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奧利奧制作工坊——博士/雙狼
拉普蘭德是德克薩斯告訴他的。
那天他也是第一次見過拉普蘭德,正要與企鵝物流交接貨物。
德克薩斯在酒吧里。
那性感的可愛的陰影和她身上那冷淡的性感色彩混合在一起。
她那長長的、絲般光滑的烏黑頭發一直長到後背中間,店內的燈光反射為雜亂的光彩河流從上面流淌,狼耳平靜地轉動,警惕。
令人遐想的,被褲襪包裹的長腿交疊在一起,肌膚的充盈感幾乎要撐開那半透明的褲襪。
當他坐到她身邊時,不懷好意打量著他的目光一下消失了不少,剩下的也開始掂量起來。
”有個人跟著你。“他自然地拿起酒杯,在啤酒泡沫的滋滋聲中一飲而盡。
德克薩斯的耳朵微微敲了起來,絨毛因為拉伸而繃緊,抬起酒按壓在自己的嘴唇邊。
”白色的?“
“嗯哼。”
她的劉海夾雜上一絲陰影,啤酒肉眼可見的下降液面。
“別管她。”
德克薩斯說出這句話就後悔了,這個人絕對不是那種見好就收的家伙,他立刻低垂下身,喉嚨里發出饒有興致的,輕柔的咕嚕聲。
“欸……說說看。”
她叼起一根巧克力,清脆地咬斷,表現出拒絕的暗示。
”要我幫你解決她嗎?“
德克薩斯猛地轉過頭,原本在椅子後緩緩擺動的狼尾一下繃直,如同覆蓋著毛發的僵硬鐵棍,手指在杯子上握緊,玻璃發出了細小,不安的碎裂聲音。
他漫不經心地笑了一聲,突然伸出手,把她手中的酒杯拿了出來,從那足以扼死成年人的纖細手指中輕松抽了出來。
”以前沒人幫你問過這個問題嗎?“
她呆呆地看著空蕩蕩的手心,暗黃的眼瞳上浮動著一層茫然的光澤,強烈的酸楚像是嘔吐一樣翻上了喉嚨,連口水通過咽喉的感覺都鮮明地刻在了腦中。
”不要……“德克薩斯沙啞地說到,把腦內想要打開的盒子牢牢關上,狠狠地喝了一大口酒,衝刷下剛才的血腥味。
他挑起眉毛,露出一個讓她惱火的,專屬的笑容。
“我又沒說殺了她,”
她愣住了,同時頭頂傳來了手掌的溫度與柔和觸感,捋順了她剛剛蓬開的發絲與狼毫,戳人的堅硬與柔軟交雜在一起。
德克薩斯一下扇開了他的手掌,臉上的陰影更加深了,暗黃的眼睛散發著危險的光,換來的卻是毫不在意地聳聳肩。
”我又不是殺手,是醫生哦,醫生。“他炫耀一樣地指了指自己肩頭的羅德島標志。
如果她沒有親眼見過他那堪稱恐怖的破壞力的話,這話還是不那麼可笑的。
“隨你便。”德克薩斯略有放松地嘆了口氣。
她不知道自己會更後悔這句話。
永遠別跟這家伙說隨你便。
在結束貨物的交易後,她還是告訴了他一些事兒,不過僅限於她同樣告訴企鵝物流同伴的內容。
“你希望我救那個家伙嗎?”
她沒有回答。
“給我根pocky吧,就當醫藥費了。”他自顧自地說到,德克薩斯微微合下眼簾,從口袋里掏出了巧克力盒。
他從伸出來的手抽出一根巧克力直接送到了嘴里,她自己也拿了一根。
輕飄飄的聲音響了,每次咀嚼都會有松脆的觸感和控制的甜味在舌頭和口腔內擴散開來。
“嗯。”
[newpage]
“謝謝。”
在服務員把菜端上後,白色的魯珀優雅,微笑地感謝,小巧的黑發卡別在銀亮的長發之間,給她帶上了一種淑女的錯覺,束為一條馬尾垂落。
對於某些人來說,實在是不可思議的光景,把她和戰場上奔馳,癲笑的染病之狼聯系起來。
但這才是拉普蘭德平時展現給人的樣子,那滾燙,病入膏肓的本質被包裹在這層之下。
拉普蘭德沒有穿著平時的黑大衣,相反,白色的整齊外套下,包裹著身段的黑色襯衫因為紐扣而歪歪曲曲,間隙中露出蒼白,近乎半透明的肌膚。
切割而開的肉塊消失在她細薄的嘴唇間,失血,近乎透明的唇口因為七熟的牛排染上了鮮艷的紅色,每次緩慢,安靜地小口咀嚼都像是親吻般合攏,最後化為小小的弧度從咽喉滑落。
相比之下,德克薩斯反而是粗野,毫無禮節的那個,灰狼吃飯時候總是高效,毫無遐想,用牙齒快速地撕扯食物,狠狠地嚼碎,吞咽,無論是企鵝物流還是羅德島都讓她盡量保持這種荒野生存般的吃飯方式。
他的盤子里則只有一份奶酪面條,而拉普蘭德已經是第二份牛排了。
把這家伙帶出來的時候,被囑咐“就算約會也小心點。”
約會嗎?
他用手撐著頭,思索著,逛了一天,買了東西,現在吃飯。
好吧,也許真是約會。
“真淑女呢……”他看著白狼的吃相,感嘆道。“我還以為你跟德克薩斯一個樣子。”
“哈,跟我在一塊兒的時候還想著她嗎?”拉普蘭德掛起平時那細長,鋒利的微笑,用餐巾悠閒地擦拭掉嘴角的痕跡。
他的回答是摸了摸她的臉頰。
她眯起了眼睛,過去那是一個危險警告極強的動作,代表著那沸騰的,劇毒的崩潰欲望,但現在,對於他,那只是單純的一層灰藍霧氣,裹挾著調笑。
每次事後,她都會索求他的撫摸,在手指撫摸那對布滿細小殘缺的狼耳與粗糙毛發時,拉普蘭德會夢囈一樣啃咬他的手掌,指尖,留下一個個帶著刺痛的印痕與潮濕的水印
像是一種原始,親密的馴化。
皮膚接觸。描繪左眼的傷痕,用大拇指腹部撫摸的臉頰很冷,白色的皮膚像新床單一樣光滑。
閉著眼睛,被擦著臉頰的卡普蘭德舒服地小聲地吐出了一口氣。
撫摸下顎的話,白狼的耳朵就會跳起來。
“呼……很癢的,瘋子。”
“以前可是我在干你的時候你在想她的。”他毫不客氣地說到,收回了手,躲過了拉普蘭德合攏的牙齒。
她的笑容完全消失了,一種正常的,冷漠的表情,一種不渴望流血或掠奪的表情,他對此太熟悉了,他對那些瘋狂的行動太熟悉了。
好像她在回憶什麼。
仿佛往事在她面前重演。
她眨了眨眼,流露出一種釋放的淡然,再次回到她正常的拉普蘭德方式,她的眼睛充滿了熟悉的瘋狂的決心,她的身份證明。她吐出舌頭,拉下眼皮。
“好像你在嫉妒一樣。”
他笑了起來。
”我們可沒有這種約定。“她得意地翹起了眼角。“順帶,我已經一周沒殺人了,該得到獎勵了。”
他對拉普蘭德的過去不感興趣,但拉普蘭德對他可充滿了興趣,過去那種病態的,纏繞在灰狼身上的興趣。
從那一部分中透露的,也是和深谷一樣冰冷,黑暗的部分。
但,如果是拉普蘭德,反而會興致衝衝地一頭闖進去吧。
”我死過,”
拉普蘭德理所當然地點點頭,用叉子末端抵著自己的下唇頻頻點頭,顯現出一種活潑的感覺。
“被一個女人殺掉了。”他看向一旁的窗戶,自己的面孔在夜晚的深色玻璃上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似笑非笑的自嘲表情。
”然後,我復活了,好像是因為她思念我,很多的人思念我,我就重新活了過來。“
他慢慢吸了口氣,悶在自己的胸腔里,眼神飄忽。
”但是我醒過來的時候,誰也不在,只有他們的思念在我的身體里,我只能自己一個人上路,偶爾想著,也許早跟他們坦白,他們是不是就不會離開了,也能找的到我。“
她睜大了眼睛,
噗嗤。
拉普蘭德捂住了嘴,從她蒼白的面孔,手指和淡淡的嘴唇之間泄露出了壓抑的笑聲,最後在周圍人的側目下放聲笑了起來。
“我一點都不意外。”拉普蘭德緩緩收攏了笑容,輕輕擦去眼角溢出的淚水,輕柔地說到。
“怪不得我那天刺向你你一點都不意外。”
“那單純是因為你太慢了。”他翻了個白眼,把盤子里最後一點面條卷進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現在呢?“
拉普蘭德無辜地歪過頭,把手指在自己下巴下交叉,露出惡作劇的微笑,慢慢拉開自己的嘴角,尖銳,潔白的碎牙與卷動的鮮艷舌尖。
“結賬,你付款。”
…………………………
結果下雨了。
雨不算大,但也不是能夠忽視的潮濕規模,雨滴更像是霧氣一樣濃厚的籠罩下來,在玻璃上碎裂為一個個晶瑩的花瓣。
”背我。“
拉普蘭德在轉過小巷後,任性地伸出了雙手,如果誰了解這個人的話,看到白狼這個耍性子一樣的舉動一定會驚訝到咬到舌頭吧。
用手穿過她的腿彎,架起那光滑,緊質的大腿,肌膚柔潤的觸感與結晶的冷酷尖銳對比分明,長靴被她隨意地踢開,扔在身後的地上,赤裸的腳踩過他的手,柔嫩與粗糙並存,就像她的獸尾一樣。
”喂。“他無奈地撇了一眼。
拉普蘭德令人意外的乖巧,把自己的重量托付給了他,背上所承受的身體纖細而不可靠,雖然有著鮮明的肌肉线條,但感覺像玻璃工藝品一樣脆弱。是礦石病的影響還是本來就是呢,體重比平均女性輕得多。
確實,拉普朗德很強,即使在聚集了眾多奇異的羅德斯,盡管比不上他,卻也有著令人瞠目結舌的強大。
但是最終支撐她行動的只是這樣的重量,當她超越了總有一天會迎來的極限的時候,讓人感覺到她很快就會如玻璃四分五裂地破碎了。
生命太重,別人背負的話太重,只靠本人維系的話又太輕了。
下巴枕在他的肩頭,聞著因為雨水而蒸熏出的男性氣息,尾巴在人的身後抽打。
”還記得嗎,“她咯咯笑著。”你第一次把我撿回去也是在雨天。“
”啊啊“他好像不耐煩地回應,讓她用手環繞住脖頸,只要輕輕用力就能扭斷一般的擁抱。
“不這樣,我也一定救不了你吧。你的瘋狂、你的過去、你的因緣。我無能為力。我只能這樣,去追求。即便如此……也可以嗎?”
“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瘋子。”
拉普蘭德側過頭,白色的發絲騷動著他的視野。
“瘋子,你會自愈,對吧。”
他的脖子上傳來了柔軟,濕潤的親吻,接下來感受到的是潮熱和――尖銳的疼痛。
“一……!”他頭一次流露出意外的神情,薄刀一樣銳利的犬牙劃破了皮膚,刺進了神經,也許是他反射性地把身體繃緊,以為他會把自己甩開,拉普蘭德松開了嘴唇,小聲地說。
“不要怕。”
說完這句話,她再次在同一個地方落牙,為了留下更深的傷痕而繼續合攏,他一邊因為持續的微小痛覺皺眉,一邊繼續背著輕飄飄的白狼,不久那里發出了粘糊糊的聲音,牙齒被拔出後,外部空氣代替流出來的血沿著傷口進入。
雖然是看不見,碰不著,但都能清楚地理解她是刻在那里的。
“疼嗎,瘋子。”拉普蘭德不停地舔傷口。就像對狼喜歡的人進行標記一樣,就像品嘗捕獲的獵物一樣,讓有的東西都融入自己的味道一樣,她的聲音近乎溫柔,發出血的糯。
”你每次自愈,我就再咬一口,這下你就忘不掉了。“
粗糙的舌尖每次爬行,都會帶來混著刺痛的酥麻,他始終默默接受這一系列行為,在等待她的愛撫暫時平息之後,再次邁開腳步,在突然暗沉的夜中,肌膚緊貼著前進,就好像兩個人被從世界上分離出來一樣。
”然後我就能順著找到你了,你再次醒來,就能找的到了。“
拉普蘭德愛憐地嘴唇重疊在傷口上,這樣把臉埋在他的肩上,靜靜地深呼吸。被安寧包圍的呼吸間隔漸漸地延長
他沉默了一會兒,最後發出了一絲絲,和她呼吸一樣輕微的笑聲。
我知道。即使是自己,也扭曲著,壞掉了。
[newpage]
“給。”
“…謝謝”
不知從哪里抽出一個她拿出的點心盒子,叼到嘴里。
德克薩斯喜歡的細長巧克力,在他一次次騷擾下,終於自然地遞給了他,一開始也許只是為了防止他突然從她嘴里搶奪走。
現在連確認都沒有必要,是最低限度的簡化對話,自然而然地分享著。
松脆的巧克力從下顎傳來的舒適振動,以及擴散到口中的朴素甜味。
這種吃慣了的平凡味道,絕對不能稱之為美味,但他知道這就是這頭狼想要的。
“說起來,那家伙怎麼樣了?”
巧克力也從包裝里消失了一半左右的時候,德克薩斯盡量裝作冷淡的樣子來詢問,拉了一下他的外套,遮掩住自己滿是紅印,褲襪開裂的身體。
“挺好的,我救不了她,但至上能讓她不想著自殺了”
”……是嗎?”
“擔心她嗎?”他笑著咽下pocky,翹起了腿,他的腿尤為修長,暗地里甚至被一些女性干員羨慕的程度。
德克薩斯一邊斜視著胡言亂語的他,一邊死死地盯著他的脖子。
他下意識地用手遮住,隨後慢慢放開,坦蕩地把那傷口展現了出來。
“我記得你不是會自愈嗎……”德克薩斯抬起頭,她似乎有什麼想法,就這樣跨到他的膝蓋上,威懾似地壓低眼眉,咬住了他咬到的半個pocky。
”新咬的。“他轉過視线,卻被德克薩斯帶著老繭,細長的手堅決地推了回來。
“我以前就在想,你們魯珀族不要太在意味道。”
“每天都咬,是吧……我告訴你,就算不是魯珀,只要是稍微有點嗅覺的種族早就敗露了”
他轉動手臂,德克薩斯的嘴唇擦過他的嘴角,漂浮著她的味道。柔軟的洗發水中與完全消除的香煙的煙,被鼻腔和甜舌頭的根所感染。
自從那次在開房結束後掐了她的煙,代替的就變成了親吻和巧克力各占一半。
梳著艷麗的黑發。滑溜溜溜過指尖的柔順,像是融化的巧克力,溫柔地撫摸敏感的耳朵周圍的話,德克薩斯發出了滿足的哼聲,但昏色的眼睛卻一直冷酷地瞪著,一邊抓著他的臉頰移動,一邊慢慢地尋找有沒有其他的咬痕。
雖然表情和語調很快恢復了冷靜,但是那接近靜止的眼睛,依然足夠讓人出冷汗。
“……德克薩斯”
“什麼?”
“生氣了嗎?”
“哼。”
“嫉妒了嗎?”在他湊近炮竹一樣的火藥語氣中,她喃喃自語“你自己想吧。”。
張開嘴唇,帶著熱的呼吸一點點地向上爬,沿著皮膚傳遞,直至受傷的另一側的脖頸,不好的預感很快就變成了劇痛實體化。
雪白的牙毫不留情地被刺穿皮膚,過了多久了呢,持續忍耐數分鍾的時間,不知不覺牙齒就拔出了,在朦朧的視野中,看到舔著嘴唇的她的臉,充滿著無法形容的滿足感,不可思議的妖艷性地顯現出來。
”我怎麼跟醫生們解釋呢。“視线從她那愉悅地笑容上移開。摩挲著自己的脖子。“被狗咬了嗎?”
“就說被養的狗咬了。”他驚訝地看向她,德克薩斯將自己的肩膀伸到了他的嘴邊。
“只有一個還不夠嗎?”
從拉扯開的衣領之間,露出白色瓷器般的肌膚。
總覺得是在和拉普蘭德較勁。
雖說是她提出的要求,還是有點讓人猶豫但是,不過在她催促的視线下,他悄悄地將嘴貼在脖頸和肩膀中間。
咬合力的調節漸漸變得曖昧,隨著德克薩斯晃動的悶哼加緊,在下巴上感覺到了“吱”的撕裂的聲音。
“不好意思,做過頭了……”嘴唇上擴散開來的鐵的味道,消除了甜味,使理性生動地恢復。
德克薩斯撫摸著自己肩頭的傷口,沒有表情,只是側過頭,慢慢地伸出舌尖,將濕潤的唾液塗抹在血液和他留下的痕跡上。
“這樣就好了。”她小聲說到,重新躺了回去。
他在把她抱回沙發後,說是去洗澡就離開了房間。
德克薩斯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感覺麻木還在自己的下身蔓延,像是熱水澡,讓人身心疲憊,卻舒適地酥軟。
她又請假了,每次去羅德島送貨總會發生這種情況。
德克薩斯伸出手,看著自己張開的五指,遮擋住會客室朦朧的燈光,她另一只手本能地夾在大腿之間,一次又一次地按壓,使她把指甲拖過丘毛,眼皮顫動,手指在下唇上下意識地揉搓著,愛液和白濁的液體已經干涸為斑點。
他去洗澡了,考慮到之前那頭白狼都霸占著他,能把自己搞到如此疲憊實在是不可思議。
她的手突然停了下來,帶著一絲絲粘液抽離,德克薩斯撥開濕潤的碎發,冷冷地瞥開視线。
“拉普蘭德。”
“一如既往的靈敏,德克薩斯。”
破碎的音符從門口傳來,輕哼著,那熟悉的身影踉蹌著走了過來。
拉普蘭德只是裹著一條毯子,毯子下可以看到她赤裸,白皙到布娃娃一樣的大腿,和同樣干涸的液體。
“好久不見。”隨著柔和,冰涼的嗓音,毯子從拉普蘭德裸露的肩頭滾落,一下栽倒在她的旁邊,德克薩斯皺起了眉頭,看著白狼甩動的尾巴。
自從那天過後,她確實再也沒被拉普蘭德糾纏過
那家伙說到做到。
直到今天。
德克薩斯發現自己出奇的冷靜,
這家伙的笑容里缺少了一些東西,不像過去那樣充滿了毒液,為了奪去他人性命,也為了毀滅自己的沸騰,尖叫的劇毒。
現在的笑容也很討厭,不過那灰藍的,像是覆蓋著一層單薄積雪的虹膜下,那讓她打開過去盒子的鑰匙卻找不到了。
”我聽說了啊,德克薩斯,是你讓他來找我的。“拉普蘭德用自己的手指撫摸著眼睛,劃過那道幾乎讓她喪失視线的疤痕,低沉地悶笑。
她抬起下巴,用排斥的沉默回應。
“我啊,被那個家伙強暴了。”拉普蘭德低頭俯視著她,刻薄地翹起了嘴角。
德克薩斯愣了一下,即使是她一瞬間也被驚愕所清空了思緒,當反應過來之後,她的瞳孔在昏黃的眼睛上聚焦,發現自己開始遏制住不住地笑了起來,而且越笑越大聲,那種干燥,嘶啞的笑聲企鵝物流的伙伴聽到一定會嚇一大跳。
”那家伙……哈,原來是這麼干了,噗哈哈哈哈,你,強暴了你……“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笑,一切都太荒唐了,太好笑了,德克薩斯覺得自己那深處,和礦石病一樣結晶,漆黑的東西被這種荒唐敲碎,開裂,泄露。
直到拉普蘭德皺著眉頭,把一片織物甩到了她的臉上,德克薩斯才停下了大笑,惱火地扯下這條內褲。魯珀的嗅覺實在是過於靈敏,她可以清楚地聞道拉普蘭德身上,和他混合的濃郁氣味,說不上臭味,也不是香氣,是一種讓人煩心,躁動的厚重麝香。
德克薩斯發現自己意外地,生氣,但不同於過去的怒火。
這讓德克薩斯僵硬了一瞬。
這一瞬間的停頓讓拉普蘭德穿過了他們之間的空隙,換做過去,這是一個她切開她脖子的機會,白狼滑到了她的身後,當她輕輕地咬著耳垂時,她的乳房壓在了德克薩斯的背上。
“我們過去打過很多次架~爭搶過很多東西,這次也一樣…但我不介意換戰場。來吧,你知道你想要的”
拉普蘭德一下咬住了她的脖頸,尖牙在他留下的傷痕上摩擦,碾磨,她的鼻息與牙齒的合攏充滿了尖銳的情緒。
”一如既往的狡猾啊,德克薩斯。“她灰藍的眼睛眯了起來。
她抓起床上的內褲,把它們壓在德克薩斯的鼻子上,拉普蘭德把另一只手放在德克薩斯的肚子上,輕輕地滑放向她的下腹部,這些行為讓的德克薩斯生氣但潮濕地嗚咽,當她保持沉默時,拉普蘭德從她發出的響亮的鼻息中可以看出,她的計劃得到了回報。
“那麼……你怎麼說?”
因為她的嘴唇在一個突兀、粗糙的吻中被她的嘴唇碾碎了。
拉普蘭德悶哼著,把一條腿推下去,夾在德克薩斯的腿之間,同時她跨坐在另一條大腿上,把殘余汁液抹在她的腿上,看著德克薩斯下撇的眉毛,挑釁地笑著。直到把自己的陰部直接推到她的腿上,盡管有一層薄薄的絲綢擋住了。
當德克薩斯的臀部開始搖晃時,她咬著她的嘴唇,用力地鋸著之間的那小塊織物,緊緊地埋在她挺翹,繃緊的臀部上,幾乎已經把這件褲襪完全浸在她們的混合汁液里了。
隨著淫穢的水聲,她終於掙脫了。
她們兩個的陰戶都徹底潮濕了起來,被混合的汁液磨成了乳霜一般的粘稠
抓住她的另一條腿,把它向上推,幾乎要把她對折過來,但是你的腿滑入她大腿和腹部之間的舒適間隙,當你站起來坐在她身上時,你的腿會折疊起來與她互鎖。緊握著她的大腿,你把她攤開,緊緊地折疊起來,把她的臀部向上卷起,直到她的陰部幾乎從她身上突出出來。你對她微笑著,沉重地坐在她的嘴唇上,磨成一個新的trib。
”看來和你那幫小女孩相處讓你變溫柔了。“拉普蘭德挑釁地微笑,猩紅的舌尖舔著她碎冰般的白牙。
德克薩斯的雙腿緊緊地纏繞著她豐滿的臀部,猛地向上抬起,擺動中把自己的陰蒂摩擦向她,敲擊著拉普蘭德的胯部,讓她的話語一下斷裂,變成犬科的嗚咽。
“那家伙沒把你喂飽嗎?”德克薩斯一字一頓地謾罵到,嘴唇在她身上碾磨,張開,吞食她的嘴唇,或者在它們之間推擠,在她陰蒂上咕嚕咕嚕咕嚕的,然後再往上拽,只是在蕩進另一個推力之前幾乎沒有分開。
一開始拉普蘭德流出一絲困惑,隨著德克薩斯晃動的雙腿,迫使她的身體在拍打下搖擺和彈跳。拉普蘭德俯身在她身上,咆哮著咧嘴一笑,緊緊抓住她的大腿,抓住把手,把她緊緊地固定住,使出渾身解數去摩擦那粘稠的部分。
[newpage]“你們有夠熱鬧的。”他擦著濕漉漉的頭發,走到房間中嘆了口氣。
兩頭狼赤裸著倒在沙發上,相互呈69交疊,與拉普蘭蒼白的膚色相比,德克薩斯健美的身體顏色更鮮艷與活力,有著更清晰的肌肉线條,胸部小一點但更可愛,她的乳尖以及翹了起來…還有那繃緊的屁股…他只能看到一部分
拉普蘭最後舔了舔德克薩斯的陰蒂,後者的呻吟聲如此可愛,以至於他抬起了眉毛。
“嗨,你遲到了,瘋子。”
德克薩斯的臉完全埋在兩條腿之間,隨著耳朵緊張地抬起,她驚訝地想掙脫,但拉普蘭德迅速地用腿繞過灰狼的頭,用手把她推得更深。
“繼續,德克薩斯~”
拉普蘭德的手指伸向德克薩斯穴口的兩側,稍微彎曲一下,突然把她的下唇分開,露出熱濕的內肉與褶皺,迫使她的內腔暴露在涼爽的空氣中。
德克薩斯驚訝但微弱地喘息著,拉普蘭德將中指向下滑動,只是沿著她豐滿、向上翻的陰唇。
”……你在等什麼?”拉普蘭德的眼睛閃爍著危險的光彩,“我剛為我們倆准備了一份很好的款待,別傻站在這里。”
”你們兩個故意的。“德克薩斯發出了陰沉的低吼,但與她沾滿水汽的泛紅臉頰實在不符。
“塔噠~答對了,快給她獎勵。”
拉普蘭德急匆匆地把他往上拽,讓性器的尖端在德克薩斯的陰蒂上搗弄,故意地在她的陰唇上碾磨,把豐滿的褶皺推到兩邊,一次一次地給她一個暗示。
德克薩斯的淫液已經開始流淌,它們和你的汁液混合在一起,在這里形成一個可愛的,淫穢的場景,這頭灰狼呼吸急促,顫抖。
他和拉普蘭德發出一聲低沉的笑聲,白狼輕輕舔了一口德克薩斯,從她口中擠出一聲輕柔的呻吟,迫使她蠕動,大腿彎曲張開和閉合,身體慢慢拱起,在一聲濕滑的擠壓聲中慢慢地插入。
德克薩斯一下哽咽住了,尾巴一下炸開,繃直,獸耳劇烈地翹起。那粗壯的肉質感推著她,伸展穴內的褶皺,挖掘緊繃的內腔,而拉普蘭德抬起了身子,將濕噠噠的陰戶從她嘴上抬起,
她的手托住他的臀部,猛地向前一拉,他踉蹌了一下,激烈地埋到最後一英寸,德克薩斯嗚嗚著,發出松軟的嚎叫,感覺到那一點緊靠著自己的子宮頸,幾乎已經撬開它了。
“白痴!給我一些提醒。“德克薩斯的耳朵緩緩垂下,幾乎要滴下水來。
\"對不起,巧克力。”他令人討厭地笑著,”但這是惡作劇。“
“嗯!”德克薩斯的呻吟在他耳邊像是音樂,接著是她那甜美的呻吟聲,隨著抽插更加頻繁,並鼓勵他以越來越粗暴的態度猛地插入她的下唇。
他一只手抓住她的臀部,緊緊攥住尾巴,另一只手撫摸著她挺拔,小巧的胸部,托起,插入她的身體。
拉普蘭德暫時離開了她,喘著氣坐到他身後,將重量和雙乳壓倒在他的背上,看著他操著德克薩斯,輕輕舔過自己的嘴唇,讓手順著她的肚子,在敏感的陰部與粘水間滑動,摩擦,一碰到自己就發抖,雙臂彎曲著,一股快樂的浪潮劃破了她的神經。
她從他身邊爬過去,抓起枕頭,把枕頭從沙發上推下來,拉普蘭德沒有給德克薩斯拒絕的機會,她坐在她前面,把她泛著水光的陰部和灰狼的眼睛水平。
“繼續~”拉普蘭德笑著,喘著粗氣。德克薩斯隨著喘息與被抽插的晃動,向她投去了一個煩躁的目光,但當他沒入她時,任何抗議都被壓制了下來,她猛地向前推著身體,發出呻吟聲。
向前移動,呻吟著,嘴放在拉普蘭德的陰部上,拉普蘭德的一只手放在灰狼的頭上,把她的臉往胯部深處推,德克薩斯尷尬得兩頰通紅,卻懶得抱怨,沉默地舔著拉普蘭德的肉縫。
他並沒有放慢插入的速度,當兩頭狼糾纏在一起的時候,他猛擊她的陰部,一下拉開她粗糙的尾巴毛發,拉普蘭德則把她深深地按在雙腿之間,她的另一只手撫摸著自己的碩大的乳房,在他和德克薩斯之間交換著淫蕩的目光。
“嘿,拿上那個。”拉普蘭德卷起尾巴,視线看向平時的玩具。
他對她翻了個白眼。“你確定?”
“她還差一個沒填滿呢。”拉普蘭德惡作劇式地笑了起來。“這種機會可不多。”
他拿起塑膠,無奈地嘆了口氣,開始把其充滿顆粒的一部分插入德克薩斯另一個緊洞里,然後用一個深深的推力,讓她尖叫起來,他盡可能地把玩具的其余部分推了進去,開始來回,抽出,埋入,隨著他的推力,盡可能地快速有力地移動。
這給德克薩斯帶來了一種讓人發狂的快樂,她一下子就不再舔拉普蘭德的肉縫,甚至連想都不敢想。當她掙扎著呼吸時,空氣已經從她的肺里抽了出來,而不僅僅是高興地呻吟,當他的臀部有力地拍打著她的屁股時,濕潤的肉質拍打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她感到自己的理智逐漸消失了,因為即使是呼吸也會被拉普蘭德淹沒。
她感到自己幾乎窒息,當她的第二次高潮越來越近的時候,臀部與狼尾不穩定地顫抖著,她的陰部勒住了他的陰莖,拼命想讓他也高潮,不知是出於殘破的自尊還是什麼
“我從沒看過親愛的巧克力狼這樣,”他咕噥了一聲,抓住德克薩斯的腰,把他的下體在她的屁股上快速地滾動了幾下,在她的陰部里噴射下了東西。
“啊!”德克薩斯的身體劇烈地顫抖,因為高潮突然降臨到她身上。她第二次感到渾身發熱,這種感覺使她的思想融化,四肢無力,肌肉變成了果凍。
”誰說不是,哈哈,尊敬的德克薩斯……“
拉普蘭德呻吟著,她咬著嘴唇,放開灰狼的頭,拖著腳向後,讓德克薩斯能正常地呼吸。
……但這還不夠。在她所感受到的壓倒一切的快樂中,德克薩斯州被她在清醒時刻的性高潮所帶來,一種被某種憤怒所玷汙的清醒,一種轉化為淫欲的憤怒的憤怒。拉普蘭曾說過這是一個戰場,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她第一輪就輸了。
“拉普蘭德…”
當玩具從她的臀部中滑下來時,她陰沉著臉轉向拉普蘭德。
”你讓他用這東西操我的屁眼,嗯?”
她從他一臉無辜的神色下,從手里接過玩具,帶著險惡的微笑,突然把她這部分,塞到了拉普蘭德的嘴里。
“既然你這麼喜歡玩玩玩具,就把它打掃干淨”
如果不是因為她嘴里的東西,他毫不懷疑拉普蘭德會發瘋地笑,白狼似乎是服從了,因為他聽到她的舌頭凌亂地舔玩具尖端的濕部分,德克薩斯氣喘吁吁地點點頭,突然坐在拉普蘭的臉上,立刻開始在臉上蹭來蹭去,
“就這樣,給我把舌頭伸進去!”德克薩斯不耐煩地呵斥到,直到那舌頭最終伸入,一個蠕動,惡魔般的小東西,推動她的下唇分開,勉強忍住尖叫。
拉普蘭德自己的手滑到了她的胸脯上,在德克薩斯身下玩弄她的乳尖,當德克薩斯把她悶死在自己的陰戶下面時,她也在自娛自樂。
德克薩斯閉上一只眼,低頭看著那張被夾在大腿之間嬉笑的臉,深吸一口氣,向後翻身,抓住她的下巴,把它拉開,看著吐出的潮濕舌頭。
“現在,深呼吸,”德克薩斯調侃著,給了她一段時間以來最好的呼吸新鮮空氣的機會。拉普蘭德順從地喘息,顫抖著,幾乎沒有呻吟的空氣之前。
然後德克薩斯重重地,滿足地嘆了口氣,她把怒火轉向了他。
“過來,混賬。”
她抓住他的手,把他拉近,然後出乎他的意料,吻了吻他。
灰狼讓他沒有抵抗力,她的舌頭推開他的牙齒與他自己的相混合,吻似乎持續了一個很長的時間,德克薩斯不允許他後退,因為她似乎試圖深入她,舌頭探索他的嘴的每一個部分。
這時她才讓他推開,一股銀絲把他們連在一起,她深深地望著他的眼睛,惡狠狠地笑了起來,一聲小小的叫喊讓她恢復了戰斗的個性。
“哦,她現在還在舔,你們兩個無恥的家伙,去她媽的,用力。”
德克薩斯打了拉普蘭德的一側碩大,潔白的乳房,深深看著他,牙齒在嘴唇後咔咔咬緊。
“給我操她。”
當然,他知道最好不要在她們的狀態下違抗其中的任何一個。
他把胳膊鈎在拉普蘭德的腿下面,把她的臀部微微抬起,然後迅速把下體推到她里面,從銀發雌狼那里得到了一聲渴望的呻吟,立刻開始大搖大擺地敲打著她的肉穴,當他感覺到她那熟悉的皺褶時,不費吹灰之力,知道拉普蘭一般都喜歡這樣,他又開始以他所能鼓起的每一點速度猛推。
德克薩斯屏住呼吸,在拉普蘭德的臉上摩擦著,濕漉漉的性愛氣息在牆上回蕩,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氣味,一聲輕輕的嗚咽掠過她的嘴唇,她揉搓著大腿,刺痛的快感又變成了燃燒的欲望。想到要等一輪,她幾乎要發瘋了。
仿佛感覺到她越來越強烈的欲望,他從拉普蘭德的臀部松開一只手,突然抱住德克薩斯,引來灰狼驚訝的喘息,然後當他把兩個手指摟住她發硬的乳尖時,變成了呻吟,使德克薩斯因為兩者攪動她的陰部與乳房而感到一陣熱顫。
她的身體在性高潮中顫抖,雖然沒有第一次那麼有力,但卻足以耗盡四肢的力量,讓她的大腦在整整五秒鍾內一片空白,視线中出現了斑點。
一分鍾後,她慢慢地從拉普蘭德身上滑了下來,眼睛睜著,但什麼也看不見。
拉普蘭德失望地嗚咽,叫著,他慢慢地地從她身上拉了出來,讓她的陰部感到空虛,讓粘濁的白液與透明水液漏了出來,把她的尾巴打潮為一團混合的毛絮。
她不耐煩地呻吟著,搖晃著她的臀部。
德克薩斯盯著天花板,虛弱地呻吟著,她克制住了觸摸自己的衝動,哪怕只是為了擺脫自己陰部的迫切需要。
她聽到身後有動靜,卻懶得去看,結果驚訝地僵硬起來,一雙手在她胳膊下蜿蜒著,把德克薩斯拉了起來,雙手迅速垂到腰上,把她抬了起來。
“喂?!”德克薩斯尖叫著,抬頭一看,臉泛起了驚愕和不可思議的紅潮,她的背靠在他的胸前、
“你在干什麼,白痴“
”最後一輪。”他微微一笑,感受到屁股後陰莖慢慢變硬,德克薩斯流露出一種放棄,不可思議的情緒。
“你在聽嗎?!放手……“
坐在床上,拉普蘭德看著,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哈哈,我低估你了,瘋子…“他向銀發的母狼微微一笑,然後又把注意力放回德克薩斯身上,小心地握住她的大腿,把她慢慢,不容拒絕地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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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u0027\u0027德克薩斯安靜的呻吟聲就像音樂一樣,當他抽插她時,雙手放在她下面的桌子上。她仰臥著,伸開雙腿,他把她推向高潮時,她的腳趾可愛而緊張地彎曲,在她身上上躺著白狼,在親吻德克薩斯之間氣喘吁吁,
兩頭狼一有空就亂作一團,或者至少拉普蘭德在騷擾她,德克薩斯看起來太忙於關注搗入體內的陰莖,根本不在乎拉普蘭德對她做了什麼。他猛地一推,就把性器埋進了她的子宮口,在母狼的喘息融化成肉欲的呻吟之前,他感到了德克薩斯高潮的痙攣。她的內壁在陰莖周圍釋放出溫暖和濕潤,這種愉悅的感覺鼓勵他從她陰部的底部出來,並開始從後面針對另一個目標。
“哈!”拉普蘭德並不羞於說出她的快樂是。”啊,就像那樣~!”
“你現在滿意了?”
“滿意的應該是你。”拉普蘭德咯咯笑著,用尾巴拉住了他的腰
他抓住她的臀部,把下體狠狠地撞到她身上,很清楚地意識到高潮接近了,但他沒有停止,依然攪動著拉普蘭德——當她突然在你面前緊縮,她高潮時的喜悅之聲被德克薩斯的嘴唇掩住了。
她緊緊地環繞他,但他還沒來得及射精就退出了,把陰莖推到德克薩斯的裂縫上,在她身上摩擦一秒鍾,最後再次插入了她。德克薩斯扭動著,抽搐著,當把她逼到高潮的極限時,她的肉穴在他的肉杆上收緊,下體的悸動只會加劇她迫在眉睫的性高潮,德克薩斯最終達到了她的極限。
她的一只手飛快地伸下來,使勁摩擦陰蒂,放大自己的高潮,讓她的液體噴到他的性器身上,也把他逼到了極限,在他把自己的臀部向後拉出來。
拉普蘭德急切地填補空缺,舔著德克薩斯的陰部,無情地逗著她,用手指輕輕地揉著外唇或在陰蒂周圍畫圈。
“嘿,巧克力。”他的聲音讓德克薩斯從快感中轉移注意力,依舊面頰朝下趴在桌子上,懶洋洋地挪動著身子,回頭看看你。
那些柔軟的嘴唇,勾起罪惡的雙唇,在她喘息著說話時蠕動。“什麼——”
溫熱的白濁劃過德克薩斯的臉。一開始,她並沒有注意到被擊中,只是熱氣襲來時,她發出一聲小小的驚呼和嗚咽聲,但很快她的眼睛就睜大了,她的手移到了她美麗的臉上,劃過黏糊糊的线條上。
她深深的呼氣,閉上眼,她用手指舀了一勺,然後舀到嘴里。德克薩斯呻吟著,露出舌頭把每一部分都舔掉了。
當然,這兩頭狼並不滿足於一次一次的性交,她們很快就把自己從對方身上解開,把他推到地上,眼睛里充滿了飢餓。
“女士們?”他頭一次露出了虛弱的神色。
“閉嘴。”德克薩斯笑了起來,拉普蘭德也微笑著,濕潤的舌頭探入他的耳朵,濕噠噠地刮擦著。
他感到自己脖子上的兩處傷口隱隱作痛,再次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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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