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發出憤怒的呐喊之際,賴駿正低著頭,興奮地握著他的肮髒性器撥撩著沉瑩的陰戶,准備美美地插入,而沉瑩也大張著嘴、欠起半個屁股,准備迎接賴駿驢屌樣的雞巴插入,他們沒有注意到我已出現在當場。剛才我做了隱忍不發的狐狸,現在我就要做快意恩仇的雄獅。
隨著我這聲突如其來的大喝,二人同時扭頭看到了我,當時就全都嚇傻了。沉瑩更是嚇得小便失禁,騷黃的尿水噴了賴駿一臉。賴駿顧不得抹去臉上的騷水,竟然脫口而出道:“門我已經反鎖了,你是……飛進來的嗎?”
當時的我全身濕漉泥濘,睚眥俱裂、怒發戟張,像一座凶神般殺氣騰騰地站在育嬰室門口。
賴駿看來是嚇傻了,他的黑瘦矮短的小身子抖成一團,根本不曉得站起身來面對我。
沉瑩也好不到哪去,她無遮無擋地坐起身,本能地用雙手護住了裸露的乳房,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我不等他們醒悟過來,衝著小民工賴駿直奔過去。賴駿剛想要站起身,就被我的一個窩心腳踹飛出去,他的身子重重地撞在了牆上,又反彈到地上。
我接著撲了過去,左手攥住這個混蛋的一條胳膊,揮起右頭劈頭蓋臉地照著這個豬玀的腦袋、臉上、身上猛砸,打的這個混蛋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只是嘴里一個勁兒地哀求著:“趙大哥,你別打了,你會打死我的,哎喲……趙大爺,你饒了我吧……”
沉瑩這時候光著身子撲過來,她雙手抱住我的右胳膊哭喊道:“建新,你不要衝動,你會打死他的!”
“怎麼,你心疼你的小民工情人啦,你舍不得他被打嗎?”
“不是心疼他,我是怕你打殘打死他,你要負法律責任。”
“那他勾引我老婆就沒犯法是吧?”我譏諷沉瑩道。
“我們通奸不犯法,你是學過法律的,你應該知道的啊,建新。”沉瑩一副又急又苦的模樣勸我道。
“呵呵,沉瑩,你知道的不少啊。通奸不犯法,我打人犯法,所以你當我對你們沒辦法是吧?”我怒責她道。
沉瑩被我這話說得沒法回答,低著頭抱著我的胳膊嗚嗚直哭。
“你放開我的胳膊,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你還有臉來勸我,你再不放開我,我連你一起打。”我威脅她道。
“你要殺要剮我都由你,但你真的不能再打他了。”沉瑩忽然變得強硬起來。
這時候賴駿也反應過來,他從我手中掙脫出來,躲在沉瑩身後道:“趙大哥,這事也不能全賴我啊,是你媳婦勾引我,她是罪魁禍首,你應該先打她啊。”
沉瑩還緊抱著我的胳膊不撒手,只是扭頭“呸”地吐了賴駿一口,罵道:“你個混蛋、孬種,你敢招引我,卻不敢擔當,你不是一個男人。”
賴駿不敢回嘴,只是蜷縮在沉瑩身後躲閃著我的飛腳。
我不想再和沉瑩廢話,揮起我的左手一把揪住沉瑩的胳膊,把她甩了出去。沉瑩猝不及防,馬爬著摔到地上。
我又撲到賴駿身上,將這個混蛋騎在我的身下,按住他的脖子,繼續揮拳痛打他。這個混蛋被我打的口鼻流血,只是一個勁兒地說好話討饒,一句硬氣的話都不敢說,這讓我更加小瞧他。
沉瑩這個時候已經爬起,她赤身裸體地撲到我身上,把我從賴駿的身上扯了下來,我和她都摔倒在地上。她一邊緊緊地抱住了我,一邊扭頭衝著躺在地上裝死狗的賴駿喊道:“你這個孬種,還不趕快跑,等什麼。”
賴駿見狀急忙爬起來,慌亂中只來得及撿起他的褲子,光著屁股跑出了育嬰室。剛才我在平台上歷險時,已經消耗了大半體力,在毆打賴駿時更是用盡了全身力氣,現在我被沉瑩緊緊地抱住,竟然一時甩脫不了她,眼睜睜地看著賴駿光著身子跑出了房間。
然後我聽到這個混蛋一邊在劈里啪啦地開防盜門,一邊帶著哭嗆喊道:“媽的,這個門怎麼打不開啊。”
我一著急,就伸手抓住沉瑩的胳膊往開扯她,但她還是緊緊抱住我不撒手。她在和我揪扯之間,還喊著提醒賴駿道:“混蛋,你不是從里反鎖門了嗎?”
我拖拽著她就往外爬,來到育嬰室門口時只看到賴駿光著身子的背影在新家門口閃了一閃,同時防盜門被他反手重重地磕碰上。
我紅著眼衝著沉瑩怒吼道:“婊子,你還不放手,再不放放手我就殺了你!”沉瑩還是抱著我不撒手,任憑我怎樣揪扯她,都難以一時甩脫她。
我實在忍無可忍,揮起巴掌,照著沉瑩的胳膊猛拍了幾巴掌,沉瑩這才松手放開我。我急忙站起來,跌跌撞撞地跑到門口就要開門。
沉瑩再次衝過來,雙手死死地抱住我的一條胳膊哭著求我道:“建新,他已經跑出去了,你就不要追他了,我求求你。”
我被她氣得快要暈過去。我九死一生就為了今晚的捉奸,不能就這樣讓這個混蛋逃脫。為了擺脫沉瑩的拉扯,我故意放開門把手,對她說道:“好的,我聽你的,我不追這個混蛋了,你現在該和我好好說說你們的事了吧。我是你男人,你和人通奸,該給我一個說法吧。”
“你什麼也不要問,是我對不起你,你想咋辦就咋辦吧。”沉瑩還是警惕的抱著我的胳膊不撒手。
“好,那你先放開我,現在就和我說說吧,我會洗耳恭聽。我的漂亮老婆做錯事,肯定是有一大堆理由的,你不是一向如此嘛。”我挖苦她道。
沉瑩松開了我的胳膊,雙手捂著臉只是哭,卻不回答我。
我不等她反應過來,一把將她開,打開防盜門追了出去。
我跑著下了樓,鑽入重重雨幕,但眼前已經不見了賴駿的身影。我狂奔到社區門口,駐足四望,還是沒有看到賴駿的蹤影,黑暗的雨夜遮掩了賴駿的行蹤,只有昏黃的路燈伴著淒風苦雨,默默注視著悲憤滿腔的我。
我仰天衝著黑暗的蒼空發出痛苦地呐喊:“婊子,你們全都是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