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嘿嘿一笑,又道:“本門就是因為這門神功難練之極,非得天資過人,耐力,忍受力皆屬超人之輩不傳,為的就是這無上至尊令神功的扎基第一重太過艱難,一般人根本練不成,一個不慎,練功人不是走火入魔,發瘋死亡,便是『喀擦』一聲,引刀自宮。這也是為什麼本門人丁一向單薄,門徒弟子不多的原因。”
嘆了一聲道:“只不過這無上至尊令神功委實太過吸引人,凡是練武之士,只要看過這本秘笈,絕少有人能抵住書中誘惑,不加修習的。本門就曾有人像你一樣,不願藉雙修神功之助練功,一意孤行,到最後,嘿嘿!只落得兩個下場,不是真氣爆體,發瘋驟死,就是引刀自宮,成了太監!本來,成了太監之後,烈火焚身之苦便去,這門無上至尊令也盡可練得。只不過那是去菁存蕪,入了魔道,陽剛霸烈的無上至尊令轉成了陰狠毒辣的功夫,卻非本門祖師創功的本意了。”
雲岳腦中一震,心中抽了口冷氣,心道:“若非師叔師妹相助,這會兒說不定我已經成了太監!”
一想及師妹,猛然念及邪皇方才說過,柳玉瓊為救自己,曾以雙修神功中所記載的『陽春三法』,用口幫助自己將至尊真氣導出泄精,這麼說那時陽具上包的那團嫩肉就是……,思慮及此,又慚又窘,又愧又羞。
身上一涼,下身陽具傳來一股冷意,這才想起自己練功之時,由於體內真氣澎湃激蕩,霸烈火熱,雙臂一振,衣服便被自己震成了碎片,那現在自己豈非一絲不掛,渾身赤裸的任人觀看?
又急又怒,面皮紅漲,就想起身。
無奈他受至尊令這一陣子的折磨,身子那還有半絲力道?
要想起身,那是比登天還難。
雖是如此,雲岳仍不死心的連通內息,希望能喚起自己精修二十余年的逍遙紫氣,恢復力氣,就算是只能動一動小指也好。
邪皇自是看得出他心意,哼聲道:“你神功初練,目前真氣渙散,我勸你還是不要逞強的好。你想強行運使逍遙紫氣,目前是辦不到的,你給我乖乖的休息,睡一覺再說。”說完,手指一彈,指風激出,撞在雲岳的睡穴上,雲岳腦中一昏,人事不知,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雲岳眼皮微動,漸漸轉醒,全身筋骨酸痛,仿佛要裂了開來,不禁張口呻吟了一聲。
慢慢地張開了眼睛,蒙矓之中,眼前人影幌動,耳中聽得一個女聲喜道:“師兄,你醒了?”眼中所見的模糊影像這時才漸漸聚焦成一個人形,快速地眨了眨眼,甩了甩頭,定神一看,那人正是師妹柳玉瓊。
尷尬的笑了笑道:“師妹,你沒睡?”
柳玉瓊眼眶微現淚光,此時卻是興奮的笑道:“師兄,你總算醒了,你睡了兩天呢!”
雲岳驚問道:“師叔點了我的睡穴,讓我昏睡兩天?”
柳玉瓊點頭道:“可不是嗎?師父說你強練至尊令神功,體內經脈一時適應不過來,所以點了你的睡穴,讓你睡個兩三天,好讓經脈休息休息,不要繃的那麼緊,否則的話,對你將來不好。”說罷,一雙水汪的大眼凝視雲岳,盡是關切擔憂神色。
雲岳被她看的臉上發燒,面皮發熱,正想說些什麼。
柳玉瓊倏然梨渦淺笑,喜動顏色,道:“師兄,你眼睛清明,血絲盡掩,沒有半分火氣,那是已經復原了。太好了,我去告訴師父。”說著便要起身到丹室中去稟告邪皇。
雲岳急道:“師妹且慢!”伸手就想去拉柳玉瓊。
他身子方動,骨頭便是拆裂般的酸疼,仿佛整個骨架就要崩塌,嘎的一聲,骨頭發出怪聲,嚇的柳玉瓊趕緊回來,伸手扶住雲岳,焦急問道:“雲師兄,你還好嗎?”
雲岳苦笑道:“還好,只是骨頭扭撞,應該一下子就好了。”
柳玉瓊這才松了一口氣,埋怨道:“你們男人啊!就是愛逞強,從不按步就班來,就想一步登天,看吧!身體弄成這般模樣,還能成什麼大事?”
雲岳被她數落的啼笑皆非,本想出言反擊,但想想她也是為自己好,也不便說什麼,只是苦笑道:“師妹你才多大?怎麼講話的態度好像已經是三、四十歲,兒女成群了?”
柳玉瓊佯怒道:“你說什麼?小心我打你屁股。”話一出口,便覺不對,臉上隨即紅的像苹果。
雲岳哈哈大笑,笑聲牽動臉上肌肉,中氣一窒,咳嗽出聲,差點回不過氣來。
柳玉瓊趕緊一只手伸到他背後輕拍,幫他順氣,佯嗔道:“你給我好好休養,不准再講話了!”雲岳臉色一苦,張口欲言,柳玉瓊隨即瞪了他一眼,不讓他說話。
雲岳苦哈哈的閉上嘴巴,眼光一轉,突然發覺自己仍是渾身赤裸,一絲不掛,胯下陽具有氣無力地垂在兩腿之間,整個人倚在石壁上,嚇得身子一繃,不知道那里來力氣,重重地後背一縮後彈,撞在石壁上,發出砰的一聲。
這一嚇,整個人都清醒了,腦中仿佛灌進了冰水,一下子腦筋變的清楚無比,原本尚存的三分睡意,也在頃刻間跑的無影無蹤,半點不存。
柳玉瓊也是嚇了一跳,不知道雲岳怎會突然蝦子般後彈,硬往石壁上撞。
香風拂來,一手抓住雲岳手臂,焦急道:“師兄,你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請師父過來。”說完,就欲轉身離去,請來邪皇。
雲岳急道:“師妹且慢,我很好,沒事的!”他一張口說話,突然覺得自己的聲音也啞了,傳出的聲音破破的,好像攙了沙似的。
怎麼也沒想到,無上至尊令神功未成,連第一重也還沒練就,自己的聲音就大受影響,如烏鴉嘰嘎,鐵刀磨石,十分難聽。
柳玉瓊也是一愣,不明所以,只是怔怔地瞧著雲岳。
雲岳深吸輕呼,略一平定心情,柔聲問道:“師妹,我的衣服呢?”聲音倏變,不再沙啞,想是方才心里一急,不知怎地居然聲如破鑼,想想心里也覺得好笑。
柳玉瓊也回過神來,聽得雲岳問起他的衣服,不自主地就往他身上瞧去。
只見雲岳全身赤裸,半點蔽體之物也無,跨下東西軟綿綿的垂著。
不由得想起自己情急之下,為求救得雲岳,曾在邪皇指點下以『陽春三法』為雲岳口交,還讓他的精液射了自己滿嘴,不小心還曾吞了些許入腹。
一念及此,玉面便是羞紅燙人,連耳根耳垂都是發紅發熱,狠狠地瞪了雲岳一眼。
意思好像在說,你自己把衣服震碎了,卻找我要,真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