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進宮遇青梅
想到此,劉琰顧不得其他,只想全身心地在凌夕身上宣誓著自己的主權,胯下的陽物越來越深,穿過了子宮口,頂的凌夕小腹微微隆起。
他不顧凌夕的求饒,單手揉搓著紅腫不堪的花珠,令淫水一股股噴濺出來。
劉琰抽插了幾百幾千次,陽精射了一輪又一輪。
凌夕的穴灌滿了白濁,紅腫的穴口受不住這般粗暴的摩擦和撞擊,隱隱有血跡蔓延開來,和白濁混在一起,順著凌夕的大腿流滿了床榻。
劉琰似乎也瘋魔了,大吼著射了第七次,終是筋疲力竭地趴在了凌夕身上,陽物尚且沒在穴中沒有抽出,雙臂緊緊摟住了凌夕的腰。
“我……恨你。”凌夕雙眸無神地盯著房梁,有氣無力地說道。
劉琰努力地緊了緊手臂,仿佛生怕她下一刻就逃走:“即便恨我,我也不會放開你。”
凌夕扯動嘴角淒然一笑,強忍著下身的疼痛,平靜說道:“為何不肯放過我。”
這語氣既像疑問,又似感嘆,劉琰不明白為何妻子與人苟合,自己卻好像受了莫大冤屈,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
時間仿佛突然靜止了,連彼此的呼吸聲都消失在這淫靡的夜空。
“你已經拿到雙姝令了,我已經沒有用了。”過了半晌,凌夕淡淡地說著,轉頭看向劉琰。
她知道了,她果然知道了!
劉琰忽然惶惶不安,心底的陰暗被一下子生生揭開。
劉琰腦中飛快地旋轉,往事歷歷在目,大婚之夜,自己本不欲與凌氏嫡女有什麼瓜葛,只是為了捕風捉影的雙姝令便想去放置嫁妝的偏殿碰碰運氣。
然而沒想到真的被他找到了雙姝令,他心情大好,便鬼使神差地饒進了新娘子的喜房。
“夕兒,你不要忘了我是誰。”不知為何,劉琰有些心虛,於是答非所問:“我可以讓你再也見不到顧玄。”
凌夕本已被操得精疲力竭,突聞此言猛地一驚,死死抓住劉琰的手臂哀求著:“你不要傷害顧郎,我求你。”
“你為了他求我?”劉琰情欲褪去的眼中染上陰鷙,便將陽物擠進來雙股間頂上紅腫的花穴:“你還念著他對麼?”
看著被自己折磨得傷痕累累的人兒,劉琰突然心如刀割,這痛徹心扉的感覺又令他感到害怕。
自己是嫉妒了嗎?
是怕她真的變了心?
是怕她將會離開自己?
何時起,自己開始因她而猶豫不決、瞻前顧後?
若說三年前永歡閣的初見,那倔強要強的女子確實撥動過他的心弦,他以為畢竟三年過去了,一面之緣的感情又能留有多少?
然而沒想到僅僅大婚那一晚,他就像著了魔般開始迷戀凌夕,她的心狠與善良,她的單純與心機,她的狡黠與依賴,漸漸地令他沉淪。
那一句句的情話,曾經那麼輕而易舉地說給他遇到的每個有價值的女人,卻在遇到凌夕後連他自己也分不清是真是假,是對是錯。
“不是。”凌夕答的那樣快,竟令劉琰愣了愣。隨之凌夕松開了劉琰,繼續說道:“我是昱王妃,我不心悅任何人。”
劉琰看著她冷淡疏離的樣子,心疼地倒抽一口氣,原來他一直未曾發覺,三年前這女人就給自己中了蠱,烙了印。
明明是我先遇到的你,劉琰痛苦地想。
“王爺,安寢吧。”凌夕閉上空洞的雙眼,拉過來一旁的錦被,蓋住自己千瘡百孔的身體,轉過身背對著劉琰。
“夕兒——”劉琰從背後擁住凌夕,將頭埋在她後頸,似乞求道般說道:“不要離開我。”劉琰想起皇兄開出交歡兵權的條件,更加心煩意亂,不由得抱緊了凌夕。
“夫君,我不會離開你。”過了良久,凌夕緩緩說道,她睜開眼,盯著黢黑堂屋里一地狼藉,心中默念了後半句:報仇之前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一夜無夢,凌夕醒來時,渾身都像散架了一般,尤其是下身,痛得都有些麻木了。
“王妃可是痛醒了?怪奴不好,下手重了些。”原是白術正在給自己下身上藥,他雙眉緊緊皺起,透著深深的擔憂。
凌夕苦笑,自己兩次被劉琰弄傷後都是白術在照顧她。她想安慰白術,卻發現喉嚨因為昨日的哭喊已是啞得發不出聲來。
白術連忙端來一杯溫水,輕聲說道:“王妃現在不宜活動,不宜多說話,且須靜靜修養才是。”
“簫……睿?”凌夕艱難地開口道,連著引發了一陣干咳。
白術見狀慌忙上前輕揉著她的後背,回答道:“簫公子昨日情急之下大罵王爺,一早又欲行刺王爺。王爺一怒之下罰他閉門思過,如今只是被關起來了,並未體罰,娘娘不必擔心。”
凌夕點點頭,想了想還是沒有再問其他,便喝了水重新躺下了。
當日一整天劉琰都沒有出現。
凌夕的傷口還帶著隱隱的疼痛,一時間也無法出府。
到後來,她才從白術的口中得知,原是太後從避暑山莊修養歸來,今日剛到宮中,劉琰自是去伴駕了。
凌夕沒有見過太後,只知道她出自趙氏,是昱王生母先皇後的閨中密友,後來入宮伴駕被先帝看重封為晉陽夫人。
後來先於先皇後生下皇長子劉賢後封為貴妃,又在先皇後生二皇子劉琰難產而亡後晉封皇後主持後宮。
太後與先皇後自幼一起長大,感情甚篤,對昱王向來照顧有加。
因此昱王與元興帝也是兄友弟恭,關系十分融洽。
沒了劉琰的折騰,凌夕安心睡了一個踏實覺,翌日清早便有宮中的公公來傳信,說是太後召見昱王妃入宮。
最近幾年太後身體不佳,常年在行宮修養,所以凌夕出嫁至今都未曾拜見過太後。這次太後回宮,怕是想盡快見見這過門兒快半年了的兒媳婦。
凌夕坐在鏡前,任由竹青幫自己梳著繁復的發髻。
她與銀朱不同,平時很少說話,手下活計倒是一等一的無可挑剔。
白術垂首立在一旁,凌夕看得出白及成婚那日他不太高興,卻也什麼都沒有對自己說過。
竹青與白術都是悶葫蘆,一時間凌夕屋里似乎冷清了不少。
“娘娘不然還是別進宮了吧。”一向沉默寡言的竹青突然說道。
凌夕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問道:“為何?”
竹青表情變了變,手中拿著的九尾銜珠風釵舉了舉又放下,咬了咬唇道:“娘娘身下的傷還沒好,奴婢怕恐有舉止不妥之處,衝撞了太後鳳駕。”
凌夕看出她的遲疑,心知這並非真實原因,便故意說道:“無妨,這點小傷小痛還是忍得的。況且不進宮可算是抗旨不尊,你我都擔不了這個罪名。”
竹青欲言又止,終是沒再說什麼,仔細將鳳釵戴好了,又幫她穿上雲錦華氅。
凌夕第一次自己進宮,之前從未感到昱王府到皇宮的路程這麼長,以至於入宮後換了軟轎,一路坐得她腰酸背痛。
“王妃娘娘,到了。”
凌夕不知到了哪里,跟著一位面生的老太監沿著水光瀲灩的逼湖湖畔前行,繞過了幾處假山突然聽到前面有女子銀鈴般嬉笑的聲音。
“二哥哥編的不如瑤兒編的好看,瑤兒要罰你!”
女子聲音如鶯聲燕語般婉轉動聽,然而沒來由的卻令凌夕心煩不已。
凌夕抬眼望去,湖心亭中一嬌yan女子身著墜著金翠珠玉的鵝黃色羅紗大袖衫,梳著嬌俏可人的靈蛇髻,眉心中間點著一枚赤紅色桃花花鈿,彎彎娥眉下雙眸水波蕩漾,杏眼桃腮楚楚可人。
只見她拽著身旁高大男子的衣袖,眉目含情,似嬌似嗔故作生氣地搖晃著男子的袖袍。
然而單從那背影凌夕便一眼便認出了那金冠玉帶的男子,二話沒說轉身就要走。
一旁的內監卻突然跪地朝著亭中二人大聲拜會道:“奴才見過昱王殿下,見過甘宜郡主,給二位主子請安。”
凌夕頓時僵在原地,她感到背後兩束目光同時射向自己,便掛上恰到好處的微笑轉身道:“昱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