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醫生一看大姐的乳房就皺起了眉頭,回頭問:“她奶過幾個孩子?有多長時間了?”
鄭天雄打著哈哈說:“孩子一大堆,時間嘛……說不清,反正不短了!”
醫生有些氣忿地問:“她丈夫在哪兒?怎麼這麼不關心她?她乳頭有嚴重炎症,雙乳都有乳癰,軟組織拉傷、哺乳過度……她需要靜養、治療……”
醫生忽然想起了什麼,狐疑地問道:“她也是要在這里……”
鄭天雄陰陽怪氣地說:“她也是公主的身子,可惜丈夫不要她了,她除了這張漂亮臉蛋什麼也沒有了,只能出來賣。你少廢話,趕緊給她查!”
醫生搖搖頭,撥開大姐的陰唇仔細地查看了半天,眼中露出詫異和驚惶的神色。他用一根玻璃管在大姐陰道內刮了一下,然後放在了一邊,接著用一個鴨嘴一樣的東西撐開了陰道,一邊看一邊搖頭。好一陣,他才拿下器械,把手指伸入大姐的肛門。他在大姐肛門里只摸索了片刻就抽出了手指,轉向鄭天雄說:“她的陰部有嚴重損傷,完全不適合接客,須立刻治療並嚴禁性交至少6個月……再說,她的身孕至少已有5個月,怎麼能夠在這里接客……”
鄭天雄不耐煩地打斷他:“你少羅嗦,還有什麼,快說!”
醫生說:“她也有痔瘡,而且比那位姑娘嚴重得多,需要立刻治療。”
牛軍長打斷他說:“說了半天,有什麼礙著男人操她的髒病嗎?”
醫生搖搖頭說:“性病化驗結果要明天才能出來……”
那個胖子一擺手說:“明天不行,馬上你就去做,本師長我多給錢,兩小時之內給我結果,老子等著用!”
醫生欲言又止,搖搖頭收起箱子走了。
醫生走了,這群本來躍躍欲試的色狼卻好像有點不知所措了。
老鴇在一邊看出了他們的尷尬,媚笑著迎上來說:“各位老總,最近從南邊傳過來一個新花樣,刺激極了,想不想試試?”
胖子一撇嘴說:“你那幾個柴禾妞,能玩出什麼新花樣?”
老鴇看了我們一眼說:“就讓這兩個妹子伺候,包您滿意。”說著把我們都帶進了旁邊的一間房子。
進去一看,里面是石頭砌的一個水池,一丈見方,池水冒著熱氣。
胖子內行地問:“洗鴛鴦澡啊?”
老鴇故作神秘地說:“您別管,包管您叫好!”
胖子一聽笑道:“好,我見識見識。”說著當眾脫光了衣服下了水。
老鴇看看我和大姐問:“這兩個妹子誰去伺候啊?”
胖子指著我說:“就要這丫頭!”
牛軍長笑著點點頭,一個匪兵上來,打開手銬,扒掉了我的軍衣,又重新把我的雙手銬在背後。我不知會發生什麼,嚇得渾身發抖。
老鴇上來扶著我的肩膀問:“妹子叫什麼名字啊?”
我還沒開口,牛軍長說:“她叫二妞兒。”然後又指指大姐:“這個叫大妞兒。”
老鴇推了我一把:“二妞,快下去伺候劉師長!”
我看了看岸上一群淫興大發的男人,戰戰兢兢、赤條條地下了水。
老鴇叫來兩個當地的女孩,滔起池里的溫水澆到劉師長肥胖的身上,然後對我叫道:“別愣著,快給劉師長擦身子!”
我低頭看看被銬在後面的手,不知如何是好,委屈得快要哭出聲來。
老鴇見我的窘態,大叫:“真是木頭,你胸口上那兩塊肉是干什麼的?”周圍的男人“哇……”地狂叫起來。
我幾乎了:媽呀,讓我用乳房給他擦身子?
狂笑中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了那個丑陋的胖子,他一挺胸,將長滿黑毛的胸脯對著我。
周圍的男人狂叫著:“快擦……快擦!”
我哪里敢怠慢,眼一閉,將自己的胸脯貼了上去。
他個子不高,胸脯正好對著我的乳房,我覺得柔嫩的乳房好像扎進一蓬亂草中間,扎得我渾身不自在。一瓢水澆下來,我趕緊扭動身體,讓乳房在他胸脯上畫圈,一股股趐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偶爾我的乳頭碰到他的乳頭,一種過電般的感覺讓我身子發抖。
他舒服得哼哼起來,不停地催促:“使點勁!使點勁!”
我拚命把身子貼在他身上,乳房都壓扁了,皮膚摩擦發出“吱吱”的聲響。過了一會兒,我的乳房磨得生痛,開始發紅。
他閉著眼喃喃地說:“往下……”我彎下腰,用乳房去蹭他軟乎乎的肚皮,蹭了一陣,他又說:“往下……”
天啊!再往下,他的肉棒已經直直地豎起來了。
我再彎腰,乳房已經夠不著他的身體了,他“咕咚”一聲坐在池邊,岔開腿道:“過來!”我也只好“噗通”一聲跪在水中,湊過去用我的乳房去摩擦他的肉棒。
他將肉棒放在乳溝里,兩只手從兩邊擠壓住我的乳房,哈哈笑著喊道:“快擦!快擦!”我屈辱地上下扭動,讓他的肉棒在兩團被擠得緊緊的乳肉中摩擦。
我能感覺到他的肉棒在跳,溫度越來越高,可我不敢停下來,直到老鴇喊起來:“好了,劉師長,再擦就擦破了!讓她給你打肥皂吧!”他這才松了手。
這時另外兩個男人已經脫剩了短褲下到水里,我還沒明白過來,四只大手已經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把我提了起來。他們讓我站直著身子,一人手里拿著一塊肥皂,在我乳房、肚皮和下身抹了起來。
不一會兒,我的前半身被泡沫包圍了,一個人拍拍我的屁股:“去吧,給老劉擦上!”
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身邊,貼住他肥胖的身子“咯吱咯吱”地來回蹭起來。我在他身上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地磨蹭了好一會兒,直到他渾身都布滿了白色的泡沫,他才滿足地坐在水里,讓我再用身子把他身上的皂液一一蹭掉。
他終於洗完了,我累得滿頭大汗,眼淚止不住地流。
他滿把攥住我的乳房,捏了捏滿足地上了岸,另一個男人又脫光衣服向我走來。另一邊,大姐的衣服也被剝光,推下水池,用她滾圓的乳房和已經挺起的肚子給一個50多歲的男人擦了起來。
我一連服侍了三個男人,累得精疲力竭,這時一個被叫作羅軍長的麻臉漢子下了池子。我幾乎都站不穩了,靠在羅軍長毛扎扎的胸脯上吃力地摩擦,羅軍長索性一把摟住我軟軟的身子,像用一塊抹布一樣在自己身上亂揉。
忽然老鴇在上面大叫:“羅軍長,給您來個雙份吧!”不待羅軍長回答,她命令剛伺候完一個男人的大姐:“大妞,去給羅軍長擦背!”
大姐不敢不從,跌跌撞撞地走過來,用圓滾滾的肚子頂著他的後背摩擦。羅軍長高興得哈哈地笑:“好!長這麼大從沒這麼痛快洗過澡!共軍的娘們就是銷魂!”
當我和大姐一前一後帶著塗滿前胸和肚皮的皂液在他身上摩擦時,他的肉棒硬得像根鐵棍,插在了我兩腿中間,我騎著他的肉棒給他擦身,幾乎被粗硬的肉棒抬了起來。
忽然,老鴇拿著兩張紙進來交給了胖子,他看了一眼,興奮地叫起來:“行了,這倆娘們都沒問題!”
男人們一片狂呼,夾在我腿中間的肉棒一收一挺,插入了我的陰道。
從此我們過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個月中,我們不停地接客,多數是附近國民黨殘軍的軍官,還有一些路過的馬幫客。接客的間隙,我們還要被各種各樣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淫戲來戲弄羞辱。
在這里我知道了這個小鎮叫景棟,它的北邊不遠是中國,南面是泰國,當時的時間是1951年6月。
一個月之後我們被送回了牛軍長的軍營,又成了幾百國民黨官兵的營妓。
大約兩個月後,肖大姐再次生產了,這次她生了個男孩,果然又是8個月。
大姐生下第二胎後,牛軍長突然對讓她繼續生孩子失去了興趣,命令老金給大姐絕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個多月的藥,她真的沒再懷孕,老金的手段簡直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生育後不久的一個晚上,我們又被集體帶到大飯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會”。匪兵們興高采烈地拿我們打著趣,拿到票的匪兵對我們指指點點、躍躍欲試;我們光著身子跪成一排,等著被拉去輪奸。
我發現那天去的人好像格外多,偶爾一抬頭,看見對面掛著一幅大字:“慶祝雙十節”。
我心中一動,又是十月了,我們落入土匪之手已經整整一年,這一年中發生的事情改變了我的一生,使我從一朵人見人愛的鮮花變成了人人不齒的爛泥。再看看赤身露體跪在旁邊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吳,想想慘死的林潔,我的心在滴滴淌血。
這時牛軍長走上前來,看看我們大聲說:“弟兄們,今天過節,讓這幾個冤家給咱們來點新花樣,給弟兄們開心,你們說好不好啊?”匪兵們一片叫好聲。
我心里打鼓,不知又會有什麼樣的羞辱降臨到我們頭上?
鄭天雄命人拿來兩條軍毯鋪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對面跪了上去,他們推著我倆的背向對方靠攏,直到我們的乳房碰到一處。
我心中一驚,雖然與大姐朝夕相處,也見慣了對方的裸體,但赤裸裸的肉體接觸還是第一次,確切的說,除母親之外,我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碰到另一個女人的裸體,而且是敏感的乳房。盡管一年來從我身上碾過的肉體不計其數,我的身體沒有任何一個隱秘的角落沒有留下了男人肉體的痕跡,但與大姐的肉體碰撞還是讓我面紅耳赤。我發現大姐比我還窘,渾身都在發抖。
匪徒們看出了我們的窘態,興奮地狂笑,有人大叫:“親個嘴兒!”
我嚇得渾身發抖,大姐也臉色慘白,我們兩人都拚命向後躲著身子。
忽然我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腳,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一把。我倆的手都被綁在身後,身體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傾,“噗通”撞了個滿懷,兩對豐滿柔軟的乳房結結實實地撞在了一起,四周響起一片哄笑。
我腰上又挨了一腳,鄭天雄厲聲命令:“快,親個嘴兒!”大姐的身上也挨了幾腳。
想起他手里的照片,我屈服了,抬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發抖,但顯然她也堅持不住了。她濕潤的嘴唇微張,緩緩向我靠了過來,我痛苦地閉上眼睛,默默地承受著一切。
柔軟溫潤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與往日男人臭哄哄、毛扎扎的嘴唇感覺完全不一樣。
大姐的嘴唇只輕輕地碰了我一下後,馬上就離開了,四周立即響起一片起哄聲:“不行,別糊弄事,使勁親!”一陣密集的拳腳落在我們身上。
我看見大姐的臉色白得嚇人,恥辱的眼淚掛滿兩腮,我也淚流滿面,但我們都沒有勇氣反抗,順從地把嘴靠在了一起。
我們倆的乳房已經結結實實地擠在了一起,我能夠感覺到乳汁從大姐的乳頭里被擠出來,嘴唇也緊緊地貼在一處來回摩擦,過電一樣的感覺傳遍全身。大姐的嘴唇不厚,但很柔軟,舔著略有點咸味,摩擦了兩下我們的嘴唇就都濕了。
幾個匪兵扯著嗓子喊:“親嘴怎麼沒聲啊!”
鄭天雄踢了大姐一腳,命令道:“張開嘴,出點聲,別跟死人似的!”
事已至此,我們還有什麼羞恥啊!大姐張開了嘴,我也張開了嘴,緊緊貼在一起,“咂咂”地親了起來。一會兒,大姐的舌頭探進我的嘴里,我的舌頭也不由自主地迎了過去。一股腥氣從大姐嘴里傳來,那是長期吸吮男人的肉棒、吞咽精液而又不能漱口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里也是同樣的味道。
兩條舌頭攪在一起,“吱吱咂咂”的聲音響個不停,淚水和著口水掛滿了我們的下巴,濡濕了胸口。足足半個鍾頭,我們的嘴都酸了,舌頭僵了,脖子也痛了,可他們不喊停,我們不敢停下來,就這麼糾纏在一起親個不停。
直到他們感到乏味了,鄭天雄叫道:“好了!”我們才如釋重負般地分了開來。
誰知我們剛挺直腰,四只大手馬上把我仰按在軍毯上,兩個匪兵拉開我的腿向前拽。另一邊,大姐也被按在地上,以同樣的姿勢被拽過來。一下,我們倆岔著腿和對方交叉了起來,一條腿搭在對方的肚子上,屁股頂著屁股。
牛軍長聚精會神地看著我們貼在一處的屁股,不知鄭天雄又有什麼把戲,我知道將又更殘忍的羞辱到來,身上又抖了起來。
果然,鄭天雄叉著腰宣布:“現在,讓這兩個女共軍磨豆腐給咱們看!”
說完,四個匪兵用力推我們的肩膀,我和大姐的大腿根貼到了一起,我的下身觸到了她柔軟的陰唇。
我羞恥得無地自容,吃力地抬起頭哀求鄭天雄:“不行……饒了我們吧,你們操我們吧,別讓我們磨豆腐……”
鄭天雄臉一沉:“怎麼,想造反啊?快磨!”
他的話是不可違抗的命令,我們必須服從,我們“嗚嗚”地哭著,用力扭動腰肢磨了起來。
我敏感的陰唇貼著大姐豐滿柔軟的陰部移動著,依次磨過她的陰唇、肛門、陰阜,每一次的刮蹭都會帶來一陣戰栗。她的下身是光滑的,而我的下身長滿了濃密的陰毛,磨起來發出“沙沙”的響聲,這淫邪的聲響衝擊著我的神經,我開始渾身燥熱起來,一股股熱流從胸中涌到下腹,衝擊著敏感的神經。
忽然,我的陰唇感到一股灼熱的液體的衝擊,是大姐,她先忍不住泄了,我也忍不住了,一股燙人的淫水衝出陰道。我倆的股間一片泥濘,磨轉起來時發出“咕嘰咕嘰”的淫穢聲音。
周圍的匪徒們都看傻了,半天才有人說:“媽的,娘們和娘們也能玩得這麼夠勁!老鄭真讓我們開眼了!”
鄭天雄嘿嘿一笑說:“別急,還有更開眼的呢!”
他手里像變戲法一樣亮出一根捍面杖,踢踢我的屁股,命我與大姐分開。我的下身剛與大姐離開,他按住我的肚子,“噗嗤”一聲將捍面杖的一頭插進了我的陰道,隨後又扳住大姐的腿,將另一端插入了大姐的陰道。
我們兩人被插在一根短短的捍面杖兩頭,匪徒們見了興致大漲,七嘴八舌地大叫:“插!快插!”
我腦子里“嗡嗡”直響,我怎麼能插大姐呢?可我的後腰馬上挨了一腳,我負痛一閃,不經意將身體衝向大姐,陰道里的捍面杖“噗”地插入大姐的陰道一大截,同時也捅進我自己身體不少。
牛軍長淫笑道:“這老鄭真是鬼機靈,叫她們自己插自己,快插!”說著還拿馬鞭捅了捅大姐的乳房。
我和大姐都臥在地上喘息,誰也不願動彈,牛軍長見了,揮起鞭子“啪!”的抽在大姐的屁股上,接著又抽了我一鞭,我屁股上火辣辣地痛。他又舉起了鞭子,我知道我們都有短處在他們手里,抵抗到最後還是要屈從他們,只好慢慢地動了起來。
我把腰微微地一個月之後我們被送回了牛軍長的軍營,又成了幾百國民黨官兵的營妓。
大約兩個月後,肖大姐再次生產了,這次她生了個男孩,果然又是8個月。
大姐生下第二胎後,牛軍長突然對讓她繼續生孩子失去了興趣,命令老金給大姐絕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個多月的藥,她真的沒再懷孕,老金的手段簡直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生育後不久的一個晚上,我們又被集體帶到大飯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會”。匪兵們興高采烈地拿我們打著趣,拿到票的匪兵對我們指指點點、躍躍欲試;我們光著身子跪成一排,等著被拉去輪奸。
我發現那天去的人好像格外多,偶爾一抬頭,看見對面掛著一幅大字:“慶祝雙十節”。
我心中一動,又是十月了,我們落入土匪之手已經整整一年,這一年中發生的事情改變了我的一生,使我從一朵人見人愛的鮮花變成了人人不齒的爛泥。再看看赤身露體跪在旁邊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吳,想想慘死的林潔,我的心在滴滴淌血。
這時牛軍長走上前來,看看我們大聲說:“弟兄們,今天過節,讓這幾個冤家給咱們來點新花樣,給弟兄們開心,你們說好不好啊?”匪兵們一片叫好聲。
我心里打鼓,不知又會有什麼樣的羞辱降臨到我們頭上?
鄭天雄命人拿來兩條軍毯鋪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對面跪了上去,他們推著我倆的背向對方靠攏,直到我們的乳房碰到一處。
我心中一驚,雖然與大姐朝夕相處,也見慣了對方的裸體,但赤裸裸的肉體接觸還是第一次,確切的說,除母親之外,我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碰到另一個女人的裸體,而且是敏感的乳房。盡管一年來從我身上碾過的肉體不計其數,我的身體沒有任何一個隱秘的角落沒有留下了男人肉體的痕跡,但與大姐的肉體碰撞還是讓我面紅耳赤。我發現大姐比我還窘,渾身都在發抖。
匪徒們看出了我們的窘態,興奮地狂笑,有人大叫:“親個嘴兒!”
我嚇得渾身發抖,大姐也臉色慘白,我們兩人都拚命向後躲著身子。
忽然我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腳,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一把。我倆的手都被綁在身後,身體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傾,“噗通”撞了個滿懷,兩對豐滿柔軟的乳房結結實實地撞在了一起,四周響起一片哄笑。
我腰上又挨了一腳,鄭天雄厲聲命令:“快,親個嘴兒!”大姐的身上也挨了幾腳。
想起他手里的照片,我屈服了,抬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發抖,但顯然她也堅持不住了。她濕潤的嘴唇微張,緩緩向我靠了過來,我痛苦地閉上眼睛,默默地承受著一切。
柔軟溫潤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與往日男人臭哄哄、毛扎扎的嘴唇感覺完全不一樣。
大姐的嘴唇只輕輕地碰了我一下後,馬上就離開了,四周立即響起一片起哄聲:“不行,別糊弄事,使勁親!”一陣密集的拳腳落在我們身上。
我看見大姐的臉色白得嚇人,恥辱的眼淚掛滿兩腮,我也淚流滿面,但我們都沒有勇氣反抗,順從地把嘴靠在了一起。
我們倆的乳房已經結結實實地擠在了一起,我能夠感覺到乳汁從大姐的乳頭里被擠出來,嘴唇也緊緊地貼在一處來回摩擦,過電一樣的感覺傳遍全身。大姐的嘴唇不厚,但很柔軟,舔著略有點咸味,摩擦了兩下我們的嘴唇就都濕了。
幾個匪兵扯著嗓子喊:“親嘴怎麼沒聲啊!”
鄭天雄踢了大姐一腳,命令道:“張開嘴,出點聲,別跟死人似的!”
事已至此,我們還有什麼羞恥啊!大姐張開了嘴,我也張開了嘴,緊緊貼在一起,“咂咂”地親了起來。一會兒,大姐的舌頭探進我的嘴里,我的舌頭也不由自主地迎了過去。一股腥氣從大姐嘴里傳來,那是長期吸吮男人的肉棒、吞咽精液而又不能漱口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里也是同樣的味道。
兩條舌頭攪在一起,“吱吱咂咂”的聲音響個不停,淚水和著口水掛滿了我們的下巴,濡濕了胸口。足足半個鍾頭,我們的嘴都酸了,舌頭僵了,脖子也痛了,可他們不喊停,我們不敢停下來,就這麼糾纏在一起親個不停。
直到他們感到乏味了,鄭天雄叫道:“好了!”我們才如釋重負般地分了開來。
誰知我們剛挺直腰,四只大手馬上把我仰按在軍毯上,兩個匪兵拉開我的腿向前拽。另一邊,大姐也被按在地上,以同樣的姿勢被拽過來。一下,我們倆岔著腿和對方交叉了起來,一條腿搭在對方的肚子上,屁股頂著屁股。
牛軍長聚精會神地看著我們貼在一處的屁股,不知鄭天雄又有什麼把戲,我知道將又更殘忍的羞辱到來,身上又抖了起來。
果然,鄭天雄叉著腰宣布:“現在,讓這兩個女共軍磨豆腐給咱們看!”
說完,四個匪兵用力推我們的肩膀,我和大姐的大腿根貼到了一起,我的下身觸到了她柔軟的陰唇。
我羞恥得無地自容,吃力地抬起頭哀求鄭天雄:“不行……饒了我們吧,你們操我們吧,別讓我們磨豆腐……”
鄭天雄臉一沉:“怎麼,想造反啊?快磨!”
他的話是不可違抗的命令,我們必須服從,我們“嗚嗚”地哭著,用力扭動腰肢磨了起來。
我敏感的陰唇貼著大姐豐滿柔軟的陰部移動著,依次磨過她的陰唇、肛門、陰阜,每一次的刮蹭都會帶來一陣戰栗。她的下身是光滑的,而我的下身長滿了濃密的陰毛,磨起來發出“沙沙”的響聲,這淫邪的聲響衝擊著我的神經,我開始渾身燥熱起來,一股股熱流從胸中涌到下腹,衝擊著敏感的神經。
忽然,我的陰唇感到一股灼熱的液體的衝擊,是大姐,她先忍不住泄了,我也忍不住了,一股燙人的淫水衝出陰道。我倆的股間一片泥濘,磨轉起來時發出“咕嘰咕嘰”的淫穢聲音。
周圍的匪徒們都看傻了,半天才有人說:“媽的,娘們和娘們也能玩得這麼夠勁!老鄭真讓我們開眼了!”
鄭天雄嘿嘿一笑說:“別急,還有更開眼的呢!”
他手里像變戲法一樣亮出一根捍面杖,踢踢我的屁股,命我與大姐分開。我的下身剛與大姐離開,他按住我的肚子,“噗嗤”一聲將捍面杖的一頭插進了我的陰道,隨後又扳住大姐的腿,將另一端插入了大姐的陰道。
我們兩人被插在一根短短的捍面杖兩頭,匪徒們見了興致大漲,七嘴八舌地大叫:“插!快插!”
我腦子里“嗡嗡”直響,我怎麼能插大姐呢?可我的後腰馬上挨了一腳,我負痛一閃,不經意將身體衝向大姐,陰道里的捍面杖“噗”地插入大姐的陰道一大截,同時也捅進我自己身體不少。
牛軍長淫笑道:“這老鄭真是鬼機靈,叫她們自己插自己,快插!”說著還拿馬鞭捅了捅大姐的乳房。
我和大姐都臥在地上喘息,誰也不願動彈,牛軍長見了,揮起鞭子“啪!”的抽在大姐的屁股上,接著又抽了我一鞭,我屁股上火辣辣地痛。他又舉起了鞭子,我知道我們都有短處在他們手里,抵抗到最後還是要屈從他們,只好慢慢地動了起來。
我把腰微微地躬起一點,讓捍面杖退出一部份,然後再挺直腰把退出的捍面杖“吃”進去,可牛軍長並不滿意,踢著我的屁股說:“動大一點!”
我無路可退了,只好躬腰將插在陰道內的捍面杖都退出來,對面的大姐也在匪徒們的威脅下躬起了腰,接著我們同時向中間挺腰,“噗嗤”一聲,尺把長的捍面杖同時插進我倆的身體,我們的下身碰在一起,發出“呱嘰”一聲悶響,水花四濺,四周響起一片叫好聲。
我們在匪徒們的脅迫下不斷抽插,累得滿頭大汗。捍面杖不比男人的肉棒,一點都不會打彎,每插一下都疼痛難忍,不一會兒,我和大姐都不由自主地哼叫起來。
大概是大姐生過孩子,陰道比我的松,抽插了一會兒,捍面杖慢慢都跑到我身體里來了。匪徒們就強迫大姐仰面躺下、岔開雙腿,命令我趴在大姐身上,用露出半截的捍面杖插大姐的陰道。
土匪們看得哈哈大笑,我和大姐都哭成了淚人。我們就這樣在男人的圍觀下互相抽插了半天,直到氣喘吁吁、精疲力竭,插在我們身體里的捍面杖完全浸透了,變成了暗紅色。
這時四個匪兵上來把我和大姐拉到一邊,一群有票的匪兵圍了上來,排起了隊;那邊,早已嚇傻了的施婕和小吳被拖上了軍毯,挺著圓滾滾的肚子開始隨著匪徒們的“指點”磨起了豆腐。我們就這樣被匪徒們肆意地侮辱、踐踏,成為他們發泄的對象,在地獄般的日子里煎熬。天天都要被奸淫,時時都會被羞辱,我們徹底死了心,連一向剛強堅毅的肖大姐也完全屈服在匪徒們的淫威下了。
幾個月後,剛過了1952年的新年不久,施婕和小吳幾乎同時產下了第二胎,又都是男孩。匪徒們一致決定要驗證老金說的女人兩年能生三胎的說法,馬上就又給她倆授了孕,結果,當年的9月她們又同時生下第三胎。老金真是個可怕的人物,經他用藥,女人不僅能夠連續懷孕,而且生的都是男孩。
盡管鄭天雄一再證實她們倆第一次懷孕都是在1950年的10月,可多數的匪徒都說不算,要從他們看見她倆生第一胎算起,一定要在第二年5月之前見到她們的下一胎才算數。於是,僅僅為了驗證老金的這一句話,土匪們決定給兩個姑娘再次受孕。
當時施婕22歲,小吳年僅17歲,已經分別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她們又懷上了第四胎,成了匪徒們的試驗品。與此同時,匪徒們加強了我們的保養,特別是大姐,停止生育之後,盡管頻繁地被奸淫,但在老金的調理下,逐漸恢復了美麗少婦的風韻,雖然身材已無非完全恢復從前,但生育過的身體自有一番成熟的韻味。我雖然總是被弄得精疲力竭,但畢竟剛滿20歲的年紀,身材、面容都保存了誘人的魅力。
我倆成了那一帶男人們獵艷的頭號對象,牛軍長不斷拿我們出去炫耀,還經常把我們出租給周圍的妓院,用我們的身體賺取大把的鈔票。
1953年的5月,施婕和小吳真的同時生下來第四胎,匪徒們都嘆服了,特意把我賞給他整整三天,供他獨自玩弄、奸淫。
連續生下四個孩子後,匪徒們決定中止施婕和小吳的生育,因為他們對孩子本來就不感興趣,他們感興趣的只是驗證那個看來不可能實現的論斷。施婕和小吳就像當初被殘忍地連續受孕一樣,現在又要與我和肖大姐一樣被同樣殘忍地強迫奪去終生的生育能力。我們對此都已經徹底麻木了,我們是任人擺布的玩偶,是豬狗不如的性奴。
不過老金這次失手了,施婕被中止了生育,而小吳竟在20天後又懷孕了。盡管老金用盡了手段給她打掉腹中的胎兒,馬上她又懷上。最後老金無奈地對牛軍長說,除非允許他割掉小吳身上的某個器官,否則他無法阻止這個只有18歲的小姑娘繼續懷第6胎。
牛軍長聽了哈哈大笑:“她愛生就讓她生吧,看她到底能生多少!”
結果,小吳就以每兩年生三個孩子的速度無法控制地一直生了下去,成了名副其實的生育機器。
光陰似箭,我們在牛軍長軍營中的性奴生活年復一年地重復著,5年以後,1956年春天,我們本已麻木的心又受到一次刻骨銘心的重創。
事情的起因是牛軍長販賣毒品。
緬北山區歷來就是罌粟種場區,山民素來以此為生。國民黨殘軍逃到了這里後,為了聚斂財富,陸續干起了販賣毒品的罪惡生意,開始還是偷偷摸摸,後來發展成大張旗鼓,每個營區都有自己的提煉廠。
那年春節剛過不久的一天晚上,我正跪在地上為牛軍長口交,一個匪徒門也沒敲便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我認出他是節前派出去運送白粉的一個小頭目,名字叫丁二狗。
他一見牛軍長“噗通”跪倒在地,哭訴道:“軍長,不好了,貨被人扣了,還損失了好幾個弟兄!”
牛軍長一聽大怒:“誰敢劫老子的貨?”
丁二狗哆哆嗦嗦地哭訴了原委。
原來,這幾路國民黨殘軍的白粉都是賣到泰國去,他們買通了泰國的邊防警察,毒品運輸一直暢通無阻。
本來丁二狗他們這趟運送毒品還兼有給泰國邊防警察送過年禮物的任務,不料到了邊境才發現,警察已經大換防,新來的警察六親不認,不但扣下了他們的禮物,而且把他們的貨查了個底朝天,發現是毒品,全部扣了下來,連人都關進了拘留所,丁二狗是瞅了個空子才逃了出來。
第二天,其他各路國民黨殘軍也都陸續收到了凶信,運出的毒品全部被扣,毒品運輸的路被堵死了。他們試圖繞道,但整個泰緬邊境全部都被封鎖,想用重金收買,可泰國警察像吃錯了藥,油鹽不進。後來才知道,這次是聯合國禁毒機構插了手,西方幾個大國參預了這次禁毒行動。
牛軍長斷了主要的財路,整天愁眉不展,連夜里奸淫我們都比原先狠三分。連著十幾天一籌莫展,他的脾氣越來越暴躁,動不動就把肖大姐吊起來打,還用煙頭燒她的乳頭。
這天晚上又是我伺候他,上床之前照例要給他把肉棒舔乾淨,我一邊小心翼翼地給他舔,他一邊暴躁地把腳趾輪流插進我的陰道和肛門玩弄。
正在這時,鄭天雄敲門進來了。他看我一眼後說:“軍長,我知道你近來很煩。這回的風頭看來一時半會兒過不去,我倒有個辦法可以繼續走貨……”
牛軍長一聽立刻來了精神,肉棒都立刻硬了起來:“什麼辦法?快說!”
鄭天雄略一猶豫說:“辦法是有,不過狠了點,恐怕得搭上個人……”
牛軍長說:“我已經搭上好幾個人了,再搭上多一個又何妨!快說,什麼辦法?”
鄭天雄吞吞吐吐地說:“請軍長留一步說話。”
牛軍長明白了他的意思,命人把我帶走。他們在屋里密談了半天,我在外邊忐忑不安,鄭天雄這個壞蛋,不知又要害誰?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我才被帶回牛軍長房里,鄭天雄已經走了,那天夜里,他異常興奮,幾乎半夜沒睡,連續奸淫了我三次。
第二天一早起來,我被帶到飯堂,跪在牆角,在匪兵的監視下清洗下身,大姐和小吳照例給匪兵們供奶,卻唯獨不見了施婕。
匪徒們吃完早飯,我們被帶回草屋,發現隔壁的房里有女人的呻吟聲,還有不少匪兵,隊子都排到了門外。
我們的屋子是用竹子隔的,從縫隙中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我睡的床剛好靠牆,透過縫隙一看,施婕在那里,她被銬在一張竹床上,一個匪兵正在大力地抽插。
一般情況下他們很少白天奸淫我們,難道匪徒們要有大的行動?我隱隱感覺不對,隔壁屋里的匪徒來自牛軍長屬下不同的分隊,這不像平常出去行動前賞賜性的突擊輪奸。這些匪兵都不止一次奸淫過我,我全都認識,我忽然意識到,這些都是營中肉棒最大、抽插時間最持久的匪兵,這是怎麼回事?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卻聽到了鄭天雄和丁二狗的對話。
丁二狗問:“老鄭,你這法子行嗎?”
鄭天雄說:“保證沒錯兒,這種藏法那幫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
丁二狗心似乎有不忍地說:“那這娘們不就毀了?”
鄭天雄咬牙道:“無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適的人選。大妞二妞軍長舍不得,小東西肚子又大著。這娘們個頭不矮,今年才26歲,肚皮不怕撐,又生過四個孩子,肚子撐起來頂得個箱子,就是得叫弟兄們狠著點操,把口干大點,好往里裝!”
天啊,我聽明白了,他們竟然要用施婕的身體作偷運毒品的工具!我頓時感到毛骨悚然。
他們有人抽插施婕的陰道,有人抽插她的肛門,我默默地數著,大半天時間趴到她身上的男人已經不下20人。
午後,他們開始往屋里運東西,施婕已處於昏昏沉沉的狀態,被他們吊在房梁上,從前後兩個肉洞中流出來的漿液糊滿了她的下身。匪徒們忙活了一陣,把施婕放下來,開始給她灌腸。他們給她的陰道和肛門都插上管子,先灌肥皂水後灌清水,一連灌了七、八次,每次都把施婕的肚子灌得像個大皮球,她痛苦的呻吟聲始終不斷。
最後,從她身體里噴出來的水都完全是清水了,匪徒們還不罷休,又拿來一大一小兩把豬鬃刷子,捅進施婕的陰道和肛門來回刷。這次施婕受不了了,痛得淒慘地叫起來,但沒有人理她,她被折騰了好幾個小時,直到他們認為滿意,然後她又被吊起來晾乾。
吃過晚飯,最殘酷的時刻到來了,牛軍長也親自來觀看。
施婕平躺著被綁在兩條拼起來的長凳上,兩腳大開,鄭天雄親自把用油紙包成小包的毒品塞進施婕的肚子。他先把封好的紙包塞進施婕的陰道,然後用手送進她的子宮,他整條胳膊都插進了施婕的陰道里,她痛苦得全身不停抽搐,嘴里“啊……啊……”地不停慘叫。
天黑透了,一箱毒品被塞進了施婕的肚子,她的子宮被塞滿了,連陰道里都塞得結結實實,施婕的肚子微微地挺了起來。可慘劇並沒有結束,鄭天雄又搬出一箱毒品。
牛軍長大概看得有點乏味,讓人把我帶了過去,他半躺在一張竹躺椅上,讓我赤身坐在他的腿上,一面看著鄭天雄干活,一面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鄭天雄指揮幾個匪兵將毒品包成長條的小包,用細繩牢牢扎死,然後把幾十個小包用結實的线繩連成一串。准備好後,他們用細竹棍將小包一個個捅進了施婕的肛門。
這種裝法無異於酷刑,施婕拚命扭動身體,但根本無濟於事,於是她大口喘著粗氣哀求他們:“求求你們不要捅了……啊呀……我痛啊……漲死我了……求求你們啊……”可這伙滅絕人性的匪徒沒人聽她的哭求,只是一個勁地把小包往她肚子里塞。
最後,施婕被塞得直嘔酸水,兩眼翻白,鄭天雄見實在塞不進去了,才罷了手。施婕的肚子凸得像個皮球,躺在那里有氣無力地呻吟,看上去真像一個馬上要生產的孕婦。
牛軍長滿意地拍拍鄭天雄的肩膀,帶著我回房了,鄭天雄親自帶人連夜啟程了。
從那天開始,不管是被壓在匪徒們身下還是躺在草屋的床上,我們都惦記著施婕,不知她怎麼樣了,真怕她出現什麼意外。
十幾天後,鄭天雄帶著人回來了,施婕是用擔架抬著。
她被送回草屋的時候虛弱得連坐都坐不住了,她躺在床上兩腿不由自主地岔開,下身的陰道口大敞著,大得可以塞進拳頭,肛門則被不知什麼東西割出了道道血痕。她一躺到床上就無聲地痛哭起來。
沒有人再拉施婕去奸淫,他們只讓她休息了兩天,第三天的下午就又開始灌腸、洗刷陰道、肛門,再次給施婕的肚子里塞滿了毒品,又啟程了。
我預感到,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長時間施婕就全完了,還不如現在就殺死她。我幾次趁著牛軍長高興,跪在他腳下哭求,求他放過施婕,可他總是搖頭,在他心目中,金錢比一個女性奴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
就這樣四、五個月過去了,施婕被用作裝毒品的“容器”在泰緬邊界往返十幾趟,直到盛夏的一天,終於出事了。
那是一個潮熱的傍晚,鄭天雄帶著運毒品的隊伍抬著擔架回來了,鄭天雄一臉的沮喪。他見了牛軍長垂頭喪氣地報告,貨只運到了一半。
牛軍長大驚,忙問:“為什麼?”
鄭天雄指指擔架上的施婕,說:“塞在這娘們屁眼里的貨繩子斷了,掏不出來。”
施婕被抬下了擔架,她臉色鐵青,氣息很微弱。由於塞在肛門里的毒品掏不出來,匪徒們已經幾天只給她喝水、不給她吃飯了。他們打開施婕的腿,顯然為把她身體里的毒品掏出來已經試過很多方法,她的肛門布滿傷痕,紅腫得可怕,還在不斷向外滲血,連下腹和屁股都是青一塊、紫一塊。
鄭天雄對牛軍長說,他們已試過鐵環、竹杆、灌水,甚至把施婕吊起來,撐開肛門,用木棒敲擊她的肚子和屁股,但全都無濟於事。
牛軍長問他:“你說怎麼辦?”
鄭天雄顯然早就想好了,他牙一咬說:“只有給她開膛破肚,沒有別的辦法了。”
我被銬在草屋的床上,聽到他們的對話,腦子里頓時一片空白,眼淚“嘩”地流了下來。她是個人啊!
牛軍長似乎也猶豫了一下,但馬上就咬著牙點點頭說:“就依你!”
兩個匪兵架起施婕放到一張台子上,把她的四肢都死死捆住,我看見她的眼淚在呼呼地流,但她竟沒有出聲。我們在屋里“哇”地哭叫了起來:“不……你們放過她……不要殺死她……”可沒有人理我們。
鄭天雄手持一把尖刀走了過去,施婕忽然哭著顫聲哀求他:“鄭先生……我求求你……先一刀殺死我……再……再剖我的肚子……求求你啊……”
可鄭天雄的豺狼本性馬上顯露了出來,他根本不顧施婕的哭求,閃著寒光的刀尖插進了她已十分松弛的陰道,向下一割,先翻起一片白肉,接著鮮血“呼”地涌了出來。
施婕“啊……”地大叫,下身劇烈抽搐,四肢拚命掙扎,但繩索把她死死地固定在台子上。施婕用盡最後的力氣拚命地叫喊:“啊呀……痛啊……殺死我吧……你們殺死我呀……痛死了……痛啊……”
刀身慢慢被施婕的身體吞沒了,血“呼呼”地往外流,鄭天雄小心翼翼地切割著,顯然,他對那些毒品比對這個活生生的姑娘要在意的多。
終於,一聲歡呼:“出來了!”他從施婕被割開的下身拉出了一長串帶著溫熱的鮮血的油紙包。施婕兩腿之間裂開一個嚇人的大血口子,內髒“呼”地掉出來,流了一地。
沒有人再管她,她的叫聲也越來越低,我在撕心裂肺的悲痛中分明聽見她在叫:“大姐……小袁……小吳……林潔……”我們都哭得昏天黑地,小吳哭昏了過去,可我們誰也救不了她。
施婕這個才華橫溢、容貌出眾的女兵,昔日的大家閨秀、大學生,在飽受各種令人難以啟齒的蹂躪之後,活活被殘忍的敵人開膛破肚,慘死在屠刀之下,那年她才26歲。
施婕的死使我們人人都心如死灰,當初我們五個戰友一同落入敵手,現在已經有兩個慘烈地死去了,我們真恨自己為什麼不能跟她們同去。
她們的死讓我醒悟,我們不僅是他們的性奴,還是曾經戰勝過他們的軍隊的女兵,是他們的戰利品,他們對我們比野獸還要殘暴。
從那以後很長時間,即使在匪徒們的身下被瘋狂地抽插,我眼前也經常會突然浮現出施婕或林潔血淋淋的身體,無法控制地全身發抖、驚叫失聲,弄得匪徒們莫名其妙,我因此受過不少懲罰。
時間像流水一樣過去,我們仍在不停地接客,小吳仍在不停地生孩子,有一年她竟生了一對雙胞胎,她所有的孩子都被賣掉了。
1960年夏,我們受難整整10年的時候,緬北一帶的國民黨殘軍忽然活躍起來,天天叫嚷著要反攻大陸,牛軍長還幾次揚言要拿大姐祭旗。
我們真希望他們去反攻,希望他們被我們的軍隊通通殺死,希望他們出發前把我們都殺掉,即使像林潔、施婕那樣慘烈地死去,也可以馬上結束這豬狗不如的日子。可惜他們叫囂了一陣就無聲無息了,我們仍然是營妓、是性奴,是他們的玩物。
肖大姐的女兒被寄養在鎮子里一家老鄉家里,從孩子會說話,大姐就再也不願見她了。
牛軍長威脅大姐說:“你乖乖的聽話,我就讓她平平安安地長大,你要是不聽話,我就讓她來認娘,然後和你一起在這伺候弟兄們。”大姐完完全全地屈服了。
孩子已經十來歲了,養父母常帶她來營區玩,這肯定是牛軍長的主意,他要完全控制大姐。孩子長得像大姐,漂亮極了,每當她歡快的聲音在窗外響起,大姐就會淚流滿面。孩子甚至知道在這男人充斥的軍營里有幾個漂亮的女人,因為我聽她好奇地向別人問起過。可她不知道,那個整天以淚洗面、任男人奸淫玩弄的女人就是她的生身母親,她曾是一個堅強的女軍人,現在完全屈服於男人的腳下,竟都是為了她。
自從反攻大陸的希望破滅後,軍營中開始彌漫頹喪、絕望的氣氛,不斷有人開小差,跑到南面的泰國去了。可到了1961年底,匪兵們忽然又開始亢奮起來,我預感到又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1962年的春節到了,除夕夜,他們照例開了個守歲晚會,我們照例又被帶去接受無休無止的奸淫和羞辱。
當時小吳正懷著她的第15個孩子,懷孕和被男人奸淫已是家常便飯,那年她27歲。
牛軍長已經老態龍鍾,臃腫的身子埋在椅子里像一堆肉,只有壓在我們身上時才能知道他還有勁。
鄭天雄還是那麼陰險、狠毒,晚會照例是他主持,我們唱主角。
那天他拿出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乍一看像是一副長短不齊的牛角,黑乎乎的很是猙獰。但仔細一看,那長的一端竟是一個活龍活現的男人肉棒,只是比一般男人的都要粗大,碩大的龜頭簡直像個小蘑菇;短的那一端像只翹起來的大麼指,但比麼指要粗、要長。那假陽具下面還拖著一條電线,開動一個開關,發出令人心里發麻的“嗡嗡”聲,大小兩根棒棒竟都能來回扭動。
匪徒們一看清這東西都興奮地哈哈大笑起來,我們卻是渾身發抖,不知又要忍受什麼樣的羞辱。
鄭天雄淫笑著對匪徒們說:“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托軍長的福,弟兄們在這里歡聚一堂。前些日子一個朋友從南邊給兄弟帶來這個東西,咱們也開開眼,讓這幾個女共軍給咱們出出彩!”
下面的匪徒立刻“嗡……”地一聲鬧了起來,大聲叫好。
他們把那個假陽具固定在一張小方凳上,鄭天雄一打開開關,長棒短棒同時“嗡嗡”響著扭動起來,像兩個小人搖頭晃腦在比賽跳舞,匪兵們哄笑著大喊大叫,牛軍長也笑得合不攏嘴。
我們也看出了端倪,恐懼得臉色慘白。
鄭天雄低頭跟牛軍長商量了幾句,牛軍長點點頭,他直起身向我們走來,看著他狼一樣的眼光,我的頭皮一陣陣發麻。他兩眼死盯著我,我心里暗暗叫苦,低低地垂下頭。
那個令人心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袁小姐,你來試試!”
我心里一遍遍地詛咒這條惡狼,但只能順從地抬起身來,戰戰兢兢地跟著他來到方凳旁。
他指著方凳命令我:“坐上去!”
我看看固定在凳子上的丑惡的假陽具,大棒在前,小棒在後,分明是……我不敢想下去了,這樣的東西,我怎麼坐得下去!
我含著淚看著鄭天雄,哀哀地說:“我不會……”
他陰險地一笑說:“你也算經歷了無數男人了,連這都不會?不會沒關系,我教你。”說著他摸了一把我的陰唇說:“你聽著,這大棒對准前面的洞口,”他的手又挪到我的肛門摸索起來:“小棒對准後面的洞口,往下一坐,然後就像伺候男人一樣伺候它就行了。”
匪徒們哄堂大笑,我已經沒有了退路,只好轉過身,面對坐得黑壓壓一片的匪徒,向下面緩緩坐下去。
手銬在背後,難以掌握平衡,我試了一下,還沒接觸假陽具就差點摔倒,沒辦法,只好岔開雙腿,也顧不得整個下身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我慢慢坐下去。
屁股觸到了大棒,它偏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稍微挪動了一下身體,使它對准正中。我低垂下頭,繼續坐下去,眼睛看不見下面,只能摸索著移動身體,終於假龜頭碰到了陰唇,我身上一個激凌,知道最羞辱的時刻來了。
一些匪徒圍了過來,彎下身子觀察著我身子下面的情形,我的眼淚圍著眼圈轉,但我不敢停下來,一咬牙坐了下去。軟中帶硬的大棒戳進了我的陰門,陰道口撐得生痛,可竟然沒有坐進去。被俘十多年來,插進我身體里的肉棒數都數不清,這根棒子坐不進去,我知道今天有罪受了。
這時候我才明白了鄭天雄的惡毒,我是被俘的女兵中唯一沒有生育過的,雖然也被反覆輪奸,但陰道是幾個人中最緊的,只有讓我來坐,他們才會得到最大的樂趣。
我知道今天是在劫難逃,咬咬牙暗暗向下使勁坐。
我們三人被一同帶到軍營的操場上,肖大姐已經完全脫了形,被兩個匪兵架著,渾身上下沾滿了腥臭的黏液。
在強烈的陽光下,我看見操場中央挖了一個深坑,挖出的新土堆在一邊,我立刻想到:他們要活埋我們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盡頭,也看到了苦難的盡頭,心里一陣輕松。
我忽然發現不對,那坑里埋著一根手臂粗的鐵杠,露出地面一公尺多,在坑里還有約一公尺,在土坑的上面還搭著一個粗大的木架。我疑惑了,他們到底要把我們怎麼樣?
牛軍長出現了,他神氣活現地對聚集在操場上的匪兵們說:“弟兄們,再過幾天咱們就要出發了,姓肖的這個騷娘們欠咱們的債也還得差不多了,咱們今天就結果了她,怎麼樣?”
在匪兵們陣陣喊殺聲中,那兩個架著大姐的匪兵把她拖到深坑邊的木架下,放下一根繩子把她吊了起來。大姐吊在土坑的中央,粗粗的鐵杠正好騎在兩腿中間。
有人搭起一塊木板,牛軍長走到大姐身旁,抬起她依然透出幾分俊秀的臉,惡狠狠地說:“肖碧影,你與我有殺父毀家之仇,今天本該把你千刀萬剮,出我心頭這口惡氣。念你這十來年伺候老子還算盡心,一夜夫妻百日恩,本軍長恩典讓你再活三天!”說完吩咐身旁的匪徒:“給這臭娘們來個串糖葫蘆,讓她慢慢死!”
他的話音剛落,大姐突然抬起頭,睜開眼看著我的方向,她的嘴吃力地動了動,聲音雖然微弱,但我聽清楚了,她在說:“小袁,別忘了大姐……”
我“哇”地哭了,小吳也哭了,我們大叫:“大姐……大姐……你別走!”可什麼也由不得我們,兩個匪兵扯開大姐的雙腿,將鐵杠的頭頂在她的陰部。
鐵杠的頭是平的,他們把大姐的陰道口扯到最大也插不進去,鄭天雄拿來一把利刀,將大姐的陰道割開一個口子,血流了出來,鐵杠杵進了她的下身。
他們放松繩索,大姐的身體往下沉,鐵杠一截截戳了進去,她的腿不由自主地拚命岔開,血呼呼地流,我想,她的整個陰道可能都被鐵杠撕開了,那痛苦可想而知。
牛軍長退到坑邊,忽然放聲大哭:“爹……娘,孩兒給你們報信來了,那個害了咱們全家的女共黨肖碧影讓孩兒拿了,這十幾年我讓她遭報應,千人騎、萬人跨,你們看啊……”
說著他展開了手里一個長長的褶子,那上面整整齊齊畫滿了“正”字。
他接著哭道:“孩兒都記著呢,她在孩兒手里讓兩萬一千五百六十四個男人操過,你們高興嗎?!”
天啊,這個惡棍居然把大姐被奸淫的數目一一記載了下來。
牛軍長把那長長的褶子點著火扔到坑里,繼續說:“爹、娘,我把這個臭娘們給你們發去當牛做馬,你們等著啊……”
吊著大姐的繩子已經完全松開,但她的身子卻不向下滑了,臉上的表情極端痛苦,渾身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我這才明白了匪徒們的惡毒用心,現在,鐵杠一定已經戳進了大姐的子宮,如果是尖頭,會很快刺穿子宮和髒器,從上身穿刺出來,使她在短時間內死去。
可那可恨的鐵杠是平頭,它一定把大姐的子宮撐到了極限,她自己的重量正一點點地把她養育過兩個孩子的器官拉長,也許幾個小時,也許半天,它會被戳破,然後生的鐵杠會再穿過大姐的隔膜,進入她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所有器官,最後把她的心髒擠扁、壓碎。難怪牛軍長說她還能活上三天,他們好像經過精確的計算,她會死得極端痛苦。這群豺狼!
大姐還能叫,她的叫聲已聽不出是人聲,她的叫聲斷斷續續地持續了整整一天。晚上,當我再次被帶進牛軍長房里的時候,還能聽到大姐有一聲無一聲的呻吟。
我用盡渾身解數伺候得他盡興,趁他高興的時候哭著求他痛快結束大姐的生命,也一刀殺了我。
他摸摸我的臉蛋,色迷迷地說:“你這小美人殺了不是暴軫天物嗎?可惜軍令如山,否則我會把你帶到台灣去。”
我聽了嚇得渾身哆嗦,哭著哀求:“不要……千萬不要啊……”
他一面抽插著我,一面說:“放心,我會安排好你的。至於那個騷貨,就這樣我還不解氣呢!”
第二天,營地里出現了十幾個陌生人,他們說的話我都聽不懂。他們把我和小吳吊在屋里翻來覆去地查看,尤其是乳房、陰道和肛門,里里外外地摸、捏。後來,他們又輪流奸淫我們,從他們熟練的動作,我忽然醒悟到了,這是妓院的人,牛軍長要把我們賣了!
我們拚命地哭,要求他們看在都是中國人的份上把我們殺死,不要讓我們繼續受罪,可他們的鐵石心腸根本不為所動。
第三天一早,一個講土話的漢子經過討價還價把小吳買走了。聽說他是克欽族的頭人,專門喜歡養孩子。後來有人告訴我,那實際上是個販賣兒童的團伙,小吳到他的手里完全是一個純粹的生育機器。
小吳被綁走的時候哭得死去活來,大叫著:“袁姐……袁姐……”什麼也說不出來。
從此這個小妹妹再也沒有了消息,不知所終。分手那年她只27歲,卻已是16個孩子的母親。
選中我的是兩個凶惡的泰國人,他們為了買下我付給牛軍長一大箱銀元,我絕望了,我的苦難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
天漸漸黑下來,他們給我穿上一條長裙、銬起我的手准備啟程。
在操場上我看見了肖大姐,她穿在鐵杠上,還沒有斷氣。鐵杠顯然已經頂到了她的喉嚨,不知什麼原因沒有碰到心髒。鐵杠已經泄成了紅色,大姐的嘴角也泛著血沫,偶爾能看見她艱難地喘息一下。
牛軍長、鄭天雄等都站在坑邊,牛軍長說:“哼,這娘們還挺能活,看來得幫幫她!”
鄭天雄問:“怎麼辦?”
牛軍長惡狠狠一字一頓地說:“點天燈!”
我腦子里“嗡……”地一下了,我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刑法,但肯定很殘忍。為什麼大姐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還要遭受這慘無人道的苦刑!
匪徒們用繩子栓住大姐的手,把她重新吊了起來,從她身體內退出來的鐵杠都成了紅的,上面還掛著內髒的殘片。大姐的下身已是一個大黑窟隆,各種殘破的器官“呼嚕呼嚕”地往外掉。
他們把大姐掉過來,用鐵絲栓住兩只腳,岔開倒吊在架子上。匪兵抬來燒融的松油,用刀割開大姐的肛門,用勺子一點點地灌進去,然後把剩下的倒入原先曾是陰道的深洞。滾燙的松油灌入大姐的身體,她已不會喊叫,只有從肉體一陣陣的顫抖中還能看出是個活人。
兩根點著的火柴被扔進了兩個敞開的肉洞,火苗呼呼地躥了出來,我不顧一切地哭叫:“不……大姐……你等等我!……”四只大手把我緊緊地按住了。
火越燒越旺,雪白的大腿被烤焦了,跟著也燃燒了起來,然後整個身體都燃燒了起來,大姐的身體變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
我眼前一黑,哭昏過去。
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顛簸的汽車上了,我昏昏沉沉地被帶到一個熱鬧的大城市,後來很長時間我才知道,這里是泰國的首都曼谷,那年我整整30歲。
他們把我帶到一幢大樓,里面男男女女川流不息,我很快就明白,這是一家真正的妓院。
在經歷過這麼多慘烈的場面和非人的折磨羞辱之後,我已心如死灰。我的身體已經不屬於我自己,任何一個男人只要肯花錢都可以任意作賤它。
妓院的生活比土匪的巢穴和國民黨的軍營要“文明”的多,至少我不須整天一絲不掛,而只是接客時才脫光衣服。雖然一天下來還是光著身子的時間比穿衣服的時間長,但比起十二年赤身露體的日子,簡直就是天堂了。
最讓我難以忍受的,是牛軍長在賣我的時候把我被俘時的軍裝和鄭天雄在郭子儀匪巢里給我照的照片一起賣給了妓院,不知道他賣了多少錢,讓我終生都背著恥辱的十字架。
為了招徠顧客,他們竟把那幾張照片放大了,上了顏色,掛在我的屋里。
妓院里有各國的妓女,可中國人好像只有我一個,他們給我起了個外國女人的名字,叫安妮。
很快,常來的嫖客就都知道了我與眾不同的身份,因此我的客人總是絡繹不絕。我對男人已經完全麻木,他們在我身上無非就是發泄淫欲,無論他們怎麼抽插,我都不會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樣淫蕩地叫床。如果碰上特別無理的嫖客,我會想盡辦法讓他們敗興而歸。
盡管這樣,要我的客人卻越來越多,尤其是到了晚上,幾乎根本空不下來,不過,十幾年的性奴生活已經讓我變得晨昏顛倒了。
剛進妓院的時候,我也想過找機會結束自己的生命,可老板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我的房里整天不離人,只要沒有客人,總有人會看著我,連洗身子都不例外,睡覺都要用鐵鏈把我鎖起來。
慢慢地我也就打消了去死的念頭,特別是我想起了肖大姐、林潔、施婕的慘死,想起可憐的小吳,我總覺得欠著債,不把這筆債還清,我死都不踏實。
妓院里畢竟還是有好人,我呆了一段時間,漸漸感覺到還是有人可憐我,暗暗關心我。比如雜役昌叔,我接完客洗身子的時候,他們總是派他來看著我,經過這麼多男人的蹂躪,這對我已經算不上侮辱。可我發現,我洗身子的時候,他總是背過身去,我為此大哭過一場,十幾年來,這是第一次有人把我當個人,當個女人。
剛到妓院的時候,接的客人多數是中國人,主要是從原國民黨軍隊跑出來經商的商人,還有台灣、香港和東南亞各地來的中國人,我在這里竟然碰上過好幾個在景棟被牛軍長“租”給妓院時接過的嫖客。
在他們中間,最壞的是台灣來的嫖客。當他們知道我曾是被俘女兵時,總是千方百計地強迫我講出屈辱的經歷,甚至扒開我的陰唇讓我講第一次被強迫破身的情形,我不講就用各種辦法折磨我。
他們最喜歡的就是讓我穿上那件飽含著我全部恥辱的舊軍裝,但不許我系扣子,強迫我作出照片上的姿勢,然後奸淫我,甚至為他們口交。有時他們幾個人把我一夜都包下來,然後輪番地奸淫我,不讓我休息。
我知道,他們是對那支曾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逃到台灣的軍隊心懷畏懼和怨毒,於是拿我這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弱女子來發泄。那時候,我對付他們的辦法就是像死人一樣任他們怎麼弄,我既不動、也不叫,讓他們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氣息。
老板為此打我、威脅我,可我完全無動於衷。
幾個月後,我忽然發現身體發生了一些奇怪的變化。對男人本已完全沒有感覺的身體忽然開始敏感起來,有時乳房無緣無故地感到酸脹,被客人一揉就會全身發軟,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客人抽插我的時候,我再也無法保持平靜,男人的肉棒一進入我的陰道,我就全身燥熱,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縮,身體控制不住地應和客人抽插的動作,甚至抑制不住發出淫蕩的呻吟。我對自己傷心透了,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這樣。
直到有一天,昌叔趁沒人的時候暗示我吃的東西有文章,我忽然想起了當初在十八拐的凌軍醫和犧牲前最後一個除夕夜的肖大姐,我猛然醒悟,一定是狼心狗肺地老板給我用了春藥。我於是拒絕吃飯、拒絕喝水。
他們先是把我吊起來打,見無效就安排打手連續兩天晝夜不停地輪奸我,想迫使我就范,我仍是不從。最後,他們把我綁在床上,給我注射營養劑,將食物弄成糊狀像填鴨一樣硬給我灌,然後威脅我說,要給我注射毒品和春藥。
我屈服了,我見過被毒品和春藥控制的人,完全失去了意志,特別是女人,像肖大姐那麼堅強的女人尚且在春藥的控制下失去了自制,我如何挺得過去?要是那樣,我就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我和老板達成了一種默契,他不給我直接注射大劑量的春藥,我默默地接受他提供給我的食物。從那以後,我雖然對自己沒有完全失控,但接客時強烈的反應已經無法抑制。
想不到的是,我卻因此開始變得水靈起來,半年下來,鏡子里的我竟酷似生完第一個孩子後的肖大姐,一個風韻動人的少婦。
從1964年開始,我的嫖客中開始出現了日本人。
我所在的妓院叫『水晶宮』,是曼谷最有名的妓院之一,也是最早有日本和韓國妓女的妓院,到泰國做生意的日本人經常光顧這里。後來偶爾有一個日本嫖客發現了我,於是一傳十、十傳百,來嫖我的日本客人越來越多。
日本男人非常好色,而且毫無廉恥,他們經常強迫我作出各種極為羞辱的動作,我後來聽說,我在匪巢中受到的那些最殘忍的羞辱,如口交、奸淫肛門,都是他們的發明。
1965年的秋天一個晚上,三個好色的日本人闖進我的房間,我求他們一個一個來,可他們不干,硬要同時奸淫我。他們強迫我趴在地上,一人鑽到我的胯下,一人站在我的身後,一人站在我的面前,三條粗大的肉棒硬要同時插進我的陰道、肛門和嘴里。
我想起在匪巢里那些屈辱的日子,心里涌起一股無名的憤怒,想盡各種辦法不讓他們得逞。他們折騰了兩個小時,時間到了,除了身後那條色狼的肉棒兩次戳進我的陰道外,其余那兩個日本人連我的身體都沒有進入,更不要說盡興了。
他們氣得找老板大吵大鬧,一定要在我身上出氣。老板對我軟硬兼施,我那天上來了強勁,死活不肯就范,老板一氣之下,命人用鐵鏈子把我鎖在床上,任他們奸淫。
他們終於得逞了。經過一番折騰,三條肉棒到底同時插入了我的身體,他們得意地抽插,我用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應,就是不叫、不動。他們泄得我渾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我仍像死人一樣毫無動靜。
他們似乎不甘心,一個人去找老板,包了我整夜,另一個拿出一管藥膏,擠出半管全抹在了我的陰道內壁、肛門深處和乳房上。幾只手在我身上揉來揉去,我渾身像被火燒著了一樣,抑制不住身體的反應,下身開始濕潤了。當那幾條肉棒再次觸到我的身體時,我控制不住地主動迎了上去,他們得意極了,大力地在我身上抽插。
一會兒工夫,我又被精液灌滿了。
他們把我拉到浴室,一面衝著水,一面把我的下身細細洗了一遍,簡直連陰戶和肛門都翻過來了。
洗過之後,瘋狂的抽插又開始了,這次是一對一,但他們好像商量過了,全都插我的肛門。
肛門里抹上了春藥,從來沒有那麼敏感過,我自己都能感到肛門隨著男人的抽插在收縮,他們都泄得一發而不可止,我懷疑精液都灌到我的胃里去了,連呼出來的氣都帶著一股腥氣。
我精疲力竭了,渾身軟得動彈不得,但他們好像還有使不完的勁,把我從床上解下來,把手用鐵鏈鎖在背後。一個人像把小女孩撒尿一樣把我端起來,同時肉棒頂住了我的肛門;另一個從前面貼住我,肉棒頂在我陰唇的中間;第三個人從旁邊拉過我的頭,肉棒放在我的嘴唇上。
他們喊起“1、2、3”,三根肉棒同時插入我的身體,瘋狂地抽插起來。我像一條斷了纜的小船,迷失在精液的海洋中。
早晨他們走時,我已經起不來身,後來幾天甚至都不能坐,因為肛門被他們弄得又腫又痛。
這幾個日本人像發現了新大陸,過幾天又來了,而且還是要三人一起上,還是要把我綁起來。老板經不住金錢的誘惑,答應了,我再次墮入地獄。
他們走後,不斷有日本人上門來群奸我,而且全都要求把我綁起來。老板發現了一條賺錢捷徑,順水推舟,開出了三倍的高價,那些人竟然毫不猶豫地接受了。老板大受啟發,打起了我的主意,竟找人設計了一個海報,用我那些恥辱的照片作招牌,用虐待當年的女兵來招徠那些不滿足於普通淫欲的顧客。
這一招果然見效,『水晶宮』門庭若市了,我有時一天要接好幾撥嫖客,每次都要被扒光衣服捆起來任嫖客們奸淫侮辱。到後來,竟有不良商人通過日本和台灣的旅行社以受虐女兵為題材組織專題旅游,據說有人居然用我被捆綁的身體治愈了陽痿。
後來,多家妓院都推出了受虐服務,『水晶宮』的一些日本和當地妓女也模仿著提供捆綁性交服務。但真正受苦的是我,因為和她們做作的表演相比,我的痛苦是發自內心的,只有女人真正的心靈和肉體痛苦才能激發這些好色男人的欲望。
從1966年開始,『水晶宮』里開始出現白人和黑人嫖客。
後來我才知道,是因為美國在越南打仗,在泰國建立了大批軍事基地,還有海軍人員上陸休假,他們真是女人的惡夢。
第一次見到他們是在那年的夏天,我隔壁的一個日本姑娘接了一個嫖客,她平時接客時總是夸張地呻吟、喊叫,淫蕩的聲音傳遍整個走廊。那天她的叫聲卻完全變了樣,聽得出來是真正的痛苦,像被人撕裂一般尖利而淒慘,我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擔心地不時向門外張望。
大約半夜時分,我剛送走一個客人,妓院的領班帶著一個白人走了進來,她顯然是在向客人介紹不同國籍的妓女。
那嫖客身材高大,穿著軍裝但衣冠不整,他對我房里貼的照片很感興趣,指指點點地與領班說了半天,然後托起我的下巴端詳我的臉。我當時還沒有穿好衣服,身子也沒來得及洗,趕緊抓過床上的被單蓋住身體,誰知他一把扯開被單,捏捏我的乳房,又往大腿里面摸,摸了一手黏乎乎的東西,哈哈大笑著走了。
第二天他又來了,點名要我。
一進屋他就迫不及待地脫下衣服,看見他胯下的肉棒,我真是不寒而栗,那東西又粗又長,比我見過的最大的肉棒還要大三分之一。
他不讓我躺在床上,而是三下兩下扒掉我身上幾件小衣服,按著我赤條條的身子貼住牆壁,抬起一只腳搭在他的肩上,肉棒頂住我的陰道口,挺腰就向里面插。
自從離開牛軍長軍營前的那個除夕夜被假陽具插入後,我的身體里還沒有插入過這麼大的東西,那粗大的陽具頂在我的陰道口上,就是進不去,他一使勁,我整個身體都被他頂了起來。他按住我肩頭,一邊往下壓,一邊將肉棒往上捅。我明白昨天那個日本姑娘為什麼慘叫了,那大龜頭像小蘑菇一樣,撐得陰道口幾乎撕裂。
他見進不去,竟用兩手扯住我的陰唇向兩邊拽,我終於忍不住了,不顧一切地大叫起來。好幾個人擠在我的窗戶上向里面張望,因為我平時從未叫過,就是幾個人把我綁起來同時奸淫,我也不叫,最多小聲呻吟幾聲。在我的慘叫和身體的劇烈抽搐中,碩大的龜頭終於頂進了我的陰門,我靠在牆壁上吃力地喘息。他松開手,用肉棒頂住我懸在半空,然後猛地一顛,像有兩只大手在用力把我的下身掰開,刀割一般疼痛,我痛得幾乎失禁,不停地大叫。
他似乎對我的激烈反應很高興,興致勃勃地顛了起來,我覺得我要被他弄死了,拚命地摟住他的後背,也顧不得長滿黑毛的胸脯蹭得我的乳房搔癢難挨。
終於,在一片昏天黑地的疼痛之後,他全部插進去了,我覺得下身脹得滿滿的,連小肚子都疼痛不止,我知道,那一定是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戳進了我的子宮。
他興奮地摟著我赤裸的身子轉了一個圈,我差點痛昏過去。他把我順手放在桌上,把肉棒抽出半截,我覺得好像腸子都被他掏出來了,接著又是猛的一頂,我的身子立刻就軟了。
他用力地抽插了一陣,肉棒插在我的陰道里把我翻了個身,我趴在桌子上,手里什麼也抓不到了,心里感到更加空虛。猛烈的抽插又開始了,巨大的痛楚開始減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浪浪涌上來的熱流。
在一陣戰栗之後,我泄了,淫水隨著肉棒的抽插流滿了下身,肉體相撞發出“呱嘰呱嘰”淫穢的聲音,我的叫聲中也帶出了一絲淫浪。可他的肉棒依然是那麼堅挺、那麼粗壯,抽插得越來越有力,我連泄了幾次,他卻絲毫沒有疲倦的跡像。
過了一會兒,他又把我抱到床上,把我的腿折向頭部,按住我的手腳跪著插我。我被他插得像一團軟泥,渾身像被火燒著了一樣,氣都喘不勻了。最後,我被他插得幾乎失去了意識,連自己喊的什麼都不知道了,他這時從把肉棒從我身體里拔出來,把我按在床下,跪在他兩腿之間。
他把肉棒抬起來,示意我含到嘴里。天啊!他插了我這麼半天,肉棒還是那麼粗大,紫紅色的龜頭上帶著不知是誰的身體里流出的黏液。我對自己已經失控了,下意識地張開嘴把肉棒吞了進去,可我盡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含住一半。
我的舌頭剛剛舔了幾下,那肉棒一跳,一股洶涌的熱流就衝了出來,淫腥的液體灌滿了我的口腔。他用肉棒頂住我的頭不動,兩眼死死地看著我的臉,我沒有選擇,只有一口口地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去。他滿意地站起身來,我卻連跪都跪不住了,掙扎著爬到床上,腰像要斷了一樣。
他走後我一看表,他在我身上竟毫不停歇地干了一個多小時!
後來我才知道,那個白人的陽具在西洋人當中只是中等尺寸,因為第二天又來了個黑人。他也穿著軍裝,說是慕名而來,專門要干中國女兵。看著他那半座小山似的身子,我幾乎要哭出來了。
他進屋後先不急著脫衣服,而是很有興致地欣賞了半天那兩張照片,然後二話不說,把我按在床上扒光了衣服。他一把抓住我的乳房,我豐滿的乳房被他一把攥了過來:他另一只大手扒開了我的腿,黑炭一樣的手指撥弄起我的陰唇。
他把我的陰部和肛門都扒開來看了個夠,才站起身脫下了衣服。當他脫下褲衩時,胯下的巨大陽具差點把我嚇昏過去,他那東西竟粗得像小孩胳膊,黑乎乎的像尊大炮。
他先讓我給他口交,可我想盡了辦法竟無法把那肉棒吞入口中,他揪住我的頭發讓我給他舔了一陣,一把將我提了起來,我在他手中就像一個玩具,任他揉來搓去。
後來的插入讓我終生難忘,現在想起來心里都發抖,我想就是生個孩子恐怕也不過如此,可他還要在里面抽插。他簡直像頭公牛,身上像有使不完的力氣,直插了我近兩個小時,直到我像個死人似的沒了知覺才悻悻地完了事。
他走後我才醒來,兩腿根本無法合上,渾身上下布滿了他的精液,尤其是臉上,簡直像帶了個面罩。
那幾年當地的妓女都怕接美國大兵,因為他們的肉棒太粗太大,也因為他們從戰場上下來渾身帶著血腥氣,把女人往死里干。於是老板就把他們都派給我,因為只有我沒有權利選擇,我要是反抗,他們就把我捆起來讓男人干。
幾年下來,我的身體完全變了樣,陰道松松垮垮,原本高聳的乳房也塌了下來,腰經常痛得直不起來。
1968年的夏天,我發現自己停經了。
我當時的感覺就是自己已經死了,我那時才36歲啊,本應該是一個女人最好的年紀。我幾次想到死,但心里總有一件事沒有著落,大姐、林潔她們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永遠化作泥土了?
她們臨死前的話語和眼神讓我的心無法安寧,我最後還是決心咬牙挺下來,直到完成我最後的使命。
1970年我大病一場,那次是接完一個日本客人,他把我翻來覆去折騰了半夜。他一走我就兩眼發黑,心跳加速,渾身發冷,衣服都沒有穿就癱在床上不能動了。
昌叔發現了我,老板叫車把我送到醫院,搶救了一天一夜,我才緩醒過來。
我在醫院養了幾天,精神恢復了不少。一天上午,『水晶宮』的老板跟在醫生後面來到病房,他神情嚴肅地告訴我,經檢查,我患有嚴重的婦科疾病,需要馬上開刀治療,否則有生命危險。
我一陣心酸,我從18歲淪為男人發泄淫欲的工具已經整整20年,20年來被無數男人用各種方法淫虐,進入過我身體的男人何止上萬,就是鐵打的也要生了吧!想到傷心處,我無聲地哭了。
老板見我傷心,忙安慰我說,醫院馬上給我手術,一切費用由『水晶宮』負責。我真想對他說,我不要治,我想死!可想到心里還沒有落地的那塊石頭,我默認了。
三天以後我就進了手術室,全身麻醉之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當時我覺得詫異,說是婦科手術,可除了下身包滿紗布外,我的胸部和整個頭部都被紗布裹了起來,我動也動不了,喊又喊不出,在病床上整整躺了20天。
當最後拆线的時候,站在鏡子前面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多歲,胸挺了、腰直了、臉上的皺紋沒有了,連全身的皮膚都變得細嫩了。
醫生囑咐我,為防止復發,以後每月還要定期注射藥物。
另外一個重要的變化我回到『水晶宮』後才發現,就是陰道又恢復了20年前的緊窄,似乎從來就沒有男人插入過一樣。
老板看見煥然一新的我,樂得合不攏嘴,我心里卻罩上了一片重重的陰影,我怎麼就走不出這無邊的苦海啊!
後來很多年我才偶然地得知,這其實是老板的一個陰謀。
那些年,我成了『水晶宮』的招牌,我住院的那一個月,『水晶宮』的生意淡了不少,老板見我漸漸人老珠黃,竟利用我生病的機會串通無良醫生,藉治病的名義給我作了全身整容手術,術後和以後多年連續注射的竟是激素。這些都是給變性的人妖使用的技術,在當時有很大的風險,他竟全用在了我的身上,卑鄙地預支了我20年的生命。
我當時對此一無所知,只知道我又要成為男人手中的玩偶了。
果然,我出院的當天他就安排了一個熱鬧的晚會,等著我的竟是一個足足有10個人的日本獵艷旅游團。
出院以後,雖然我外表看起來光艷照人,但我自己知道我有多麼的虛弱,氣喘、心悸;皮膚嫩得像能掐出水,可一個月不去注射,馬上就迅速地粗糙起來。
那幾年我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機器,不停地運轉,給老板帶來滾滾的客源,滾滾的金錢。
1972年秋天的一個晚上,昌叔忽然來找我,告訴我說,他要離開『水晶宮』,已經向老板辭職了。我一聽,當時就哭了,昌叔是我後半生遇到的最好的人,像對女兒一樣看顧我,讓我感到自己還是個人,他給了我繼續活下來的勇氣。他要離開,我心里像刀割。
他默默地在看著我哭,也不說話,一直到我哭累了、哭夠了,他才說:“安妮,你別太傷心,我還在曼谷,還會來看你,你自己要保重啊!”
我忽然想起什麼,從箱子里翻出那件飽含我一生心酸的舊軍裝,小心翼翼地拆下胸章交給他。我哭著對他說:“昌叔,我沒有什麼東西送你,這是我最寶貴的東西了,送你留個紀念吧!”
這個胸章代表著我花一樣的18歲,可以說是我全部的財富,也是我全部的希望,昌叔是我唯一能夠托付的人了。
昌叔當時把胸章放在手心里,小心地摩挲著,體貼地問我:“你是不是希望永遠再沒有人看到它?”
我急忙搖頭:“不,昌叔,你不要把它送人,但也不要把它埋沒,認識的人見到它,我就死而無憾了。”
我的話沒頭沒腦,但昌叔什麼也沒問,安慰了我幾句就走了。
後來他竟開起了舊貨店,把我的胸章當成了他店里最珍貴的收藏,他的恩德我今生今世也報答不完。
昌叔走後,妓院的生意依然那麼紅火,我已經是40歲的女人,但依然在男人的肉林中掙扎。不過美國大兵來得越來越少了,日本人又開始多了起來,一些韓國商人和歐美商人也開始出現了。
曼谷的皮肉生意越來越紅火,競爭也越來越激烈,『水晶宮』這個老牌歡場也感受到了壓力,不得不花樣翻新地想法招徠顧客。老板受前些年用我提供性虐服務結果門庭若市的啟發,在『水晶宮』里專門開辟了一個『黑龍洞』,把里面布置得陰暗、恐怖,擺滿刑具、戒具,這里的主角當然又是我。
這一招果然奏效,日本人對此趨之若。
日本男人個個都是魔鬼,他們折磨女人的手段簡直不是人能夠想得出來的。在那個『黑龍洞』里,他們曾把我綁成各種奇形怪狀的羞辱姿勢,女人在他們手里根本就是個道具;他們把我正著、倒著、側著、卷著吊起來,然後隨意擺弄我的陰戶、乳房和肛門;他們給我灌腸,不再用當年土匪用的肥皂水,而是不知什麼東西配出來的油,灌過一次,好幾天肛門都火辣辣的。
他們最愛玩的是把我綁起來,然後把燒融的蠟滴在我最敏感的部位;當然,我在『黑龍洞』也少不了被男人一次次地插入,不過他們要滿足的已經不止是淫欲,還有幾乎無止境的虐待欲。
我就在這個見不得人的地方年復一年地任人玩弄,老板在『黑龍洞』還安排了幾個其他國籍的妓女,但沒有一個干得長,盡管出高價,她們還是走馬燈一樣不停的輪換,從來沒有干滿一年的。只有我,像台機器一樣不停地轉。
1975年以後我感到越來越力不從心,經常氣短、喘不上氣來,常年注射激素嚴重損害了我的健康,我越來越顯出老態。我一再向老板提出不再干了,但他就是不答應。
有一年,我病得實得起不來,停了幾天,『黑龍洞』以及整個『水晶宮』的客人都受到了影響。他們說那些小姑娘太做作、太夸張,找不到感覺。是啊,誰還會有我這樣悲慘的遭遇,誰會像我這樣看見繩索、皮鞭、鐐銬就表現出發自內心的痛苦和恐懼呢!我就這樣苦苦地熬著,不知哪里是盡頭。
1979年雨季過後的一個清晨,我送走了最後一個嫖客,拖著疲憊的身子從『黑龍洞』回到房間。
一進門,忽然發現房里變了樣,我愣住了,懷疑走錯了門,仔細一看,確實是我的房間,只是房里多了一張床。到近前一看,床上竟躺著一個姑娘,她的身子好像是光著,手被銬在床頭,腳銬在床尾,身上蓋了條薄薄的被單,她埋著頭在嚶嚶地哭泣。
看見她,我彷佛看到了30年前的自己,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
我忙扶住床頭,定了定神,輕聲問她:“小妹妹,你是誰?”她好像沒有聽到我的問話,只顧埋頭痛哭。
我正茫然不知所措,領班悄悄來到房中,她招招手把我叫到門外說:“這是咱們這里新來的姑娘,叫詹妮,以後就在『黑龍洞』接客,你好好勸勸她。”
我憤怒了,毫不客氣地質問領班:“為什麼要把她銬起來?她是不是人?”
領班無奈地說:“她剛來,不懂規矩,總是鬧。老板說要管束她幾天,讓你看著點她。你勸勸她,好好聽話,否則老板要把她交給阿青他們調教,什麼樣的女人經得住他們的調理啊!”
阿青是老板的保鏢,聽說還是黑道上的人物,不管多麼剛烈的姑
我們三人被一同帶到軍營的操場上,肖大姐已經完全脫了形,被兩個匪兵架著,渾身上下沾滿了腥臭的黏液。
在強烈的陽光下,我看見操場中央挖了一個深坑,挖出的新土堆在一邊,我立刻想到:他們要活埋我們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盡頭,也看到了苦難的盡頭,心里一陣輕松。
我忽然發現不對,那坑里埋著一根手臂粗的鐵杠,露出地面一公尺多,在坑里還有約一公尺,在土坑的上面還搭著一個粗大的木架。我疑惑了,他們到底要把我們怎麼樣?
牛軍長出現了,他神氣活現地對聚集在操場上的匪兵們說:“弟兄們,再過幾天咱們就要出發了,姓肖的這個騷娘們欠咱們的債也還得差不多了,咱們今天就結果了她,怎麼樣?”
在匪兵們陣陣喊殺聲中,那兩個架著大姐的匪兵把她拖到深坑邊的木架下,放下一根繩子把她吊了起來。大姐吊在土坑的中央,粗粗的鐵杠正好騎在兩腿中間。
有人搭起一塊木板,牛軍長走到大姐身旁,抬起她依然透出幾分俊秀的臉,惡狠狠地說:“肖碧影,你與我有殺父毀家之仇,今天本該把你千刀萬剮,出我心頭這口惡氣。念你這十來年伺候老子還算盡心,一夜夫妻百日恩,本軍長恩典讓你再活三天!”說完吩咐身旁的匪徒:“給這臭娘們來個串糖葫蘆,讓她慢慢死!”
他的話音剛落,大姐突然抬起頭,睜開眼看著我的方向,她的嘴吃力地動了動,聲音雖然微弱,但我聽清楚了,她在說:“小袁,別忘了大姐……”
我“哇”地哭了,小吳也哭了,我們大叫:“大姐……大姐……你別走!”可什麼也由不得我們,兩個匪兵扯開大姐的雙腿,將鐵杠的頭頂在她的陰部。
鐵杠的頭是平的,他們把大姐的陰道口扯到最大也插不進去,鄭天雄拿來一把利刀,將大姐的陰道割開一個口子,血流了出來,鐵杠杵進了她的下身。
他們放松繩索,大姐的身體往下沉,鐵杠一截截戳了進去,她的腿不由自主地拚命岔開,血呼呼地流,我想,她的整個陰道可能都被鐵杠撕開了,那痛苦可想而知。
牛軍長退到坑邊,忽然放聲大哭:“爹……娘,孩兒給你們報信來了,那個害了咱們全家的女共黨肖碧影讓孩兒拿了,這十幾年我讓她遭報應,千人騎、萬人跨,你們看啊……”
說著他展開了手里一個長長的褶子,那上面整整齊齊畫滿了“正”字。
他接著哭道:“孩兒都記著呢,她在孩兒手里讓兩萬一千五百六十四個男人操過,你們高興嗎?!”
天啊,這個惡棍居然把大姐被奸淫的數目一一記載了下來。
牛軍長把那長長的褶子點著火扔到坑里,繼續說:“爹、娘,我把這個臭娘們給你們發去當牛做馬,你們等著啊……”
吊著大姐的繩子已經完全松開,但她的身子卻不向下滑了,臉上的表情極端痛苦,渾身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我這才明白了匪徒們的惡毒用心,現在,鐵杠一定已經戳進了大姐的子宮,如果是尖頭,會很快刺穿子宮和髒器,從上身穿刺出來,使她在短時間內死去。可那可恨的鐵杠是平頭,它一定把大姐的子宮撐到了極限,她自己的重量正一點點地把她養育過兩個孩子的器官拉長,也許幾個小時,也許半天,它會被戳破,然後生的鐵杠會再穿過大姐的隔膜,進入她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所有器官,最後把她的心髒擠扁、壓碎。
難怪牛軍長說她還能活上三天,他們好像經過精確的計算,她會死得極端痛苦。這群豺狼!
大姐還能叫,她的叫聲已聽不出是人聲,她的叫聲斷斷續續地持續了整整一天。晚上,當我再次被帶進牛軍長房里的時候,還能聽到大姐有一聲無一聲的呻吟。
我用盡渾身解數伺候得他盡興,趁他高興的時候哭著求他痛快結束大姐的生命,也一刀殺了我。
他摸摸我的臉蛋,色迷迷地說:“你這小美人殺了不是暴軫天物嗎?可惜軍令如山,否則我會把你帶到台灣去。”
我聽了嚇得渾身哆嗦,哭著哀求:“不要……千萬不要啊……”
他一面抽插著我,一面說:“放心,我會安排好你的。至於那個騷貨,就這樣我還不解氣呢!”
第二天,營地里出現了十幾個陌生人,他們說的話我都聽不懂。他們把我和小吳吊在屋里翻來覆去地查看,尤其是乳房、陰道和肛門,里里外外地摸、捏。後來,他們又輪流奸淫我們,從他們熟練的動作,我忽然醒悟到了,這是妓院的人,牛軍長要把我們賣了!
我們拚命地哭,要求他們看在都是中國人的份上把我們殺死,不要讓我們繼續受罪,可他們的鐵石心腸根本不為所動。
第三天一早,一個講土話的漢子經過討價還價把小吳買走了。聽說他是克欽族的頭人,專門喜歡養孩子。後來有人告訴我,那實際上是個販賣兒童的團伙,小吳到他的手里完全是一個純粹的生育機器。
小吳被綁走的時候哭得死去活來,大叫著:“袁姐……袁姐……”什麼也說不出來。
從此這個小妹妹再也沒有了消息,不知所終。分手那年她只27歲,卻已是16個孩子的母親。
選中我的是兩個凶惡的泰國人,他們為了買下我付給牛軍長一大箱銀元,我絕望了,我的苦難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
天漸漸黑下來,他們給我穿上一條長裙、銬起我的手准備啟程。
在操場上我看見了肖大姐,她穿在鐵杠上,還沒有斷氣。鐵杠顯然已經頂到了她的喉嚨,不知什麼原因沒有碰到心髒。鐵杠已經泄成了紅色,大姐的嘴角也泛著血沫,偶爾能看見她艱難地喘息一下。
牛軍長、鄭天雄等都站在坑邊,牛軍長說:“哼,這娘們還挺能活,看來得幫幫她!”
鄭天雄問:“怎麼辦?”
牛軍長惡狠狠一字一頓地說:“點天燈!”
我腦子里“嗡……”地一下了,我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刑法,但肯定很殘忍。為什麼大姐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還要遭受這慘無人道的苦刑!
匪徒們用繩子栓住大姐的手,把她重新吊了起來,從她身體內退出來的鐵杠都成了紅的,上面還掛著內髒的殘片。大姐的下身已是一個大黑窟隆,各種殘破的器官“呼嚕呼嚕”地往外掉。
他們把大姐掉過來,用鐵絲栓住兩只腳,岔開倒吊在架子上。匪兵抬來燒融的松油,用刀割開大姐的肛門,用勺子一點點地灌進去,然後把剩下的倒入原先曾是陰道的深洞。滾燙的松油灌入大姐的身體,她已不會喊叫,只有從肉體一陣陣的顫抖中還能看出是個活人。
兩根點著的火柴被扔進了兩個敞開的肉洞,火苗呼呼地躥了出來,我不顧一切地哭叫:“不……大姐……你等等我!……”四只大手把我緊緊地按住了。
火越燒越旺,雪白的大腿被烤焦了,跟著也燃燒了起來,然後整個身體都燃燒了起來,大姐的身體變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
我眼前一黑,哭昏過去。
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顛簸的汽車上了,我昏昏沉沉地被帶到一個熱鬧的大城市,後來很長時間我才知道,這里是泰國的首都曼谷,那年我整整30歲。
他們把我帶到一幢大樓,里面男男女女川流不息,我很快就明白,這是一家真正的妓院。
在經歷過這麼多慘烈的場面和非人的折磨羞辱之後,我已心如死灰。我的身體已經不屬於我自己,任何一個男人只要肯花錢都可以任意作賤它。
妓院的生活比土匪的巢穴和國民黨的軍營要“文明”的多,至少我不須整天一絲不掛,而只是接客時才脫光衣服。雖然一天下來還是光著身子的時間比穿衣服的時間長,但比起十二年赤身露體的日子,簡直就是天堂了。
最讓我難以忍受的,是牛軍長在賣我的時候把我被俘時的軍裝和鄭天雄在郭子儀匪巢里給我照的照片一起賣給了妓院,不知道他賣了多少錢,讓我終生都背著恥辱的十字架。
為了招徠顧客,他們竟把那幾張照片放大了,上了顏色,掛在我的屋里。
妓院里有各國的妓女,可中國人好像只有我一個,他們給我起了個外國女人的名字,叫安妮。
很快,常來的嫖客就都知道了我與眾不同的身份,因此我的客人總是絡繹不絕。我對男人已經完全麻木,他們在我身上無非就是發泄淫欲,無論他們怎麼抽插,我都不會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樣淫蕩地叫床。如果碰上特別無理的嫖客,我會想盡辦法讓他們敗興而歸。
盡管這樣,要我的客人卻越來越多,尤其是到了晚上,幾乎根本空不下來,不過,十幾年的性奴生活已經讓我變得晨昏顛倒了。
剛進妓院的時候,我也想過找機會結束自己的生命,可老板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我的房里整天不離人,只要沒有客人,總有人會看著我,連洗身子都不例外,睡覺都要用鐵鏈把我鎖起來。
慢慢地我也就打消了去死的念頭,特別是我想起了肖大姐、林潔、施婕的慘死,想起可憐的小吳,我總覺得欠著債,不把這筆債還清,我死都不踏實。
妓院里畢竟還是有好人,我呆了一段時間,漸漸感覺到還是有人可憐我,暗暗關心我。比如雜役昌叔,我接完客洗身子的時候,他們總是派他來看著我,經過這麼多男人的蹂躪,這對我已經算不上侮辱。可我發現,我洗身子的時候,他總是背過身去,我為此大哭過一場,十幾年來,這是第一次有人把我當個人,當個女人。
剛到妓院的時候,接的客人多數是中國人,主要是從原國民黨軍隊跑出來經商的商人,還有台灣、香港和東南亞各地來的中國人,我在這里竟然碰上過好幾個在景棟被牛軍長“租”給妓院時接過的嫖客。
在他們中間,最壞的是台灣來的嫖客。當他們知道我曾是被俘女兵時,總是千方百計地強迫我講出屈辱的經歷,甚至扒開我的陰唇讓我講第一次被強迫破身的情形,我不講就用各種辦法折磨我。
他們最喜歡的就是讓我穿上那件飽含著我全部恥辱的舊軍裝,但不許我系扣子,強迫我作出照片上的姿勢,然後奸淫我,甚至為他們口交。有時他們幾個人把我一夜都包下來,然後輪番地奸淫我,不讓我休息。
我知道,他們是對那支曾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逃到台灣的軍隊心懷畏懼和怨毒,於是拿我這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弱女子來發泄。那時候,我對付他們的辦法就是像死人一樣任他們怎麼弄,我既不動、也不叫,讓他們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氣息。
老板為此打我、威脅我,可我完全無動於衷。
幾個月後,我忽然發現身體發生了一些奇怪的變化。對男人本已完全沒有感覺的身體忽然開始敏感起來,有時乳房無緣無故地感到酸脹,被客人一揉就會全身發軟,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客人抽插我的時候,我再也無法保持平靜,男人的肉棒一進入我的陰道,我就全身燥熱,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縮,身體控制不住地應和客人抽插的動作,甚至抑制不住發出淫蕩的呻吟。
我對自己傷心透了,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這樣。
直到有一天,昌叔趁沒人的時候暗示我吃的東西有文章,我忽然想起了當初在十八拐的凌軍醫和犧牲前最後一個除夕夜的肖大姐,我猛然醒悟,一定是狼心狗肺地老板給我用了春藥。我於是拒絕吃飯、拒絕喝水。
他們先是把我吊起來打,見無效就安排打手連續兩天晝夜不停地輪奸我,想迫使我就范,我仍是不從。最後,他們把我綁在床上,給我注射營養劑,將食物弄成糊狀像填鴨一樣硬給我灌,然後威脅我說,要給我注射毒品和春藥。
我屈服了,我見過被毒品和春藥控制的人,完全失去了意志,特別是女人,像肖大姐那麼堅強的女人尚且在春藥的控制下失去了自制,我如何挺得過去?要是那樣,我就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我和老板達成了一種默契,他不給我直接注射大劑量的春藥,我默默地接受他提供給我的食物。從那以後,我雖然對自己沒有完全失控,但接客時強烈的反應已經無法抑制。
想不到的是,我卻因此開始變得水靈起來,半年下來,鏡子里的我竟酷似生完第一個孩子後的肖大姐,一個風韻動人的少婦。
從1964年開始,我的嫖客中開始出現了日本人。
我所在的妓院叫『水晶宮』,是曼谷最有名的妓院之一,也是最早有日本和韓國妓女的妓院,到泰國做生意的日本人經常光顧這里。後來偶爾有一個日本嫖客發現了我,於是一傳十、十傳百,來嫖我的日本客人越來越多。
日本男人非常好色,而且毫無廉恥,他們經常強迫我作出各種極為羞辱的動作,我後來聽說,我在匪巢中受到的那些最殘忍的羞辱,如口交、奸淫肛門,都是他們的發明。
1965年的秋天一個晚上,三個好色的日本人闖進我的房間,我求他們一個一個來,可他們不干,硬要同時奸淫我。他們強迫我趴在地上,一人鑽到我的胯下,一人站在我的身後,一人站在我的面前,三條粗大的肉棒硬要同時插進我的陰道、肛門和嘴里。
我想起在匪巢里那些屈辱的日子,心里涌起一股無名的憤怒,想盡各種辦法不讓他們得逞。他們折騰了兩個小時,時間到了,除了身後那條色狼的肉棒兩次戳進我的陰道外,其余那兩個日本人連我的身體都沒有進入,更不要說盡興了。
他們氣得找老板大吵大鬧,一定要在我身上出氣。老板對我軟硬兼施,我那天上來了強勁,死活不肯就范,老板一氣之下,命人用鐵鏈子把我鎖在床上,任他們奸淫。
他們終於得逞了。經過一番折騰,三條肉棒到底同時插入了我的身體,他們得意地抽插,我用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應,就是不叫、不動。他們泄得我渾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我仍像死人一樣毫無動靜。
他們似乎不甘心,一個人去找老板,包了我整夜,另一個拿出一管藥膏,擠出半管全抹在了我的陰道內壁、肛門深處和乳房上。幾只手在我身上揉來揉去,我渾身像被火燒著了一樣,抑制不住身體的反應,下身開始濕潤了。當那幾條肉棒再次觸到我的身體時,我控制不住地主動迎了上去,他們得意極了,大力地在我身上抽插。
一會兒工夫,我又被精液灌滿了。
他們把我拉到浴室,一面衝著水,一面把我的下身細細洗了一遍,簡直連陰戶和肛門都翻過來了。
洗過之後,瘋狂的抽插又開始了,這次是一對一,但他們好像商量過了,全都插我的肛門。
肛門里抹上了春藥,從來沒有那麼敏感過,我自己都能感到肛門隨著男人的抽插在收縮,他們都泄得一發而不可止,我懷疑精液都灌到我的胃里去了,連呼出來的氣都帶著一股腥氣。
我精疲力竭了,渾身軟得動彈不得,但他們好像還有使不完的勁,把我從床上解下來,把手用鐵鏈鎖在背後。一個人像把小女孩撒尿一樣把我端起來,同時肉棒頂住了我的肛門;另一個從前面貼住我,肉棒頂在我陰唇的中間;第三個人從旁邊拉過我的頭,肉棒放在我的嘴唇上。
他們喊起“1、2、3”,三根肉棒同時插入我的身體,瘋狂地抽插起來。我像一條斷了纜的小船,迷失在精液的海洋中。
早晨他們走時,我已經起不來身,後來幾天甚至都不能坐,因為肛門被他們弄得又腫又痛。
這幾個日本人像發現了新大陸,過幾天又來了,而且還是要三人一起上,還是要把我綁起來。老板經不住金錢的誘惑,答應了,我再次墮入地獄。
他們走後,不斷有日本人上門來群奸我,而且全都要求把我綁起來。老板發現了一條賺錢捷徑,順水推舟,開出了三倍的高價,那些人竟然毫不猶豫地接受了。老板大受啟發,打起了我的主意,竟找人設計了一個海報,用我那些恥辱的照片作招牌,用虐待當年的女兵來招徠那些不滿足於普通淫欲的顧客。
這一招果然見效,『水晶宮』門庭若市了,我有時一天要接好幾撥嫖客,每次都要被扒光衣服捆起來任嫖客們奸淫侮辱。到後來,竟有不良商人通過日本和台灣的旅行社以受虐女兵為題材組織專題旅游,據說有人居然用我被捆綁的身體治愈了陽痿。
後來,多家妓院都推出了受虐服務,『水晶宮』的一些日本和當地妓女也模仿著提供捆綁性交服務。但真正受苦的是我,因為和她們做作的表演相比,我的痛苦是發自內心的,只有女人真正的心靈和肉體痛苦才能激發這些好色男人的欲望。
從1966年開始,『水晶宮』里開始出現白人和黑人嫖客。
後來我才知道,是因為美國在越南打仗,在泰國建立了大批軍事基地,還有海軍人員上陸休假,他們真是女人的惡夢。
第一次見到他們是在那年的夏天,我隔壁的一個日本姑娘接了一個嫖客,她平時接客時總是夸張地呻吟、喊叫,淫蕩的聲音傳遍整個走廊。那天她的叫聲卻完全變了樣,聽得出來是真正的痛苦,像被人撕裂一般尖利而淒慘,我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擔心地不時向門外張望。
大約半夜時分,我剛送走一個客人,妓院的領班帶著一個白人走了進來,她顯然是在向客人介紹不同國籍的妓女。
那嫖客身材高大,穿著軍裝但衣冠不整,他對我房里貼的照片很感興趣,指指點點地與領班說了半天,然後托起我的下巴端詳我的臉。我當時還沒有穿好衣服,身子也沒來得及洗,趕緊抓過床上的被單蓋住身體,誰知他一把扯開被單,捏捏我的乳房,又往大腿里面摸,摸了一手黏乎乎的東西,哈哈大笑著走了。
第二天他又來了,點名要我。
一進屋他就迫不及待地脫下衣服,看見他胯下的肉棒,我真是不寒而栗,那東西又粗又長,比我見過的最大的肉棒還要大三分之一。
他不讓我躺在床上,而是三下兩下扒掉我身上幾件小衣服,按著我赤條條的身子貼住牆壁,抬起一只腳搭在他的肩上,肉棒頂住我的陰道口,挺腰就向里面插。
自從離開牛軍長軍營前的那個除夕夜被假陽具插入後,我的身體里還沒有插入過這麼大的東西,那粗大的陽具頂在我的陰道口上,就是進不去,他一使勁,我整個身體都被他頂了起來。他按住我肩頭,一邊往下壓,一邊將肉棒往上捅。我明白昨天那個日本姑娘為什麼慘叫了,那大龜頭像小蘑菇一樣,撐得陰道口幾乎撕裂。他見進不去,竟用兩手扯住我的陰唇向兩邊拽,我終於忍不住了,不顧一切地大叫起來。好幾個人擠在我的窗戶上向里面張望,因為我平時從未叫過,就是幾個人把我綁起來同時奸淫,我也不叫,最多小聲呻吟幾聲。
在我的慘叫和身體的劇烈抽搐中,碩大的龜頭終於頂進了我的陰門,我靠在牆壁上吃力地喘息。他松開手,用肉棒頂住我懸在半空,然後猛地一顛,像有兩只大手在用力把我的下身掰開,刀割一般疼痛,我痛得幾乎失禁,不停地大叫。
他似乎對我的激烈反應很高興,興致勃勃地顛了起來,我覺得我要被他弄死了,拚命地摟住他的後背,也顧不得長滿黑毛的胸脯蹭得我的乳房搔癢難挨。
終於,在一片昏天黑地的疼痛之後,他全部插進去了,我覺得下身脹得滿滿的,連小肚子都疼痛不止,我知道,那一定是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戳進了我的子宮。
他興奮地摟著我赤裸的身子轉了一個圈,我差點痛昏過去。他把我順手放在桌上,把肉棒抽出半截,我覺得好像腸子都被他掏出來了,接著又是猛的一頂,我的身子立刻就軟了。
他用力地抽插了一陣,肉棒插在我的陰道里把我翻了個身,我趴在桌子上,手里什麼也抓不到了,心里感到更加空虛。猛烈的抽插又開始了,巨大的痛楚開始減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浪浪涌上來的熱流。
在一陣戰栗之後,我泄了,淫水隨著肉棒的抽插流滿了下身,肉體相撞發出“呱嘰呱嘰”淫穢的聲音,我的叫聲中也帶出了一絲淫浪。可他的肉棒依然是那麼堅挺、那麼粗壯,抽插得越來越有力,我連泄了幾次,他卻絲毫沒有疲倦的跡像。
過了一會兒,他又把我抱到床上,把我的腿折向頭部,按住我的手腳跪著插我。我被他插得像一團軟泥,渾身像被火燒著了一樣,氣都喘不勻了。最後,我被他插得幾乎失去了意識,連自己喊的什麼都不知道了,他這時從把肉棒從我身體里拔出來,把我按在床下,跪在他兩腿之間。
他把肉棒抬起來,示意我含到嘴里。天啊!他插了我這麼半天,肉棒還是那麼粗大,紫紅色的龜頭上帶著不知是誰的身體里流出的黏液。我對自己已經失控了,下意識地張開嘴把肉棒吞了進去,可我盡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含住一半。
我的舌頭剛剛舔了幾下,那肉棒一跳,一股洶涌的熱流就衝了出來,淫腥的液體灌滿了我的口腔。他用肉棒頂住我的頭不動,兩眼死死地看著我的臉,我沒有選擇,只有一口口地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去。他滿意地站起身來,我卻連跪都跪不住了,掙扎著爬到床上,腰像要斷了一樣。
他走後我一看表,他在我身上竟毫不停歇地干了一個多小時!
後來我才知道,那個白人的陽具在西洋人當中只是中等尺寸,因為第二天又來了個黑人。他也穿著軍裝,說是慕名而來,專門要干中國女兵。看著他那半座小山似的身子,我幾乎要哭出來了。
他進屋後先不急著脫衣服,而是很有興致地欣賞了半天那兩張照片,然後二話不說,把我按在床上扒光了衣服。他一把抓住我的乳房,我豐滿的乳房被他一把攥了過來:他另一只大手扒開了我的腿,黑炭一樣的手指撥弄起我的陰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