??”
沒等我把話說完,鎮馨就掄圓了她的手掌,干脆利落地給了我一個響亮嘴巴子,把我的臉抽得火辣辣得生疼。
我吃疼,捂著臉叫道:“你??你為什??”
“為什麼?就因為你欠揍!你這個臭流氓,居然敢對我暗中下手腳!”鎮馨迅速翻身坐身,一個虎撲騎到我身上,揚起巴掌就劈頭蓋臉地開始抽打我。
我沒想到這個娘們這樣的烈性和火爆,猝不及防之間,被她雙手左右開弓的連抽了十幾下,而且還是被她騎到身下痛揍,讓我好沒面子。
我本打算好言好語安撫她一下,但是她這樣的強梁,讓我有些吃不消。我伸手抓住了她的兩只手腕,然後腰上發力,將她從我身上掀下,然後用我的彪軀將她的身子死死壓住,我這才得空向她解釋。
“鎮馨,那天占你便宜是我不對,但是今天你已經從了我,再和我翻以前的舊賬有什麼意思!只要你和我好,今後你只會跟著我得好處,絕對吃不了虧。你不是不服氣劉璐和鹿蕾她們的警銜比你高嘛,這好辦,只要我一手操作,你很快就能追上她們的。”“呸,瞎了你狗眼,你把老娘當做什麼人了?你以為我和劉璐她們是一般貨色嗎?”鎮馨在我身下吐了我一口吐沫,還嘴里不干不淨地罵上了。
這下讓我難辦了,心中不禁暗悔自己認賬的決定有些草率,低估了鎮馨的反應。我原以為今晚她已經被我操了,即使她不高興,也會將錯就錯地認了。但這個娘們翻臉賽過脫褲子,記仇大於感恩,白瞎我那番豁出小命地狠操她。換做是金巧玲、鹿蕾,甚至是劉璐,早在我那番疾風暴雨地狠操之下爽翻了天,對我心服口服了。
“鎮馨,你為什麼這麼不開竅?你既然失身於我兩次了,何必在乎一個形式呢?而且你這樣恨我,不怕我記你的仇嗎?”
“王八蛋,你害慘了我。我不恨你,還能恨誰?如果非要再找一個被我恨的人,那一定也會有劉璐!”
原來是這樣!我馬上明白了鎮馨所說的那個害慘了她所言何來——她一定是認為她的懷孕是我所致。但這回我要吸取教訓,必須做到死不認賬。
“鎮馨,我怎麼害慘了你,不就是我操了你嗎?你又沒少塊肉,多個印子什麼的。只要你自己不說,我和劉璐也不說,沒有第四個人會知道。”我揣著明白裝糊塗。
“王八蛋,你少來這套。你以為我今晚失身於你是心甘情願的嗎?那是我故意順從你,就是想試出上次趁我酒醉迷奸我的人是誰?我當初就懷疑是你這個王八蛋,現在事實證明果然是你。”
媽的,這娘們居然對我使苦肉計啊,還真有她的。
“即使這樣又如何?難道你知道是我,還會告我去嗎?那樣的話,你臉上也有光嗎?何況你鼻子底下是一張嘴,我鼻子底下也是一張嘴,你會說,我也會說。你告我迷奸,我會一口咬定你是順奸。劉璐是最好的證人,你以為劉璐這個時候會向著你嗎?”我耍賴皮道。
“我用不著她來作證,我有??我有肚子里的孩子來作證!”鎮馨果然使出了撒手鐧。
“難道你懷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嗎?你今晚還不是說你老公在避孕套上做手腳才使你懷的孕嗎,怎麼現在又懷疑到我頭上了?”
“即使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野種,那我現在搞成這樣也和你有一定關系。”“鎮馨,做人要講道理。你是吃了我的啞巴虧,我也知道你事業心強,不想過早被孩子拖累,但也不能把你懷孕一口咬定是我造成的吧?即使沒有我迷奸你,你老公照樣會在避孕套上扎針眼,你不也得懷孕嗎?還是等你孩子生出來之後,做個 DNA 鑒定,到時候再找我算賬也不遲。如果那孩子是我的,你只管去告我,就是你一槍把我崩了,我也毫無怨言。但如果孩子就是你老公的,那你現在不是冤枉我嗎?”
我施展自己口中三寸不爛之舌,對身下的鎮馨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地勸說。總之我不想和她把關系搞僵,以致局面不可收拾。
鎮馨一時被我說的沒了話,過了一會兒她才醒悟道:“你個王八蛋從我身上快下來,我懷著孕呢。肚子里的孩子因此有個三長兩短,我非殺了你不可。”
鎮馨這話讓我心里的一塊石頭落了地:雖然鎮馨很強勢,很富有心機,但她還是很在乎肚子里的孩子,在她身上還具有女人天生的母性。既然她關心孩子,那她肯定不會和我拼命,我和她還有商量的余地。
我放開了她的雙手,從她身上爬下來。鎮馨坐起身,揉著被我雙手卡得生疼的手腕,嘴里低聲地咒罵著我。
我對她的咒罵不以為然,而是嬉皮笑臉地繼續勸說她道:“鎮馨啊,事已至此,我們還是息事寧人吧。你鬧騰開了,我們是兩敗俱傷,白白讓別人撿了便宜,你何苦犧牲自己為他人作嫁呢?這可不是聰明人的做法。我前面對你說過的話,現在仍舊算數,你放我一馬,我絕不會虧待你。”
鎮馨沒有搭理我的茬,而是惱哼哼地去穿她的衣服。她穿好衣服甩下一句話後就離開了我的房間:“姓莊的,如果孩子是你的,不是我老公的,到時候我非宰了你不可!”
鎮馨走後,我躺在床上思前想後,琢磨著鎮馨可能會對我施展的各種手段,以及我應該采取何種對策,搞得我一晚上沒好好睡一覺。
第二天開會時,鎮馨按照會議的座次安排,依舊坐在我身邊。雖然她繃著臉沒一絲笑模樣,但我知道我暫且度過了一道難關。
後來回到了我們的分局,鎮馨也沒有出什麼幺蛾子,在人前依舊保持著對我的尊重。但是在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她卻不給我好頭臉看。我不怪罪她這樣對我使小性子,而是兌現了自己的諾言,在鎮馨孩子出生前,給她的警銜提到了三級警司,還想方設法地給她記了一個三等功。又過了一年,我就給她爭取了一個機會,讓她的三級警銜變成了二級。現在在我的操作下,她也成為刑警隊下屬部門的一個小負責人。我准備在今年年底讓她的警銜升到一級,和劉璐和鹿蕾一般模樣。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回了分局後,我見鎮馨沒和我再鬧騰,就賊心不死,准備繼續找機會把她拿下,讓她徹底成為我的禁臠。出於穩妥考慮,我沒有緊逼她,而是把對鎮馨的欲火發泄到了劉璐身上。鎮馨也沒有去找劉璐的麻煩,兩人還是好得像同穿一條褲子的好姐妹。
女人啊,都他媽天生就具有演戲的天賦,還是哄死人不償命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