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且聽風淫(古言 NPH)

第35章 同時遇到三位姘頭

  楚音館這邊富麗堂皇,處處皆是廊腰縵回、檐牙高啄。

  凌夕在房中放下細軟,本想出來熟悉下地形,沒曾想走了幾步便迷路了。

  正在焦急之際,遠處牡丹屏風後的樓梯走上來一婀娜女子,雲鬢微斜,鶯聲燕語,正挽著身旁一藍裳男子調笑。

  凌夕定睛一看,不禁大喜,暗道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這二人正是柳飄兒和長姐的大哥趙梓川。

  那趙梓川與天威將軍的歸朝宴上截然不同,此刻身著便服卻是一副富家公子的派頭,形骸狂狼、言語輕薄,手下不住地揉捏著柳飄的翹臀,引得柳飄兒聲聲嬌吟。

  凌夕隱在暗處,尾隨著他們快走幾步,直至見他們進了一間臥房。仔細檢查了四下無人,凌夕便輕輕在窗紙上戳出小洞,側耳聽著。

  “幾日不見,飄兒可是越發風騷了。”趙梓川一進屋便往雕花大床一趟,打量著柳飄兒調戲道。

  柳飄兒假意啐了一口,撲在趙梓川胸前,媚眼如絲,伸出玉指撩開衣襟畫著圈,嬌嗔道:“川郎好狠的心,上次將妾身扔給那吃人不吐骨頭的貴人,妾身差點沒命回來與川郎共赴雲雨了。”

  趙梓川捉住那撩撥的玉手,一個翻身將柳飄兒壓在身下,撕扯著她單薄的紗裙,氣道:“騷貨,據我所知,你可是哭天喊地求著鄭歇操你,浪了一整晚,泄了一地的淫水,回頭還來埋怨我?”

  柳飄兒立刻換上哀婉的神色,拉著趙梓川的手伸入抹胸中,悲戚道:“妾身冤得很,川郎看看妾身這傷疤,都不心疼妾身麼?”

  趙梓川就勢捏住柳飄兒的乳尖,來回一陣撥弄。

  直到柳飄兒受不住呻吟出聲,才松開了手,低聲笑道:“家花不如野花香,果然你這千錘百煉的貓妖身子,比我府上那位只會挺屍的強多了。”

  凌夕見二人衣衫半褪,已是蓄勢待發。再看這趙梓川外表道貌岸然,竟將家中妻室與青樓妓子相比,不禁面露鄙夷。

  這時卻聽柳飄兒嗤笑道:“川郎還惦記著三郎媳婦呢?三郎這般不中用,那凌氏不都得靠著川郎施恩才能一解欲火了?”

  趙梓川聞言大怒:“我三弟也是你這等賤貨可以評判的?再胡說我撕爛你的嘴!”繼而將柳飄兒衣物悉數扯下,毫無醞釀地將身下巨物徑直捅了進去,連插了數十下,疼得柳飄兒死去活來。

  這邊凌夕卻是愣在了原地,柳飄兒口中的凌氏難道是指長姐?趙梓川竟敢欺辱她?這事關系重大,恐怕自己還是要另擇時日去趙府探望下長姐。

  凌夕想得出神,竟未曾注意身後有人靠近。

  “你是誰家的婢子,鬼鬼祟祟在此作甚!”凌夕突然被嚇了一激靈,連忙低下頭轉過身來,余光瞥見來人似乎是永歡閣的小廝,身後跟著一位褐氅貴客。

  那小廝見凌夕蒙著面,唯唯諾諾也不回話,便轉身跟褐氅貴客賠笑道:“公子,原來是我們永歡閣新來的婢子秀兒,被人毀容毒啞,亦是個苦命的。她初來乍到規矩還不熟悉,望公子莫怪。”

  “無妨,讓她過來斟個酒吧。”這聲音一出,凌夕卻如五雷轟頂。

  “是是是,還愣著干嘛,快跟上!”褐氅男子翩然離開,小廝也急忙擺擺手,示意凌夕跟上。

  凌夕此時只想拔腿而逃,那聲音清越中透著幾分慵懶,慵懶中散發幾分魅惑,可不正是那狐狸眼的嚴卓清麼!

  凌夕以為喬裝入青樓遇到熟人已經是夠倒霉的事情了。然而她萬萬沒想到,今日是命犯太歲,遇到的不止一個熟人。

  嚴卓清進了一間頗為風雅的屋子,屋內燃著凝神的熏香,與外面回廊里甜膩濃郁的氣味截然不同。

  小廝領完路便帶上房門退下,只剩下凌夕跟著嚴卓清進了內室。

  內室相對昏暗,凌夕不敢抬頭,隱約瞄見案幾旁的榻上已經端坐著兩名男子,身形均有些熟悉。

  “嚴某見過昱王殿下,臨淵公子——”

  嚴卓清這廂一開口,直接嚇得凌夕當場歸天。

  他說什麼?

  劉琰和顧玄?

  凌夕拼命忍住兩眼一黑、向後栽倒的衝動,腳下卻如同灌了鉛水,一步也挪不動了。

  “顧某見過嚴大人。”顧玄並未注意到凌夕,自顧飲了一口茶,看向嚴卓清道:“不知嚴大人此番邀請我和昱王殿下,是有何事相商?”

  嚴卓清朗聲一笑,繼而也落了座:“嚴某自是為傳達聖上旨意而來,有些話不便在朝堂上講,只能令二位貴人屈尊來這『清淨』之地一敘了。”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模糊的嬉鬧聲,正是窯姐兒帶著嫖客下樓去了。

  劉琰淡淡地看了嚴卓清一眼,緩緩道:“嚴大人不愧是皇兄的寵臣,如今宣個旨都輪不到內監了。”

  嚴卓清聽出劉琰譏諷他形同內監,倒也不惱,拱手一拜,解釋道:“此聖諭並非可書寫在絹帛上,也不能由第四人得知,便只能由微臣代為轉述。”

  “願聞其詳。”顧玄道。

  “宮中刺客一事——”

  “慢著,”劉琰抬手止住了話頭,目光一凜,轉向凌夕,冷冷道:“這是何人?”

  三道目光一瞬間同時望向凌夕,凌夕渾身一震,強撐著最後一口氣屹立不倒。

  只聽嚴卓清笑道:“路遇個新來的婢子,戰戰兢兢頗為有趣,我便順道帶來斟個酒。”

  “既是楚音館的人,那也別荒廢了,先來唱個曲兒助助興。”劉琰看似來了興致,慢條斯理道。

  唱你個頭,凌夕心中暗罵,劉琰這廝淨會添亂,好好地繼續談正事不好麼,非要自己唱什麼曲兒。

  見凌夕一言不發,嚴卓清連忙解釋道:“據說這婢子被人毀容毒啞,因此我才給帶進來伺候著,不能唱曲兒助興,怕是要掃王爺興了。”

  “既如此,你來斟酒吧。”顧玄不欲為難她,便說道。

  凌夕艱難地提步走上前去,故意含胸駝背磨磨蹭蹭,生怕被他們仨人看穿了身份,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

  正當凌夕哆嗦著給劉琰和顧玄斟完,轉向嚴卓清這邊時,嚴卓清突然一把抓住了她,帶進了懷中,驚得凌夕慌忙間捂緊了面紗。

  “嚴大人這是作何?”顧玄雖是習以為常,此刻仍是不禁微微蹙起眉頭。

  嚴卓清邪魅一笑,左眼下的淚痣更加妖嬈:“既然來了永歡閣,不好好疼愛一番這里的美人兒總覺得白來一趟。”

  顧玄看這姑娘戰戰兢兢,似嚇得不輕,便說道:“嚴大人說她被人毀容,怕也不是接客的姑娘,還是不要強人所難吧。”

  嚴卓清不以為意,直視著凌夕驚慌的雙眸,沉聲道:“既是永歡閣的女人,哪有不接客的道理,說不定還是個未開苞的雛兒?”說罷,嚴卓清抬手伸進凌夕的衣衫,大力揉捏起來。

  凌夕怒火中燒,這嚴卓清當真是個風流浪蕩的貨色,她剛剛因為上次救了自己一命而對他有所改觀,如今卻在劉琰和顧玄的面前羞辱她,簡直罪無可恕。

  雖說他應該沒有認出自己,可是這般情景下凌夕卻無可奈何。

  更可氣的是,凌夕多日沒有歡愛,敏感的身體根本經受不住這樣猛烈的刺激。

  嚴卓清幾下輕車熟路的撩撥,便令凌夕極力咬緊嘴唇才不會發出聲音。

  “嚴大人,本王知道你好女色,但眼下可否先說正事。等說完正事,本王與臨淵公子離去後,你也好盡情享受春宵。”劉琰無意看這香yan的畫面,兀自端起茶盞飲了兩口。

  “人人都道我嚴某是色中餓鬼,可他們不知我挑女人也是有講究的。這小娘子雖然破了相,可是身嬌膚軟,小穴想必是個絕妙的。二位爺不想試試?”嚴卓清興致大好,摟著凌夕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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