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他把我的陰部和肛門都扒開來看了個夠,才站起身脫下了衣服。當他脫下褲衩時,胯下的巨大陽具差點把我嚇昏過去,他那東西竟粗得像小孩胳膊,黑乎乎的像尊大炮。
他先讓我給他口交,可我想盡了辦法竟無法把那肉棒吞入口中,他揪住我的頭發讓我給他舔了一陣,一把將我提了起來,我在他手中就像一個玩具,任他揉來搓去。
後來的插入讓我終生難忘,現在想起來心里都發抖,我想就是生個孩子恐怕也不過如此,可他還要在里面抽插。他簡直像頭公牛,身上像有使不完的力氣,直插了我近兩個小時,直到我像個死人似的沒了知覺才悻悻地完了事。
他走後我才醒來,兩腿根本無法合上,渾身上下布滿了他的精液,尤其是臉上,簡直像帶了個面罩。
那幾年當地的妓女都怕接美國大兵,因為他們的肉棒太粗太大,也因為他們從戰場上下來渾身帶著血腥氣,把女人往死里干。於是老板就把他們都派給我,因為只有我沒有權利選擇,我要是反抗,他們就把我捆起來讓男人干。
幾年下來,我的身體完全變了樣,陰道松松垮垮,原本高聳的乳房也塌了下來,腰經常痛得直不起來。
1968年的夏天,我發現自己停經了。
我當時的感覺就是自己已經死了,我那時才36歲啊,本應該是一個女人最好的年紀。我幾次想到死,但心里總有一件事沒有著落,大姐、林潔她們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永遠化作泥土了?
她們臨死前的話語和眼神讓我的心無法安寧,我最後還是決心咬牙挺下來,直到完成我最後的使命。
1970年我大病一場,那次是接完一個日本客人,他把我翻來覆去折騰了半夜。他一走我就兩眼發黑,心跳加速,渾身發冷,衣服都沒有穿就癱在床上不能動了。
昌叔發現了我,老板叫車把我送到醫院,搶救了一天一夜,我才緩醒過來。
我在醫院養了幾天,精神恢復了不少。一天上午,『水晶宮』的老板跟在醫生後面來到病房,他神情嚴肅地告訴我,經檢查,我患有嚴重的婦科疾病,需要馬上開刀治療,否則有生命危險。
我一陣心酸,我從18歲淪為男人發泄淫欲的工具已經整整20年,20年來被無數男人用各種方法淫虐,進入過我身體的男人何止上萬,就是鐵打的也要生了吧!想到傷心處,我無聲地哭了。
老板見我傷心,忙安慰我說,醫院馬上給我手術,一切費用由『水晶宮』負責。我真想對他說,我不要治,我想死!可想到心里還沒有落地的那塊石頭,我默認了。
三天以後我就進了手術室,全身麻醉之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當時我覺得詫異,說是婦科手術,可除了下身包滿紗布外,我的胸部和整個頭部都被紗布裹了起來,我動也動不了,喊又喊不出,在病床上整整躺了20天。
當最後拆线的時候,站在鏡子前面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多歲,胸挺了、腰直了、臉上的皺紋沒有了,連全身的皮膚都變得細嫩了。
醫生囑咐我,為防止復發,以後每月還要定期注射藥物。
另外一個重要的變化我回到『水晶宮』後才發現,就是陰道又恢復了20年前的緊窄,似乎從來就沒有男人插入過一樣。
老板看見煥然一新的我,樂得合不攏嘴,我心里卻罩上了一片重重的陰影,我怎麼就走不出這無邊的苦海啊!
後來很多年我才偶然地得知,這其實是老板的一個陰謀。
那些年,我成了『水晶宮』的招牌,我住院的那一個月,『水晶宮』的生意淡了不少,老板見我漸漸人老珠黃,竟利用我生病的機會串通無良醫生,藉治病的名義給我作了全身整容手術,術後和以後多年連續注射的竟是激素。這些都是給變性的人妖使用的技術,在當時有很大的風險,他竟全用在了我的身上,卑鄙地預支了我20年的生命。
我當時對此一無所知,只知道我又要成為男人手中的玩偶了。
果然,我出院的當天他就安排了一個熱鬧的晚會,等著我的竟是一個足足有10個人的日本獵艷旅游團。
出院以後,雖然我外表看起來光艷照人,但我自己知道我有多麼的虛弱,氣喘、心悸;皮膚嫩得像能掐出水,可一個月不去注射,馬上就迅速地粗糙起來。那幾年我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機器,不停地運轉,給老板帶來滾滾的客源,滾滾的金錢。
1972年秋天的一個晚上,昌叔忽然來找我,告訴我說,他要離開『水晶宮』,已經向老板辭職了。
我一聽,當時就哭了,昌叔是我後半生遇到的最好的人,像對女兒一樣看顧我,讓我感到自己還是個人,他給了我繼續活下來的勇氣。他要離開,我心里像刀割。
他默默地在看著我哭,也不說話,一直到我哭累了、哭夠了,他才說:“安妮,你別太傷心,我還在曼谷,還會來看你,你自己要保重啊!”
我忽然想起什麼,從箱子里翻出那件飽含我一生心酸的舊軍裝,小心翼翼地拆下胸章交給他。我哭著對他說:“昌叔,我沒有什麼東西送你,這是我最寶貴的東西了,送你留個紀念吧!”
這個胸章代表著我花一樣的18歲,可以說是我全部的財富,也是我全部的希望,昌叔是我唯一能夠托付的人了。
昌叔當時把胸章放在手心里,小心地摩挲著,體貼地問我:“你是不是希望永遠再沒有人看到它?”
我急忙搖頭:“不,昌叔,你不要把它送人,但也不要把它埋沒,認識的人見到它,我就死而無憾了。”
我的話沒頭沒腦,但昌叔什麼也沒問,安慰了我幾句就走了。
後來他竟開起了舊貨店,把我的胸章當成了他店里最珍貴的收藏,他的恩德我今生今世也報答不完。
昌叔走後,妓院的生意依然那麼紅火,我已經是40歲的女人,但依然在男人的肉林中掙扎。不過美國大兵來得越來越少了,日本人又開始多了起來,一些韓國商人和歐美商人也開始出現了。
曼谷的皮肉生意越來越紅火,競爭也越來越激烈,『水晶宮』這個老牌歡場也感受到了壓力,不得不花樣翻新地想法招徠顧客。老板受前些年用我提供性虐服務結果門庭若市的啟發,在『水晶宮』里專門開辟了一個『黑龍洞』,把里面布置得陰暗、恐怖,擺滿刑具、戒具,這里的主角當然又是我。
這一招果然奏效,日本人對此趨之若。
日本男人個個都是魔鬼,他們折磨女人的手段簡直不是人能夠想得出來的。在那個『黑龍洞』里,他們曾把我綁成各種奇形怪狀的羞辱姿勢,女人在他們手里根本就是個道具;他們把我正著、倒著、側著、卷著吊起來,然後隨意擺弄我的陰戶、乳房和肛門;他們給我灌腸,不再用當年土匪用的肥皂水,而是不知什麼東西配出來的油,灌過一次,好幾天肛門都火辣辣的。
他們最愛玩的是把我綁起來,然後把燒融的蠟滴在我最敏感的部位;當然,我在『黑龍洞』也少不了被男人一次次地插入,不過他們要滿足的已經不止是淫欲,還有幾乎無止境的虐待欲。
我就在這個見不得人的地方年復一年地任人玩弄,老板在『黑龍洞』還安排了幾個其他國籍的妓女,但沒有一個干得長,盡管出高價,她們還是走馬燈一樣不停的輪換,從來沒有干滿一年的。只有我,像台機器一樣不停地轉。
1975年以後我感到越來越力不從心,經常氣短、喘不上氣來,常年注射激素嚴重損害了我的健康,我越來越顯出老態。我一再向老板提出不再干了,但他就是不答應。
有一年,我病得實得起不來,停了幾天,『黑龍洞』以及整個『水晶宮』的客人都受到了影響。他們說那些小姑娘太做作、太夸張,找不到感覺。是啊,誰還會有我這樣悲慘的遭遇,誰會像我這樣看見繩索、皮鞭、鐐銬就表現出發自內心的痛苦和恐懼呢!我就這樣苦苦地熬著,不知哪里是盡頭。
1979年雨季過後的一個清晨,我送走了最後一個嫖客,拖著疲憊的身子從『黑龍洞』回到房間。
一進門,忽然發現房里變了樣,我愣住了,懷疑走錯了門,仔細一看,確實是我的房間,只是房里多了一張床。到近前一看,床上竟躺著一個姑娘,她的身子好像是光著,手被銬在床頭,腳銬在床尾,身上蓋了條薄薄的被單,她埋著頭在嚶嚶地哭泣。
看見她,我彷佛看到了30年前的自己,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
我忙扶住床頭,定了定神,輕聲問她:“小妹妹,你是誰?”她好像沒有聽到我的問話,只顧埋頭痛哭。
我正茫然不知所措,領班悄悄來到房中,她招招手把我叫到門外說:“這是咱們這里新來的姑娘,叫詹妮,以後就在『黑龍洞』接客,你好好勸勸她。”
我憤怒了,毫不客氣地質問領班:“為什麼要把她銬起來?她是不是人?”
領班無奈地說:“她剛來,不懂規矩,總是鬧。老板說要管束她幾天,讓你看著點她。你勸勸她,好好聽話,否則老板要把她交給阿青他們調教,什麼樣的女人經得住他們的調理啊!”
阿青是老板的保鏢,聽說還是黑道上的人物,不管多麼剛烈的姑娘到他手里都會變得伏伏貼貼,『水晶宮』的姑娘們都怕他,聽說還常有其他妓院的老板請他去調理不聽話的妓女。
可這個詹妮是個什麼樣的姑娘呢?這是個笑貧不笑娼的世道,妓院里的姑娘們多數都是心甘情願地接客,即使有個別被賣進來的,一旦被破了身,也就死了心,像這樣必須時時銬在床上、時時有人看著的,在『水晶宮』,除了我,她是第二個。
我同情地坐到她的床邊,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秀發,想讓她感到一絲溫情,消除她的敵意。不料她猛地回過頭,低聲地叫道:“別碰我,讓我去死!……”
我們倆都愣住了,我看到短發下一張痛苦的清秀的臉,讓我吃驚的是她說的話,她說的是中國話,純正的北方話。
我脫口問她:“你是中國人?”
她大概沒想到在這里會碰到同胞,嘴張了張,頭一扭又傷心地哭了起來。
我心里涌起一個個疑團:她是中國人,聽口音來自大陸,可為什麼會淪落到這里?拐賣?綁架?為什麼要銬住她?難道她真的只求一死,就像我們當初?
想到這,我壓住內心的激動,盡量平靜地對她說:“我也是中國人,姓袁,他們都叫我安妮。你如果願意,就叫我袁姐吧,我會照顧你的。”
說完我不再勸她,回到自己的床上,靜靜地聽她悲傷的哭泣。
過了好一會兒詹妮哭累了,靜靜地睡去。
聽著她漸趨平靜的呼吸,我心里越來越不是滋味,悄悄地起身去找興叔,他也是『水晶宮』的雜役,昌叔的朋友,也是個善良的好心人。
見到興叔我還沒開口他就明白了我的來意,他嘆了口氣說:“這姑娘是老板通過阿青從柬埔寨弄來的,送她來的是兩個越南人,他們說姑娘姓許,都叫她阿貞,老板就給她起了個名字叫詹妮。其實這姑娘來了一星期了,但死活不接客,前兩天手腳都綁起來接了兩個客人,鬧得昏天黑地,客人都怕了。老板說正好放到『黑龍洞』去,又怕她尋短見,就讓她跟你一起住,也讓你開導開導她。”
聽了興叔的話,我隱隱感到這姑娘的來歷不簡單,加上她這副尋死覓活的樣子,肯定有什麼隱衷。
吃晚飯的時候,我一勺一勺喂她,一邊喂一邊對她說:“阿貞,想開點,女人在這種地方是沒有道理講的。”
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我注意到,我叫她阿貞的時候,她裸露的肩頭微微一震。
晚上的客人又來了,那天又是一個日本團,八個人,都是40多歲的禿頭男人。那天接客人的有五個姑娘,他們把阿貞也帶了去,他們給阿貞穿上皮胸罩、丁字褲,將她吊在靠牆的架子上。
姑娘們在『黑龍洞』里不是綁著就是吊著,所以起初她並沒有引起嫖客們的注意,可每當有男人碰到她的身體時,她總是大喊大叫,連踢帶踹,最後嫖客們只好放棄了她。
客人離開時已是凌晨3點鍾了,剛剛送走客人,阿青就帶著幾個手下闖了進來,他們讓別的姑娘都回房,單單留下了阿貞。我不放心,死活也留了下來。
阿青把阿貞身上僅有的兩條遮羞布摘了下來,她全身赤裸了。他捏著阿貞並不十分豐滿、但很結實的乳房揉了一陣,又用手指撥開她的陰唇,探進了陰道。
他抽出乾乾的手指托起阿貞的下巴問:“知道怎麼伺候客人嗎?”
阿貞扭過臉不吭聲。
阿青對手下說:“教教她!”
他們把她放下來,捆在一張台子上,兩腿岔開向前折過去,將下身全露了出來。我這時看清阿貞的下身已是屢經磨難的樣子,陰唇紅里透紫,肛門甚至呈現出黑紫的顏色,顯然不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了。
阿青的一個手下把肉棒頂了上去,阿貞拚命地掙扎,她當然不是對手,很快肉棒就插入了她的身體。
肉棒抽插了半個多小時,阿貞始終咬住嘴唇,一聲不吭。最後那個大漢累得氣喘吁吁,拔出肉棒一看,阿貞的陰道里竟仍是乾巴巴的。
阿青大怒,下令:“給她點顏色看看!”
幾個大漢馬上把阿貞手腳綁在一起,懸空吊了起來,阿青拿來一管藥膏,我知道那是強力春藥,苦苦哀求阿青不要給阿貞用,可他們哪里肯聽我的,阿青扒開阿貞的陰唇,親自給她抹到陰道和肛門里面。
他們又拿來一支假陽具,插進阿貞的下身,打開了開關,那恐怖的東西“嗡嗡”響著在阿貞身體里肆虐,他們還嫌不夠,把春藥抹在她的乳頭上用手不停地揉搓。
她開始還咬牙忍住不吭聲,但半小時之後就挺不住了,她的臉憋得通紅,大腿不由自主地夾緊,開始呻吟起來。阿青和他的手下在一邊抽著煙聊天,好像完全忘記了吊在一邊痛苦掙扎的姑娘。我苦苦哀求,但根本沒人理我。
一個小時之後,他們拔出了假陽具,一股清亮的黏液跟著涌了出來。阿青撥弄著姑娘的陰唇,打趣道:“原來你也能流水啊!”
說完他們把她放了下來,又一個大漢上來奸淫她。阿貞像死人一樣躺在那里一動不動,任男人的肉棒在身體里進進出出。
這回那男人在阿貞身體里出了精,阿青看看說:“還得來!”於是他們洗淨了阿貞的下身,再次把她吊起來,插上了假陽具。
一直到上午,他們來回折騰了她5次,人人都精疲力竭,這才把我們倆都送回了房,但他們仍把阿貞手腳都銬在床上。
阿青臨走時從兜里掏出一個蠶繭樣的東西,我一看心里“咚咚”直跳,我知道他們管那東西叫“跳蚤”,也是折磨女人的東西。
我拉住他的手求他:“阿青,你放過她吧,讓我勸勸他,不要給她用這個東西,讓她喘口氣吧!”
阿青瞪了我一眼,什麼話也沒說,扒開阿貞的大腿,把“跳蚤”塞進了她的肛門,然後打開了開關。阿貞埋頭在床上,一個勁地哭,不管我怎麼勸她,她好像什麼也聽不見,只是哭。
過了一會兒,她的哭聲里開始夾雜了痛苦的呻吟,到下午,哭聲已經完全被呻吟聲代替了,她一邊哼,還一邊小聲地叫:“啊呀……我要死了……你們殺死我吧……來殺我呀……我受不了啊……不啊……”
我掀開她的被單一看,她的下身全濕了,連褥子都濕了一大片。
我跑去找領班,讓她想辦法救救阿貞,可她無奈地說:“阿青不在,他走時吩咐過,誰也不許碰她!”
我回到她的床邊,坐下來想盡辦法撫慰她,她忽然瞪著絕望的大眼睛看著我哭道:“袁姐……你幫我求求他們……讓他們殺了我吧……我受不了啊!”
我想起30年前那一幕幕慘劇,心一酸,跟著她落下了眼淚。
當天晚上接客時,他們又把阿貞弄了去,仍是陪綁。她雖然被折騰了整整一天,但對客人的反應還是非常激烈,根本不讓人碰她。
客人走後,阿青又帶著人來了,他捏著阿貞的下巴,發狠地說:“鷹是最驕傲的動物,可人有辦法馴服它,就是熬。咱們比比,看誰熬得過誰!”
當天,又是春藥、淫具加男人,整整半夜。
第二天白天,被銬在床上的阿貞,不僅肛門里再次被塞上了“跳蚤”,而且陰道里多了一根“嗡嗡”作響、不斷扭動的假陽具。
連著一個星期,她天天被這樣煎熬,天天要濕透一條褥子。
到後面幾天,他對客人的反抗已經漸漸弱了下來,先是有嫖客小心翼翼地玩弄她的乳房和陰唇,後來客人的手可以插進她的陰道和肛門了。最後在一個星期日的夜里,終於有個嫖客把肉棒插入了她的身體,她只是拚命地哭,不再踢打叫鬧。
那天夜里客人走後,阿青又出現了,他仍把阿貞單獨留了下來。
我求他說:“詹妮已經聽話了,你們就放過她吧!”
他咧嘴一笑道:“哦,我看看她有多聽話!”
他們命令阿貞岔開腿跪在地上,然後一個大漢躺著鑽到她的胯下,把豎起的肉棒對准她的陰門,然後命令她坐下去。阿貞拼命欠著身子躲避著肉棒,流水漣漣地哭道:“不啊……我不……不行啊……”可當她看到他們手里的春藥和淫具時,她崩潰了,一閉眼坐了下去。
肉棒“噗”地一聲沒入了她的身體,他們還不罷休,命令她:“動起來!”阿貞哭著上下動著,直到肉棒吐出白漿。
他們逼著阿貞一連給三個男人主動送上身體,最後才放她回去。
從那天起,她在床上時腳被放開了,但手仍然銬著,接完客人洗下身時也不再是由阿青的手下動手,而是被人看著讓她自己洗。
自從停止了沒日沒夜的折磨,阿貞的身體開始恢復,臉色也逐漸紅潤起來,只是仍然動不動就哭,一哭就是幾個小時。
一次,見她哭得傷心,我坐到她身邊安慰她,她漸漸地平靜下來,我猶豫再三,說出了我一直不忍心對她說的話:“阿貞,袁姐是過來人,咱們女人拗不過他們……”
出乎我的預料,她沒有哭,用嬌嫩的臉頰蹭著我的手,一雙失神的大眼睛望著對面的牆壁,忽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袁姐,那是你嗎?”
我沒有回頭,我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我的心在流血,但我還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她孩子氣地細聲說:“你真漂亮!你當過兵?”
我忍不住眼淚了,我覺得,現實再殘酷也要讓她知道,她的日子還長。
我淚流滿面地告訴她:“30年前,我曾經是個讓人羨慕的女兵……”我拿出那件跟了我30年的舊軍裝,告訴了她我們五個戰友如何被土匪劫持,我又如何被賣入這異國他鄉的煙花之地。
誰知我的話勾起了她的心事,她一下又哭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哭過之後,她一頭扎到我的懷里痛不欲生地說:“袁姐,我好慘啊……我和你一樣,是個女兵,和你一樣……18歲……”我驚呆了,怎麼可能?!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中國的女兵被人賣到曼谷的妓院?!
阿貞不再沉默,哭著把她的遭遇告訴了我。
原來,1979年的年初,我們和越南打了一仗,我們的部隊打進了越南。
阿貞是北京人,那時參軍已經一年,在越南當面的軍區通信團當話務員。開戰前夕,通信團在中越邊境我方一側開設了前指通信指揮中心,阿貞隨她所在的話務連在那里執行通信保障任務。
開戰後的第5天夜里,阿貞值完夜班,和同時下班的十幾個女兵一同返回營房。當時,機房和營房都是臨時搭建的帳篷群,相距約半公里,為了防止越軍越境偷襲,派了一個警衛班護送她們回去。她們安全到達後,警衛班就回去了。
她們十幾個下班的女兵靜悄悄地准備就寢,她洗漱完畢後和另外兩個女兵結伴上廁所,她因為正來例假,換月經帶耽誤了一點時間,比她們晚出來一分鍾,就這一分鍾,她剛出廁所後脖頸就挨了重重的一擊,當時就失去了知覺。那里離她們的宿舍只有50公尺!
等她醒來,已經被人捆住了手腳,裝在蛇皮袋里,抬著飛快地趕路,她想喊叫,但嘴被堵得死死的,她明白自己落到了越南人的手里。
一天一夜之後,她被帶到了戰线後面越軍一個特工團的駐地。越軍馬上對她進行了突擊審訊,連審了3天,他們才弄清她是個話務員,頓時大失所望,原來他們曾想抓一個報務員或機要員,以了解我軍通訊的機密。
特工團的團長擔心受上級訓斥,就沒有把她送戰俘營,而是瞞了下來,留在了特工團的洗衣連。原來越軍的部隊都編有洗衣連、洗衣班,全部由女兵組成,主要任務是給軍官們充當營妓。
阿貞在受審訊時就已經被越軍輪奸了,留下來唯一的任務當然就是供越軍軍官們奸淫。雖然阿貞拚死反抗,無奈羊入虎口,她被捆住手腳,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已經被成百名越南人輪奸過了。
她在越軍的軍營里不但受到那些好色的軍官的奸淫,還要忍受越南女兵的欺辱。他們不“用”她的時候就把她捆起來關在一個木籠里,那籠子小得她在里面既直不起腰也伸不開腿,只能蜷縮著躺著。
那幫凶悍的越南女兵只要一閒下來,不是用棍子捅她的陰道、肛門,就是用涼水往她身上澆。有一次竟用兩根竹片夾住她剛剛發育的乳房捆死,一直到第二天有男軍官提她去輪奸。
一個多月之後,戰事結束,這個特工團調防柬埔寨,就偷偷把她帶了去。
在柬埔寨,特工團的團長為了巴結他的上級,竟把已經被玩膩了的阿貞作為禮物送給了磅遜軍區的司令。那老家伙對這個年輕的中國女兵愛不釋手,在連續奸淫她一周之後,為了能長期玩弄她,就把她交給了磅遜基地的軍官俱樂部。
在那里,她除了定期要被送去給那個老家伙奸淫外,天天都要被去俱樂部淫樂的越軍軍官輪奸,還時常有駐當地的蘇聯顧問團的老毛子拿她泄欲。
由於那些越南人和蘇聯人對俱樂部里毫無羞恥的越南女人早已膩了,因此她大受歡迎,天天房外排著大隊。後來,越南人和蘇聯人為搶她而打了起來,還動了槍,那個老家伙怕事情弄大,不好收場,就偷偷摸摸地把她賣給了泰國的黑社會。
她聽說,她的賣身價是五千美金。她那年剛滿18歲。
聽完她的敘述,我倆哭成一片。命運是如此的弄人,相隔30年,同樣是在18歲的花季,同樣是因為一個小小的陰差陽錯,一個美好燦爛的生命落入無底的深淵,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我們哭得昏天黑地,忘記了一切,一直哭到天黑,直到被人帶去接客,繼續那豬狗不如的生活。
阿貞從那天起變了一個人,開始主動迎合嫖客的要求,不知是真的死心了,還是像我們當初那樣,企圖麻痹男人們,讓他們松懈下來,好找機會結束苦難的生命。我實在不忍心再點破她,這群色狼有著超級敏感的嗅覺,只要你有一絲尋死的念頭,他們都不會給你一毫的機會;等你從他們手里得到“自由”的時候,你已經什麼欲望都沒有了。
阿貞很快就成了『黑龍洞』里最受歡迎的姑娘,她既有我已經失去的年輕美貌,也有別的姑娘根本不知為何物的發自內心深處的對男人的恐懼和痛苦反應。我真不知該為她慶幸還是為她悲傷,總之又一個純潔的姑娘毀在這些邪惡的男人手里了。
我沒想到的是,老板居然還不放過她。
在阿貞屈服在他們的淫威之下開始接客的第10天,我們接了十個日本人,他們把我們折騰了整整一夜,人人都弄得筋松骨軟,回房後倒頭就睡。
到了下午,我剛睡醒覺還沒有起床,阿貞還睡著沒醒,阿青忽然帶人闖了進來,打開阿貞的手銬,拉起她就走。阿貞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嚇得大叫。
我翻身下床,抓住阿青的手問:“你要帶她去哪?”
他一甩手凶狠地說:“你別管!”說完就硬把阿貞帶走了。
我實在不放心,就跟了過去,見他們把她又帶去了『黑龍洞』。
到了里面,他們把阿貞的衣服脫光、手銬起來,命她赤身岔腿跪在一個二尺高的木台子上。這個姿勢十分恥辱,阿貞不干,他們就打她、威脅她,她實在無奈,只好照他們說的跪下了。
一道燈光打在台子上,阿貞雪白的胴體顯得格外誘人,阿青滿有興致地觀賞了一會兒說:“詹妮小姐潛質很好啊,你現在越來越受客人的歡迎了,不過,你還是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我現在要把你雕琢成器,你將是全曼谷最受歡迎的姑娘。”
阿貞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低著頭不吭氣,身上好像怕冷一樣不時打著冷戰。
阿青拿出一個10泰銖的硬幣對她說:“把這個放到你的小騷穴里面,不許掉出來!”
阿貞渾身一哆嗦,紅著臉連連搖頭,哭著說:“不……不行啊!我不……”
阿青臉一板問:“怎麼不行?放不進去?”
他的手下一陣哄笑,阿貞臉更紅了,只是搖著頭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阿青使個眼色,兩個大漢一邊一個按住阿貞的雙腿,阿青伸手撥開了她的陰唇,硬將硬幣塞了進去。阿貞扭了兩下身子,一動也動不了,可那個硬幣卻“當”一聲掉了出來。
阿青檢起硬幣,再次塞進了她的陰道,命令她:“夾緊!”可他剛一松手,硬幣又掉了出來。
他臉一沉道:“看來你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幫幫她!”
幾個大漢應聲而上,七手八腳地把阿貞吊了起來。他們又拿來一根一公尺長的木杠,將她的腳綁在兩頭,將木杠拉高,阿貞大張兩腿被吊在了半空。她痛苦地叫喊、掙扎,可完全無濟於事。
兩個大漢一人捏住阿貞一邊的陰唇用力向兩邊拉,把她的陰門擴張到最大,阿青拿來一個小巧的儀器,插上電源,上面紅綠燈閃爍起來,他捏著從那儀器上引出的一根細細的金屬針探進了她的陰道。
我不由得想起當年林潔受刑的情景,急得在外面大叫:“不行!你們把她放下來!”我“咚咚”地砸門,可門從里面鎖得死死的,沒有人理我。
阿青松了手,針被固定在阿貞的身體里面,我知道,一定是刺進她的陰蒂的肉里了。
阿青又拿起那枚硬幣,對喘著粗氣不斷呻吟的阿貞說:“你看好,把這東西夾緊,你就沒事,它要是掉出來,哼哼……”
說完打開了一個開關,阿貞突然全身發抖,四肢亂掙,扯得吊她的鐵鏈“嘩嘩”直響,她淒厲地大叫了起來:“啊呀……麻呀……麻……快關上……麻死我了……”
阿青猛地把硬幣塞進了她的陰道,奇怪的是,她的顫抖停止了,可那硬幣卻迅速地滑了出來,“當”一聲掉在地上,阿貞猛地又掙動起來,同時大叫著:“啊……痛啊……快給我……給我……啊……”我這才發現,那硬幣上也連著一條細細的電线。
阿青檢起硬幣,看著阿貞瘋狂扭動著的白色肉體,慢條斯理地說:“我再幫你一次,再掉出來可不要怪我了。”說完將硬幣再次塞進了她的陰道。
阿貞的陰道立刻緊張地抽動起來,陰唇直直地立起,陰道口一縮一縮的,可同時也有黏液流了出來,光滑的硬幣隨著黏液的潤滑又一點一點地向外滑去,阿貞急得大叫:“不……不……幫幫我……求求你們幫幫我……”可那硬幣還是無情地滑了出來。
在阿貞無助地掙扎慘叫了一陣後,他們才又給她把硬幣塞了進去。阿貞這次先試圖使勁夾緊大腿,可兩腳被分開綁得牢牢的,根本就動不了,於是只好運動起下腹所有的肌肉,希望能把硬幣留在身體里……如此3次以後,她滿臉大汗,全身抽搐,氣都喘不勻了。
阿青關掉了電源,再次把硬幣塞進去,阿貞的下身像僵住了一樣不知如何用力,硬幣馬上就掉了出來,她急得大喊:“不……再來一次……我會……”
就這樣,他們反覆折磨了她幾十次,到吃晚飯的時候,她居然能夠把硬幣在自己陰道里面保持5分鍾了。阿貞被放下來的時候,已經不會走路,我幾乎是抱著她回的房間。
那天晚上她接客的時候顯得特別賣力,客人也特別滿意。
第二天下午,阿青的手下又來了,還是這個辦法,又折騰了她一下午,她最後終於能把硬幣牢牢地夾在身體里面了。誰知第三天他們又換了一枚更小的硬幣來調教她,害得她又是兩天痛苦萬分的掙扎。
最後經過十天的殘酷調教,她竟然能夠在自己的陰道內夾住任何一種硬幣。可她剛松了一口氣,阿青在第11天的早上又把她留了下來,他拿出一根鉛筆粗細的鐵棒,要她用陰道夾住。
那東西沉甸甸的,表面鍍了一層亮閃閃的鉻,又滑又重,用陰道夾住幾乎不可想像,阿貞一見恐懼得渾身發抖,但她知道她必須做到,否則他們會有許多辦法讓她就范。她不敢拒絕,只是央求他給自己三天時間。
阿青搖搖頭說:“不行,只給你一天!”
阿貞臉憋得通紅,眼淚在眼圈里打轉,知道再求也沒有用,只好點頭答應下來。她接過鐵棒,回到房間,雙手還被銬著,跪在地上不停地練起來。看著她可憐的樣子,我真心疼死了,可沒有任何辦法救她。
到晚上去接客之前,她竟然真的練成了,甚至下身一邊在不停地向外流著黏液,她還能將鐵棒牢牢地夾在陰道中不掉,我和她一樣如釋重負。
第二天一早,她拿著鐵棒向阿青交差,阿青並不看她夾鐵棒,只是讓她跪在地上,用手指插入她的陰道,結果剛一觸到紅嫩的肉壁,淫水就“呼……”地流出來了,甚至撥弄兩下陰唇,她的下身也會不由自主地流水。他們用電擊女人身體最柔嫩敏感部位的殘忍手段,使這個只有18歲的姑娘產生了生理條件反射。
阿青隨後讓一個手下把肉棒插入阿貞的下身,不讓他動,只讓阿貞像夾鐵棒一樣用勁,結果十幾分鍾後他竟在阿貞身體里泄了精,阿貞也累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從此,阿貞的這一手“絕活”一傳十、十傳百,成了她的保留節目。有些上了歲數、精力不濟的富翁竟專門找上門來,特意把阿貞綁得像粽子一樣,然後把軟塌塌的陽具塞進她的陰道,老僧入定般的紋絲不動,硬讓阿貞全靠下身肌肉的力量把他們的肉棒擠得硬挺起來,再揉得他們的肉棒快活地出精。
阿貞可真是個苦命的姑娘,來到『水晶宮』不到一個月就挑起了大梁,點名要她的嫖客越來越多,每天晚上在『黑龍洞』接的客有一半以上要她伺候,每天都弄得精疲力竭。老板可是樂得直不起腰來,發現她是一個聚寶盆,可他並不滿足,還在一步步地把阿貞推入更加黑暗的深淵。
11月的一天夜里,我們伺候一伙台灣人已經接近尾聲,兩個老家伙把被捆得結結實實的阿貞放在台子上,翻開她的陰唇,正慢條斯理地給她清理已被五個男人插入過、因而灌滿了精液的陰道;我正捧著一個中年人的肉棒,給他舔淨殘留的漿液,其他兩個姑娘也在幫客人作最後的清理。
這時,老板帶著阿青進來了,我們看見他都是一陣緊張,因為他極少在我們接客的時間來這里。
老板跟客人中一個50多歲的禿頭寒暄了兩句,阿青過去把阿貞從台子上拖下來,讓她跪在老板腳下。老板摸著阿貞細嫩的臉蛋說:“詹妮現在可是大熱門啊!王老板是台灣業界炙手可熱的大佬,大老遠跑到曼谷只想請你給他打一次飛機!”
阿貞抬起秀氣的臉,疑惑地看著老板,我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打飛機”的說法,不知是什麼意思。
老板哈哈一笑說:“打飛機就是用你的小手幫王老板開炮啦!”
阿貞的臉“騰”地脹紅了,頭深深地低了下去,眼淚“叭嗒叭嗒”地掉了下來。
我完全懂得她的心情,盡管我們在這里是男人隨意擺弄的玩物,但無論是奸淫、口交還是捆綁,我們始終都是被動的,心理上可以拿“迫不得已”來安慰自己。要用手幫男人出精,看似簡單無奇,男人的肉棒甚至沒有進入女人的身體,但女人必須完全主動,需要拋卻一切廉恥之心,所以雖然偶而也有客人要求這樣做的,但我們總是千方百計地敷衍過去,寧肯讓他奸淫,那種心靈的折辱是難以忍受的。
但現在阿貞卻被逼到了死角,阿青已經解開了捆住她的繩子,將她的雙手銬在前面,垂在腹部,已經收拾得差不多的嫖客們都圍了過來,要看這最後一幕高潮。
我這時才想起來,這個王老板這大半夜的時間幾乎什麼也沒干,就在那里盯著阿貞被人玩弄,原來他一直在等著這最後的一刻。看來老板是早有預謀的,他要用這個辦法消磨阿貞最後的廉恥心,使她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娼妓。
阿貞光裸的身子在微微發抖,她的心里一定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她非常清楚老板的話是不能拒絕的。她只要有半點猶豫的表示,他們會讓她吃十倍百倍的苦,然後還得去做他們當初讓她做的事。
她淚流滿面地抬起頭來,膝行到王老板岔開的腿前,伸出帶著閃亮的手銬的雙手,顫抖著解開了王老板寬大的睡袍的帶子。睡袍里面,王老板的陽具像一條睡熟的肉蟲,軟塌塌地趴在兩腿之間,阿貞伸出纖細柔嫩的小手輕輕地捧起它,小心翼翼地不讓冰涼的手銬碰到王老板的大腿。
兩只白嫩嫩的小手的十根纖纖玉指顫巍巍地握住了有些發黑的肉棒,溫柔地套弄起來,王老板舒服地仰起臉、閉上眼,享受這銷魂的一刻,周圍所有的人都聚精會神地看著阿貞的動作,看著她不到兩個月就突飛猛進地高聳起來的乳房隨著套弄的動作上下翻飛。
阿貞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快,肉棒也在慢慢地膨脹,可她的眼睛始終望著旁邊的地下,不敢看自己手里的肉棒。
王老板忽然睜開了眼睛,盯著阿貞的臉說:“小姑娘,你在看什麼呀?”
阿貞不得不把目光移到自己的手上,臉一下就紅到了脖頸,原來她手里的肉棒已經粗的像根捍面杖了。她不敢再把目光移開,緋紅著臉盯著手里的肉棒不停地套弄。
王老板開始快活地哼哼起來,肉棒脹得像要爆炸,硬得像根鐵棒,墨綠色的血管像粗大的蚯蚓彎彎曲曲地趴在肉棒的表面。可阿貞套弄了半小時,已經氣喘吁吁、汗流浹背了,他就是不出精,還陰笑著注視著姑娘脹紅的臉,看來他確實是個獵艷老手。
阿貞意識到有麻煩了,含著眼淚乞求地看著王老板,希望他放過自己,誰知這老家伙是不是跟老板串通一氣,竟然眼睛一閉、身子一仰,自顧快活地哼哼去了。
阿貞的臉開始由紅轉白,眼淚撲簌簌地流下來,她明白,今天這一關是非過不可的。她心一橫一咬牙,俯下了身子,張開櫻桃小口去舔他的陰囊,王老板身上明顯地一震,呻吟聲高了起來。
阿貞舔了幾口,乾脆把他的兩個蛋蛋含入口中,一面套弄肉棒,一面把蛋蛋吮得“吱吱”作響。肉棒明顯地開始有了反應,輕輕跳動起來,龜頭上的馬眼也一張一合的。
阿貞見狀騰出嘴來,伸出粉紅色的香舌在他紫紅的龜頭表面舔了幾個來回,見開始有液體滲出,再重新埋下頭,含住蛋蛋賣力地舔吮,同時手上套弄得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了。
終於,肉棒猛地一跳,一股濃厚淫腥的白色漿液“呼”地衝出肉棒,噴到阿貞的臉上、胸口,掛滿了她的鼻子、嘴唇和乳房。
王老板長長地出了口氣,大叫:“好,太好了!”
阿貞深深地嘆了口氣,臉色慘白,幾乎要癱到了。
從那以後阿貞真的變了,很少再掉眼淚,所有男人折磨女人的辦法,什麼肛交口交、灌腸澆蠟、雙管齊下、三人同行都在她身上試過了,她不再反抗,不再拒絕。我明白,她已經完全懂得了我對她說的“咱們女人拗不過他們”這句話里包含著多麼殘酷的現實,她的心死了。
進入12月以後,妓院的旺季到了,特別是日本的嫖客明顯增加,好像他們在辛苦一年之後都要跑到這個號稱“男人天堂”的國家來發泄一番。
月初的一個晚上,一伙日本人包了『黑龍洞』整夜,他們一共12個人,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
他們玩弄的重點當然還是阿貞。當阿貞被他們綁得結結實實,兩腿大開、陰門大敞地躺在台子上的時候,一個30多歲的日本人翻弄著她的陰唇,抓弄著她油黑茂密的恥毛,和他的同伴興高采烈地議論著什麼。
議論了一會兒,他們把領班叫了進來,比比劃劃說了半天。阿貞被繩捆索綁躺在台子上,瞪著大眼睛看著他們,不知他們要干什麼。
他們跟領班說了半天,領班面有難色地出去叫來了阿青,他們跟阿青一說,他爽快地點頭,我預感到他們又要出什麼新花樣來折磨阿貞了。
阿青走後,幾個日本人開始用清水衝洗阿貞的陰部,阿貞不知怎麼回事,臉上露出擔心的神色。
一會兒有人送來兩樣東西,我一看,是男人用的剃須刀和剃須膏,我突然明白了,天啊!他們要剃掉阿貞的恥毛。
阿貞也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眼中露出恐懼的目光,拚命想挪動被捆住的身體,但她被捆得連一個指頭也動不了,只能絕望地看著日本人的動作,嘴里喃喃地低聲叫著:“不……不要給我……不要啊……”那可憐的樣子就像一只被捆在案子上待宰的小白羊。
日本人嘻嘻哈哈地開始操作,白色的泡沫很快塗滿了她的下身,她兩腿之間像一下長滿了棉花,什麼也看不見了。
那個30多歲的日本人拿起了剃須刀,阿貞緊張得渾身發抖,兩個日本人按住她赤裸的身子,閃著寒光的剃須刀開始在她雪白的皮膚上滑行。鋒利的刀鋒劃過皮膚發出“嚓嚓”的響聲,刀鋒過處,小山一樣堆滿阿貞下身的剃須膏被拉出一條長廊,所到之處已是寸草不生。
阿貞開始哀哀地呻吟起來,長長的睫毛上再次掛上了淚珠。剃刀一刀一刀地刮下去,剃須膏迅速在減少,原先布滿阿貞下腹和陰部的濃黑恥毛也都隨之不見了,阿貞的呻吟也開始變得迷茫,痛苦和羞辱當中竟帶出了一絲興奮和滿足。
打掃乾淨所有的剃須膏後,那個日本人又按住阿貞的菊門,小心翼翼地刮淨周圍的殘毛,就像在修飾什麼貴重的藝術品。最後,他撥開陰唇,將殘存在角落的一些細碎毛發也都剃得乾乾淨淨,甚至連陰唇上他都來回刮了兩下。
刮完之後他松了手,一個年輕人拿來一條濕毛巾,認真地將她的下身擦了一遍。
完畢之後,所有的嫖客都圍在台子四周欣賞他們的傑作:雪亮的燈光下,被粗糙的繩索緊緊捆綁的肉體發出迷人的呻吟,雪白的屁股光滑細潤,寸草不生,紫黑色的菊門和紫紅色的陰唇像兩朵奪目的小花綻開在起伏不平的肉原之上。
日本人得意極了,拿起相機“喀嚓喀嚓”拍了起來,阿貞卻極力把臉扭向一邊,無聲地哭了。
看著這光滑的肉體,我不由想起了大姐、林潔被生生拔光了恥毛的下身和小吳第一次被剝光衣服時還未發育成熟、光禿禿的陰部。
那天夜里,這群日本人干得特別起勁,阿貞的叫聲也特別淒厲。
那以後好幾天,阿貞的臉色都很不好,甚至羞於讓客人看她的下身。
大約三、四天後,我偶然發泄阿貞走路的姿勢很不自在,就悄悄問她:“阿貞,你怎麼了?”
她臉紅紅地對我說:“袁姐,下邊毛扎扎的,走起路來難受死了。”
我這才想起,大姐和林潔的恥毛都是被連根拔掉的,因此終身都再沒有長出來而阿貞的陰毛是被刀刮掉的,肯定會重新長出來,而且長到半長不短的時候硬扎扎的不像原先的那樣柔軟,走路肯定不自在。哎,這個可憐的阿貞!
誰知整整一周之後,當阿貞的恥毛剛剛長齊,又來了一撥日本人,來了就要先剃阿貞的恥毛,而且說是事先就預定好的。
我後來一打聽才知道,老板竟拿這個作了賣點,每周固定的時間給阿貞剃恥毛,這一場的價格比平常高一倍,竟然響應者如潮,預定到了三個月以後。
聖誕之夜,我們也是這樣渡過的,聽著剃刀在阿貞下身刮過發出的“嚓嚓”聲,我不由得深深為她悲哀。可更悲哀的是,我竟聽見一個衣冠楚楚的日本人指著任人玩弄的阿貞向老板詢問:“如果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再玩,要花多少錢?”那神情彷佛是在問洗一件衣服要多少錢一樣隨便。
他的問話阿貞也聽見了,她只是悄悄地流著淚,再也沒有反抗,再也沒有乞求,因為她知道,所有這些都沒有用。只要客人肯出錢,他們願意把她的肚子搞大,老板就會讓他們把她的肚子搞大,她就必須大著肚子供他們玩弄,被緊緊捆綁在台子上的阿貞活脫脫就是一只任人擺弄的羔羊。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阿貞已經成了『水晶宮』的招牌,『水晶宮』也因為有了她而再次在曼谷的風月場中獨占鰲頭。
1980年的元旦,老板忽然來到我的房間對我說:“安妮,從今天起,你可以停止接客了。”
我一聽,心跳頓時加速,眼淚馬上就流下來了。整整30個年頭啊,我從一個鮮花般的少女變成一具行屍走肉。作男人性奴、性玩偶的生涯終於到頭了,那年我已經47歲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老板,我想馬上離開『水晶宮』,這是個讓我傷心的地方。
老板沉吟了一下說:“你不能走,你在這里還是個黑人,警察隨時可以抓你走,你先在這里幫幫工,我找機會給你辦好身份再說。而且,你身體這麼弱,住在這里也有個照應。”
是啊,我是被賣到泰國來的,人不算人、鬼不算鬼,我有自己的祖國,但我回不去。
見我眼圈紅了,老板趕緊說:“你就留在這里,以後大家就叫你安嬸。”
我想了想,也實在放心不下阿貞,就答應留了下來,主要是照顧阿貞。
又過了幾年,也許是那30年身體虧得太厲害,也許是他們給我用的藥的作用,我老得很快,好像一下就70歲了。我連走路都困難了,別說干活,於是就辭了工,住在『水晶宮』後面老板提供的房子里。
我知道我早就不該繼續活在這世上,18歲的時候想死沒死成,後來就不能死了,因為我還有一筆債沒還清,還清了這筆債,我就能去見肖大姐、林潔、施婕和小吳了。小袁那天整整講了一個通宵,中間我們只是在房間里草草地吃了一點東西充飢。她像在講述別人的故事,平靜的口氣令我吃驚。
第二天早上10點多,她講完了最後一個字,也像用完了最後一絲力氣。我不知道該對她說些什麼,她疲憊地說該回去了,我問她是否需要送她回去,她淒然地搖搖頭,讓我打電話把舊貨店老板叫來,接她走了。
我的心髒感到了一份難以承受的沉重,馬上打電話給導游,告訴他我身體不支,需要馬上回國,第二天我就回到了廣州。
大約一個月後,我從長沙打電話給舊貨店老板,詢問小袁的情況,他哽咽地告訴我,安妮在見過我的當天夜里就心髒病突發,第二天早上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去世了,算來正是我從曼谷機場起飛的時間。
一個曾經年輕美麗、眾人矚目的生命就這樣消失了。
她曾經苦苦撐持40年,好像就是為了等候我的出現,等候將她身上負載的另外四個同樣曾經年輕、美麗的生命最後所經歷的慘烈和屈辱,昭告給肯定無法將她們徹底忘懷的家人和戰友。
她以殘破之軀不辱使命,她平靜地走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