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膽大妄為的婢女
這角先生為白瓷所制,上面釉彩繪制了柳樹下一男一女交媾的場景。
瓷身燒制有一圈圈凸起的圓環,手持一端布滿密集的小豆,正是為了刺激女子陰蒂所制。
接著簫睿將凌夕抱在懷中,將她翻過來雙腿打開,如把尿似的張開對著白及,說道:“白及快來伺候主子。”
白及亦是等不及,一邊摸著圓潤的珍珠,一邊提著角先生沒入了小穴一半。
“啊啊——”凌夕胸前銀鈴響的厲害,穴中卻經歷著灼燒般的快感。原來角先生內設中空,白及竟是灌了熱湯進去。
“嗯嗯——好燙,夕兒,夕兒要被撐死了——啊啊啊——”
“娘娘可喜歡?”白及開始抽送起角先生,那一環環凸起刮磨著凌夕嬌嫩的穴肉,泛濫的蜜液卻被完全堵在穴里流不出來。
“討厭——你們,兩人——欺,負——啊啊啊——我——哦哦——”
白及低下頭埋於芳草之間,伸出舌舔著顫栗的珍珠。隨著角先生進出帶出的一絲絲蜜液均被他吸進了口里。
“夕兒說說,我們怎麼欺負你了?”簫睿拉起凌夕胸前的紅錢,貼著她的乳肉一遍遍刮過脹滿的乳珠,一邊親吻著她的後頸,故意調笑道。
“你們,你們上面下面都,都欺負我——啊啊啊——”
角先生上有機關,白及按下,熱湯竟是從形如龜頭一端的小孔流進了穴里。
凌夕本就被淫水漲的難受,再加上一股熱湯進來,緊窄的穴已經快要爆炸了。
“不行了——啊啊——快讓我尿出來——啊——”
白及堵緊了穴口,說道:“王妃方才沒有細細描述我與公子如何欺負你,便要懲罰王妃夾緊了不能泄出來。”
穴口卻被緊緊堵住,淫液和熱湯在穴中攪動,凌夕憋得難受,便求饒道:“阿睿,用线撥我的……乳頭,白及……啊啊——用假雞巴,插……插我的騷穴——饒了我,讓我泄了——啊啊啊——”
“夕兒這麼憋不住,那就求求睿哥哥。”
“睿哥哥求求你,夕兒的穴太脹了,淫水都,都裝不下了,屄豆豆——也癢——”
簫睿聽聞凌夕又開始口出淫浪之語,與白及換了位子,接過角先生,狠狠在穴中抽插了數下猛地拔出,一股晶瑩的水柱直直噴出了六尺遠。
“啊啊啊——”凌夕泄出的瞬間腦中一片空白,只剩無限的快感,積攢的淫水和熱湯噴了好幾股才噴淨,半晌過後,穴口仍不住地痙攣,溢出一些殘液。
簫睿再也忍不住,端起陽物插進了凌夕的穴里。
“夕兒今日太浪了,睿哥哥真想把你操到自己身體里!”簫睿從未見過凌夕這樣放蕩,那淫靡的水柱打濕了他的衣衫。
他想一口吞下凌夕那放蕩淫浪的嫵媚,他想將凌夕鎖在自己身體里,沒日沒夜地操她,看她求饒,看她呻吟,看她一浪又一浪地在自己胯下噴水。
“啊啊啊——阿睿慢點——肉棒好燙——哈啊夕兒好爽——啊啊——”
“夕兒你可太欠操了,睿哥哥要好好懲罰你!”簫睿握著凌夕的一只乳兒揉捏著,手下沒了輕重。
痛感更激起了凌夕新一波的情欲,享受著簫睿百次千次的撞擊。
白及向來精於世故,深知簫睿並非奴籍,自小同王妃一起長大,連昱王都允許他陪嫁入住王府,身份自然非比尋常。
於是盡管自己胯下也漲得難受,見簫睿這般霸占著凌夕也不便說什麼,只是規矩地在背後拖住凌夕的腰身,支撐著她承受簫睿的律動。
“娘娘?”
簫睿和凌夕忘情地糾纏著,白及轉頭看見銀朱滿臉通紅地站在門口,怯生生的似乎是怕驚擾了眼前主子的歡愛。
但又似乎有話要說,猶豫之間手中不停絞著帕子。
白及怕她有急事,便壯著膽子喚了一聲『簫公子』。
簫睿此刻腦中只想著與凌夕共赴雲雨,全然顧不得旁的事情。白及無奈,只得轉向銀朱比了個口型,問她何事。
銀朱在外聽了許久,此刻是下了決心進來的,於是一咬牙走近幾步。
她耳中充斥著王妃柔媚的尖叫和簫睿低沉的呻吟,視线亦無法從簫睿和王妃的交合處離開,那一下下撞擊帶出的蜜液仿佛澆在了自己的心上,雖未經人事,銀朱卻也忍不住夾緊了雙腿,下身已經濕了。
“奴婢仍是處子之身,願意一同伺候娘娘……和公子。”銀朱聲如蚊吟,頭更是羞得幾乎埋進胸里。
雖說大盛朝向來有幾個房寵一起伺候女主子或者幾個通房和妻妾一起伺候男主子的閨房之樂。
然而處子之身的婢女一般都是盼著早日討得主子賞賜一門親事嫁了,像這樣主動求著伺候女主子的卻是聞所未聞,畢竟伺候了王妃也做不成側妃。
白及耳聰目明,順著銀朱的余光便發現她直勾勾地盯著簫睿的身體,便連忙假意咳嗽,使著眼色讓銀朱退下。
銀朱哪里在意白及的眼色,只見凌夕在簫睿猛烈地撞擊下,交合處飛濺的愛液落在簫睿白皙瘦削的腹部和大腿,這雲雨高唐之景令銀朱春潮泛濫,不由自主地朝他們一步步走去。
“阿睿——啊啊——哦啊啊啊——我要去了啊啊啊……”
“夕兒——呃呃——太緊了——哦哦——被我操的爽不爽……”
凌夕與簫睿仿佛已入無人之境,陽物進出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深,直至兩人連完整的話都再也說不出,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和喘息。
隨著凌夕渾身震顫著失聲尖叫,簫睿大吼一聲伏在了她的身上,乳白的陽精隨之從二人緊密的交合處流了出來,順著凌夕顫抖的大腿流至腳踝。
白及亦被二人共赴高潮的情景感染,馬眼一緊,差點也跟著射了出來。
等白及回過神來,簫睿氣喘吁吁,陽物尚未抽出,將脫力的凌夕抱回太師椅上。
銀朱那邊竟已脫下外衣只剩肚兜地站在簫睿身後。
她面色緋紅,夾緊了腿,一副春情泛濫的樣子。
此前銀朱一直盤算著,簫公子沒有奴籍,算不得王妃的房寵,以後自是要成家立業。
自己雖是婢子,若是能有機會被他破了身子,以後至少被他收個妾室,也算是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何況簫睿容顏俊秀,若自己能得償所願,多少女人會艷羨她。
然而平日里簫公子不近女色,對人冷冷冰冰,總是找不到機會。
今日若能借著伺候王妃送上自己,就不信他堂堂七尺男兒還能把持得住,此番計劃還可以讓王妃做個見證。
想到此,銀朱望著簫睿後背筆挺,肩寬腰窄,因過於瘦弱肋骨根根分明,此刻正帶著歡愛後的薄汗伏在王妃的身上輕喘著,便心下一橫伸手摟上了簫睿的腰。
“滾開!”肌膚相親的瞬間,簫睿猛地回頭一把撩開近身的銀朱怒斥道。
他不是沒看到銀朱,只是與凌夕男歡女愛高潮迭起,不想被旁的事打擾,但他沒想到這婢子竟膽大到來打他的主意。
“阿睿——”凌夕之前全然未覺,忽然被簫睿大吼嚇了一跳,連忙摟住了簫睿的脖頸,正巧見到他背後被甩得癱倒在地,驚慌失措的銀朱。
銀朱亦是未曾預料簫睿會有這麼大反應,嚇得連忙跪倒在地,羞愧和委屈同時涌上心頭,嘩啦啦的流起淚來。
白及心中暗罵這銀朱蠢鈍至極,好歹是昱王府資歷老的婢子,怎麼一上頭竟做出這般傻事。
他怕簫睿一怒之下做了決斷,便連呵斥道:“你個騷貨,還是個雛兒就這麼浪蕩,就該讓王爺把你賣到窯子里去,還不趕緊退下!”
銀朱被白及罵醒了三分,瞬間忍住眼淚,正欲批了外裳急忙退下,卻聽簫睿一改往常那般溫和的口吻,厲聲說道:“昱王這是沒完了是嗎,之前送了十個丑女還不夠,在我和夕兒歡愉的時候也硬要塞一個進來!”
銀朱聞言嚇得一骨碌爬了回來,磕著頭道:“婢子錯了,求公子恕罪,求公子恕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