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雲坐起身子,輕輕撫摸著藍鳳凰的頭發道:“不要一次吞那麼深,慢慢來,先從前面開始舔。”
藍鳳凰斜了他一眼,將肉棒吐出一部分,只讓龜頭留在口中。
她將嘴唇緊緊閉上,像一個圓環一樣箍住龜頭。
接著她眼神中露出一絲狡黠,小嘴用力一吸,頭也跟著猛地向上抬起,像拔蘿卜一樣將肉棒向上扯去。
聶雲感覺到龜頭傳來一陣很強的吸力,而且還被箍得生疼。他哎呦一聲,連忙拍著藍鳳凰喊道:“疼疼疼!!輕點!”
只聽“啵”的一聲,聶雲的龜頭一下子從藍鳳凰口出拔出,發出一聲像紅酒瓶塞被突然開啟的聲音。
藍鳳凰伸出紅潤的舌頭在嘴唇上輕輕一舔,衝著聶雲揚起下巴,得意地說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使壞!”
聶雲齜牙咧嘴地揉著肉棒,心有余悸地說道:“我那也是一時激動,你不用這麼狠心吧!要是弄壞了,你下半輩子可就要守活寡了!”
“啐!誰稀罕!”
藍鳳凰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但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愛意,伸出小手溫柔地摸著肉棒,“人家是第一次嘛,你就用力往里面捅,也不管姐姐受不受得了!”
“嘿嘿……還不是你的小嘴太舒服,所以我才那麼激動!”
聶雲一臉淫笑地將她的肩膀向下按去,“來嘛,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勝過老師傅。好姐姐,幫我一下嘛!”
“還想有下次,你做夢去吧!”藍鳳凰雖然嘴上拒絕,但還是順著他的力道低下頭去。
她這次沒有一口將肉棒吞進去,而是用舌尖繞著龜頭不斷打轉,尤其是馬眼和冠狀溝,更是被她重點照顧。
聶雲被她舔得直哆嗦,閉眼哼哼道:“好姐姐,鳳凰兒,你的舌頭真舒服,又軟又滑,我愛死你了!再多含進去一點!”
藍鳳凰聞言臉上一紅,慢慢張開嘴將肉棒一點一點含進去。
不過因為上次的教訓,她這次只含了三分之一不到,而且還是含一口又吐出來,然後再用那嬌嫩軟糯的香舌輕輕舔一舔,就像現代人吃冰棍一樣。
聶雲倒也沒有強求,口交這種事,心理刺激比生理刺激要大得多。
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用溫潤的小嘴含著你用來排泄的器官,那種徹底征服的感覺才是讓男人樂此不疲的原因。
而且因為他的肉棒尺寸驚人,所以藍鳳凰雖然沒有全部吞進去,但兩片嘴唇卻將龜頭和棒身包裹得密不透風。
而每次藍鳳凰吐出肉棒時,聶雲都感覺到一股強勁的吸力,就像是從一個入口緊窄的皮套里拔出來一樣。
而藍鳳凰也必須要把自己的嘴張得很大,但即使這樣也依然要在冠狀溝那里卡一下。
肉棒在紅唇間不斷進出,發出一連串的“滋滋”聲。緊縛包裹的快感讓聶雲脊椎一陣陣發麻,身子像觸電一樣顫抖著。
他大喊道:“鳳凰兒,你舔得我好舒服,不過別光舔上面,下面也要!”
藍鳳凰吐出肉棒,開始舔弄聶雲的陰囊。
她將兩顆睾丸含在嘴里,用舌頭不斷地攪動,不時還收縮口內空間輕輕擠壓一下。
含了一會後,她又吐出來,用小手輕輕握住陰囊,五根手指輕輕收縮,像老年人玩保健球一樣托在手里揉捏著。
“雲弟弟,舒服麼?”藍鳳凰溫柔地看著聶雲,雙眼迷離而嫵媚。
“好舒服!”聶雲仰頭長出一口氣,“果然是一教之主,就是聰明!”
“你還取笑人家!”藍鳳凰的聲音像蜂蜜一樣甜膩,“人家都被你糟踐成這樣了,哪還有臉做什麼教主!”
“不做教主,就做我的小媳婦吧!”聶雲摟過她的脖子,深情地說道。
藍鳳凰聽得心中一甜,閉眼遞上香吻。聶雲自然不會拒絕,含住她的嘴唇親吻起來。一時間滿口生津,享受無比。
親了一會,藍鳳凰將聶雲推倒,柔聲道:“雲弟弟,讓姐姐好好服侍你!”
她再次將聶雲的肉棒含進嘴里,然後進兩分退一分,一直到吞進三分之二,龜頭挨到喉嚨為止。
條件反射下,藍鳳凰的喉嚨發出一陣蠕動。聶雲立刻感到自己的龜頭被一個滑嫩的肉洞緊緊咬住而且還像吸吮一樣一下一下地擠壓著。
“嗯……嗯……”藍鳳凰強忍想要嘔吐的衝動,努力控制著喉嚨深處的肉層蠕動,一點一點地將頭往下壓,想讓龜頭插得更深。
但是她此時是跪姿,所以口腔和咽喉最深處形成一個斜角,筆直的肉棒根本沒辦法完全插進去。
很快她就像貪吃的魚兒一般,咬著巨大的餌食,進退不能。
聶雲看著她那憋紅的俏臉,心中又感動又好笑,連忙將她的頭向上托起。
藍鳳凰順勢抬頭,沒想到抬了一半又被聶雲壓住後腦勺向下按去。
等龜頭快要到喉嚨時,聶雲又將她的頭往上托。
這樣弄了幾下,藍鳳凰明白了聶雲的意思,便按照剛才那個進入長度吞吐著肉棒。
“嗯……對,就是這樣……啊……好舒服……”聶雲輕聲哼叫著,藍鳳凰聽到耳里,心中越發開心。
對於她來說,聶雲的呻吟就像是鼓勵。而能夠讓心愛的男人舒服是女人最大的幸福和驕傲。
嫵媚的苗女跪在聶雲兩腿之間,用小嘴一下一下地吞吐著肉棒,亮晶晶的口水順著嘴角不斷流下,將肉棒弄得油光發亮,形成一幅香艷而又淫靡的畫面。
聶雲並沒有刻意壓制快感,所以龜頭很快就感覺一陣酥麻。
藍鳳凰正在套弄,突然發現嘴里的肉棒開始不斷顫抖,她正在疑惑,便聽聶雲大喊道:“啊……鳳凰兒……我……我要來了……快點……”
藍鳳凰沒見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聽他這樣喊,自然知道愛郎快要射了,於是小嘴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同時再次用手把玩起陰囊來。
聶雲吸了口氣,一把抓住藍鳳凰的頭發,將她的腦袋用力向下按去。
藍鳳凰感覺眼前一黑,一蓬陰毛直直戳到她的臉上。她剛要抬頭就聽聶雲大喊道:“啊……射了……射給你……啊……”
藍鳳凰感覺聶雲的肉棒在自己嘴里發出一陣抽搐,接著便有一股黏糊糊的熱流噴了出來。
隨著射精帶來的快感,聶雲的大腿猛地合攏,將藍鳳凰的頭夾得緊緊的。
這下藍鳳凰更加擺脫不了,只得任由那白濁腥臭的精液一股股地向喉嚨里里射去。
強勁的力道噴得藍鳳凰直翻白眼,喉嚨在條件反射下一鼓一鼓,咕嘟咕嘟地大口吞咽著濃稠的精液。
聶雲身體隨著射精的節奏發出一下下痙攣般的顫抖,直到射出最後一股精液,他才放開藍鳳凰。
藍鳳凰重獲自由,連忙趴到床邊一陣嘔吐,不過也只能吐出一點而已。剛才聶雲將她死死抓住,無法動彈的她不得不喝下大部分精液。
過了好一陣她才緩過勁來,起身靠在床邊,略帶委屈地看著聶雲,嘴角掛著幾縷白絲,就好像妓女般淫蕩……
“滿意了吧,壞弟弟?”藍鳳凰用手抹了抹嘴角,沒好氣地說道。
“嗯,真舒服!好姐姐,謝謝你!”聶雲興奮地親了藍鳳凰一下,起身去給她倒水漱口。
等收拾完畢後,兩人並排躺在床上。
聶雲將她摟在懷中,不斷親吻著她的臉頰耳垂,嘴里的情話不要錢似的往外飛,很快就讓還有點委屈的藍鳳凰重開笑顏……
這一夜,聶雲雖然沒有和藍鳳凰跨過最後一步,但基本上把這個女人全身都摸遍了。加上剛才的口爆,所以聶雲也算心滿意足。
更何況藍鳳凰的身材簡直可以用魔鬼身材來形容,無論是那堅挺的雙峰,還是水蛇般的纖腰,完全可以稱得上是絕代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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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來,任盈盈推開房門,正好聶雲也走出房間。
兩人都是一愣,聶雲看著眼前的少女,眼中閃過一絲火熱。
她今天穿著一件淡紫色長裙,外罩輕紗,曼妙婀娜的身子如同籠上了一層薄霧,顯得神秘而高貴。
今天的她並沒有戴斗笠,嬌美動人的臉龐盡入聶雲的眼簾。
聶雲心中暗贊一聲,笑著招呼道:“任大小姐,早啊!”
任盈盈看著他的眼神,不覺有些羞澀,但想起自己昨晚就是因為此人輾轉反側,心中頓時無名火起。
她冷哼一聲,直接將門關上。
“你個小娘皮,早晚讓你叫爸爸!”聶雲看著緊閉的房門,心里暗道。
這時,一雙柔軟的手臂從後面摟了上來,接著聶雲便感覺後背被兩個肉團緊緊貼住。
“一大早就看美女看得入迷,果然是個花心鬼!”藍鳳凰那略帶醋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聶雲伸手將她拽到身前,一陣撫摸狎弄,直到藍鳳凰被挑逗得氣喘吁吁才放開她。
聶雲用力挺了一下腰,沒好氣地說道:“你是不是非要逼得我碧血洗銀槍才開心?”
藍鳳凰眼神往下一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伸手抓住他的長槍戲謔道:“你們漢人就是喜歡文縐縐,明明那麼下流的事情偏偏還要拽文。”
她轉頭看了一下任盈盈的房門,在聶雲耳邊輕聲道:“聖姑心高氣傲,她是絕對不會和人共侍一夫的。你要是想討得她的歡心,只怕難哦!”
聶雲眉毛一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瓊鼻,“你當初不也是什麼男人都不放在眼里,昨晚不照樣在我腿間吞吞吐吐,還喝了好大一口牛奶!”
這話一出,饒是藍鳳凰再大膽開放,也不由一陣面紅耳赤。她用力擰了一下聶雲的腰,嬌嗔道:“你要死了!”
“咳咳……聶兄弟,我們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吧!”向問天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聶雲面不改色地放開藍鳳凰,轉頭對向問天道:“嗯,也好,早點弄完早點回去,省得一天到晚對著任大小姐的臭臉,讓人一大早就沒胃口!”
他最後一句故意說得很大聲,而任盈盈的房門也不出意料地再次打開。
此時她已經帶上了平時的斗笠面紗,一雙明眸冷冷地看著聶雲。
聶雲聳聳肩道:“怎麼,被我說中了,所以惱羞成怒?”
任盈盈賭氣似的說道:“你不喜歡看就走,誰也沒留你!”
聶雲笑道:“我也想走,但來都來了,起碼跟岳父提個親,看他答不答應把你嫁給我!”
“登徒子!無賴!”任盈盈氣得直咬牙,“你別做夢了,爹爹絕不會答應,就算他答應我也不答應!”
“說得沒錯,所以我提親就是表示一下禮貌,通知他一下。”
聶雲摸著下巴,眼珠子在任盈盈身上來回打量,“不管他答不答應,我都會把你搶走,過幾年直接抱個娃娃再去看他。我就不信有了外孫,他還能不認我這個女婿!”
“你……你……”任盈盈沒想到生孩子這種事聶雲居然也能說得這麼坦然,一時間又羞又氣,手指著聶雲不斷顫抖,半天說不出話來。
向問天輕咳一聲道:“大小姐,時間緊迫,我們還是趕緊商量一下如何救人吧。”
任盈盈狠狠瞪了一眼聶雲,不甘心地轉身進了房間。
聶雲嘿嘿一笑,轉頭對藍鳳凰道:“鳳凰兒,這件事牽扯太大,你還是不要參與進來了。”
任我行心狠手辣,不擇手段,聶雲肯定要和他剛上,所以他並不想讓藍鳳凰被那個野心勃勃的瘋子惦記上。
藍鳳凰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柔聲道:“好,我回房間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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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莊上下一共只有六人,除了江南四友之外,還有兩個家仆。一個叫丁堅,一個叫施令威,歸隱梅莊之前,是江湖上兩個行事十分辣手的半正半邪人物。丁堅在祁連山下單掌劈四霸,一劍伏雙雄。施令威在湖北橫江救孤,一柄紫金八卦刀殺得青龍幫一十三名大頭子血濺漢水江頭……”一進到房間里,向問天就向聶雲介紹起他營救任我行的計劃。
和原著一樣,他准備先用五岳劍派前輩的名號進門,然後再用自己精心准備的字畫棋譜等物作為賭注,由聶雲和江南四友比劍,讓他們為了得到這些東西帶兩人去見任我行。
“別逗了,這好東西自己留著不香麼?非要送人?!再說了,江南四友除了黃鍾公之外,其他幾人根本算不上英雄好漢,這種人也值得我們上門求見?太掉價了!”
聶雲一口就否決了向問天的計劃。
“江南四友的武功還在其次,我主要是擔心關押教主的地方有什麼機關。若是我們強行入莊,到時候他們啟動機關,只怕會害了教主。”
向問天苦口婆心地勸說著。
“所以讓我進去和他們比武,見到任我行以後再將他換出來,替他坐牢,是不是?”聶雲眼神冰冷,面帶怒容,最後幾個字更是殺氣騰騰。
任盈盈原本氣鼓鼓地坐在一旁,此時聽了聶雲的話,不禁心中一驚,連忙轉頭看著向問天。
向問天被兩人看得頭皮發麻,尤其是聶雲那如同利劍的眼神,更是讓他直冒冷汗。
他苦笑道:“我哪里敢讓聶兄弟冒這個險,更何況你的武功不在教主之下,就算教主想要李代桃僵,只怕也無法成功,而且……”
“向問天,你不用在我面前耍花樣!”
聶雲一揮手,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固然凶威赫赫,但卻奈何不了我,而且我也不稀罕學。我救他只是不想讓盈盈因為思念父親而整日傷心,不是為了幫他稱霸武林。要是你以為可以憑借這個讓我替他賣命,你就想錯了,等他出來以後,他當他的教主,我當我的掌門,我們河水不犯井水。要是想和我玩陰的,呵呵……”
聶雲冷笑一聲一掌對著桌面拍了下去。
他這一掌看起來輕飄無力,似乎根本沒用什麼氣力,但那堅硬的桌面卻悄無聲息地被他一掌穿透,一塊手掌形狀的木板落在地上,而且整個過程中,桌上的茶壺茶杯也是紋絲不動,連一下顫抖都沒有。
向問天和任盈盈看著桌上那個掌印,兩個人都呆住了。
憑掌力在桌子上打個洞或者將其拍碎都不難,力氣大的人都能做到。
但要像聶雲這樣輕描淡寫,如同鋼刀切豆腐一樣將桌面打穿武林中能做到的人一只手都數得過來。
過了許久,兩人才回過神來,看著聶雲的眼神就像看妖怪一樣。
“他的武功,只怕比起爹爹也不遑多讓,甚至還更高,不知和那東方不敗相比誰更厲害……憑他這身武功,若是真的和我比斗,根本不可能輸!難道……難道上次他故意輸給我,就是為了讓我和爹爹團聚?要不然以他華山掌門的身份,怎麼會救日月神教的前教主?”
任盈盈看著聶雲,一時間心亂如麻。她自小在日月神教長大,也算是見多識廣,精通人情世故,但對聶雲,她卻一點也看不透。
深情、放浪、冷酷、溫柔、幽默、毒舌……
一張嘴賤起來能把人氣得吐血,說起情話卻又讓人的心都甜化了……
為了曲非煙差點把自己掐死,卻在賭斗時故意輸給她……
武功高強,殺人如麻,琴簫雙絕,心胸廣闊……
“聶雲,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任盈盈不禁在心里發出一聲長嘆,她覺得自己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與眾不同的男人了。
向問天咽了口吐沫,結結巴巴地說道:“聶兄弟,啊不是,聶掌門,不知你准備如何救教主出來?”
聶雲笑而不答,反而轉頭對任盈盈問道:“盈盈,《笑傲江湖》你練得怎麼樣了?”
“啊?”
任盈盈一時沒反應過來,不是說解救父親的事麼,怎麼又拐到學曲上面了?
她看著聶雲,臉上滿是迷惑,下意識地說道:“已經算是比較流暢了,怎麼了?”
聶雲推開窗子,望著西湖的方向,臉上露出自信的微笑。
“盈盈,我想請你和我泛舟湖上,琴簫合奏一曲,你意下如何?”他回頭看著少女,陽光照在他的身上,給他鍍上了一層燦爛的金色。
“好……”任盈盈那蒙著面紗的臉變得很紅,就像春天里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