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且聽風淫(古言 NPH)

第70章 賞花宴

  “這可是軍中慣例‘賞花宴’,趙側妃留下怕是不方便吧?”趙明軒面露難色,轉向劉琰求助。

  劉琰卻仿佛老僧入定一般,面上看著就是正襟危坐在那里,正閉目賞著曲樂。

  然而只有旁邊的凌夕心知他多麼道貌岸然,只能拼命忍著其指下的挑逗。

  “趙將軍說的是,”李青夜也開口道,“我大盛一直有戰勝後用‘賞花宴’犒賞三軍的傳統,雖然此次皇上沒有下達聖諭,可想必貴妃娘娘此次前來就是為了這事吧?”

  凌夕一聽瞬間面色發白,悄悄在裙下按住劉琰越來越放肆的手,竭力平靜道:“是。”

  犒賞三軍所謂的“賞花宴”實際是一種隱秘且鮮為人知的傳統,“賞花”顧名思義賞的便是女人。

  如果大盛軍打了勝仗,皇帝便要把自己的一個妃子送到軍中,而“賞花”的方式就是令該妃子在一眾將士面前解衣自瀆,以此表示皇帝對一眾將士的看重。

  雖然妃子並不會跟將士們進行實質性交合,可畢竟事關皇家顏面,因此從來都是秘密進行的,且皇帝一般也只會將低階的妃嬪送去。

  凌夕狠狠瞪了一眼劉琰,這次能選中身為貴妃的她,全拜他昱王所賜。

  許是劉琰仍舊懷疑她是鄭歇派來的刺客,又恰巧撞上她私闖昱王府、張口便要那合歡致死的蠱蟲,至今對她有所防備也是無可厚非,可誰知他心狠至此,竟然一道密奏呈了上去,讓元興帝將玉貴妃做為此次“賞花宴”的妃嬪。

  理由倒是說得冠冕堂皇,既然玉貴妃注定要去大梁做鄭歇的“干娘”,身份如此貴重,不如在臨行前先成為“賞花宴”的彩頭,如此更能顯示天恩浩蕩。

  前幾日凌夕拿到皇帝密旨的時候還不敢相信,可想到她毛遂自薦去見鄭歇,擺明了自己就是個以色侍人淫蕩不堪的女子,也難怪元興帝這麼“看重”她。

  可為了復仇,這具千瘡百孔的身子又算得了什麼,現如今比起當年凌府二小姐的艷名還能好到哪里去麼?

  眼看著那道明黃綢緞寫的密旨飄入火盆燃成了灰燼,凌夕的心卻無比的堅定: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拿到蠱蟲,盡快去大梁。

  “啊——”一聲女子的驚呼忽然把凌夕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

  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幾名舞姬在淫靡的樂聲中已經開始搔首弄姿寬衣解帶,縱然趙慕瑤也曾與人偷情,可她畢竟從小養在深閨大宅,從未見過這般公然的放浪行為,是以嚇得驚呼出聲。

  “這是要做什麼?”趙慕瑤絞緊了帕子,不敢直視中間那些白花花的豐乳肥臀,甚至有些男子的臉上已經現出痴迷的神色,一把就將其中一名舞姬拉入了人群中。

  舞姬倒也配合的緊,嘴上說著不要,手里卻迫不及待拉扯著衣帶,不多會兒就開始喑喑啞啞地呻吟起來。

  “娘娘,不如咱們還是先離開吧?”伺候在旁的老嬤嬤偶然聽說過“賞花宴”的傳聞,怕是後面愈發不堪,便小聲提醒自家主子。

  趙慕瑤咬了咬唇,猛灌了幾杯黃湯,憤而轉向劉琰,卻發現他面上毫無波瀾,只是單手端著酒盅一口接一口抿著。

  忽然間,她瞧見一旁的玉貴妃身子顫抖了一下,隱忍著倒吸了一口氣。

  霎那間石破天驚,趙慕瑤瞬間就明晰了——他們二人暗地里果然有染!

  摒住了呼吸,順著劉琰寬大的袖袍看了下去,隨著裙裾下微小的震動,玉貴妃面色潮紅,似乎強忍著什麼。

  趙慕瑤畢竟不是處的,怎會不明白這微喘的意義?

  “殿下。”趙慕瑤酒勁上頭,忽地站起身,臉憋得通紅:“大敵當前,軍中,軍中難不成是要當眾行淫麼?”

  此話一出整個帳內瞬間安靜了下來,一眾將士頗在興頭上,挑逗的舞姬也正叫得歡快,忽然被這麼打斷任誰都沉了臉色。

  “怎麼停了,爺的雞巴還沒硬呢!”說話的又是那大喇喇的黝黑漢子,他手里抓著舞姬的半個嬌乳,滿目淫光。

  這時凌夕才認出她就是曾經在驛館和兵部侍郎魏雲錦一起玩弄姐姐的徐良,不知怎的竟混入了軍中?

  這時劉琰才戀戀不舍地從凌夕身上移開,緩緩轉過頭來看向趙慕瑤,一雙眼底濃的像化不開的墨:“你怎麼還在這?”

  冷冷的幾字如同道道利劍直插趙慕瑤的心,她呆若木雞地站在原來,難以置信地望著劉琰,他的眼中竟一直都不曾有過自己麼?

  “殿下,你,你跟她……”趙慕瑤失聲痛哭,伸手指著凌夕,恨不得將那賤人千刀萬剮:“她明明只是個卑賤的舞姬,一個陪睡過萬千男人的賤貨,憑什麼她能得到殿下的青睞,憑什麼……”

  “啪”的一聲脆響,趙慕瑤不可置信地捂著自己紅腫的臉頰望向眼前人,不是別人,竟是區區七品校尉趙明軒。

  “趙側妃喝醉了,快扶側妃下去休息。”趙明軒死死盯著趙慕瑤,卻是在給一旁的嬤嬤下命令。

  他雖不知獨獨鍾情於凌氏二女的王爺為何最近會迷戀上自己的兄嫂,可是他分明已經看見了劉琰眼底的殺意。

  還有他永遠不能跟趙側妃說出口的,便是昱王為了抵抗皇帝的威脅,做出最違心的讓步便是娶了趙氏女為平妻,這是他心口插著的一把刀,因此每看見趙氏一眼,便是給王爺傷口撒了一把鹽。

  “我沒醉!你們這對狗男女,弟淫兄嫂穢亂宮闈……”趙慕瑤哪里明白這些,她越說越瘋,將昱王同玉貴妃的事也說得愈發不堪入目。

  她熬了這麼些年,終於成為昱王的平妻,可昱王對她還不如婚前那般,至少還有尊重。

  然而越想越是不甘,就連凌玉昆與她交合的時候,心里想的也是別的女人。

  “娘娘,求您別說了……”一旁的嬤嬤簡直嚇破了膽,一個勁兒拉著自家主子緘口。

  其余將士也都驚在了原地,雖說他們也聽說了昱王與玉貴妃的謠言,可畢竟這是大盛,只要皇帝一直不發話,即便真的有什麼,也不是什麼大事。

  可如今這趙側妃話一出口,可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傳到眾人皆知的時候,難不成皇帝還甘願戴這頂綠帽?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快把側妃待下去灌醒酒湯!”趙明軒也不敢再等了,趁著昱王還沒發話,趕忙招呼幾個侍衛連拖帶拽就把人捂了嘴帶下去,生怕王爺不計後果直接要了趙氏一條性命。

  若趙氏一死,不僅太後有了借口,就連皇帝也難保不會有所行動,是以先前的忍讓便都將功虧一簣了。

  話說著,趙明軒也跟了出去,生怕趙氏再惹出什麼麻煩來。

  趙慕瑤被拖出去了老遠還能聽見她的呼喊,但很快就被重新想起的樂聲蓋了過去。

  將士們欲火重燃,直接把怨氣撒在了妖媚的舞姬身上,三下五除二就剝光了一個個美人兒,輪番騎了上去。

  凌夕閉了閉眼,舉杯飲了口酒,卻聽劉琰貼近耳畔道:“趙氏方才一番話,娘娘有何見解?”

  凌夕手中一頓,冷笑道:“哪番話?是說我們狗男女,還是弟淫兄嫂穢亂後宮?”

  劉琰哈哈一笑,竟伸手摟住了凌夕的腰,下頜抵著她額角磨蹭:“娘娘真會說笑,臣弟說的自然是‘一個陪睡過萬千男人的賤貨’那句,不知娘娘可認?”

  “啊啊——徐公撞到奴婢騷蕊了,奴婢要丟了——啊啊——”一名舞姬已經被架在兩個男人中間,雙腿大敞著身上一絲不掛,此刻賣力操穴的正是大汗淋漓的徐良。

  “美人兒叫你徐公,那你說,吾與徐公孰美?”李青夜把盞獨酌,瞥眼瞧見被操得花枝亂顫的舞姬,也跟著起哄。

  “君美甚,徐公何能及?”舞姬掙扎著脫口而出,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他娘的,看來是老子操得不夠狠!”徐良狠狠朝舞姬的左搖右晃的奶子上連扇了好幾個巴掌,捉起她兩足掛在自己肩頭,鉚足了勁向花心深處頂去,飛快地抽插了幾百個來回,操得女子哭喊不止連連求饒,到最後竟精疲力竭地翻起白眼,嘴角流出絲絲白沫。

  “徐良你住手吧,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怪不得至今都娶不到媳婦。”李青夜搖搖頭,余光卻慢慢移到坐在上首的貴妃身上,那女人被昱王摟在懷里,奈何再怎麼隱忍也透著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果然兩人早就暗通款曲了。

  “敢問王爺,這‘賞花宴’什麼時候開始?”一片呻吟聲中,忽然間有將士問道。

  此話一出,還奮戰在溫柔鄉的男子們各個來了精神,紛紛松開了胯下承歡的舞姬,滿眼期待地看向凌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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