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月色闌珊。
青山鎮向東十余里,有一條寂寥清冷的山路。
此處兩側皆是高達四五丈的山崖,躍過山崖便是那魔獸山脈,其間地勢陡峭,且妖獸橫行,不易常人貿然涉入其中,而這條清冷的山路,便是青山鎮進出外界的唯一途徑。
此時已臨近子時,卻還有十余個身影在山路兩側的崖間山隘活動,他們身穿朴素麻衣,頭戴粗布冠帽,若不是他們身姿矯健,氣息沉穩,遠看上去好像是附近城鎮中生活的農夫。
然而他們皆屬於青山鎮中一聲名狼藉的傭兵團,此前不久,這傭兵團剛將青山鎮中另一赫赫有名的血戰傭兵團盡數覆滅。
即便當時一戰並沒有外人觀摩,但是血戰團在這青山鎮成名以久,他們的慘劇還是讓青山鎮中其余各個傭兵團人人自危,寢食難安。
可是進來幾日,這惡名昭著的傭兵團卻如同銷聲匿跡了一般,平日內不再青山鎮內流竄,只是偶爾出現在青山鎮外徘徊巡邏,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青山鎮中的各傭兵團卻不知此事,但時間久了又不見他們蹤影,便以為是這傭兵團無意招惹了某個大能,或是不自量力地進攻魔獸山脈中某個實力超絕的巨妖惡獸,招來滅頂之災。
不管怎樣,那傭兵團前一陣給青山鎮帶來的血腥陰影,在這幾日明顯好轉了許多。
而事實上,這個傭兵團成員,一直都潛伏在青山鎮外徘徊巡邏,他們自身也並不理解為何團長蕭文在幾日前突然下此命令,還厲令要求他們換上農夫草民的衣裝打扮。
這衣物雖御寒無憂,但護身防御能力卻約等於零,若是在野外遭遇了敵人或妖獸,即刻便陷入極大的劣勢境地。
可他們卻不敢對那團長蕭文有任何不滿或質疑。
一是因為那蕭文喜怒無常且不形於色,莫說外人,就包括傭兵團內部成員,也皆是視如草芥,若是被蕭文殺了,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
另一方面,便是幾天前收編的那血戰團,其中有兩個美人,一名叫晴葉,身姿體態俊秀活力,加上那古銅色的肌膚和俊俏的臉蛋,不知青山鎮內有多少傭兵對她心生愛慕;而另一女名叫芩兒,她年齡比晴葉小了幾歲,但膚白秀嫩,也有另一番魅力傍身。
而這兩女幾日之前,卻被傭兵團一眾奸淫玩弄了半個下午,她們那跪縮在無數男人胯下,被一次次操弄的呻吟哭泣,渾身上下沾滿男人的精液,那一幅淫亂至極的場面,仍讓傭兵團中眾人銘記於心。
但那一場淫亂宴席,卻也未再後續幾日復現,兩女當天便被蕭文關押在自己休息的房中,料想已經成為他一人的禁臠玩物。
這倒是讓傭兵們心生可惜,畢竟那兩女玩起來,實在是敗火。
因此,傭兵團皆在無事之余,皆組團前往附近城鎮內的勾欄窯舍,在那些殘花敗柳一般的娼妓身上大展神威,使得近來附近城鎮的妓院行當生意興隆。
此刻,夜下山崖中的傭兵內有一人,身形明顯較他人高了幾分,而他呼吸之時,那膚間隱約呈現的電流一般的斗氣,也給他平添幾分威嚴之氣。
他正是雷遙,自從那日蕭文指點他吸納震澤靈犀的精元,他的實力便有了突飛猛進,不僅一步躍過斗師門檻,還依舊有繼續提升的勢頭,就在今日,他心中已有隱約摸到斗師四段的門徑。
若是真能一舉突破,他便是這青山鎮紙面實力的第一人。
在遇到蕭文之前,此事可是他僅在想象中才能達到的境地。
此時他也正和其他傭兵一樣,在這山脈附近巡邏。他雖然地位比其他傭兵高了許多,但也不知曉蕭文為何要求他們這樣做。
也不知曉,這幾天蕭文為何閉門不出,難道整日和那兩女盡情歡淫?
可雷遙也曾在蕭文房外走過,並未聽見室內有任何男女交合的聲音傳出,反而安靜的反常。
雷遙邁步踏出,腳尖點在地上一顆堅硬的石塊,只聽空氣中一聲輕微的爆響,那石頭瞬間碎裂成粉,而雷遙的身形也眨眼間飛到半空,再落地之時已經是數十米開外。
方才踏碎的那塊石頭,並未讓他的內心壓力有任何緩解。甚至有一瞬間,竟想到自己是否也如同這石塊,不知何時便會遭遇無端滅頂之災。
自從效命於蕭文,雷遙所經歷之事,竟比往前幾年還要讓人記憶深刻。
不只是那一個個死在自己手中的生命所引發的觸動,還有他幫助自己取得的實力進步和思想轉變。
是否真如蕭文所說,這天地間生命皆如狂風中的微草,縱使風和日麗時能安然無憂,可是當有朝一日傾盆暴雨臨頭,生命便如風中燭火一樣岌岌可危。
雷遙只覺得莫名的麻木,甚至麻木的盡頭還有說不出的恐懼,那恐懼的來源,不知是蕭文所說的話,還是蕭文自身。
“我是否應該繼續助紂為虐?…”雷遙凝思良久,蕭文如今的實力不過斗者五六段上下,自己若是出手,便可在一瞬之間取他性命。
也許自己應該早做打算…雷遙念頭一閃而過,腳下頓時又突然踏出,將腳下三寸地面踩碎,身形登時暴射到半空而去。
青山鎮向西十五里,數畝田地中,幾棟二層閣樓建築於此。
這本是一五口之家居住之地,雖距離那青山鎮有段距離,但附近糧食水源皆自給自足,倒也不覺貧瘠。
可幾日前,突然一批傭兵駕到,為首之人要將這幾棟房屋連帶附近田地一並收購。
農房原東家雖不願離開這世代繁衍延續之地,但奈何那一眾傭兵目露凶光,半買半搶便將這地皮拿下。
而蕭文,這幾日一直居住於此。
他此時正端坐在一口烏黑藥鼎前閉目沉思,整個人猶如老僧入定,對身外之事充耳不聞。
晴葉和芩兒兩女,此時便縮在房間的角落。這幾日蕭文並未對她們再施淫行凌虐,只是任憑她倆自處。
可兩女怎敢妄加有所舉動,那日所受奸淫,已經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印在腦海。
縱使蕭文貌似暫時收斂了那狼心獸膽,不對兩女繼續施暴,但晴葉和芩兒,依舊是飲食不順,臥榻難眠。
她們心中知曉,落到這惡人手里,自身已經猶如案板上的魚肉,被如何玩弄安置,全憑蕭文的心意,前景未來已經渺茫黯然,只覺得度日如年。
但另一方面,又不禁好奇那蕭文,為何整日坐在那藥鼎前,也不懂他研制那些奇怪藥物,究竟有何功效。
起初本以為那是害人的毒藥,可是卻見藥品皆被蕭文送入自己口中,料想他應該不會專門煉制毒藥來害自己。
正和往日一般看著蕭文身體機械一般摸向身前藥物,然後送進自己口中,他咀嚼幾下,竟緩緩睜開久閉許久的雙眼。
“成了…”蕭文長呼一口氣,緩緩說道。
晴葉和芩兒正注視著他,聽他這麼說,不免無聲地對視一眼。卻又見蕭文抓起面前一把藥丸,轉身朝兩女走來。
蕭文將手中藥丸捏起一顆遞到坐地的晴葉面前,柔聲道“把這個吃了”晴葉俊俏的臉蛋面露不悅和難堪,緩緩扭向一邊,美眸不想去看面前的蕭文,低聲道“你若是想我死,不如一刀殺了我,何必大費周章煉出這害人的東西來折磨我。”她話音剛落,蕭文便反手一個耳光扇在她光滑的臉蛋上,打的晴葉身體一縮,她身後的芩兒登時淚光凝蘊,連忙抱住晴葉顫聲道“你給我,我吃,你不要打晴葉姐姐。”晴葉方才挨了那結結實實的一巴掌,即便臉蛋生疼,卻也只是心中怒意橫生,可此時聽見芩兒為了保護自己甘願替自己受辱,心中委屈登時滿溢,眼淚也欲要奪眶而出。
她伸起手掌輕輕擦了擦臉龐,將芩兒緊緊攬在身後,不讓她再探出自己身前一步,然後閉上雙眼張開紅唇對向蕭文。
蕭文將那藥丸送進晴葉口中,看著她合上雙唇,卻不肯咽下,只是眼神復雜地看著自己。
蕭文嘴角忽然微微揚起,柔聲道“又多嘴又無知,誰說這是害人的藥物?你可知我這丹藥放到城中售賣必遭人哄搶,如今白給你吃,你還扭扭捏捏。”晴葉怎相信蕭文的話,可蕭文此時伸手輕輕捏住她的臉蛋,使得晴葉只好將口中藥丸嚼碎咽下。
蕭文手掌輕輕撫摸著晴葉的臉蛋,大拇指貼著她那肌膚光滑一路愛撫,直到摸上晴葉那嫣紅的嘴唇。
方才晴葉和芩兒為了彼此保護,爭奪那藥物時晴葉將那紅唇張開,呈現出那珠圓玉潤的美妙唇弓,讓蕭文心中一顫,不禁感嘆,這世間女人,若是生的好看,真令男人無法抵御。
那飽滿的紅唇,光滑的臉蛋,嬌滑的奶子,緊致的腰肢,肥美的嬌臀,還有那胯下溫暖濕潤的騷逼和屁眼,女人渾身上下,皆可做男人的性器玩具。
蕭文扭了扭脖頸,將自己的腰帶解開,褲子登時掉落在地面,露出赤裸的下身,他將已經扣進晴葉嬌唇的大拇指拿出,然後雙腿分開站到晴葉面前,低聲道“過來舔,把精液吸出來”晴葉心生苦楚,知道該來的總是要來。
可是她幾日前還是完璧之身,生平也只受到那一次奸辱,就算當時不止一個男人玩弄過自己的身體,將他們那一根根騷臭的男根塞入自己的身體,將他們那一泡泡精液射在自己身上或者體內,可自己的內心,還是一個貞潔的女子。
此時見到蕭文挺著跨站在自己面前,那根雞巴軟噠噠地垂下,讓晴葉怎能不心生羞怯抵觸,下意識地低下頭,不願去看蕭文的胯下。
蕭文見她扭捏抗拒,竟低聲輕笑,伸手輕輕撫摸晴葉的烏黑秀發,柔聲道“害什麼羞,女人生來就該伺候男人的雞巴,這是女人的本分,你有沒有點做女人的覺悟?”晴葉心中又羞又怒,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蕭文竟能說出如此無恥的話,臉上登時浮現羞惱的紅暈,扭過臉怒視蕭文。
蕭文卻猛地抓住晴葉的秀發,將她的腦袋抵在自己胯下,另一只手接連在晴葉光滑的臉蛋上扇了幾個清脆的耳光。
芩兒見狀連忙探身過來,淚眼婆娑地抓住蕭文仍要揮舞的手,泣聲道“你不要打了…求你不要打了…”蕭文用力一甩,將芩兒摔在地面,轉頭又將胯下朝晴葉臉蛋方向挺了挺。
晴葉眼眶中緩緩流下一行清淚,沿著臉頰一路滑落。
如今落到如此境地,就算心中不甘又能怎樣,只能任憑蕭文淫辱,便勉力啟開紅唇,將那根熱乎乎的雞巴輕輕含住。
她紅唇輕含蕭文的龜頭,便沒有了下一步動作,待到蕭文又作勢揮起手掌,才勉為其難地繼續把龜頭往嘴里含送,一點一點吸入自己嬌嫩軟唇中。
蕭文一只手抓住晴葉的秀發使她被迫仰起臉蛋,雙腿分站在晴葉身前,享受著她笨拙吃力的口交。
雖然這個女人的口腔溫暖濕潤,可她那不由心願的反應,讓蕭文並沒有多少快感。
龜頭和陰莖偶爾被晴葉那濕潤的小嘴含住,不等快感繼續蔓延持續,就又被她吐出重新含弄,讓快感時有時無,說不上難受也說不上好受。
蕭文皺了皺眉,抓著晴葉的秀發的手掌輕輕用力,讓晴葉的臉蛋離自己胯下越來越近,然後雞巴對准她的嘴腔,龜頭緩緩朝內深入,直到把晴葉的腦袋緊緊按貼在自己小腹上,她那鼻子都壓在自己腹下,臉蛋也被自己的卵蛋壓住。
又伸出另一只手,將晴葉的俊俏臉蛋埋在自己陰根下,保持著這個野蠻淫亂的深喉姿勢。
一邊體會著龜頭被女人咽喉緊緊裹住傳來的酸爽裹吸感,一邊低聲罵道“身為一個女人,連舔雞巴都不會,豈不是連母狗都不如?”他一邊罵著,一邊低喘,良久後聽到晴葉從嗓子里傳出難忍的“吭吭”聲,才緩緩把雞巴從她的小嘴里拔出,陰莖頂端和龜頭黏掛著一條長長的唾液,像是一根水线連著蕭文的雞巴和晴葉不停喘息的嬌唇。
“自己過來舔,先用騷嘴含住龜頭,然後一點點吞下去”蕭文伸手輕輕撫摸著晴葉的臉蛋,又將雞巴送到她面前。
晴葉喘息許久,緩緩抬起頭,雙眸波光閃動,不用說也知道心中滿是苦楚。
可在蕭文看來,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卻更讓人欲火橫生。
待到晴葉輕啟紅唇,將蕭文那根已經昂揚抬頭的雞巴再次含住,蕭文又開始指點“別一下含進去,嘴唇用力裹住雞巴,一點點吸進去”晴葉只好把紅唇拱起一個圓弧,壓在蕭文那圓鼓鼓的龜頭上,一點點往深處吞。
“嗯…很舒服…這不就很乖,一個女人舔雞巴舔的厲害,才叫本事”蕭文低聲淫笑,感受著晴葉那比方才舒服多的口技。
晴葉此時臉頰上又浮現紅暈,蕭文那羞辱至極的話,伴隨著自己被迫迎合他的行為,反而好像自己在接受他的淫辱調教,心中羞憤更甚。
“全含進去就吐出來,也和吸的時候一樣,一邊裹緊嘴唇,一邊吐”蕭文又指揮著晴葉,讓她慢慢完成第一次吞吐的全步驟,然後繼續說道“再用舌頭舔龜頭,把龜頭繞著圈舔一遍,然後墊著馬眼,先用舌面從下往上磨,然後再叼住雞巴輕輕吸幾下,不許吹氣,不然可要扇你耳光哦”晴葉臉蛋紅暈密布,聽著蕭文的話低頭喘息了一會,抬頭幽幽問道“哪里是馬眼?”蕭文不免失笑,她這稚嫩無邪的疑問讓自己的雞巴抖了抖,又膨脹了幾分。
於是便用手輕輕抬起自己的陰莖,放在晴葉眼前讓她仔細觀看,另一只手指指向自己龜頭前端下方那細小的孔眼,柔聲道“這就是馬眼,男人用來射精和尿尿的地方”晴葉身體一抖,羞愧難忍地扭頭看向一邊。
蕭文此時覺得她頗讓人愛憐,便蹲下身攬住她的臉龐重新看向自己,湊臉上去含住她的紅唇輕輕吮吻片刻,晴葉被他吻得觸不及防,雙手無力地抬起按住蕭文的肩膀,又想把他推開,又不敢把他推開,只好任憑他索吻。
蕭文親吻了一會,重新站起身,把已經高翹的雞巴再度遞到晴葉的面前,柔聲道“小騷逼,過來好好舔”晴葉雙手按在地面,臉上紅霞密布,心中又羞又臊,明明是自己被迫受辱,可是蕭文如此一番調教,反而自己像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室,正被他引導著學習如何滿足自己的夫君。
她喘息了一會,轉頭看向一旁臉色復雜的芩兒幽幽說道“芩兒別看,把臉轉過去”蕭文笑道“什麼別看,你也爬過來,學學你姐姐怎麼舔雞巴的,等會讓你舔”晴葉抬頭委屈低看向蕭文,她知道自己受辱無法避免,只希望能犧牲自己保全芩兒,可蕭文的話讓她希望眼看破滅,連忙伸手輕輕按在蕭文赤裸的大腿上撫摸,柔聲道“求你放過他,我會伺候好你的”蕭文把手伸向晴葉,晴葉下意識以為他要扇自己耳光,身體頓時一縮,誰知蕭文見她驚慌的樣子,只是笑著撫摸幾下她的臉蛋,然後又看向芩兒說道“過來,等會和你姐姐比一比,你倆誰雞巴舔的更好”晴葉仍要說話,卻見芩兒已經膽顫地像幼犬一樣爬過來,只好連忙把臉蛋湊向蕭文的雞巴,准備張開紅唇將它含住。
此景蕭文正好看在眼中,兩個貌美的女人此時同樣卑微地匍匐在自己胯下,一個正像條母狗一樣跑過來,另一個著急地張開嬌嫩的紅唇舔弄自己的雞巴,好像她倆正爭歡奪愛一樣,配上晴葉和芩兒那漂亮的臉蛋,顯得無比放蕩下賤。
“誒,剛才怎麼教你的?這麼快就忘了?”蕭文的雞巴剛被晴葉含住,便看她有些慌張地吸吮舔舐,又不滿地質問道。
晴葉連忙吐出那根高翹的雞巴,將粉嫩紅舌吐出,舌尖貼著龜頭輕輕勾弄。
“嗯…不錯…小騷逼學的還不錯,對,用舌頭墊著龜頭往上慢慢舔,舔到頭就用舌尖用力往馬眼里擠,給馬眼擠開然後再含住吸,這樣才能把精液洗干淨”蕭文舒服地閉上眼睛,晴葉似乎是為了保護芩兒,嘴上的功夫長進的速度明顯快了許多,不僅對蕭文的命令一一應從,還學會自己主動重復口舌上的動作淫技,唇舌並用,口吮舔吸,不多時便讓蕭文龜頭和馬眼舒服的酸酸麻麻。
“嗯…不錯,自己看看我的馬眼張開了沒有”蕭文按住晴葉仍在晃動的腦袋,將雞巴從她口舌下撤出,繼續要求著。
晴葉羞紅著臉看向他那根雞巴,被自己口水弄得亮津津的龜頭下端,那馬眼正隨著蕭文的呼吸一點點縮合著,看上去確實比剛才擴張了幾分。
“好像…張開了…”晴葉勉強地說出口,臉蛋因為羞臊到了極點已經不敢抬起來。
“嗯,馬眼張開了才能把精液吸出來,現在用嘴唇含住雞巴,整根都快點吞下去,不要用牙齒碰到,等含到頭,然後裹住用力吸,不許吹氣,要是沒力氣了就吐出來,重新吞下去再吸”蕭文滿意地哼了一聲,繼續說道。
晴葉肩膀一軟,聽著蕭文那如此下流的要求,恐怕妓院那娼妓都不會這麼精心伺候男人的雞巴,可他卻讓自己這樣做。
但自己又有何辦法,只能抬起頭,紅唇找向那雞巴的生長方向,往自己紅唇里吸吞。
“太慢了,用嘴唇咬住然後直接往嘴里吸”蕭文將剛被晴葉含進嘴里的雞巴猛地抽出,重新挺在她的面前,晴葉只好重新再來,將龜頭含進嘴里,便將纖細的脖頸挺起,讓自己能一口氣把蕭文的雞巴吞進小嘴里。
“疼了!牙齒是不是掛到了?”蕭文只感覺龜頭剛塞入晴葉的嘴腔,就被一個堅硬的物體掛了幾下,頓時傳來刺痛,連忙按住晴葉的腦門,把雞巴再次抽出。
晴葉委屈地看著蕭文,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畢竟她經驗實在太匱乏,可蕭文又把雞巴送到面前,只好再輕啟紅唇將其含住。
“又慢了!”蕭文又一次把晴葉的腦袋推開,用力地甩動胯部幾下,用高翹堅挺的雞巴在晴葉俊俏的臉蛋上扇了幾下,發出“啪啪”的微弱響聲。
“你歇會,讓芩兒來”蕭文看向被自己雞巴抽打後那羞愧無比的晴葉說道,轉身把雞巴對向芩兒。
“別…我會好好…舔…”晴葉連忙抱住蕭文的腰肢,美麗的臉蛋朝他胯下湊,此時她的姿態實在淫賤無恥,好像一頭發情的母狗。
可蕭文卻把她推開,看向那心疼地看著晴葉的芩兒。
芩兒伸手輕攔晴葉,低聲道“晴葉姐姐…讓我來吧…不能讓你一個人受欺負”
“什麼叫欺負,你們兩個現在不是在搶著我的雞巴舔?明明自己小嘴發騷,還委屈上了”蕭文淫笑著,晴葉氣的綿喘嗔怒道“明明是你逼著我倆這麼做,你不要胡說”
蕭文被她反駁,倒也不露怒意,反而挑逗地說道“哦,那剛才是誰那麼賣力地舔雞巴?我還以為終於知道該怎麼做女人了,原來不是故意的”
晴葉又怒又羞,把臉猛地扭過去,可是又聽見蕭文笑著問向芩兒“晴葉是不是騷逼,她小嘴剛才騷的要命,我才把雞巴給她舔,她現在到翻臉不認人了”
芩兒白皙的臉也滿是紅暈,她怎願說出如此下賤的話去羞辱自己的晴葉姐,可蕭文又逼問道“你要是不說,我可就繼續折磨你晴葉姐了哦”
聽他這麼說,芩兒只好低下頭,淚光婆娑地顫聲道“是…姐姐是故意要舔的…”晴葉的身體一顫,即便她知道芩兒是被逼無奈才說,可是聽到自己耳中,竟還是那麼刺激不堪。
蕭文淫笑道“對,你得說,是晴葉姐姐那小騷嘴發騷,想舔雞巴了,我才把雞巴給她舔,對不對?”
芩兒的嬌軀一顫,艱難地附和道“是…是晴葉姐的小…小嘴…”不等她繼續說道,蕭文猛地扭動胯部,用雞巴狠狠抽了一下芩兒的臉蛋,又把她扶起,雞巴朝著她臉頰再度抽了一下,又厲聲罵道“重新說,是晴葉的小騷嘴發騷”
芩兒捂住羞紅的臉頰,被蕭文的雞巴抽打雖然不痛,但心中羞辱無比,只好泣聲道“是…是晴葉姐的小騷嘴發騷…想舔你的雞巴…”
蕭文轉頭看向晴葉,她此時渾身劇顫,顯然已經被羞辱的難以自控,便淫笑著把雞巴對准芩兒的紅唇。
芩兒深深呼吸了一下,張開紅唇試著把龜頭含進嘴里。
方才蕭文調教晴葉之時,她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此時倒也不用蕭文重新再教一遍,便已經能仿照剛才晴葉的動作去用口舌侍奉蕭文。
“嗯…你這小嘴也騷的可以,舔的比你晴葉姐姐好多了,是不是剛才看晴葉姐舔雞巴,自己也饞了?”蕭文舒服地哼氣問道。
芩兒正將那根雞巴大部分都含進嘴里,用舌頭勉強地舔舐著陰莖下面的肌膚,聽見蕭文這麼問,又羞又急地用嗓子發出一陣濕黏的喘息聲。
“嗯?問你話呢”蕭文輕輕按著芩兒的腦門,將自己的雞巴從她嘴里抽出問道。
芩兒把頭低了下去,喘息許久後才緩緩說道“是…我剛才看見晴葉姐…舔你的…雞…巴…我…我也…”
蕭文淫笑問道“你也什麼?你要說,剛才看晴葉姐舔雞巴舔的那麼爽,你的小騷嘴也饞了,也想舔雞巴…”
芩兒的腰肢頓時劇烈擰動了一下,蕭文一眼便看見她那褲襠下好像濕潤了許多,印出一點點濕痕,不免放肆笑道“你這個小騷婊子,騷逼里都騷的流水,還敢說你晴葉姐發騷?”
晴葉猛地轉過身,不可置信地看向芩兒。
芩兒頓時哭吟一聲,捂住臉頰聲淚俱下地說道“晴葉姐姐…不要看我…不要看…”
蕭文淫笑許久,扶著仍在哭泣的芩兒跪在自己身下,把雞巴貼在她白皙的臉上蹭弄著說道“哭什麼?都是女人,當然要比一比誰更騷,來,讓你晴葉姐姐學學雞巴是怎麼舔的”
芩兒軟嫩的鼻子抽抽嗒嗒,重新啟開紅唇將蕭文的龜頭一點點含住,用口舌一點點舔弄服侍,蕭文舒服地輕輕搖晃著屁股,讓自己的雞巴在芩兒的濕潤小嘴里輕輕攪弄,又轉頭看向晴葉說道“爬過來摸摸你妹妹的奶子,她都忍不住流騷水了,你還不幫幫她?”
晴葉遲疑許久,知道自己如果不讓蕭文得逞,他怕是會用更過分的方式羞辱兩人,只好向芩兒剛才一樣如同母狗一樣緩緩爬到芩兒身旁,抱著她嬌弱的身軀,手朝她那並不宏偉的胸脯上摸去。
“看看你妹妹是怎麼舔雞巴的,問問她,你才是騷逼對不對,這麼會舔?”
蕭文看著晴葉那手輕柔笨拙地撫摸著芩兒的胸脯,繼續著他的言語羞辱。
“我…”晴葉目光復雜地看向芩兒的臉蛋,她那白皙的臉龐正貼著蕭文的胯下,那嬌嫩的紅唇已經拱起魚嘴般正用力吸吮著蕭文的雞巴,那畫面實在淫亂色情,讓她逐漸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自願還是被迫地說道“你才是…你才是騷逼…”
“對咯,不騷的女人,還能叫女人麼?來,給你個機會,讓你妹妹看看,你的小騷嘴舔雞巴有多厲害”蕭文淫笑著把芩兒推開,把雞巴重新對准晴葉的臉蛋。
晴葉嘆了口氣,將紅唇再度湊向蕭文的雞巴,雙唇輕咬住龜頭,便快速地將整根陰莖往嘴里吞。
“現在是不是該你說了?晴葉姐你真是個大騷逼,剛才是不是早就饞壞了,現在舔的這麼開心?”蕭文又問向芩兒,芩兒臉蛋羞紅無比,扭捏看向晴葉說道“晴葉姐…你剛才…是不是饞壞了…舔…舔得這麼開心”
“嗯?大騷逼怎麼不叫,你得告訴你晴葉姐,你才是大騷逼”蕭文哼了一聲問道,芩兒只好俯身湊近晴葉的耳邊,小聲說道“晴葉姐…你才是大騷逼…”
她本意是靠近晴葉,小聲一點說出,好讓這聽起來沒那麼明顯,不至於太過於丟人,可是她綿軟的呼氣掃在晴葉的耳旁,反而像是挑逗一樣,弄得晴葉本就幾分迷亂的心智更加慌亂。
“唔…技術果然比剛才好多了,看來還是得讓你倆比一比”蕭文舒服的長喘粗氣,而並非是他故意夸張逗弄晴葉,晴葉的口技竟真比方才要熟練了不少,不僅牙齒沒有咬到蕭文的龜頭,吞吐的節奏也明顯順暢了許多。
“過來,奶子給我玩會”蕭文招手示意芩兒靠近自己,芩兒扭捏挪動到蕭文腿旁,便被他把上衣扯開,那兩團細嫩渾圓的奶子便彈動著從衣襯下脫出,被蕭文一把抓在手里。
這一雙嫩乳尺寸雖不宏偉,但勝在彈性溫度十足,抓在手里觸感也頗為美妙。
蕭文揉搓了幾下,伸手用掌心拖住芩兒的奶子下端輕輕抖動,讓那奶肉在自己手心不停地上下彈動飛舞。
“奶子長得倒是不錯,圓圓滾滾的,可惜太小了”蕭文一遍把玩,一遍點評著,過了一會,又柔聲道“你晴葉姐的奶子現在也酸脹的厲害,你還不幫她揉揉?”
芩兒正皺眉閉目忍受著蕭文那一只厚實手掌淫辱著她的奶肉,聽到蕭文這麼說,便睜開眼去看仍在用嬌唇粉舌不停侍弄蕭文雞巴的晴葉,見她朝自己遞了個可憐的眼色,知道她心中不堪受辱,可又不敢得罪蕭文,只好伸手試探摸向晴葉的胸前。
“想耍花招?哥哥教教你,這奶子該怎麼玩”蕭文冷笑兩聲,芩兒和晴葉心里頓時一抖,不知為何他竟看穿了兩人想法,更覺心生絕望。
蕭文卻伸手將晴葉的胸甲解開扔掉,然後雙手齊齊摸向芩兒的雙乳上。
“我怎麼玩你的奶子,你就怎麼玩你晴葉姐的奶子,要不然我可要生氣的哦”蕭文淫笑著,雙手各伸出三指,分別提起芩兒雙乳上的奶頭,輕輕往外提拉扯動,直到那雙乳被緩緩拉長,形成一個圓筍形,蕭文便松開手指,讓芩兒那兩團奶肉自然地彈回。
芩兒只好學著他的手法,三指也輕捏晴葉那兩團比自己豐滿碩大的多的古銅色奶肉,將其輕輕拉起再彈回。
“兩個小騷逼,男人玩你的時候,要學會像母狗一樣叫,不然會惹男人生氣,知道了麼”
蕭文繼續提拉著芩兒的奶肉,芩兒朝晴葉看了一眼,她此時嘴里正塞滿蕭文的雞巴,喘息之余難以發出聲音,只好自己鼓足勇氣張開嘴,小聲叫道“汪汪…”
蕭文登時失笑,看著不明所以的芩兒柔聲道“讓你和母狗一樣叫,不是學狗叫”
芩兒更加茫然,不明白蕭文話中這兩者有什麼區別,蕭文似乎看出她的疑惑,伸手愛憐地摸了摸她的臉蛋,柔聲道“就是嬌聲喘氣咯,我玩你奶子的時候,你舒服了就喘一聲,要學會感謝男人願意玩你,不然天下女人那麼多,誰還願意操你。”
芩兒心中委屈至極,心想面前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羞辱自己還不夠,還一字一句讓自己感恩戴德,更顯得他蠻橫驕縱,可也只能隨著蕭文的玩弄,時不時從嘴里呼出綿軟的喘息聲。
“嗯…騷逼晴葉舔的越來越好了,來跪好了,老子准備射了”蕭文松開玩弄芩兒雙乳的手,雙腿微微躬下扎了個馬步,半蹲在晴葉身前。
晴葉低著頭喘息了一會,雙腿緩緩貼向地面,不再頑抗地跪在蕭文胯下。
“怎麼跪的?母狗是這麼跪的麼?用手拄著地面然後頭和屁股撅起來,把屁股撅高點,對”蕭文看晴葉小腿平行地面,又是不滿地說道,晴葉紅唇囁嚅了一會,強忍著淚水不再次流出眼眶,只好趴在地面用手扶起上身,將頭高高仰起,腰身下壓,屁股一並撅起。
“你也過來,和你晴葉姐一起跪在這,要不然你想給你晴葉姐累死麼?”蕭文見晴葉跪好姿勢,一遍將胯下朝晴葉臉蛋上湊,一遍看向芩兒說道。
芩兒雖不懂他說的什麼意思,但聽見晴葉一人似乎難以招架,便連忙跪在她身邊,和她做出一樣的姿勢。
“把嘴張開,男人既然要操你的騷嘴,你就乖乖地趴在這等著挨操”蕭文用手壓住自己的龜頭往一側扳動,然後在松手之時抽打在晴葉的臉上。
待到晴葉閉上眼張開紅唇,才將龜頭對准她那撅成肉圈的小嘴,緩緩塞了進去。
“唔…這騷嘴操起來確實舒服…”蕭文將雞巴緩緩塞入晴葉的嘴中,待到陰莖插入大半,又緩緩抽出,一遍滿意地感嘆著,一遍反復緩慢抽送。
晴葉感受著那根滾燙騷臭的雞巴正在不停奸弄自己的嘴腔,呼吸之余只能綿軟喘息著,發出一陣陣“嗚…嗚…”的淫靡喘息聲,卻忽然想起剛才蕭文的話,仿佛自己一瞬間真的變成迎合男人奸淫還愉悅歡娛的不要臉的娼妓,不免渾身發軟,更沒有力氣抵抗。
蕭文一遍半蹲在晴葉面前,用自己的雞巴繼續操弄她的紅唇檀口,一遍伸手操縱方才讓晴葉吃下的淫蠱砂,這淫蠱砂經過他幾天改良,毒性已經減少大半,可依賴性卻更強,一旦藥性發作,便能讓人感覺到莫名的快樂和滿足。
而反之,在藥性沒發作的時候,這種快樂感覺便毫無蹤跡可循,此舉頗為厲害,一旦人對這藥帶來的歡愉產生依賴性,便難以忍受平日里的無趣時光。
就像此時,即便晴葉正忍受著蕭文不停操干她的櫻口香唇,抽送的節奏和幅度越來越大,讓她小嘴越發感受不適的異物感,可心中卻莫名有高興的感覺。
蕭文的胯部越發挺送的盡興,而每次雞巴塞入晴葉的嘴里也更深幾分,使得晴葉嗓子里那“嗚——嗯——……嗯——…嗚——…”的喘息聲越來越清晰可聞,她的臉蛋也漲紅羞美,更顯得這張俊俏的面孔被男人陰莖淫辱之際淫蕩無比。
“呼…舒服…到你了,沒看見你晴葉姐快不行了麼”蕭文快速地抽送了幾下,將雞巴猛地從晴葉口中拔出,登時帶出一道長長的口水唾液灑在地面,然後又用雙手扶住一旁跪地的芩兒的腦袋,雞巴對准她傻傻張開的紅唇便塞了進去。
芩兒一時間猝不及防,便被蕭文的雞巴滿滿塞進嘴里,登時喘出一陣“嗯——…”的嬌呼,可不等她那喘息徹底送出嘴里,自己的小嘴就已經被當成騷逼一樣不停操弄,雙手下意識地前抓,扶在蕭文赤裸的大腿上。
蕭文見她失去平衡,便忍住自己因為快感橫生的欲火,伸手讓芩兒扶穩自己的雙腿,才用力地挺動胯部。
他抽插的幅度較剛才更快,可芩兒那雙手墊在自己的大腿上,反而使得蕭文的胯下不能緊密貼合到她的臉蛋,這樣蕭文倒也不擔心自己的龜頭蠻橫頂撞之下,會傷害到芩兒的咽喉,便更加放肆地挺送。
但還是苦了芩兒,她雖然幾日前被那群傭兵野蠻奸淫過,但這幾日恢復過來,又經受蕭文這一番粗魯的操干,自己的小嘴頓時難忍不適,可一想到自己身旁的晴葉姐,方才也受到這樣的奸淫,只好硬撐著仰起腦袋,等待著蕭文宣泄完自己的獸欲。
可蕭文的持久力又讓她越來越無法招架,直到她感覺自己的咽喉都隱約開始酸痛,神智快要崩潰之時,蕭文的身體猛地從她身前挪開,又轉身去奸淫晴葉的小嘴。
芩兒頓時趴倒在地,用力喘著粗氣,耳邊只聽得見晴葉那不停發出“嗚——…嗚——…嗚——”的吃力喘息聲
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恨自己沒用,讓晴葉姐繼續忍受這樣的折磨,還是該慶幸,幸好有晴葉陪伴,不至於讓自己一人受辱。
而她此時頭也不敢抬起,仿佛晴葉那喘息的聲音,一旦停下,自己就要替她繼續完成剛才的折磨。
可是為何,晴葉那喘息聲,似乎有越來越放蕩的跡象?芩兒的腦海渾噩之間,只覺得晴葉好像沒那麼難受了…似乎聽起來,還有點舒服?
她鼓起勇氣,緩緩抬頭看去,正好看到蕭文已經把那根雞巴從晴葉的嘴里抽出,那馬眼正對著晴葉的俊俏臉蛋一縮一張,將一泡一泡的白濁濃精噴射在那張俊美的臉蛋上。
登時一道道黏糊糊,白稠稠的精液,七橫八豎地覆蓋在晴葉的臉上,看起來淫賤至極。
蕭文仰頭喘著粗氣,任憑自己的雞巴仍在一抖一抖地射出濃精,直到馬眼里那一滴濃精徹底滑落,剛好滴在芩兒的睫毛上,芩兒渾身一抖,才仿佛回過神來。
“吸…干淨”蕭文粗聲喘息著,把逐漸低下頭的雞巴重新送到芩兒嘴邊,芩兒遲疑片刻,緩緩張開櫻口,含住那龜頭用力地吸吮。
一道溫熱黏糊的液體逐漸被自己吸出,流在自己的舌尖,芩兒渾身又是一抖,褲襠里好像也流出一道涼絲絲的液體,黏在襠部和大腿中間。
蕭文雞巴里的咸濕的腺液和陳年老精都徹底射出,這幾日煉藥的疲倦也盡數宣泄,自顧自地休息了片刻,又遞出一顆淫蠱砂送到芩兒嘴邊。
芩兒正躺在地上回味著嘴里的味道,仿佛那又騷又咸的味道讓她失去了力氣,此時感覺到蕭文喂給她一顆丹藥,下意識地就含進嘴里,直到咽下肚中,也沒反應過來自己吃了什麼。
蕭文也不再繼續玩弄兩女,只是隨口丟下讓她們自行去洗漱干淨的話,便穿好衣物踏向房外。
身形邁出房門,腳下斗氣凝聚,瞬間便飛身到了房頂。足尖再借力房檐又踏一步,在半空中向遠方飛去。
這幾日除了煉藥,蕭文也在暗中修煉自己的斗氣。
雖說那震澤靈犀的屍骸都提供給雷遙煉化,但蕭文憑借著前一段時間收斂的各式藥材獸核,斗氣也有了明顯的提升。
此時少說已有八星斗者的實力,雖然遠不及雷遙,但料想那蕭炎此時,應該也和自己旗鼓相當。
而剩下的,便是等著他前來這青山鎮。
掐算著時間,應該也就在這幾日之內。
蕭文徑直前行,終於在鎮外的山路附近找到活動的傭兵,又經由他的指引繼續朝前行進,不多時便見到了雷遙。
蕭文停在雷遙身前,看著他便問道“近來可曾見到蕭炎出現在這青山鎮附近?”
雷遙怔了一下,有些不解地問道“您說的是烏坦城中的蕭家三少爺?不曾見過,怎麼會突然問起他?”
蕭文沉思良久,又問道“那可見到一個人背著巨大的尺形兵刃出現?”
雷遙思索片刻,又答道“不曾見過”
蕭文點了點頭,不再多話便要轉身離去,雷遙見他欲走,連忙發聲問道“少主…”
見他有話要說,蕭文便停下腳步看向雷遙。
可雷遙不知為何卻顯遲疑,半晌後才低聲道“屬下無事…少主安排的事情,我們自會遵循。”
他話音落下,黑夜中便席卷來沉默的冷意,只有四周的寒風微微掃過周身。
許久後,蕭文淡淡道“嗯……”卻也只是撂下這麼一句,便自顧自地離開,只剩雷遙一人,凝視著蕭文的背影沉思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