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病中也被拉來做
入夜後天氣陰沉,窗外淅淅瀝瀝地下起了綿密細雨,因此比前兩天要冷上幾分。
凌夕後半夜突然發起燒來,許是因為連著幾天雲雨消耗了太多體力,昨日的事情又令她心事重重,壓得她整晚都沒有睡好。
劉琰是被懷中的人兒燙醒的,發現時凌夕已經有些混沌,含含糊糊地夢囈著。
劉琰惶惶不安,急忙叫郎中來瞧了,生生灌了幾貼湯藥進去才稍微見好。
打那之後,劉琰抱著她整夜不敢再睡,生生熬到了五更天,才急忙換了朝服進宮去了。
凌夕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傍晚,細雨依舊沒有停歇。
恍惚中凌夕感到被褥下的手被人緊緊握著,唇被人輕輕含著,口中被人小心翼翼地渡著藥,漸漸腦袋不再那般昏沉,方才努力睜開了眼眸。
“簫……睿……”看清眼前那瘦削清冷的白衣少年,凌夕喜極而泣,她的簫睿終於回來了。
“二小姐!”簫睿慌忙松開了凌夕的唇瓣,將手中湯藥放在一旁的小幾上,欣喜道:“你終於醒了!”
“阿睿,我在……哪里?”凌夕有氣無力地說道。
簫睿一陣心痛,柔聲道:“現下是在昱王府,二小姐生病了。”
“禎兒,禎兒她怎麼樣?”凌夕似終於回想起昨日的事情,便掙扎著想要起身。
這時簫睿卻把她緊緊攬在懷中,下頜抵著她的額頭,慢慢道:“二小姐不必再去了,梁順王的聘禮已到,三日後便要與楊大小姐成婚了。”
凌夕驚呼:“為何這麼快?”
簫睿知道凌夕與楊禎兒的交情,於心不忍,緩緩道:“楊大小姐如今已是聲名狼藉,王家主母還嚷嚷著讓她償命。因此,只有盡快成為梁順王妃才能救她的命啊!”
凌夕欲言又止,終是緩緩嘆了一口氣,沒再說什麼。誰曾想,世家嫡女和青樓伎子的一番糾纏,竟落得這樣一個結局。
“阿睿,你這幾日在哪?過的可好?”這幾日發生太多事情,凌夕本想等劉琰心情好的時候問他要人,卻沒想到劉琰竟會提前將簫睿放了出來。
“昱王那廝——”說起這個,簫睿就氣得怒不可遏。
與十個丑女共處一室,還要忍受她們令人作嘔的搔首弄姿,簫睿當時氣得差點厥過去。
幸虧自己在幼時練過一些拳腳功夫,便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頭得以以武制勝,才沒失了身去。
“怎麼了?是哪里受傷了?”凌夕見簫睿金剛怒目,以為劉琰對他用了刑,連忙扯開他的衣服檢查。
“二小姐……”簫睿被凌夕胡亂摸得心癢,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低聲道:“阿睿好想你……”
凌夕的唇瞬間被附上一片溫熱,試探地抵上她的舌,纏繞追逐,喘息交錯綿延。
“不行——”凌夕一把推開簫睿,不知為何,此刻腦中竟都是劉琰說過的,不可以吻別人。
簫睿裸露著胸膛,不解地看著凌夕兀自糾結,心底一沉,悠悠道:“二小姐是嫌棄我了麼?”
“不是——”凌夕慌忙解釋,看著簫睿逐漸哀傷的眸子,她心中一痛,拉起簫睿的大手放在自己胸上,輕聲道:“除了親我唇,別的都可以。”
簫睿禁欲多日,手中一軟,情欲便翻江倒海而來。
他揉捻著凌夕白軟的乳兒,食指來回彈弄乳尖,直至乳尖脹得圓潤飽滿。
手指拂過凌夕光滑完美的後頸,順著脊柱柔美的弧度一直滑到股臀瓣之間。
簫睿另一只手摸上凌夕的芳草聖地,濕漉一片,已成沼澤。
“阿睿,我要——嗯啊——我要——”凌夕體內的情欲燃起,令她蜜液涌出。
簫睿情動不已,俯下身,用兩指撐開陰唇,只見嫩紅的小穴還腫著,雪白的大腿內側均是紅紫的吻痕。
劉琰竟敢這麼折磨二小姐!
簫睿不禁怒從中來:他一直捧在心尖兒的珍寶竟被欺負成這個樣子。
簫睿伸出一指插入小洞,接著用唇叼住了花珠,只來回舔弄了兩下,花珠竟硬得不像話。
愛液一股一股向外涌出,簫睿都來不及盡數吞進口中。
簫睿一邊舔舐吮吸,一邊將兩指送入穴中抽插,黏膩的愛液掛滿簫睿手指,竟還有一絲蜜液連著小穴和簫睿的指尖。
“啊啊——我要肉棒——啊——”凌夕的小穴緊緊吸著簫睿的手指,卻仍舊覺得不夠滿足。
簫睿不慌不忙,從旁邊小幾上拿起盛藥的白玉湯匙,緩緩推入凌夕的小穴,翻動著刮磨敏感的肉壁。
凌夕渾身震顫,尖叫著被這不規則的器物攪動的連噴出幾股淫水。簫睿將湯匙取出,竟是裝了滿滿一勺純淨的蜜液。
“夕兒的蜜液,想必是極甘甜吧……”簫睿一邊將手指放入穴中繼續抽動著,一邊將一匙的淫液送至凌夕微張的口邊。
凌夕自知那是何物,竟伸出小舌卷了一口,黏膩的蜜液掛在她唇邊,好不香yan。
簫睿情動不已,湊上唇去,舔淨了凌夕唇邊的愛液,接著將湯匙送入自己口中,就在凌夕面前飲下了她的甘甜。
“嗯啊——阿睿操我——”凌夕受不住這極致的勾引,攀著簫睿的肩膀一遍遍求歡。
簫睿心旌蕩漾,一把扯開腰間玉帶,掏出早已堅硬的男根。不似劉琰的龍根那般粗長威嚴,簫睿的陽物粉嫩清秀,尺寸卻依然不可小覷。
簫睿扶著男根拍打了幾下凌夕的小穴,又震出幾股蜜液,一碰穴口,便感到穴肉在絞著他的陽物向里吸。
終是在凌夕不斷地苦苦哀求下,簫睿將陽物一挺,快速抽插起來。
“阿睿——啊啊肉棒好大——入死夕兒了——啊啊——”凌夕不住淫叫,胸前的兩團乳兒被操的左搖右晃。
“阿睿——使勁操夕兒的穴——操尿夕兒——啊啊啊——”
簫睿大驚,暗罵昱王果然是個衣冠禽獸,竟教凌夕口出這般汙言穢語。
胯下力道不由得加重幾分,手掌捏住凌夕不斷晃動的乳肉,狠狠道:“夕兒哪里學來這些淫詞艷語,這般浪蕩竟如那窯子里的婊子!”
凌夕聞言羞紅了臉,然更加浪蕩地喊著:“夕兒想被操——啊啊——夕兒就是騷——夕兒是窯子里——啊啊最騷的婊子!”
“好,那我今天入死你——操干你的穴——讓你沒力氣爬出去再做婊子!”簫睿對凌夕又氣又愛,更加賣力地將她送至極樂。
簫睿跪在床上,將凌夕翻身趴在床上,抬起她渾圓的臀部,朝著緊致的小穴發起最後的攻勢。
簫睿的陽物快速地進出,帶出一股又一股蜜液,龜頭越頂越深,甚至頂到了子宮口,頂得凌夕小腹都微微隆起。
“啊啊啊——阿睿——要到了——夕兒要去了——啊啊啊——”
嘩得一股濃精射進凌夕的子宮深處,陽精滾燙,激得她的花穴痙攣似的抽動了幾下。
簫睿見凌夕如脫力般趴在床上拼命喘著,無法動彈,瞬間清醒了幾分,隨之萬分後悔,竟忘了她還病著。
這時屋門被砰的一聲踢開,簫睿轉身便對上劉琰熊熊燃燒的怒火。
“本王把你放出來,就是讓你這麼伺候王妃的?你難道不知道她病著麼!”劉琰大怒,盯著滿床的凌亂不堪,隨手摸了一件干淨毯子上前將毫無一絲力氣的凌夕裹了抱在懷中。
“簫睿知錯,請王爺責罰。”簫睿此刻清醒了許多,看著再度陷入昏迷的凌夕,他狠狠地摑了自己一巴掌,自責自己怎能在夕兒病著的時候與她歡愛。
“將郎中請來德馨居。”劉琰冷冷說道,繼而頭也不回地抱著凌夕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