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且聽風淫(古言 NPH)

第14章 撞見堂兄韻事

  凌夕伏在劉琰肩頭漸漸止住了抽泣,想起昨日因為催情藥物的緣故,導致她看到了許多幻象,似乎還見到了顧郎,便抹掉眼淚,問劉琰道:“昨日是夫君救了夕兒麼?”

  劉琰動作一滯,他深吸一口氣,似艱難地開口道:“是顧玄——”

  “果真是他麼……”凌夕心口一緊,垂眸陷入沉思,喃喃道:“他見了我那個樣子,怎可讓他見我那個樣子……”

  “夕兒!”劉琰有些受不住,那分明是在意的眼神,因為懷著愛戀而在意的眼神。

  凌夕兀自神傷,放佛忽略了劉琰的存在。

  劉琰心底猛然一空,嫉妒之心隨之如洪水猛獸席卷而來,他目光灼灼,將凌夕壓在身下,憤怒地咬上她唇瓣。

  霸道的舌地撬開貝齒鑽了進去,不斷攫取。

  劉琰心中憤恨,他真的好想給這女人烙上自己的印記,甚至將她囚禁起來,讓她一輩子都逃不出自己掌心。

  突然一股腥甜在口舌相交之間彌漫開來,她竟是又咬了他。

  “你瘋了!”凌夕猛地推開劉琰,懼怕地看著他,嘴角還掛著他的猩紅。

  “看來本王錯了,顧玄不只是執念,還是夕兒的摯愛吧。夕兒是不是希望,昨日就那樣被他帶走了,好與他雙宿雙飛?”劉琰抹了一把嘴角,冷笑道。

  “好好的,王爺提顧玄做什麼?”凌夕垂首,神色黯然。

  劉琰面色愈發陰沉,大聲道:“即便我不提他,夕兒腦中恐怕也全是他,夕兒是不是想,昨晚壓著你操的人若是顧玄該多好!”

  “你胡說什麼!”凌夕氣急。

  “我胡說?”劉琰劍眉蹙起,冷冷地盯著凌夕怒極發紅的眼眸,瞧著里面皆是顧玄那白衣飄飄的身影,便死死抑制著內心發狂的妒火,一字一句道:“你既已嫁我劉琰為妻,當生與我同寢,死與我同棺。顧玄得不到你,你也得不到他!”

  “你給我滾!”凌夕捂住耳朵,全身氣到發抖,“你根本不知道昨晚我經歷了什麼!你憑什麼這樣說!”

  “我怎不知道,”劉琰甩開袍袖,扣住凌夕的下巴,譏誚道:“我知道你和顧玄本已私定終身,被我橫刀奪愛,你恨我。簫睿明明為你准備了避子湯,你卻還問我要。因為你知道夜里的緇衣人是我,你想避的是我的子嗣。你說過你要我永遠也不能操你,只能眼睜睜看著別人操你。夕兒啊,你是恨極了我啊!”

  他記得,他竟清清楚楚記著每一筆賬!

  凌夕如鯁在喉,劉琰的話字字屬實、字字誅心。

  可是見他這般憤怒、難過,繼而如若休了她,她不是該歡喜麼?

  為何卻是覺得心中苦澀?

  趙明軒走到門口時,已是感到氣氛有異。

  銀朱一臉苦相地示意他不要進去。

  但事有輕重緩急,趙明軒無奈,搖了搖頭,咬著牙進了屋。

  昱王無法掩蓋的怒火充滿整間屋子,趙明軒堂堂七尺男兒,雙腿竟開始不由自主地發抖,他努力抬起雙臂,呈上一封火漆封印完好的信箋,道:“王爺,有加急密函來報,需王爺盡,盡快批閱。”

  劉琰艱難地移開視线,轉身接過信件打開,神色微變,旋即大步徑直出了房門,再沒看凌夕一眼。

  人走茶涼,凌夕瞬間覺得房里好冷,明明是酷夏最熱的時節,周圍的一切卻放佛都凝了霜。

  劉琰沒在相府用午飯就匆匆離開了,銀朱說是得了皇上急召,連同凌相一起進宮的。

  凌夕又小憩了一會兒,雖精神恢復了大半,但依舊毫無胃口。

  坐了半晌,凌夕愈發煩悶,不想回王府面對劉琰,便吩咐了銀朱再多住一日。聽銀朱說凌玥也已經回趙家去了,便無事可做,來到院子散心。

  沒走幾步,凌夕遠遠地瞧見一鬼祟身影,定睛一看竟是陳氏。

  陳氏不似平日似的前呼後擁,而是只身一人只穿著一件毫不起眼的靛藍粗布袍,瞻前顧後地穿行在回廊。

  凌夕想了一下,便快步跟了上去。

  這一路疾行,竟是到了柴房。柴房外放了幾捆剛割好的草垛,凌夕便選了一個近處的藏在後面蹲下。

  “玉郎,你來了麼?”陳氏到了柴房門,便細著嗓子喚道,那聲音媚得都能掐出水兒來。

  “騷貨你可讓我好等。”柴門打開,一男子錦衣玉帶,風流倜儻,竟是堂兄凌玉昆。

  凌夕先是一驚,旋即不住暗笑,雖說堂兄向來風流成性,最愛拈花惹草,卻不想這次竟勾搭上自己的嬸娘。

  “這幾日老頭子得了些補丸,可是把奴家好一頓折騰,這不才有空過來私會玉郎嘛。”陳氏邊說著邊當即脫下了粗布袍,里面竟只穿一薄紗襦裙,水紅色肚兜若隱若現。

  陳氏側身對著凌夕,纖腰肥臀,玉璧美乳一覽無遺。

  果然是應了那句『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古話。

  “這奶子不會被叔父吸干了吧。”凌玉昆容貌清雅,貌似翩翩公子,此時卻毫不掩飾淫蕩之色,邊說邊朝陳氏胸前的肉團摸了一把。

  “你個沒良心的,奴家可都為你留著呢,快進去嘛。”陳氏嬌嗔著,環住凌玉昆的胳膊,便往屋里急扯。

  “急什麼,”凌玉昆站著沒動,反之將陳氏拉回懷中,眼神若有若無地掃過凌夕藏身的幾個草垛,嘴角一扯,似自言自語道:“本想看那書呆子出糗,沒想到是要白送他一大禮了。”

  “玉郎說什麼,奴家不明白。”陳氏面露急色,竟是忍不住拿胸蹭起凌玉昆的胳膊。

  “沒什麼,”凌玉昆淫笑一聲,隔著紗衣肚兜捉住陳氏的乳尖狠狠一拽,道:“柴房太濕暗,我甚是不喜,今日玉郎我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把你這騷貨給操了如何?”

  “玉郎不要嘛,要被人看到的——”陳氏佯裝惶恐,卻掩飾不住眼底的興奮,扭動著身子朝凌玉昆身上倒去,一手還摸向男子的胯下。

  “騷貨不就是歡喜被人看麼!”凌玉昆旋即舔上陳氏的紅唇,揉搓著兩團乳肉。

  “玉郎說的是,奴家就喜歡被人看——哦——”陳氏淫聲浪叫,絲毫不避旁人。

  向來聽說世家通奸者不占少數,凌夕出嫁前沒少聽簫睿描述那些侯門艷史。

  什麼誰家的小妾叫床最動聽啊,誰家的小姐乳兒最軟啊,誰家的新婦初夜噴水最多啊,暗地里自有像皇榜一樣的排位,名曰『溫香軟玉榜』,最是那些個風流公子哥兒茶余飯後的談資。

  然而今日是凌夕第一次真切地看著別人偷情,這二人還是自己的堂兄和繼母,莫名地有些羞辱又好奇。

  凌夕見凌玉昆把陳氏翻轉過來按在地上,將陽物露出,懟在陳氏的臉上。

  陳氏兩腿跪地,端著自己的雙乳夾起男根,一邊揉搓,一邊小心舔舐,仿佛如獲至寶。

  凌玉昆被舔的很是受用,發出滿意地哼叫。

  陳氏見狀,連忙向後躺倒在草垛上,一邊張開了腿摸著自己的陰戶,一邊一臉嬌憨諂媚道:“玉郎——奴家也要嘛——”

  凌玉昆正被撩撥的興起,襠下一空,立馬皺了眉。

  旋即怒而捉起陳氏的雙足,把她下身提了起來,憤然呵斥:“你這騷貨,尚未將我伺候明白便要我來操你,真是欠管教。”說罷,凌玉昆剝下陳氏紗衣拉起她右腿用草繩固定系在一旁的柴火架上,之後便盤坐在她身側,從懷中摸出一串如葡萄似的圓鈴鐺,晃了晃還發出一串清脆的銀鈴聲。

  “你可知這是何物?”凌玉昆眉眼一挑,看著欲求不滿苦苦哀求的陳氏,悠悠道:“這可是我花了重金費盡心思從南疆商賈手里買來的寶貝,俗稱緬鈴,里面灌的是鵬精,最能讓婦人欲仙欲死、登峰極樂。本想著用在秦氏小娘子身上之前先給你這騷婦嘗嘗鮮,可如今你這般不知好歹——”

  “玉郎——給奴家嘛——”陳氏一聽大喜,便扭動著身子伸手去夠那緬鈴。

  凌玉昆見狀冷哼一聲,將那緬鈴收入懷中,嗤笑道:“你這騷浪賤的娘們兒,用緬鈴著實是抬舉你了。依我看,你就只配用那最下作粗鄙的玩意兒。”

  凌玉昆抓住陳氏未被綁縛的左腿向外一扯,又從懷中摸出一巨物,巨物通體烏黑發亮,長約七寸,虎頭龍眼,周身密密麻麻排滿了凸起——竟是一石雕狼牙棒。

  凌夕一見便不由得一哆嗦,心想若是被這東西給捅上一頓,可能半年都下不來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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