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偉,報道和廣告的事辦的怎麼樣啦?”
塗曉峰竟然張嘴問的是這個問題。
“稿件我審完了,已經發給譚蕊。廣告的事交給小陳去辦理,這點小事不用我再出頭露面了吧。”
我答道。
“對對對,這等小事不需要你操心。那個……那個照片和聊天記錄你看了沒有?”
塗曉峰轉向了他的正題。
“看了照片,聊天記錄還沒時間看。”
我盡量不想多說話。
“怎麼樣,女少校身材惹火、作風大膽吧?所以你放心,你加入進去絕不會出什麼問題,我不會害你的。而且林雨昕確實對你有好感,她認為你和我們不一樣,這是她前兩天打電話親口對我說的,她還為你和譚蕊的事表示惋惜。”
“怎麼,她也知道我和譚蕊分手的事,什麼時候知道的?”
我想起在去年12月29日晚,林雨昕曾問起過我和譚蕊的事,我當時出於維護面子向她撒了謊。
“也是我在1月1日告訴她的。很對不起啊,小偉,沒有追求你的允許,但我也覺得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林雨昕想了解你,才會關心你的事,這是好事啊。”
塗曉峰一副無所謂的口氣,好像我被林雨昕看重是十分光榮的事。
我一時無語,只想聽塗曉峰說點什麼。
“小偉,好好看看聊天記錄,你就知道這個女少校是多麼難搞定了。‘種馬’也是花了近一年的功夫,費盡心思才搞定的。只是可惜啊,這塊天鵝肉卻被這個癩蛤蟆搶先吃到了。”
塗曉峰似乎有所遺憾。
“你和‘種馬’是什麼交情,他搞定的菜,憑什麼會讓給你?”
我不解地問道。
“‘種馬’是官二代,父親是紹興市的常務副市長,這我和你說過,我是通過楊元慶和他結識的。我們是錢權交易,有過多次往來,都喜歡玩過美女、交換什麼的,所以交情很不錯。這個家伙你在照片上也看到了吧,模樣人才比我可差多了。他拿下女少校之後,沒多久就被女少校厭煩,這個家伙就想到了我,意圖讓我和他玩交換,所以他找機會讓我和女少校認識,並且現在我們是床伴,他反而被女少校疏遠了。”
“林雨昕只和你們有過關系,沒有和別的男人有關系嗎?”
我接著問道。
“當然有,她丈夫!哈哈哈……”
塗曉峰對他的冷幽默很得意,開心地大笑起來,我卻笑不起來。
“你們怎麼都這樣?女人丟棄名聲和貞操跟了你們,你們卻還要把她出賣給別人,你們這樣做不過分嗎?”
“小偉,你沒結過婚,還真是不清楚男女間的那檔子事。其實就算夫妻又怎樣呢,只不過是妓女制度的合法化,更別說情人之間了。其實我和林雨昕只能算是床伴,所以不能較真的。有句古話你聽說過吧,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古時候都這樣,更別說現在這個金錢物質當道的社會,人與人之間的真情實感早就被金錢和利益關系所取代。我到現在只承認血緣關系,這才是永遠割不斷、理不亂的關系,夫妻關系你就別把它太當真。我認我的父母,也認我那不成器的妹妹,更認我的寶貝兒子,我的老婆肖敏都要擺在他們後面。誰又能知掉自己的身後事呢?假如我有一天蹬腿玩完,誰知道肖敏能不能為我守足三個月的喪呢?說不定不到一個月,她就要急著再嫁人。”
塗曉峰的話里行間令人震驚,想不到他對妻子如此的不屑。
“曉峰你這話說過了頭吧,詛咒自己死不說,還懷疑枕邊人,你是受了什麼刺激嗎?”
“是受了點刺激,你知道汪筠?吧,咱們浙江省的青年才俊,明星企業家,商界巨子。只活了30多歲就死了,留下萬貫家財,結果怎麼樣呢?我剛聽人說,他的老婆竟然在他死後,就和他生前的司機明鋪暗蓋,好像兩人就要結婚了。這個司機白白得了汪筠?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老婆,還有十幾億遺產,這個家伙還說風涼話呢。你知道他怎麼說?他說‘以前,我認為自己是在給老板打工,現在才明白老板一直在為我打工!’聽了這個閒話,我簡直寢食不安,老婆都不能信,你還會相信一個床伴嗎?你讀過《三國》吧,你知道劉皇叔說過什麼話嗎?”
他的問題可真多。
“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尚可補,手足斷,安可續?是這句吧?”
“呵呵,你比我厲害,我只記得‘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所以啊,小偉,男人對女人真的不能太信任,太投入,要看開些。我沒兄弟,我就把你當我兄弟看待。咱們和元慶也可謂是桃園三兄弟,我是那大耳賊劉備,元慶是那赤面大漢關雲長,你就是那火爆脾氣的猛張飛。哈哈哈……”
他還真的能笑出來。
“好了,你別閒扯淡了,你一下午給我洗腦,不就是想讓我加入你的那個……那個組織嗎?你和我說說,我到底能得到什麼好處?你們這樣對待林雨昕,難道她知道後不會急眼嗎。她可是軍人,手里有槍,拔槍怒射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提醒他道。
“不會的。像我們這樣玩的人,都心里跟明鏡似的,不會有真感情的投入,只是各取所需,滿足欲望罷了。女少校是個性欲很強的女人,她只需要能滿足她的性需求的男人,她才不管什麼出賣不出賣。只要她看上誰,誰就會被她青睞,誰就能成為她的床伴。她討厭誰,誰就會滾蛋。比如這個‘種馬’,已經淡出了女少校的視线,下一步我也玄,所以我必須征服她,讓她對我俯首帖耳。她現在對你感興趣,你就不要擔心她會拔槍怒射,我倒是擔心你下次見了她會把槍怒射的,哈哈哈。”
塗曉峰這個家伙越說越下流。
“那我的好處到底是什麼?”
我再次提問道。
“當然是有美女可操唄。說實話,我的床伴不少,但到現在我最欣賞女少校,和她做愛是最銷魂的事。你看過她的裸照,也見過她本人,她可真是人間絕色,不可多得的尤物,我想你已經對她動了心吧。征服這樣的女人,對於男人而言,是多麼具有成就感的事。成吉思汗征服一個國家,那個國家國王的妻子和妃子就會被成吉思汗當天就睡了,絲毫不擔心這些女人會謀害他。這就說明一點,征服一個絕色女人和征服一個國家是等同的。小偉,你答應我吧,女少校等著你我去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