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隨著聶雲將肉棒拔出,只見一股濃濁的白液從岳靈珊那已經有點紅腫的蜜穴里汩汩流出,白液里還夾雜著幾縷紅絲,場面既誘惑又美艷。
聶雲雖然並未完全滿足,但顧忌著岳靈珊是第一次真正經歷男女歡愛,身體不堪撻伐,所以也沒有再興風作浪,而是將她緊緊摟在懷里。
他知道高潮後的女人更需要男人的撫慰,就一邊在她那如絲綢般潤滑的身體上撫摸安慰,一邊在她耳邊說著動人的情話,當然偶爾也會來幾句不正經的內容。
“珊兒,你真的好美!我剛才插進去被你夾得好舒服,師兄好喜歡哦!”
岳靈珊羞得把腦袋埋進聶雲懷里不敢抬頭,只是輕輕地握起粉拳捶了他幾下。
聶雲嘿嘿一笑,繼續道:“剛才我教你說的話你要記得哦!下次在床上也要說給師兄聽。”
少女本就因為自己之前的淫聲浪語而心中羞澀,現在聽聶雲這麼一說,更是面紅耳赤。她抬起頭白了聶雲一眼,張開小嘴在他肩上就是一口。
“呵呵……”看著炸毛貓一樣的少女,聶雲又笑著在她臉上親了幾口,然後說道:“好了,你也累了,快休息吧。”
岳靈珊本就疲憊不堪,如今聽了聶雲的話,便安心地閉上雙眼,很快就沉沉睡去。
等岳靈珊睡熟後,聶雲輕輕起身,幫少女蓋好被子。然後穿好衣服,從床下將令狐衝拽了出來。
此時的令狐衝已是心如死灰,完全麻木。他緊緊閉著眼睛,臉上濡濕一片。
聶雲將他扛在身上,出門而去。
他將令狐衝帶到後山一處僻靜角落,隨手將他扔在地上。
令狐衝睜開雙眼,恨恨地看著聶雲。
聶雲看到他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表情,笑道:“行了!讓你在臨死前聽到一場好戲,師兄也算照顧你了。而且你多少也是個主角,師兄會給你一個風光的結尾。”
說完便縱身向遠處奔去。
過了一會,他回到原地,只是身上又扛了一個人。令狐衝等他走近將那人放下後,才看到正是帶藝投師的內門弟子勞德諾。
不過此時的勞德諾面如金紙,奄奄一息。
聶雲拍了拍手,對二人說道:“勞德諾心懷奸詐,混入華山,刺探本門消息。令狐衝無意中發現此事,跟蹤查探,不料被其發現。兩人生死相搏,結果令狐衝不敵被殺,勞德諾被趕來的聶雲殺死。怎麼樣,我這個編劇還可以吧?”
兩人對視一眼,心中絕望。
聶雲不再囉嗦,刷刷兩劍將二人殺死,然後又在他們身上弄出多處傷口,接著又將四周草木布置一番,造成兩人一場惡戰的假象。
然後他一狠心,又在自己身上劃了幾個傷口,這才飛快地來到“有所不為軒”外,敲門道:“師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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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時已到,請掌門就位,接受傳承。”隨著梁發的聲音,聶雲跪在香案前,恭恭敬敬地磕頭行禮。
寧中則手捧一柄長劍和一卷書冊,神色莊重,肅立一旁。
這一個月發生的事簡直讓她透不過氣,先是岳不群自宮練劍,走火入魔,全身癱瘓。
然後令狐衝發現勞德諾是混入華山派的奸細,在追查時不幸遇害。
如不是聶雲及時趕到,經過一場惡斗後將勞德諾殺死,只怕華山派很快就會成為幕後黑手的囊中之物。
“左冷禪,你如此處心積慮,謀奪我華山基業。幸得老天保佑,讓你陰謀落空。只是可惜了衝兒……”
想到慘死的令狐衝,寧中則心中一陣悲痛。
那夜她被聶雲叫醒,看到他身帶劍傷,鮮血淋漓,不禁大驚失色,後來聽他說了受傷原因,更是萬分震駭。
誰能想到身為五岳劍派盟主的左冷禪竟然會做出往盟友門下派奸細的事,但勞德諾身上的嵩山派令牌和房間里被搜出的書信,卻是由不得她不信。
寧中則不是懦弱小女人,知道此事後當機立斷,連夜和聶雲將二人屍體埋在後山隱蔽處,然後第二天便宣布選擇良辰吉日,由聶雲接任掌門。
至於令狐衝和勞德諾的事,只有他們兩人和岳靈珊知道,對其余弟子的說法是派二人下山辦事,要很久才能回來。
“如今華山派已是風雨飄搖,幸好還有雲兒。”
看著聶雲那堅毅沉穩的樣子,想到他將自己摟在懷里,發誓會保護她和華山派的自信,寧中則的心里多了一絲安慰。
看著心愛的男人即將接任華山掌門,岳靈珊雖然知道此時應保持嚴肅,但還是控制不住自己上揚的嘴角。
“大師兄……”想起聶雲的柔情蜜意,岳靈珊臉上一熱,眼神越發溫柔。
聶雲拜祭了華山歷代祖師之後,寧中則將手里的東西交給了他,正容說道:“聶雲,這是華山掌門佩劍和《紫霞神功》秘籍,你要小心保管,不可有一絲輕忽。”
聶雲接過象征華山掌門身份的兩樣東西,看著滿眼期盼的寧中則,大聲道:“弟子聶雲不才,今日接任華山掌門之位,今後必將秉承歷代祖師教誨,奮發自強,將我華山派發揚光大。”
寧中則看著雖然年輕但卻一臉自信的聶雲,兩眼一熱,點頭道:“好,我相信你。”
聶雲繼續道:“弟子雖然就任掌門,但深知才疏學淺,經驗淺薄,還請師父師娘擔任我華山長老,指點弟子。華山上下,見長老如見掌門,不得有絲毫無禮怠慢,如有違反,廢除武功,逐出師門。”
他說後面幾句時轉身對著堂下眾人,神情嚴厲。
眾多弟子神情恭敬,齊聲道:“謹遵掌門號令。”
聶雲回過頭看著一臉欣慰的寧中則,眨了眨眼說道:“弟子不管什麼身份,對師父,咳,師娘的心絕不改變。”
寧中則聽出話里的意思,暗暗白了他一眼。
就在這時,忽聽門外有人叫道:“五岳劍派左盟主有令,聶雲不得就任華山派掌門之位。”
呼喝聲中,四個人飛奔而至。
當先一人是個身材高大的瘦削老者,他身穿嵩山派服飾,手執五岳劍派令旗,一臉嚴肅。
後面三人都是五、六十歲年紀,腰間所佩長劍均是華山派的兵刃。
寧中則冷笑一聲,說道:“原來是嵩山派的仙鶴手陸柏陸師兄,不知今日前來,有何指教?”
陸柏聽得一愣,往日他見到寧中則,雖然談不上友好,但相互間也是客客氣氣,哪像今天這樣一進門就質問來意,連個座位茶水都沒有。
他看了看堂上眾人,發現岳不群不在,便問道:“岳夫人,尊夫岳掌門何在?”
寧中則答道:“拙夫身體有恙,臥病在床,不便見客。陸師兄有話直說便是。”
陸柏嘿嘿冷笑道:“岳掌門不在,岳夫人就擅自做主將掌門之位傳給他人,這怕是不太合適吧?”
他一邊說一邊看著堂下弟子,他知道華山派有個叫令狐衝的弟子一直對聶雲心懷嫉妒,如今聶雲就任掌門,他不信令狐衝還能坐得住。
不料堂下眾人均是安安靜靜,無一人出言附和他。
聶雲微微一笑,將紫霞神功交給寧中則收好,手持佩劍向前一步道:“怎麼?左盟主閒得無聊,連我華山派掌門傳承都要插手?我們五岳劍派只是聯盟,不是並派,他老人家的手未免伸得太長了吧?”
幾句話毫不客氣,聽得陸柏一行人臉色大變。
陸柏對寧中則說道:“岳夫人,你們華山派弟子也太不懂禮數了,根本是不將左盟主放在眼里。難道你們華山派要脫離正道,勾結魔教麼?”
他三言兩語,竟是給聶雲和華山派扣上了一頂大帽子。
寧中則聽得怒火中燒,剛要說話,卻被聶雲一把攔住。
他用小指撓了撓耳朵,漫不經心地說道:“呵呵,陸師伯還真是會扣帽子,莫不是左盟主以為自己真是正道首領,不聽他的話就是與武林正道為敵?不知道他將少林方證大師和武當衝虛道長置於何地呢?我華山派自己的掌門,想怎麼傳就怎麼傳,左盟主有這閒工夫不如多打打坐,練練劍。今日我剛剛接手華山,事務繁多,就不留你吃飯了。來人,送客。”
說完竟是負手而立,擺出一副送客的架勢。
陸柏成名多年,不想今日被聶雲一個不到二十歲的毛頭小伙子當面頂撞,一時間氣得渾身發抖。他回過頭,對著身後幾人使了個眼色。
一個滿臉戾氣,面皮焦黃的男子上前一步,大聲道:“寧師妹,你可還認得我封不平麼?”
寧中則眉頭一皺道:“原來是你,你身後幾位想必就是叢、成二位了。你們三人早已跟華山派沒有瓜葛,又上華山來作甚?”
封不平道:“當年你爹行使陰謀詭計,霸占了華山一派,岳不群篡奪華山派掌門之位已二十多年,今天竟然還要傳給一個毛頭小子?你們如何對得起華山歷代祖師。”
寧中則氣極反笑道:“原來如此,你們三個劍宗棄徒為了謀奪掌門之位,竟然勾結外人,還真是對得起華山歷代祖師!今日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二十年來練出什麼神功絕技!”
說著便要拔劍。
“師娘不必動怒,讓我處理。”
聶雲知道了來人的身份,自然不會讓寧中則出手。
他對三名劍宗傳人道:“原來是劍宗的前輩,不知你們可認得此物?”
說著右手一翻,亮出當日風清揚交給他的劍宗令牌。
三人一見此物面色大變,封不平剛要開口,卻被聶雲抬手制止道:“你也知道此物關系重大,在此分說多有不便。若前輩信得過我,還請和我入內堂一敘。”
三人對視一眼,封不平拱手對陸柏道:“還請陸師兄在此稍坐,我去去就來。”
陸柏原本還想著雙方會大戰一場,不料竟有此變故,心中有些不妙,連忙道:“封師弟何必以身犯險,此事有我嵩山派支持,必能讓劍宗一雪前恥,重掌華山……”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封不平抬手阻止,然後說道:“陸師兄放心,我自有安排。”說完便轉頭對聶雲道:“小子,走吧。”
聶雲微微一笑,轉頭對寧中則道:“師娘,你也一起來吧。”
寧中則點了點頭,對梁發吩咐道:“梁發,給幾位客人上茶。你帶大家在此守候,務必小心。”
梁發答應後,三人一起走進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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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剛剛坐下,封不平就迫不及待地問道:“小子,你手里的劍宗令牌從何而來?”
寧中則大吃一驚,也轉頭看向聶雲。
聶雲長嘆一聲,將自己在思過崖練劍,巧遇風清揚,被授以絕學等事一一道來。
為了證明自己所言不虛,他還現場使出了風清揚傳授的獨孤九劍。
寧中則和封不平見到聶雲劍術精妙,心中再無疑問。兩人臉色不斷變換,彼此對視一眼,最終都是一聲長嘆。
“想不到風師叔竟然一直隱藏在華山上,真是……”寧中則沒想到自己門派內居然有這麼一位絕世高手,而且隱藏了幾十年都沒有被發現,果然是前輩高人,深不可測。
封不平卻沒有忘記今日上山的目的,他問道:“你告訴我這些,是准備以劍宗傳人身份執掌華山?”
寧中則也是一臉緊張地看著聶雲。
聶雲搖搖頭道:“師娘,封師叔,難道你們覺得我華山派被這場理念之爭弄得還不夠慘麼?”
封不平想起當年玉女峰上的慘烈場面,沉默了下來。
聶雲繼續道:“當年我華山派人才濟濟,本是五岳劍派中勢力最強的一派,結果因為理念之爭同門操戈,最後派中菁華隕落無數,如今更是被嵩山派壓在頭上作威作福。而且,這場爭斗本就是一個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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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之上,陸柏越來越覺得心里不安,他對梁發道:“怎麼去了這麼久還不回來?莫不是你們設下陰謀,害了封師弟?”
叢不棄和成不憂也是心里擔心,聽了這話也拔劍而起,成不憂對梁發道:“原來如此,我就說這里面有古怪,真想不到你們如此卑鄙。今日封師兄若有不測,我便讓你們血債血償!”
眾弟子也是拔劍在手,雙方劍拔弩張,怒目而視。
“叢師弟,成師弟,你們干什麼?還不快快住手!”
眾人回頭一看,只見封不平在內門處一臉焦急,旁邊站著聶雲和寧中則。
叢不棄連忙跑過去,抓著封不平上下打量一番,開口道:“師兄,你沒事吧?”
“休得胡言亂語,我能有什麼事!”封不平說完又對成不憂道:“不憂,快來拜見我華山派掌門。”
“什麼?”
“師兄?”
“封師兄,你何出此言?”
叢、成二人一臉震驚,陸柏更是一下子跳起來。
封不平用眼色示意叢、成二人稍安勿躁,然後對陸柏客氣而疏遠地說道:“陸師兄,請轉告左盟主。如今我華山劍宗氣宗已化干戈為玉帛,雙方同為華山弟子,共尊聶雲為掌門。此次多蒙左盟主費心周旋,我華山日後定有厚報。”
陸柏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他知道自家掌門的謀劃不但完全落空,反而讓華山實力大增,更是在雙方之間結下梁子,正是偷雞不著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怎麼都想不到好好的計謀怎麼會成了這樣。
“陸師伯,我華山派地小人窮,就不留您吃飯了。您老慢走!”聶雲那氣死不不償命的嘴又發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