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一門之隔
“有人來了!”凌夕驚慌道。
“不想被發現就配合本王。”劉琰吻上凌夕的脖頸,細密的吻一路向下,落到胸前,牙齒輕輕扯開薄如蟬翼的抹胸,渾圓的乳肉爭先躍出。
“別……唔……啊……”
修長的手指三兩下就找到了凌夕全身的敏感,一指飛快地撥弄小巧的乳珠,一指已經伸進裙底按住了花珠。
輕輕一碰淫水就從害羞緊密的小穴流了出來,劉琰心中一抽,恨不能馬上就狠狠要了她。
然而凌夕心里卻把劉琰從里到外罵了個遍,她和元興帝威逼利誘嚴卓清,才得知真正的蠱蟲只有劉琰自己才有。
於是她便打算以進獻舞姬的身份偷偷潛入昱王府,再盜取真正的南疆蠱蟲,誰知還沒找到點蛛絲馬跡就遇上了正主。
就在這時,只聽窸窸窣窣似有許多人接踵而至,接著聽趙明軒故意放大了聲道:“你們幾個,都把這里仔細搜一遍,不能放過任何可疑的人。”
劉琰嘴角一扯,抱起凌夕便抵在了一扇半遮掩的木門後面,這木門常年不用如今已是鏽跡斑斑,因此半開不開地杵在那里,也挪動不得,只是一旦有人越過此門,回身便可看見糾纏在一起的二人。
“王爺如此行事,不怕被人看到麼?”凌夕被撩得浴火焚身,她許久沒有同人做過了,尤其不得不佩服劉琰的功夫,只是一想到兩人曾經交合的天衣無縫,她便像飲了口穿腸毒藥,前赴後繼鋪面而來的仇恨更令她恨不得一刀殺了眼前人。
“看到又如何?”劉琰鬼魅一笑,涼涼的唇輕輕蹭著凌夕的乳尖,舌尖還不忘舔弄著粉紅色的乳暈。
“美人兒乃天生尤物、如此淫蕩誘人,若真是舞姬,那遲早會是本王的人;若是別人派來的刺客,本王也認了,畢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凌夕一張口便倏地閉緊了嘴,那該死的手指直插花心,四根!
整整有四根手指!
痛得她幾乎大喊出聲,可飽脹滿足的快感瞬間充斥著腦海,再多些,再快些吧,她真的好想要,想要肉棒止癢,想要男人淫她!
“將軍,這里面可有查過?”一門之隔,有人謹慎問道。
凌夕死咬著嘴唇,而劉琰根本沒有要停的意思,還變本加厲地將她放到靠牆的木架上,撩開衣裙迫使她張開大腿,濕噠噠的蜜穴就展現在光天化日下。
劉琰仔細看著那小穴一張一合,似有說不完的急迫。
他只覺得小腹躥火,卻仍是故作挑逗地伸手摸了摸那條窄縫,沾了一手透明的粘液,又在凌夕的注視下伸舌舔了舔手指,搖搖頭比了個口型:騷。
凌夕幾乎要崩潰了,劉琰本就生得七分俊美三分邪性,此刻當著她的面舔舐她流出的淫水,簡直讓她發狂。
小屄真的快要癢死了,凌夕近乎哀求地看著劉琰,僅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被人看到,可內心卻一千次一萬次地默默呼喊著:操我。
趙明軒此刻就站在回身看著木門的尷尬之處,望在眼里的便是木門一側的待命士兵,以及另一側正在共度雲雨的二人。
王爺雖背對著他,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顯然他一點也不想被打擾。
而那面對著他正被王爺恣情玩弄的女子,雖戴著面紗看不全面容,可露出的一雙眼眸卻格外美麗而熟悉。
趙明軒目光向下游走,一對白花花的奶子隨著王爺手指的插穴而規律地上下擺弄,乳尖亮亮的,還掛著晶瑩的汁水。
再往下是被王爺擋住的蜜穴,地上已經積了一灘水,想必都是那小穴流出來的。
這淫靡的場景令趙明軒不禁想到王妃凌氏二女,那美得宛若神女一樣的身體,在昱王殿下的精心疼愛下仿佛綻開的黑蓮,明明每次都在做著最淫蕩最羞恥的事情,可卻依舊美得純潔而神聖。
“趙將軍?”見趙明軒陷入沉思,雙眉緊鎖,士兵們面面相覷,以為此事事關重大,更不敢怠慢了。
“慢著。”趙明軒緩過神來,伸手制止了士兵們想要進來的衝動。
劉琰早已不滿只用手指伺候這女人,便也掏出了陽物朝小穴頂了上去。
先是用脹滿的龜頭摸索著充血的陰唇,來回了幾次凌夕便受不住了,挺著身子便要往肉棒上套弄。
“吱嘎”一聲,是木架承受不住二人激戰,快到倒塌的聲音。
“將軍,這門後有人?”士兵大驚,便要拔刀衝進來。
趙明軒很是無奈,一面攔住衝動的士兵們,一面咬牙道:“是耗子,這里不必查了,都散了吧。”
“這怎麼成,沒抓到賊人,我等如何回去跟趙側妃復命?”
“怎麼,身為將士,你們如今是聽命於我還是趙側妃?”趙明軒滿心希望二人能稍稍克制一點,至少等他把這些士兵糊弄走,可一方面他又私心里希望王爺別停手,畢竟他從未嘗過女人的滋味,如今能看上幾眼也是好的。
再一想又不對,王爺明明只傾心凌氏二女一人,連趙側妃都只是裝個樣子的,如今怎麼對一個陌生女子就把持不住、背叛了王妃?
如此思前想後,趙明軒更是心煩意亂起來。
“可是王府安危才是第一位的啊,萬一有賊人闖入……”
沒等趙明軒發話,凌夕已經再也忍不住了:“啊,好爽……給我,快給我……騷蕊要被操爛了……”
原來不知何時起,劉琰得陽物已經沒入了小穴,只是他不著急進入,只是淺淺地在淫珠上揉搓,一股股淫水已經濡濕了正條男根。
在如此刺激下,陽物也是越脹越大。
劉琰見她終於忍不住喊出了聲,更是喜不自勝,腹中欲火愈燃愈烈,干脆猛一挺身,巨龍一插到底。
“啊啊啊——好燙……肉棒太大了,插得我要死了……啊啊啊——小屄,小屄要壞掉了……”
方才還義憤填膺的士兵們先是傻了眼,隨後一個個接連面紅耳赤,這下任憑傻子也能反應過來了——他們是壞了昱王殿下的“好事”了。
一時間幾個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而那雲雨的二人卻仍舊旁若無人地做著,一下接一下“啪啪”的聲音,是肉體相撞的聲音,連帶著舒爽的呻吟、喘息,木架的吱嘎,漸起的水花,忘我交融的親吻……
三日後,轟動永城的大事終於傳到了京城——元興帝新封的玉貴妃竟然與昱王當眾行淫,如此大逆不道有違倫常實乃禍國妖姬。
彈劾的折子堆滿了乾元殿,無一不說白氏舞姬出身,穢亂宮闈,乃淫娃蕩婦是也,另勾引皇室宗親罪加一等,理當貶為庶人流放三千里。
也有少數人旁敲側擊,參昱王覬覦皇妃,以下犯上,也當削去爵位革去官職。
元興帝自然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當乾元殿中只剩下顧玄,元興帝喝了口參湯,閉目養神的同時張口問道:“顧相如何看待永城緋聞?”
沒錯,除夕大行封賞不僅恩惠後宮,前朝也是提拔晉升了不少官員,而臨淵公子顧玄便是朝堂上殺出的一匹黑馬,從庶民一躍成為內閣,竟然頂了凌相留下的位置。
顧玄最近愈發清瘦了,面色也大不如前。他恭敬拜了拜,道:“恕臣直言,不管此事是真是假,都是個拿捏昱王的機會。”
“哦?顧愛卿說來聽聽?”
顧玄頓了頓,便繼續道:“雖然我大盛民風開放,可畢竟兄弟二人共享妻妾有偉倫常,此事可大可小,若是皇上直接以此治了昱王的罪,削爵去官不是不能,朝野上下也只會拍手稱快。”
“顧愛卿方才也說了,我大盛民風開放,雖然皇室規矩多些,可民間甚至士大夫家中兄弟共妻也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情,就算以此大做文章,也無法將我那二弟一擊斃命啊!”
顧玄聞言脊背不由發寒,沒想到元興帝如此心狠手辣,竟是要置昱王於死地。
“那就還是按照原計劃,讓貴妃娘娘盜取真正的蠱蟲,然後殺了昱王?”
元興帝不知可否,思索了半晌,忽地轉向顧玄疑惑道:“顧愛卿,你說為何還沒拿到蠱蟲,夕兒就同二弟交合了呢?莫不是舊情復燃?”
顧玄心頭一哽,不由得捏緊了雙拳。
封相的那天他才得知,自夕兒從鸞鳳堂離開後,他苦苦找尋無果,誰知那日除夕宮宴上幾乎全裸跳舞的女子竟是她的夕兒,後來搖身一變竟然又成了元興帝的玉貴妃。
他曾以為他有足夠的時間妥善安排這一切,夕兒遲早都是他的女人,可事實無情地一遍遍告訴他,夕兒離他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