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巫山雲雨巫山堂
跟隨檀韻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宅院,這里人跡罕至,藏在幾棵高大的合歡樹後。若不仔細觀察實難發現後面還有一棟古朴的樓閣。
凌夕走上前來,只見上面木匾上赫然寫著『巫山堂』三字。想來這地方倒是從阿潤口中聽說過,似乎里面住著所謂的『仙女姐姐』。
“到了。”檀韻早已支開了其他侍從,只帶了那位幫她提刀的男侍。
“這是什麼地方?”凌夕問道。
檀韻笑笑,伸手指向屋內:“二小姐進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巫山堂雖是座樓閣,一層的大堂卻十分空曠。
對著大門放置了一扇碩大的玉石屏風,上面似乎雕刻著圖案。
仔細一聽,屏風後面似乎隱約有人聲傳來。
“里面是何人?”凌夕又問。
“不過是媚女們在雙修,二小姐不必在意。”
媚女?
凌夕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恐怕是另一只雙姝令對門下使女的稱呼。
這時又聽檀韻接著道:“這後面就是通往鸞鳳堂之外的生門,二小姐只管放心進去吧。”
凌夕離開心切,便不疑有他直接走向屏風,走近一看上面竟然畫著男女交媾的畫面。
潺潺溪水邊,清風明月下,女子倚在開滿了花的桃樹樹干上,鬢發散亂眉目含情。
另有一男子將女子雙腿纏在自己腰間,低頭含著女子一顆乳珠,巨大的陽物也已沒入女子濕噠噠的穴中。
兩人恰是到了情濃之處,性器交合處正流出一股濃稠的白濁和飛濺出的陰精。
恐是之前兩人激戰正歡,盛開的桃花落了滿地,有些還沾上了二人的愛液。
只是那男子背對著觀者看不清模樣,女子卻莫名有三分與自己相像。
凌夕剛被阿潤激起的春潮又泛濫起來,趕忙夾緊了腿快步繞過巨大的屏風,卻發現屏風後面地面開了一個大洞,有玉階通往地下,那隱隱約約的人聲便是從下方傳了上來。
“檀堂主,從這里下去就能離開鸞鳳堂?”凌夕狐疑道。
見檀韻點點頭,凌夕更是不解:“下面明明有人聲傳來,若是被人發現,我怎能安然離開?”
“無妨,”檀韻說著便率先踏上通往地下的玉階,“下面都是雙姝令的媚女,此處是她們與男子雙修之地。她們既不關心二小姐的事情也不會將此事傳出去,所以二小姐只管無視她們便好。”
“這……”凌夕大為困惑,卻也不得不跟上檀韻的腳步走了下來。
玉階通下去沒多久開始變得平緩向前延伸,密道曲折蜿蜒,卻干爽整潔,兩側光滑石壁上嵌著黃金打制的燭台,灼灼燭火照亮了整條密道。
密道兩側均勻地排列著許多石室,石室均布置的奢靡貴氣,還不乏散落在地的情趣之物。
凌夕不小心看到一個遺留在地上的角先生,那粗大的棒子不只尺寸較一般的大上許多,就連表面也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凸起。
更神奇的是角先生手持出額外設置了凸起,以便插入女子陰阜後剛好戳中外面裸露的淫珠,可謂內外兼修一舉兩得。
沒走多久,前方隱隱出現一道半掩著的大門,男女交合的呻吟聲也越來越清晰。
“唔——好哥哥入死奴家了,好舒服——奴家的騷蕊要被撞碎了——啊啊啊——”
大門半掩著,里面的光景自然就盡收眼底。
只見屋內是一個燈火通明的石室,屋頂綴滿了緋色的紗幔,正中間垂下幾根血紅色的絲帶,下面五花大綁著一個肥頭大耳的男子。
男子此刻正一臉受用的不住吸氣,只因其昂藏的陽物正被跪在他面前的女子含在嘴里賣力舔弄著。
女子跪在一張雪白的狐皮毯子上,身體前傾翹起臀部,一手拖著陽物套弄,另一只手向後摸著自己的嫩穴自瀆。
男女二人均未著寸縷,交媾正在興頭上,淫叫聲伴著肉體的撞擊聲貫穿了整個房間。
“嗯啊,你這小蹄子……快,快吸去老子的魂兒了,給,給我騷穴操一操……”男子被繩索束縛了手腳,命根子還攥在別人手里,自是忍不得如此撩撥,只想趕緊插進熱乎的穴里才能解渴。
女子一聽,也停了手中活計,水蛇一般扭過自己的身體,趴跪在地上背對著男子,將濕淋淋的穴口正對著男子支起的男根懟了上去。
“好燙!好哥哥快插我——”
“騷貨!”男子悶哼一聲,終是嘗到了被濕熱包裹的舒爽,挺身便來了幾趟抽送,剛剛射過一次的雞巴再次漲了起來。
“啊啊——郎君輕點啊,妾身的騷屄都被操壞了啊啊啊——”
男子不顧女子求饒,狠狠朝她雪臀一頂,怒罵道:“你這淫婦,偏要嫁給隔壁姓孫的糟老頭子做小妾,他那老兄弟難不成還能站起來麼?到頭來還不都得靠我操你那騷屄給你止癢!”
“我,我嫁給姓孫的還不都是因為你,你家母老虎不肯放我一條生路,竟是要生生逼死我才算完——啊啊,輕操些,小屄受不住啊……”
“騷穴明明往死里吸我,嘴上還想做個貞潔烈女?我可聽說姓孫的外甥和侄子也把你操了個遍呐!”
“哥哥胡說什麼……”女子死咬嘴唇,強忍著一波又一波撞擊產生的快感,腦中的各路思緒也都瞬間灰飛煙滅。
男子急不可耐,又頂了一把女子的雪臀,快速抽插著:“也不知你從哪里找了這麼個好地方,以後當真是方便老子操你了。”
“郎君快射吧,把子孫湯都射給妾身,妾身為郎君生兒子!”
“呵你個賤貨還想給我生兒子,”男子似乎到了爽極之處,仰起頭狠狠插了幾十個來回,低吼著道:“你這騷屄只配給我爽爽屌——呃啊——要射了,要射了——啊——”
電光火石間,一抹凌厲而刺目的金屬光澤閃過,男子淒厲地喊叫著射出了所有的陽精,一瞬間乳白與鮮紅交纏混合,最終變為一攤粉色的液體流滿了白狐絨毯。
凌夕大驚失色,瞠目結舌地盯著眼前淫蕩又血腥地場景,震驚地腦中一片空白。
“你,你——啊我的命根子!”男子痛得五官扭曲,卻因四肢被繩索綁著而動彈不得,其襠部卻如同開了閘般血流如注。
女子癱軟在地,歡愛過後尚且不能平復身體的震顫。那被她親手割下的半截子醃臢物,就疲軟地靜靜躺在一旁。
轉瞬間女子已經緩緩站起身,眼神陰狠毒辣,看了一眼手中沾著鮮血的匕首,抬起腿踩在一旁的石凳上,陰戶大敞的正對著哀嚎不已的男子,眼神陰鷙:“枉我還費盡心思算計怎麼能將郎君騙至此處,沒想到郎君只顧貪戀女色,連絲毫的懷疑都不曾有過。”
“為何……為何這樣對我?你……瘋了麼?”男子痛得渾身都失去了力氣,但憑幾根繩子像涼肉一般掛著自己。
命根子被斬斷了一半,痛苦和恐懼令他滿頭是汗,幾乎說不出話來。
“為何?”女子突然仰天大笑:“我本是清白人家的女兒,被你誘拐奸汙。你騙了我父親說要納我為妾,轉身又為了五兩銀子把我賣給半只腳進棺材的孫屠戶。事後卻又天天來家中奸淫我,當著病榻上不能言語的孫屠戶讓我吃你的陽物……”說到此處,女子幾乎泣不成聲,忽而再次舉起手中的匕首,又哭又笑使得她五官都扭曲起來:“你壞了我的名聲,還去我娘家宣揚,致使我父親無顏面對世人一把刀抹了脖子。今日便用我父親自戕的刀,一刀收了你的狗命!”話說著,那女子雙手握著匕首高高舉起,便要朝著縮成一團驚聲喊叫的男子用力刺去。
“慢著。”凌夕一驚,反應過來時檀韻已不再身邊。隨著『當啷』一聲脆響,那把匕首也掉落在地。
“你難道忘了令主教誨了麼,殺了他豈非便宜他了?”檀韻肅聲道。
“饒命啊,求二位姑奶奶饒命啊——”男子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此時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顧不得命根之處鮮血直流,強忍著劇痛哭訴道:“求二位繞我一條賤命吧,我無恥下流,我豬狗不如,我罪該萬死。可是求二位念在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黃口小兒要供養的份兒上,繞我一命吧……”
檀韻見女子仍舊掩不住滿腔的殺意,便繼續道:“我雙姝令留你不是單單為了助你報仇,如今讓你帶仇人來巫山堂一是為了幫你斬斷情緣,二是為了讓你練習誘殺之技。若是你執意一刀結果了他,便說明你無法放下仇恨,更無法全心全意為雙姝令效力。”
“是,屬下明白!”女子似下定決心,死死瞪著半死不活的男子,撿起地上的外裳披在身上,仔細系好帶子,才轉身朝檀韻盈盈一拜道:“請堂主放心,屬下明白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