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昱王原來耗著口(高H有口慎入)
凌夕看著兩個清瘦少年,白及眉清目秀,八面玲瓏,年紀輕輕便有儒生風流之風;白術體格精壯,看起來不善言辭,內向靦腆。
白氏兄弟垂手而立,乖巧稚嫩的模樣令凌夕一時間喜歡得緊。
這時窗外閃過一黑影,凌夕不禁疑惑,念及銀朱和竹青都在外面候著也沒通報,便立刻心下了然。
凌夕起身走上前,拉起白及和白術,示意了一下桌上隨著避子藥送來的蜜餞和甜酒,心生一計,道:“不知這蜜餞甜不甜?”
“昱王府的吃食必是上品佳釀,只是這蜜餞再甜,也甜不過娘娘一雙含情目。”白及連忙拱手作揖,白術仍舊抿唇不語。
“哈哈,你倒是真會說話。”凌夕莞爾,故意拈起一枚蜜餞,放在自己的胸前,隔著紗衣恰好落在挺立的乳尖上。
隨即退後幾步倚在窗櫺旁,側頭故意對著窗櫺外誘惑到:“你們兄弟二人誰先來嘗嘗?”
“哥哥先來。”白術這次搶先發話,只見他拱手退後,已是耳尖通紅。即便已是藏不住胯下挺立,也還是發乎禮儀,謙讓於兄長。
白及嘆了口氣,拉過白術,拱手道:“不瞞娘娘,我弟弟自從王府大婚那日驚鴻一瞥窺見了娘娘絕世容顏,便落得相思成疾,幾乎每時每刻都念著娘娘的絕代風華。昨晚,他竟還念著娘娘名字射了出來。”
“哥哥……莫要說了。”白術一直低著頭,瞬間臉頰耳朵都漲的通紅。
凌夕聞言更是覺得白術憨厚可愛,想去逗上一逗。
便走上前去,拉著白術的手摟住自己的腰肢,繼而捧著他滾燙的臉放在了自己的胸上,笑道:“你這樣子,若是昱王把你們賞給了別的貴人可如何是好?”
“若是那樣,我弟弟他怕是會去尋死。”白及在一旁回道。
胸前一點溫潤,漸漸化開成一片。白術喘氣聲愈發粗重,箍緊了手臂,將臉使勁埋入凌夕的雙乳啃咬起來。
“你慢點!”凌夕忽而被白術隔衣咬著乳尖,微出薄汗,便引著白術依次解開自己的小衫、紗裙、乃至里衣。
這時白及也走上前來,從身後輕輕抱住凌夕,將她放在八仙桌的正中,舉起蜜罐從雙乳至雙腿間的幽深,一道澆了個透。
白術仿佛飢餓的困獸,沿著蜜汁的痕跡,舔舐著凌夕的每一寸肌膚,從乳尖、到肋骨、到小腹,再到下面隱秘的花園。
黏膩的觸感讓凌夕身體持續升溫,咿呀的呻吟不絕於耳。
穴口一涼,竟是白及把琉璃瓶嘴兒插進了小穴,輕輕一歪,源源不斷的甜酒悉數灌進了凌夕幽深的甬道。
“啊——好涼——唔——”凌夕驚呼,卻緊接著便被白術封住了口,兩舌纏繞攪動,白術頗為強勢,卷著凌夕的丁香小舌一直探到了她喉嚨。
凌夕節節敗退,津液汩汩外涌。
凌夕感到下腹都要滿了,只得使勁夾著穴口的嫩肉,生怕酒水漏了出來。
甜酒後勁巨大,片刻之後整個甬道、連同子宮都如同著火了般,炙烤著凌夕。
“好熱——”凌夕好不容易掙脫了白術的攻勢,拼命喘著氣。卻因著下腹的脹滿,喘氣也喘成了欲求不滿的嬌吟。
“王妃可得兜住了,不要讓酒灑出來啊。否則我兄弟二人便把王妃剝光了扔到街上,讓萬人騎。”白及清朗的少年音一本正經地說出這番羞辱的言辭,不但沒有讓凌夕慍怒,反而讓她小穴一緊,差點尿了出來。
“白及、白術,你們扔我啊——”甜酒中似乎有催情的藥物,凌夕此刻欲火焚身,聽到可以被萬人騎,羞恥的刺激之感在腦中滌蕩。
“我穴里癢得難受,就是要萬人騎我啊,才能放干淨淫水啊——”
“騷婦人!”白術突然放開了凌夕,迅速解開了褻褲,伸出光潔的龍根,抵住凌夕緊閉的穴口,惡狠狠地說道:“我視你為仙子,百般呵護生怕別人汙了你,你卻想要被扔在大街上受萬人騎,你說你是不是又騷又賤!是不是逼我操爛你的小屄豆子,免得被萬人騎!”說罷,白術用力一挺,直接把男根頂入了花心,甬道驟然縮小,凌夕差點把甜酒全泄了出來。
“弟弟懲罰夕兒吧,狠狠地操弄夕兒,把夕兒的屄操爛了,就不用受萬人騎了。”凌夕神智迷離,被操的顛鸞倒鳳,一遍遍哭喊著讓白術把她往死里操才好。
“不要叫我弟弟,叫哥哥!”白術怒吼一聲,一邊不住地抽插,一邊拍打著凌夕的雪臀。
“哥哥——啊——好哥哥,不要停,使勁入我啊——操爛我的騷屄,操干我的騷穴——”凌夕哭泣著,全然不知道自己口中說的是什麼汙言穢語。
凌夕正竭力憋著不把甜酒噴灑出來,這時嘴邊驀地多處一陽物,正是白及粉嫩漂亮的男根。
凌夕不由分說便含進了嘴里,滿腔的津液瞬間塗滿了整條男根。
白及猛然被吸,爽得吼出了聲,他伸手揉上兩團渾圓乳肉,大力地掐擰著,揉捏著,來回扭轉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白及被舔吸的無比暢快,顫著聲音道:“呃——娘娘好——好口活,吸得我白及——快要歸西了——”
凌夕被撐的淚眼迷蒙,騷穴還受著白術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擊,甜酒混合著凌夕自身的淫液條條滲出,酒香和甜腥味混合著彌漫了整間房子。
凌夕口中含著男根,隨著白術的衝撞上下吞吐著,卻不想一側頭剛好看見窗櫺外站著的劉琰。
劉琰長發紛飛,頭束金冠,面色沉靜毫無波瀾,墨染的雙眸深深地看著歡愛中的凌夕。
夕陽余暉撒在他暗金色的長袍上,仿佛給他鍍上了神聖的光輝——宛若無量神尊,落入凡塵。
就這樣,凌夕再也沒有移開目光,在劉琰的注視下,她的歡愉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峰。
淫聲浪語更加不堪入耳。
她一遍遍喚著『好哥哥操我』,一次次望著劉琰浪叫。
這便是她要的:我要劉琰永遠也碰不得我,只能看著別人操我,當著他的面操我!
白術抽插到極致,悶哼一聲,強行撤出陽物,將陽精盡數噴射在凌夕的小腹和雙乳上,此時白及也達到高潮,拔出男根射在了凌夕嬌喘不已的臉上。
兄弟二人精疲力竭,雙雙扶著牆癱軟在地。
白及看了一眼弟弟,還好他們守住了,他們沒有違背王爺的指令——不准把他們的汙物射進王妃的體內,不管是穴里還是口里。
凌夕穴里的甜酒都噴的差不多了,藥物的余熱也漸漸褪去。她無力地轉向窗櫺,卻發現劉琰已經不在了。
“你們都給本王下去。”凌夕剛心生失落,聞言一愣,劉琰卻是已經站在堂內,失去了夕陽的余暉,他仿佛又變回了常人。
白及打了個冷戰,瞬間醒了三分。見劉琰面色發黑,似強忍著怒氣,便胡亂地穿了衣服拉著尚未回過神來的白術匆匆退下了。
“來人,把熱湯端來。”
銀朱和竹青抬著一個冒著熱氣的浴桶進來,銀朱又拿出一身新衣放在軟榻,便和竹青雙雙退下。
屋里仍舊彌漫著酒色淫靡之氣。
歡愛過後的凌夕仍舊止不住顫抖著,她突然有些局促,扯過一旁汙穢不堪的雲衫想要遮擋在胸前。
劉琰見狀冷哼一聲,一把扯掉了雲衫,將光裸的凌夕打橫抱起,輕輕放入了浴桶。
隨即脫去自己寬大的外袍,攏起袖子,認真為凌夕擦拭起身體,一絲不苟地擦掉她身上乳白的汙物、甜膩的蜜液、以及泛紅的吻痕。
“你做什麼?”凌夕愈發地不安,原本在藥物的作用下看到窗外夕陽下寶相莊嚴的劉琰,她仿佛瘋了似的一展報復的快感。
然而現在面對著一言不發、只是沉默著幫她認真擦洗的劉琰,凌夕明顯地感到,昱王他,不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