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且聽風淫(古言 NPH)

第71章 被人看尿了

  如此多雙燃著欲火的目光一齊射向凌夕,即便不是貞潔烈女也忍不住害怕。

  心中一緊,小穴一使勁,夾著的緬鈴又滑出了一顆。

  凌夕趕忙夾緊了腿,道:“固守永城擊退大梁乃是眾將士之功,今日是御賜‘賞花宴’,本宮願代皇上廣施天恩。”

  說罷凌夕擺擺手,連翹便令人搬上了一張鋪著白狐裘皮的玉榻來。

  “本宮答應昱王的事馬上就要做到了,希望昱王亦不會食言。”凌夕扶著劉琰的臂彎慢慢起身,鼻尖有意無意擦過他側臉,細弱蚊蠅般說出了這番話。

  接著外披的鸞鳳玄金袍順著她光潔的肩甲緩緩滑落,露出里面薄如蟬翼的紗裙。

  凌夕光著腳行至玉榻前面,朝眾人行了個禮,露出一截如羊脂玉般的光潔的大腿。

  那搭在胸前的薄紗上面繡著精細的纏枝蓮花,下擺輕柔飄逸,更是無比撩人。

  抹胸下清晰可見的一對胸乳堅挺飽滿,一手根本握不過來。

  更誘人的是那紅潤的乳頭上貼了一對墜著流蘇的金色圓片,把嬌羞的乳尖好好藏在了後面。

  隨著她玉足點地,緩步而來,那胸前的流蘇隨著乳搖晃得人眼花繚亂。

  “不行了,老子好想操她!”徐良又是最忍不住的,竟不顧場合地道出了心中所想。

  幾個將士本就看得血脈噴張,被徐良這麼一提點,心頭也涌起一股熱血,當即解開褲襠掏出了早就挺直的陽物套弄起來。

  “娘娘是冰肌玉骨,怎能由你們這醃臢東西玷汙了?”其中一人尚存一絲風骨,於心不忍道。

  徐良淫笑一聲,抹了把嘴:“冰肌玉骨又能怎樣,這般媚到骨子里的女人,難不成要放到廟里供著麼!”

  “還是徐公說的在理,這麼美的身子,不知小穴該當如何銷魂呢,可惜臣等只能遠觀不可褻玩罷了。”李青夜也被眼前的女子深深吸引,不知怎的就令他想起驛館的驚鴻一瞥來。

  “李校尉今日怎麼老是文縐縐?”徐良嗤之以鼻:“一本正經的多無趣,況且娘娘出自哪里你我心知肚明,指不定是個多麼騷浪得呢!”

  眼看著一屋子的壯漢各個磨屌嚯嚯對准了柔媚無骨的女子,劉琰本來心中充滿了報復的快意,可不知怎的,他心底愈發煩躁。

  只見那女子對眾人口中的汙言穢語全盤接受毫無辯駁,更是媚眼如絲,風情萬種地挑開雙腿間的薄紗,他竟然再也忍不住,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擋在了眾人面前。

  一把掐住了細軟的脖頸,雙眼殷紅,死死盯著身下衣衫半解的女子:“你就這麼騷,真的要當眾自瀆?”

  凌夕淒然一笑,用略帶嘲諷的口吻道:“怎麼,徐良不會憐香惜玉,昱王殿下倒是會?”

  “你——”劉琰恨不得一口吞了她,嗜血啖肉便能將她據為己有了。

  “咳咳,不是昱王親自遞上去的折子麼,怎麼還反悔了?”劉琰掐得她呼吸艱難,竭力撇開頭,凌夕臉上依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

  “本王沒有反悔。”這個女人,一直在背叛他,幾次三番想要置他於死地,讓他怎麼再手軟。

  時間慢得仿佛過了一個四季,劉琰才使勁捏住女子的下巴強行掰過來與自己對視,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地啞聲道:“凌夕,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說罷,劉琰轉身離開,頭也不回地朝大帳之外大步而去,只留下了淡淡的檀香。

  等等,他剛剛叫自己什麼?凌夕?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誰?

  凌夕呆坐在玉榻上,衣不蔽體的自己顯得如此可笑,兜兜轉轉這一圈究竟為了什麼?

  是假借元興帝的猜忌投身鄭歇,利用鄭歇滅了劉琰,再用蠱蟲親手殺了鄭歇?

  還是假借對付鄭歇的借口騙取蠱蟲,再直接用到劉琰身上讓他斃命?

  兩條路凌夕都想過,可千算萬全沒有想到劉琰早就認出了她。

  “王爺答應的事可還作數?”衝著劉琰離去的背影大喊,如果注定要跌入地獄,至少臨死前讓她死的明白。

  “貴妃娘娘以為呢?”劉琰頓足,未置可否,繼而掀開帳子走進了夜幕之中。

  他早就知曉自己的身份,他故意上奏給皇上讓自己成為“賞花宴”的妃嬪,又用蠱蟲做為交換讓自己心甘情願來受人侮辱,等她終於應下這一切,再告訴她,這些計策他早就識破了,凌夕無外乎就是個跳梁小丑罷了。

  “娘娘,咱們開始吧?”徐良等了許久,見昱王耳語了幾句後玉貴妃像是得了失魂症般雙眼無神地望著前方,不由得開始煩悶起來。

  “娘娘,您沒事吧?”李青夜不知發生了何事,也覺得事有不對。

  “我……”凌夕恍惚間看見眼前沾滿了陌生的男子,一個個英武雄壯,有幾個手里還端著硬挺的陽具。

  遲來的酒勁衝上顱頂,凌夕倚著玉榻,緩緩張開了雙腿,掉出的一顆緬鈴還濕噠噠地掛在那里。

  眾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不知這玉貴妃從何時起就在穴中塞進了此等淫物,看那淫水浸濕的程度,怕是含了幾個時辰都不止了。

  “娘娘的小穴真美,天下怎會有如此粉嫩小巧的美屄!”一男子看得雙眼冒光,他雙手飛快擼著自己的陽物,恨不能自己化身為那緬鈴,渾身上下都能浸泡在娘娘的蜜穴里。

  “你們這麼愛看本宮,本宮的屄美麼?”那緬鈴來回撞擊,里面的春藥也到了藥效發揮的時刻,凌夕渾身欲火難填,一手揉捏著一側的乳肉,一手便按住了快要漲破的花珠。

  在陣陣快感襲來烘熱自己全身之時,臉頰卻涼涼的,原是不知不覺流下了兩行清淚。

  “水好多,”徐良拉開前排的幾人,擠到了最前面,目光只停留在張開的穴口上。

  他幾乎趴在了凌夕陰戶的前面,舔著嘴道:“真是絕了,娘娘曾經不是永歡閣的妓子麼,被多少人操過了還能這麼粉嫩?”

  “本宮不是妓子……”在眾人目光的視奸下,凌夕體內更加燥熱,她雙指撐開小穴,伸出一截中指輕輕插進了小穴,攪動著緬鈴,“嗯啊好舒服——我比妓子還騷,啊——小屄想要被操,被大雞巴操——”

  “他娘的,老子真想干她的騷穴!”徐良大喝一聲,方才雖喝了不少酒,可此刻還是有一絲理智,這畢竟是皇帝的女人,他區區一介武夫,萬一行差踏錯怕是小命都沒了。

  想到此他便隨手扯了個舞姬過來壓在身下,舉著陽物狠勁捅了幾個來回,想象著自己插進貴妃淫穴的快感,低吼著竟泄出了一泡濃精來。

  李青夜見狀笑道:“這才哪到哪你就忍不住了,娘娘可都還沒泄陰精呢。”

  徐良冷哼一聲,也不理會李青夜的嘲諷,兀自又擼了幾把,稍稍疲軟的陽物瞬間又傲然挺立起來。

  “你這小白臉也不回京打聽打聽,那些青樓的妓子們哪個不知道爺是金剛不倒,向來只有爺操壞的穴,還沒見過能榨干爺的屄呢!”

  “啊啊啊要丟了——”兩人只顧斗嘴,沒成想凌夕將自己玩到興起,一只手插穴一只手揉著花珠,竟把自己玩噴了水,晶瑩剔透濺滿了圍觀所有人的衣衫上。

  “尿了尿了,娘娘尿了!”眾人驚呼,連連拍手稱奇,這得是多麼騷浪的女子,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自己玩到當場失禁。

  一波高潮剛過,凌夕渾身止不住顫抖,被淫水濺濕的紗裙貼在身上,更添了幾分淫蕩。

  穴中又滑出了幾顆緬鈴,淫珠和穴口的唇肉還時不時顫抖著,乳白色的淫液堵在穴眼,欲流不流,看得人心癢。

  “李青夜,本宮想……要你。”凌夕喘著粗氣,眼睫還掛著水珠,高潮的余韻令她美得動人心魄。

  李青夜愣在原地,沒想到貴妃娘娘會點自己的名字。

  “李青夜,你難道要抗旨麼?”凌夕有氣無力地斜倚在塌上,語氣卻是不容反抗的。

  李青夜倒是不像那些個種馬似的非得找人瀉火,可仍沉浸在方才女子高潮中不能自拔,他不是不想操弄眼前的女子,可他更清楚越雷池後自己將承擔的後果:“娘娘恕罪,‘賞花宴’是不允許臣等觸碰娘娘身體的。”

  “本宮小小的願望李將軍也不願滿足麼……”凌夕起身一把勾住李青夜的衣襟,將他拽到玉榻翻身壓了上去,摸著他發紅的耳垂道:“本宮親自服侍將軍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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