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逸凡挑逗的話語激起了我的欲望和怨氣,我將她攔腰抱起,在她的掙扎和驚呼中把她抱到了臥室,扔到了床上。然後我縱身一躍,將她壓在了我身下。
“你不是要獎勵我嗎?我不稀罕,但我現在卻要重重地懲罰你。”
“為什麼你要重重地懲罰我,你這是抽了哪根筋?”章逸凡在我身下不解地問道。
“你自己清楚!”
然後我不由分說地開始撕扯著章逸凡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將她剝了個精光。章逸凡見我如此瘋狂,不僅不著惱,反而還主動反擊,開始也脫剝我的衣服。好在臥室的窗簾早在我一回家時就已經拉上,所以兩人倒是不用擔心會走光。
“來啊,來啊,你重重來懲罰我呀,我喜歡!我喜歡你這樣粗暴地對待我,這會讓我更加興奮。親愛的,快來啊,別讓我失望!”
看到章逸凡這樣急吼吼的模樣,我反倒是有些不適應,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她直愣神:章逸凡這樣狂放和野性,我可真是不好駕馭她。她還喜歡我粗暴地對待她,難道她也有 sm 傾向嗎?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和她的結局注定悲劇。
“你還等什麼啊,怎麼還不動手!難道你喜歡我主動嗎?那好,我今晚就主動一回。難得你今天變了花樣,把我激地欲火中燒。你今天不讓我過夠了癮,我就割了你的那個丑陋的玩意!”
不等我有所反應,章逸凡就將我推倒在床上,赤身裸體地騎在我身上,開始了她的逆襲。
我們兩個在床上翻滾著,肉搏著,呐喊連連,殺聲陣陣。直到我最後一泄如注,才結束了男人和女人之間常有的搏斗。
完事之後,我們倆赤身裸體地相擁在一起,身上沒有任何遮蓋。章逸凡將頭枕在我胸口上,一只手還撫摸著我半邊的胸膛,悠悠地低語道:“親愛的,我發現你今晚有些不開心,能告訴我是因為什麼嗎?”
既然剛才經歷了揮汗如雨的魚水之歡,現在還如此“赤誠相見”,我覺得再向她隱瞞自己心中的不滿和懷疑就毫無必要,因此我直截了當地問她道:“凡凡,你說實話,你和‘上海永琪公司’那個姓周的小白臉是不是做出了對不起我的事?”“我和他?怎麼會啊!哦,我明白了,我說你怎麼好端端地不開心呢,原來你是看到我和他在樓底下的親熱吃醋了吧。我說呢,哈哈哈??”章逸凡像個傻妞似地大笑起來。
“不要用大笑來掩蓋你的心虛,快點告訴我真相!”我語聲嚴厲地命令章逸凡道。
章逸凡噘著嘴委屈道,“你對我好凶,我怕你了。親愛的,你相信嗎,真相其實很簡單,就是我和他清清白白的,沒有做出背叛你我感情的事。”
“胡說,我親眼看到你們摟摟抱抱,你還給他飛吻呢。”
“嗯,我是和他擁抱了,抱得還很親熱呢。而且你沒看錯,我是給了他飛吻,但是這些又能說明什麼問題。”
“啊!這樣就很出格了,難道你還想做更出格的事嗎?”我簡直要被章逸凡的若無其事氣的七竅生煙。
“嘻嘻,看來你真是急眼了。你現在的神情,簡直就像要吃人一樣。不過,親愛的偉哥,你為姓周的吃醋毫無必要,因為他是一個 Gay。”“姓周的是一個 Gay?我不信。Gay 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我能看得出他很喜歡你,對你很有點意思,卻對我視而不見。他這樣的表現只能證明他是一個色狼,不是什麼變態的 Gay。要不是你在騙我,要不是你也被他的花言巧語所蒙蔽。”
“這你不懂了吧。他的確是 Gay,而且還是個受,他喜歡男人,但不討厭和敵視女人。女人對他而言,是好姐妹,但不是性伴侶。姓周的和我可謂一見如故,十分投緣。我們在一起忙碌的第二天下午,他就告訴了我關於他的隱私和特殊嗜好。”
“Gay 還有這種的嗎?我怎麼沒聽說過。”我半信半疑道。
“你沒聽說過,但不等於沒有。他對你視而不見也是正常的,因為他喜歡粗壯結實的男人,而不是你這種文質彬彬的大叔。你不是他的菜,他搞基絕對不會來找你。而且他嫉恨已成為大叔的你,卻霸占像我這樣漂亮可愛的少女,所以他對你沒什麼好感,不待見你是十分正常的。
至於對我嘛,他一再夸我長得像電影明星一樣容貌出眾,還說我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令他很是艷羨。他願意和我以姐妹相處,而且願意盡心竭力地幫我籌備永琪的加盟店。人家對我這樣的熱情和坦誠,我怎麼能辜負他的一番好意呢。何況他只是一個對女人無害的受,我何必對他那樣戒備呢?只是他覺得,我把終身托付給猥瑣的你,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聽到這里,我憤憤道:“我看他像狗屎!”
“哈哈,你們男人怎麼都這樣沒口德,也沒風度和涵養嗎?把一個男人隨便比喻成牛糞、狗屎,你們不覺得惡心嗎?”
“誰讓那個混蛋說粗口在先,這是他逼我說出來的。”
“瞧你那小氣樣!我最反感男人小心眼,親愛的,你不會是我反感的對象吧?”
“不是我小氣,是我對那個家伙不放心。他說他是Gay,和你以姐妹相處。萬一他是一個色狼,假借 Gay的名號占你便宜,趁著你對 Gay 的不戒備,最終對你下狠手呢?而且據我所知,這世上除了異性戀和同性戀,還有雙性戀。這個姓周的長得一表人才,人模狗樣的。他不以他的相貌去欺騙蠱惑小姑娘,那不是浪費嗎?我勸你還是小心點,不要輕易相信別人的話,著了人家的道。”“唉,你不去當警察還真是委屈材料了,你的疑心比曹操還重。”章逸凡明顯對我的話有些不滿。
為了消除我心中的懷疑,隔了一天,我以答謝為由,邀請這個‘上海永琪公司’的周姓雇員吃了頓飯。章逸凡作為女主人,免不了要作陪。當然,我請他吃飯的真實目的不言自明。
國人喜歡吃喝,在酒桌上拉關系向來是國人一貫保留的優良傳統。我還真的借著吃喝,通過周姓雇員的言談舉止,瞧的出他有點娘娘腔。我故意又說了些中外文體界一些出了名基佬的逸聞趣事,周姓雇員聽後立刻合著我的口風,大談特談這些基佬的八卦新聞,可謂如數家珍,頭頭是道。
最後,賓主盡歡而散。這個周姓雇員在我送他准備離開我家時,他居然也和我來了一個擁抱。擁抱很短暫,只是七八秒的功夫。即使如此,他還是借著這機會,在我耳邊小聲低語道:“凡凡是一個好女孩,你千萬不能辜負她。否則我會來找你麻煩的。”
有他這句話,我心里踏實了許多。姓周的不是一個口是心非的騙子手,色膽包天;更不是一個感情世界中的情聖,以勾搭漂亮女人為己任。他就是一個娘娘腔的受,喜歡扎在女人堆里,來滿足他沒有生為女人的遺憾。章逸凡這邊令我放心後,我又開始關心起戚彥君的事來。在我們上次見面的十幾天後的一個下午,我約戚彥君在茶館喝茶閒聊。
我在約好的茶館等了他足有一個鍾頭,戚彥君才姍姍來遲。他的身形仍舊憔悴,臉色異常難看,令人看的為他心疼。
“小戚,這麼多天沒見你,你怎麼瘦成這樣子。還沒有緩過來嗎?”
戚彥君的抬起胡子拉碴的臉,嘴張了幾張,最終從他嘴里虛弱地飄出了一句話:“DNA 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