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香的奶子都被人捏疼了,那人緊緊地抓著她胸前的柔軟,又粗又硬的那物在她體內不停地貫穿,每一下都撞在她的騷處,撞得她整個人都在發顫,恨不能永遠都不要停才好。
那人足足插了一柱香的功夫,才緊緊地抵在她的體內深處射了出來。
迷香腿軟得跟面條似的,腿肚子不停地打戰,緊緊地靠在牆上才勉強支撐住自己。
那人退開,軟掉的那物從她體內滑了出去,一股熱流從她的下面流出來,迷香連忙拿出手絹堵住下面,擦了好一會兒才擦干淨。
將褲子提起來,系上腰帶,那人不知道何時已經離開了。
迷香又緩了一下,平復了一下心情,才一路摸著牆回去。
“你怎麼去那麼久?”奴兒低聲問她。
“這兩日辣的吃多了,蹲了半天,腿都麻了……”迷香似模似樣地抱怨著,一手撐著牆壁,其實是腿肚子打軟。
奴兒見此,只當她真是蹲坑蹲麻了,還道:“回去到藥房里抓點大黃煎水喝,不通的時候喝一回便好了。”
“好。”迷香一手扶著椅背,緩緩地坐了下來,兩條腿擱在地上,終於舒緩了不少。
奴兒隱約聞到一股腥騷味,這股味道她再熟悉不過了,每次被男人弄了之後就是這股味道,她狐疑地掃了迷香一眼,又覺得不大可能,府里的小廝都睡下了,二爺的客人都在里間沒有出來,其他人也沒聽到出去的動靜。
想是夫人那邊傳來的吧。
迷香還不知道自己差點暴露了,她手上攥著那塊髒汙的手帕,那滑滑粘粘的東西沾在她手上,她想過一會兒偷偷去洗了。
東廂這會兒安靜了下來,也沒叫人進去伺候,想是直接睡下了。
第二天,客人們吃了早飯便陸續辭行,蘇家的人也開始收拾東西准備離開。
穿過的衣服全部帶走,回去再洗,被面床單全都拆了下來,棉胎收進櫃子,這邊每過一段時間蘇三會派人過來打理一下,被子衣物之類的會拿出去曬,房間院子里里外外都會打掃一遍。
廚房里還剩一些肉和菜,葉紫給親近的幾家分了,剩下的瓜子花生糖果全部分給了村里的小孩兒。
他們今天要走,幾乎全村的人都來送了,葉家的人也來了,幫著將行李一件件扛上馬車。
“到了京城捎個信回來……”
“到外面別跟人爭一時之氣,以和為貴……”
“好好當官,為民作主,別干那些喪良心的事……”
“好好讀書,以後成為你二哥的左膀右臂,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長輩們拉著蘇家幾兄弟殷殷囑咐,蘇祈這個狀元郎是他們全村的驕傲,雖然引以為傲,卻也難免兒行千里“母”擔憂。
他們這些做長輩的,免不得要多操心一些。
堂兄弟們,玩得好的也拉著自己的小伙伴告別,讓不要忘了他們,有空寫信。
離別的話說了一籮筐又一籮筐,藏在殷殷囑咐中的,是不舍,是這一別以後還不知道有沒有見面的機會。
鄉親們跟在馬車後面,一直將他們送到了村口。馬車駛出去很遠,葉紫回頭,他們還站在路口。
葉紫眼前有些模糊,回程的路上,馬車里的氣氛有些沉悶。
一直到了蘇府,回到這個熟悉的地方,葉紫心下才松快了些,在這邊住了半年,她已經把這里當成家了。
葉紫回了院子,先去後面泡了溫泉,解了乏,換了一身衣服出來。
還是蘇府呆著舒服,以後去了京城,就沒有這麼便利了。
玲蘭將飯擺上桌子,主食是碧粳米粥,配著幾樣清爽的小菜,葉紫坐了半天車,本來沒什麼胃口,看到今天端上來的是粥,便坐到了桌子旁邊,用了半碗。
“唉……”葉紫坐在涼亭里,手支在桌子上撐著下巴,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夫人嘆什麼氣?”玲蘭在一旁問道。
葉紫看著無邊的花海,周圍落英繽紛,美不勝收。
如此這般美景,以後就見不到了。
讓人怎不惆悵萬分。
“以後花還年年開,卻獨獨少了我這個賞花人。”她悵惘地道。
“夫人去京城,可會帶上婢子?”玲蘭問道。
“怎的?你不想去?想留下來嫁人?”葉紫瞥她一眼,挑眉道。
“只要夫人不嫌棄,自然是夫人去哪,婢子便去哪。”玲蘭得了她的准信,語氣也輕松起來,笑著道,“嫁人哪比得上跟著夫人吃香的喝辣的。”
她們夫人不作賤人,也沒啥脾氣,跟著這樣的主子,不僅不受罪,那是跟著享福來的!
她的吃穿用度,比地主家的小姐也不差什麼,每天做的活兒也輕省,肩不用挑,背不用扛。
若是嫁了人,到時候得伺候公婆男人一大家子,沒兩年就要熬成黃臉婆。
她何苦來著。
葉紫還怕她舍不得家人,見此便道,“那行,只要你們願意,可以都跟著去。”
亭子里其他丫頭們面面相覷,她們心里自然是願意的,但家里會不會同意卻拿不准。
葉紫道:“你們回去跟家里商量一下,願意的便跟著去,不願意的,或是留下來,或是返家,都成,看你們自己的意願。”
偌大一個蘇府,自然還是要人守著的,蘇三的產業都在這邊,仍需要人打理。
葉紫的話發下去,府里幾個不是賣身進來的丫頭便跟葉紫告了假,歸家去跟爹娘商量。
迷香拎著包袱,里面裝了幾件舊衣裳,兩串銅板,跟幾個丫頭一起搭乘府里的馬車到了縣上,下車後大家便分開,各自去買東西。
迷香想著家里的弟妹每次都巴巴地等她回來,指望她能帶一星半點的糖塊。
她便尋去了糖果鋪子,稱了半斤桂花糖。
她的月例是一兩銀子,每個月都要一文不少地交給家里,自己手上能存下來的,只有主子偶爾給的打賞錢。
她們平時得到打賞的機會不多,這次是跟著回桃源村辛苦了兩天,夫人給的辛苦費,每個人一百文。
迷香沒買其他的,將糖裝進包袱後,便去碰運氣,看看有沒有到他們村上的牛車。
到他們村的沒有,不過有到隔壁村的,迷香給了人兩文錢,讓把她帶到村口。
到家的時候已經快晌午了,兩個小蘿卜頭在院子里玩泥巴,看到她回來,立馬丟開泥巴瓦片,歡呼一聲著迎了上來。
“三姐!”
“三姐,你回來啦!”
兩小孩兒一個五歲,一個三歲,是她的五弟和六妹,家里最小的兩個孩子,身上穿著不合身的衣裳,補丁打補丁,袖子,衣襟上裹著一層厚厚的汙垢,小臉上又是泥巴又是鼻涕,髒得沒眼看。
迷香進屋放下包袱,打了水出來給他們洗臉洗手,然後將兩人叫到屋里,拿出牛皮紙包裹的桂花糖打開,取了兩塊出來給他們一人一塊。
“就在屋里吃,別出去。”迷香叮囑道。
兩個小孩兒乖乖地點頭,將糖放進嘴里,很珍惜地舔著,都舍不得用牙齒咬。
迷香進屋做飯,用苞米面做了玉米餅子,又從屋後的菜地里拔了幾顆青菜,煮了一鍋青菜湯,家里的雞蛋她沒敢動,怕她娘說她。
迷香在灶台前轉,兩個小孩兒圍著她轉,一邊吃糖一邊眼巴巴地看她做飯。
迷香將飯做好,吩咐兩個小的:“你們去地里叫爹娘回來吃飯。”
“哦!”兩小孩兒蹦蹦跳跳地往外走,高高興興地去叫人了。
後院里傳來一聲響,迷香走到門口一看是她繼父回來了。
地上放著一大捆柴,穿著一身灰色衣服的男人正背對著她將勾繩從柴上取下來。
“爹。”迷香輕輕叫了一聲。
男人聞聲轉過頭,看到她眼里閃過一絲情緒,“迷香回來了。”
“嗯。”迷香低垂著眉眼,打了水送過去給他洗手。
男人洗了手,將水潑在地里,拿著盆進來,迷香將盆接過來,男人去了堂屋,拿著茶缸子喝水。
迷香躊躇了一會兒,進到里屋,將包袱拿出來,打開上面的結,房間里光线突然一暗,緊接著她被撲倒了床上。
男人沉重的身軀壓在她身上,衣襟被扯開,露出大半個雪白的奶子,男人一把握住,一邊揉捏一邊低頭噙住頂端粉嫩的柔軟,吮吸舔弄起來。
“爹,一會兒娘回來了……”迷香緊張地道。
男人的手在她腰間一陣摸索,扯開了她的腰帶,一把將她的褲子拽了下去,粗糙的大手插入她的腿間,撫摸她滑嫩柔軟的私處。
迷香被他吃了一會兒奶子,下面已經濕了,男人扯開腰帶脫了褲子,俯在她身上,堅挺的肉棒抵在她的小穴口,稍微頂弄了兩下,腰往下一沉,用力頂了進來。
迷香的衣襟已經被完全扯開了,露出兩個雪白飽滿的奶子,男人一手握住一個,大雞巴在她緊致滑膩的小穴里肆意抽送。
“嗯……啊……”大雞巴一下下撞到她的體內深處,撞得里面一陣陣酥麻,迷香伸手環住繼父寬厚的肩背,被插得快感連連。
她一邊覺得這是罪惡的,可恥的,一邊又沉浸在快感中不可自拔……
繼父的大雞巴又粗又硬,在她體內不停地貫穿,帶來源源不斷的快感。
她一邊怕家里人突然回來了,一邊希望繼父快一些,再快一些,永遠不要停……
“啊啊啊啊……”
女人的浪叫聲,床板的嘎吱嘎吱搖晃聲愈來愈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