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且聽風淫(古言 NPH)

第31章 單純泄欲的一天

  凌夕啞然失笑:“怪不得他總能不經大門,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我房里。原來偏殿是有暗門可以過來,這麼一想,大婚那日他原本就是在偏殿的。”

  簫睿恍然大悟,繼而怒道:“是劉琰盜走了雙姝令!”

  凌夕垂眸,寒徹心扉:“他娶我多半是為了雙姝令,他殺表兄是權謀的犧牲,我凌夕何德何能,令他昱王算計至此。”

  簫睿心下不忍,摟了凌夕在懷中,安慰道:“雙姝令原有兩塊,你的令牌既已丟失,我便想著去尋訪另一位令主的下落。雖不知她是何許人也,但是畢竟身處同門,希望她願意出手相助。”

  “可有线索?”凌夕抬頭問道。

  簫睿無奈地搖搖頭:“經過我這幾日打探,發現另一枚雙姝令控制的並非死士,而是地下暗樁,涉及人員都是女子,貴至王侯將相的妻妾,下至青樓酒肆的妓子。她們暗通情報,甚至為有心人效力左右朝堂,暗中延續數十載。可是我一時還摸不到它的邊際,更不用說找到令主本尊。”

  聽聞簫睿的話,凌夕忽然想起,柳飄兒曾經幫助趙家郎君給鄭歇帶話。

  難不成柳飄兒便是雙姝令一員?

  那次劉琰也是做夜行打扮去聽牆角,莫非聽的就是雙姝令傳遞的消息?

  一定是了,那日柳飄兒告訴鄭歇,表兄初八要歸朝,繼而劉琰便安排了刺殺。

  只需再確認一件事,她便可以明了了。

  簫睿見凌夕沉思著愈發臉色蒼白,不禁有些擔憂,便將她的頭擱在自己胸膛,撫著她柔順的長發,心疼道:“二小姐莫怕,我簫睿就算跟昱王拼命,也要將夫人留下的令牌奪回來。”

  凌夕拍了拍簫睿的後背,笑著說道:“令牌被劉琰拿走這麼久,令牌背後的勢力八成已經被他掌握了,現在我要拿回來,當然是要換一種方式。”

  簫睿心驚,凌夕上次用這般語氣說話,便是在得知大小姐被凌婉陷害的時候。

  凌相不喜她姐妹二人,大小姐身負罵名匆匆出嫁,當時凌府中只剩下十二歲的凌夕。

  那時的二小姐便狠起心來,單單憑借著姨母與薛家的勢力撐腰,硬生生與陳氏抗爭了三年。

  簫睿真的好恨,恨自己身為男子,卻無力保護他一生的摯愛,恨他枉讀這些年詩書,亦無用武之地。

  正在這時,凌夕突然攀上簫睿的脖頸對他對視著,雙眸哀傷恐懼仿佛受驚的小鹿:“阿睿,我的身邊只有你了……”

  簫睿心中一痛,摟緊了凌夕,撫著她單薄的脊背,吻著她的額頭。

  簫睿想起自從嫁入昱王府,自己就沒有盡到保護二小姐的責任,任由她被劉琰那廝欺負至此,便萬分自責。

  “阿睿,我想要你——”凌夕見簫睿心思消沉,便想逗他開心,同時想驅散腦中不停閃現的昨夜纏綿。

  簫睿低下頭,只見凌夕櫻唇紅而水潤,媚眼如絲、楚楚動人地望著他,微微紅了臉,連忙道:“我現在蓬頭垢面有礙觀瞻,請二小姐等我沐浴過後。”說罷,便松開凌夕,一陣風似的奔了出去。

  凌夕覺得簫睿甚是可愛,心情不覺好了許多。

  想著回頭給他一個驚喜,於是翻箱倒櫃地找出了壓箱底的幾塊布。

  說是布是因為這物件實在算不上是衣服,單單展開這幾塊布,凌夕臉頰就飛上了紅霞。

  “阿睿?”突然門被打開,外面的陽光有些刺眼,令凌夕一時看不清來人。

  “王妃恕罪——”來的人卻是白及。

  此刻凌夕幾乎光裸著身子,一片巴掌大繡著荷花的綢布被线繩穿起系在腰上,剛好搭在陰戶之上蓋住了芳草地,下面的隱秘之處隨著走動若隱若現。

  上身亦是由一根紅线穿過脖頸和後背,將兩片繡著彩蝶的圓形綢布固定在胸前,剛好遮住凸起的兩點,而且綢布邊緣墜著銀鈴,雙乳一晃便引得一串脆生生的鈴響。

  白及不知銀朱主動請纓去伺候簫睿沐浴了,只見門口沒人候著,以為凌夕不在房中,便自行推門而入,沒想到正看到王妃身著這套香yan至極的裝束坐在桌邊,手里還把玩著一柄尺寸巨大的角先生。

  白及一慌,手中端的熏香撒了一地。

  待看清來人,凌夕有些窘迫,明明是為簫睿特意准備的,卻被別人看了去。

  但見白及打翻了熏香,戰戰兢兢跪倒在地,凌夕慌忙上前扶起他,一邊道:“怎的這般不小心,快起來吧。”

  倉促間凌夕也忘了批件外衣,放下角先生便幾乎全裸地走了過去,銀鈴隨著她雙乳搖晃響的歡快而淫蕩。

  白及抬頭,正瞧見那對兒蕩在眼前的一對兒彩蝶,喉頭一動,鬼使神差地摸了上去。

  “白及——”凌夕一聲嚶嚀,下一刻便被白及摟住了細腰,隔著彩蝶含住了乳尖。

  “嗯啊——”白及的揉捻和舔舐輕得撩人,沒摸幾下凌夕便濕了。

  白及亦是無比懷念王妃光滑緊致的身子,手下力道加大,從乳尖向上吻著乳溝、鎖骨,一路吻到泛紅的耳垂。

  他將凌夕抱到八仙桌旁的紅木太師椅上,將她的一條腿掛在椅子扶手上,那蓋著陰戶的妖冶荷花便遮不住濕透的小穴了。

  “二小姐!”大門再次被打開,便是簫睿回來了。

  簫睿看著一個家仆扮相的陌生男子將凌夕放在椅子上上下其手,不禁怒火中燒,疾步上前一把將白及扯開推出去老遠。

  “別,阿睿——”凌夕大喊,面色紅潮未褪,大張著腿,喘著氣道:“別傷白及,他,他是我房寵。”

  簫睿聞言先是震驚,繼而緩和過來,曉得凌夕這勾人的裝束是特意為自己准備的,不禁壓下心中狂喜,俯下身用指尖摩挲著綢布下挺立的乳尖,柔聲道:“是我心急了些,生怕二小姐被人欺負。”

  見凌夕嬌喘連連,又見桌上放著角先生,簫睿自然會意,轉向白及道:“方才是我不好,還勞煩這位白公子准備下角先生。”說到此處簫睿頓了一頓,繼續說道:“然後同我一同伺候二小姐。”

  白及如臨大赦,連忙跪地拜道:“白及只是下賤奴才,當不得『公子』稱謂,簫公子吩咐的事情奴馬上去做。”說罷,白及拾起桌上的角先生便匆匆離去。

  “阿睿——快親我——”凌夕嬌聲喚道。

  表面的撩撥已經無法滿足她更深的渴望,她拉過簫睿的手使勁按壓著胸乳,另一只手摸上簫睿的胯下,已是剛硬如鐵。

  簫睿不由分說解開自己的腰帶,那蓄勢待發的粉色男根已是直直立起。他將龜頭抵在荷花下的濕穴上,打著圈也不急著進去。

  “夕兒真浪啊,”簫睿舔著凌夕殷紅的唇,在她耳邊低語,“光天化日的穿成這個樣子勾引我嗎?”

  “阿睿還用勾引嗎?”凌夕頂著身子想去套弄那肉棒,卻總被巧妙地避開,便伸手探進簫睿的里衣,狠狠捏了一下他的乳頭,壞笑道:“阿睿不是每次都主動爬上我的床麼?人家上次病著都被你操——哦哦——”

  簫睿吃痛,又見凌夕嘴上使壞,便想故意懲罰她,低頭隔著綢布狠狠咬了她的乳尖。下面干脆抽走了男根,手指拈起花珠拉扯起來搓了數遍。

  “夕兒錯了——”凌夕痛得大叫:“壞阿睿——嗯啊——你放手——哈啊——”

  “好,我放手。”簫睿倏地起身,放開了凌夕被鉗制住的幾處敏感。

  “不要停下嘛……”突然的空虛令凌夕心癢難耐,自己伸手摸上了晶瑩閃亮的花珠。簫睿也不急,生生看著她摸著自己又溢出了一股蜜液。

  那銀鈴隨著凌夕的扭動左搖右晃,簫睿下腹躥火,猛地拉起凌夕滿是愛液的手指放入自己口中吮了干淨,接著一指伸入她的小穴,斥道:“不等我來,夕兒亦可以把自己玩泄了是嗎?”

  “夕兒沒有……”凌夕穴中有了實物,便扭動的更加厲害。

  “小浪貨還不承認!”簫睿佯怒,手下狠狠摳挖了兩下,引得凌夕尖叫連連。

  “公子,角先生備好了。”這時白及氣喘吁吁地進了屋,一看便是疾步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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