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且聽風淫(古言 NPH)

第50章 戲水

  “嚴大人你來了。”薛安辰似乎對嚴卓清在此並不意外,此時倒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殷切問道:“那東西可有消息了?”

  嚴卓清淡淡一笑,全然不顧渾身濕透的外袍快步上前,從懷中摸出一個白玉瓷瓶雙手奉於薛安辰眼前,略顯猶豫:“薛將軍,這就是你要的東西。”

  “是救命的藥麼?”凌夕見二人如此鄭重,表兄眼中又閃著欣喜,便也跟著升起希冀。

  薛安辰聞言摸了摸凌夕的長發,笑著點點頭:“沒錯,是救命的藥。”

  嚴卓清見薛安辰接過瓷瓶,多一句廢話也沒有,便毫不猶豫地打開蓋子一飲而盡,心知此事已經蓋棺定論,便轉向凌夕道:“既然薛將軍已服了藥,還請王妃隨我離開,讓將軍好好休息才是。”

  “這藥真的能治好表兄麼?”太過簡單,凌夕自然存了幾分疑慮,可見薛安辰也笑著催自己離開,凌夕不疑有他,便幫表兄重新掖好了被子,繼而隨嚴卓清走了出去。

  “嚴大人,那藥是從哪里得來的?”走在路上,凌夕還是忍不住問道。

  兩人撐著一把傘,盡管嚴卓清把整個傘蓋都撐在凌夕頭頂,還是防不住她濕了半身的裙擺。

  聞言後嚴卓清也不遮掩,坦然道:“是宮里張太醫舉薦的一位江湖神醫,他家世代行醫,善解奇毒,這方子就是他精心研究得來的。”

  見嚴卓清說得如此篤定,凌夕也不好繼續追問,轉眼間就到了薛府的湯池。

  凌夕本來還納悶為何嚴卓清帶自己來沐浴,一想自己已然奔波了一整日,又淋了雨,是該好好洗去一身疲憊,才好養精蓄銳有力氣照顧表兄。

  “薛府本就人丁稀薄,現有的幾個丫鬟也都圍在芸娘那邊伺候,若是王妃不嫌棄,就由下官服侍王妃沐浴吧。”

  “你,你說什麼,這成何體統?”凌夕的臉唰的就紅了,就算她與嚴卓清有過幾次床笫之歡,然而就這麼公然一起沐浴也太過了些。

  “王妃想到哪去了?”嚴卓清面上一本正經,在鋪滿花瓣冒著熱氣的湯池前拉過一閃屏風,站起其後躬身道:“下官只管待在此地待命,不會越雷池半步。”

  “我自己來就行了,你站在這又做什麼?”

  嚴卓清嘴角一扯,又露出三分挑逗的笑來:“自然是在此聽憑王妃差遣,更衣添水下官也不是不會。難不成王妃還有何避諱麼?說白了王妃的身子下官哪寸沒有見過?”

  凌夕最恨他這張什麼都敢說的嘴,然而她冷得厲害,見此處亦無他人,也不願同他計較。

  凌夕小心站到屏風前,一一脫掉了罩衫、襯裙和里衣,只剩下一條裹著酥胸的肚兜,輕移蓮步緩緩踏入了水中。

  汩汩暖意漸漸包裹了自己的全身,那伴隨了她整日的傷心、自責和痛苦亦得到了些許緩解。

  若是表兄好起來,她定要去找仇人報仇,那仇人自然是她的“好夫君”劉琰。

  害她失去母親留下的雙姝令,害她家破人亡的,她全部都要一一討回來。

  “王妃,水溫可還正好?”

  “尚可——嚴卓清,你做什麼?”

  她就不該相信嚴卓清這個滿嘴謊話的騙子!嘩啦啦的水聲,正是一只大手如鬼魅般攪動著這一池春水。

  “做什麼?做的自然是令王妃舒服的事情。”水霧太大,嚴卓清的聲音縹緲環繞,仿佛從遠處傳來。

  “你——唔——”

  熱氣氤氳,彌漫於整個湯池。

  凌夕背對著身後的人,卻能感到他滾燙的胸膛貼向自己的後背。

  肚兜的紅线被輕輕扯開,接著就隨著水流飄遠了去。

  一對雙乳隨著水波蕩漾,乳尖時而露出水面,時而有沒入水中,接著便被一只大手握在了掌中。

  “別——”凌夕一張口,就忍不住發出呻吟,只因那變本加厲的挑撥,已從對乳珠的磋磨變成對整個乳肉的大力揉捏。

  “啊——痛呢——”凌夕抬高了頭,抵住背後男子的下頜,一只手忍不住攀上男子的脖頸,嚴卓清何時變得這麼瘦了,硌得她癢癢的。

  身後男子呼吸越發粗重,單純地揉捻乳肉顯然已不能令他滿足。

  他一口含住女子的耳垂,另一手探入其下身的芳草中,企圖從那窄縫中尋找侵入的觸點。

  “清郎,你明明說不會越雷池半步,怎麼又出爾反爾?”

  身後的身子猛地一震,手下撩撥到一半的動作也忽然停了。

  “怎麼還說不得了,幾日沒見,清郎倒是脾氣見長。”凌夕先前被阿潤用手玩弄的時候以為自己來了月事,如今過了一日又沒了跡象,因此對於嚴卓清做到一半就忽然停止的前戲非常不滿。

  她的身子最是敏感,方才那兩下撥弄已是令她欲火焚身。

  意亂情迷間,她便主動拉起男子的手撥開兩片陰唇,按了按略微鼓起的淫珠,媚聲道:“清郎,夕兒想要。”

  “真騷!”一聲低吼,男子又開始發力。

  他干脆一把抬起凌夕的一條腿掛在臂腕上,另一手反復揉捻著珍珠,其余的手指還淺嘗輒止地進出於幽深的小洞,嘴里更是懲罰般狠命吮吸凌夕雪白如玉的脖頸。

  “啊啊——好舒服——小穴要更多,小穴要肉棒——”

  凌夕被手指插得花枝亂顫,無力地依靠在背後的男子身上,同時清晰地感覺到男子的龍根正在勃起,已經野蠻地擠入了她的兩股之間。

  淫水汩汩溢出,與沐湯混為一體,整個浴房彌漫著一股交合淫靡的味道。

  隨著嘩啦一聲,水光四濺,凌夕被人從湯池里整個撈出,輕放在池邊。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只聽“嗖嗖”幾聲,僅有的兩盞竹燈接連熄滅,燥熱無比的浴房也瞬間陷入黑暗。

  “清郎,我看不到了。”

  嚴卓清根本不理會她,只是粗暴地將她兩腿向外打開,此刻凌夕坐在池邊,雙腿被人從中分開,而男子仍站在池中,眼前正是大敞著的、濕噠噠的粉嫩陰戶。

  “啊——別——”

  驚叫聲終是化為了一聲聲淫叫。

  靈巧的舌長驅直入,沿著陰唇打開的細小窄縫,緩緩探入了深處。

  不止花珠被吸得早就脹成了櫻桃,小洞也不住地顫抖,汩汩蜜液接連不斷地順著舌流進了男子的口中。

  “啊啊——小屄好癢啊——哦哦——夕兒繃不住要尿了——”

  凌夕身子不由得向後仰,雙手撐在身後,以便盡可能將飢渴難耐的陰戶朝男子的口中送去。

  那瘋狂的舔弄接連讓她泄了三次,那快速而精致的吮吸每次都恰到好處地觸及她的敏感,這種口交的極致快感甚至比某些時候被肉棒操弄得更為舒爽。

  “清郎的舌頭好厲害,夕兒的騷屄都被清郎的舌頭舔尿了!”凌夕閉著眼浪叫。

  “啪啪”兩聲脆響,凌夕白嫩的臀上多了兩個紅紅的掌印。

  凌夕正在興頭,突如其來的痛感令她渾身一顫,又噴了股淫液出來:“好好的清郎為何打我?”帶著嬌喘的委屈,足以令人聽的骨頭都酥了。

  “打你還不是因為你認錯人!”低沉的男聲,混著壓抑的欲望,這根本不是嚴卓清的聲音!

  “你是誰!”凌夕大驚失色,身子瞬間涼了。

  她拼命夾緊了腿,腦中卻都是方才在陌生男子挑弄下婉轉承歡的情形。

  黑暗中她睜大雙眼努力看清來人,眸中卻還流淌著尚未褪去的情欲。

  男子哪里給她逃避的機會,一把又將她拉下水來,抵在池邊,一手大力揉捏著胸乳,一手扶著早就硬透的龍根沒入穴口,狠狠道:“我是誰?我本應是你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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