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一片真心終錯付
見劉琰跟顧玄都正襟危坐,毫無反應,嚴卓清嘴角一扯,拉下凌夕的抹胸,任憑肚兜包裹著兩朵玉乳左右輕晃,手下卻是直接探入裙底,摸上了花蕊:“反正以你這面相怕是也沒人要,不如讓嚴某疼疼你!”
劉琰面色沉靜,一杯接一杯飲著茶。顧玄微微搖頭,亦轉身看向窗外。此刻二人心中卻不約而同地想起了凌夕。
嚴卓清手指已經探入小穴,他手下時輕時重,一邊揉著顫抖的花珠,一邊撫摸著穴肉,蜜水一股一股流滿了他的手。
然而中指一路探進去,緊致濕滑的甬道竟是暢通無阻。
“沒想到小娘子竟是被人開過苞的?”嚴卓清望著凌夕愈發迷蒙的雙眸,頗為遺憾地說道。
凌夕羞憤交加,猛地發力推開了嚴卓清,衣衫半裸,連滾帶爬地逃到內室的角落,恨恨地瞪著嚴卓清。
嚴卓清倒也不急,轉身對著角落的凌夕道:“小娘子既然不能以色侍人,不能唱曲兒助興,又不是個雛兒,當真是掃興!不如小娘子一口氣飲下這整瓶的杜康,我便放過你如何?”
“嚴大人這是做什麼?”顧玄面色不悅地看著嚴卓清,不明白他為何要這般糟踐這女子。這滿滿一瓶酒,任誰一口氣飲下都是極為傷身的。
凌夕更是氣得冒火,嚴卓清的意思是,要灌死自己?
見凌夕仍舊無動於衷,嚴卓清便威脅道:“小娘子不聽話的話,嚴某只能將小娘子面紗取下,將你的丑容公之於眾了。”
凌夕大駭,如今計劃尚未執行,若是暴露了身份,以後再想混進來可就難上加難了。
更何況,劉琰要是此時發現了自己的身份,說不定會一氣之下把永歡閣掀了。
凌夕銀牙咬碎,盤算著不如就跟他拼了,好歹喝完整瓶也不會馬上就醉得不省人事,還可以耍個酒瘋趁機趕緊離開這里去找簫睿求救。
想到此,凌夕眼神中多了幾分決絕,站起身來,攏好了松散的衣裙,又仔細調整了遮臉的面紗,一步步向案幾走去。
嚴卓清見妙人兒步步走來,眼神中多了幾分玩味,他伸手拿起了琉璃瓶,遞給走近的凌夕,笑道:“小娘子是個有膽識的,飲下這瓶我嚴某佩服你。”
凌夕努力平息著心中怒火,亦朝著嚴卓清粲然一笑,心一橫接過酒瓶仰天而飲。
顧玄突然雙眉擰得更緊了些,卻已來不及制止。
劉琰眼神瞥向窗櫺,仿佛全然置身事外,自顧自地飲著茶。
“好!”嚴卓清拍手大喝。
凌夕一飲而盡,喉嚨辣得冒火,眼淚簌簌地往外冒,胃里如同灼燒般絞著。
她眸光閃動,眼中水汽氤氳,此番景象平添幾分柔媚之姿。
待一飲而盡,凌夕一手撐著案幾,一手將琉璃瓶懸於案幾上空,翻轉過來,酒瓶空空,未落一滴殘酒。
“好!”嚴卓清再喝,繼而朗聲道:“小娘子女中豪傑,我等大丈夫亦佩服不已,嚴某說道做到,小娘子可以退下了。”
凌夕如釋重負,頭腦開始發蒙,連退拜之禮都忘了做,轉身便向門口走去,卻沒看到嚴卓清勾起的嘴角。
“你做了什麼?”顧玄看出端倪,沉聲問道。
“臨淵公子瞧著就是了。”嚴卓清抽出折扇,向後一倚,目不轉睛地望著凌夕遠去的背影。
凌夕腹中如翻江倒海,開始方能疾步而行,沒走幾步便開始腳下虛浮。
剛剛被嚴卓清刺激過的敏感之處突然開始發作,體內的燥熱和顫栗之感接踵而至。
她口中干渴難耐,穴中卻涌出了蜜液。
糟了。凌夕臉頰漲的通紅,意識里只剩下這一個念頭。
“你下藥了?”顧玄見凌夕癱坐在案幾前幾步的台階上,面色潮紅氣喘不已,一手努力撐著地,另一只手已經不受控制地拉扯下自己的衣物、撫摸著自己的身體。
嚴卓清一臉壞笑:“臣近日為聖上研制了幾味新藥,正好缺個試藥人,這不正巧了。”
“行了,鬧夠了沒有?”劉琰突然心煩意亂,言辭間頗不耐煩:“聖上究竟說了什麼?”
此刻凌夕已經被體內燥熱逼得縮成了一團,她背對著三人癱坐在地,緊緊夾著雙腿,卻不由自主地撫摸著自己的胸乳,早已松散的襦裙已經完全被她褪至腰間,肚兜被揉搓得褶皺不堪,勉強包裹著呼之欲出的玉乳。
嚴卓清將目光從凌夕身上移開,正色道:“宮中刺客一事,聖上夸贊昱王做的干淨利落,下一步便可以此為借口,敲打梁順王。”
“哦?”劉琰訝異問道:“本王費盡心思做了這麼一出大戲,可不是為了簡單敲打一下鄭歇。還請嚴大人明示。”
“刺客之事是你所為?”顧玄蹙眉,冷冷地看著劉琰:“薛安辰可是昱王妃的表兄。”
“那又如何?”劉琰不願做多解釋,簡單撂下一句。
“僅僅為了給敲打梁順王一個由頭,昱王竟然不顧念昱王妃的情分,也要對天威將軍痛下殺手?”顧玄逼問道。
“昱王妃嫁給本王便是本王的女人,旁的人和事自是與她無關。至於本王家事,更是不勞臨淵公子費心。”劉琰語氣不善,神色間添了一絲薄怒。
“你——”
“噯噯,殿下和公子莫急。”嚴卓清見狀連忙陪著笑臉,岔開了話題:“話說回來,聖上意思自然不只是『敲打』,可畢竟梁順王是出於皇室血脈,聖上不便用過重的詞匯,昱王與聖上兄弟連心,意會了便好。”
“不知聖上需要我們做什麼?”顧玄問道。
“楊氏已經被梁順王控制,聖上希望臨淵公子可以出仕為官,輔佐治理大盛百年基業。至於昱王殿下——”嚴卓清轉向劉琰:“聖上說可以給你三大營的兵權與梁順王對抗,但是條件依然不變。”
劉琰突然騰地冒了火,猛地拂袖起身,帶翻了茶盞,引得一陣叮咣。
他似全然不覺,雙手握拳隱在袖中,竭力隱忍不發。
頓了片刻,未置一言便大步離開了案幾,頭也不回地出門而去。
“這——”嚴卓清遲疑道。
“皇上說的條件是什麼?”顧玄問道。
“臣亦不知。”
“嚴大人先走吧,把這女子留下。”顧玄執起茶盞,淡淡道。
嚴卓清心有不解,又看了凌夕幾眼,亦不便多問,便起身先行告退。
待這邊門剛關好,顧玄立刻將茶杯拍在桌上,一個箭步奔至渾身滾燙、嬌喘不已的女子身邊,將她攬入懷中,輕聲喚道:“夕兒別怕,是我,你的顧郎……”
顧玄萬分自責,雙眸憋得通紅,他本應一眼就認出她來的,卻生生等到她飲下了一整瓶酒才如夢初醒,才認出那雙倔強而無助的雙眸。
他簡直罪該萬死,罪無可恕!
“是,是劉琰殺我表兄——”凌夕已是哭紅了眼眶,她雖腦中亦真亦幻混沌不清,但卻明晰地聽到了劉琰的話。
然而因為那媚藥的緣故,凌夕逐漸失去理智,雙手觸及顧玄身體的瞬間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將自己的身體緊貼顧玄的胸膛,一邊狠拽著顧玄月白的衣袍,一邊撫摸著顧玄的身軀。
“我好熱……快給我……”她臉漲的發紫,似有中毒之兆,這媚藥怕是藥勁兒太猛,不泄出來會生生將人逼死。
渾圓柔軟的乳肉摩擦著顧玄的胸膛,他本能地抬手握住白嫩的玉乳,大力的揉捏著,尚未刺激堅挺的乳珠已是引得凌夕嬌吟聲不斷。
顧玄攬了凌夕滾燙的身體,看著她難受地扭動著,心中糾結萬分。
骨子里烙上的禮儀道德曾經綁縛了他很久,卻也是因為這些信仰,他將與凌夕交合視為一件莊嚴神聖的事情。
他給了自己承諾,他不願不明不白地要了她,他想要堂堂正正擁有她,他要在披紅掛彩燃著香燭的喜房里與她纏綿廝守。
而眼下卻是在醃臢的青樓,她亦是中了媚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