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軍都不記得自己跟馬婷之間已經較真的事情,多久都沒有聯系過了,除了上次在區綠化帶道上碰到了一次之外,兩個人就像是平行线,再也沒有什麼交集了。
就因為上次王軍在威信上跟馬婷較勁,非要讓馬婷說出不知廉恥的羞臊話語,馬婷雖然悶騷,可臉面和尊嚴之下,讓馬婷實在是說不出口那種粗俗的言語,最終兩個人就這麼撐著勁兒了。
王軍現在不知道馬婷是什麼樣的心態,甚至王軍感覺這個少婦在被自己強暴了不止一次還真,難不成真的不想那種滋味了。
可是王軍感覺不應該,她老公整天在外邊出差跑業務,這個女人正是成熟性感的誘惑年紀,身體需求正強烈的時候,怎麼可能會忍得住呢。
到現在為止,王軍竟然感覺自己有點看走眼了,在他准備重新去撩馬婷的時候,張敏突然出現,並且帶來了好消息,所以王軍就控制著自己不再去撩這個少婦,一切讓張敏去安排。
相比馬婷的悶騷,張敏這樣放得開的女人做這些事情更讓王軍放心。
所以在今天王軍突然收到了許久不曾聯系的馬婷信息,心里也變得熱切起來。
打開了消息,王軍看了起來。
“你在做什麼?很忙嗎?為什麼你跟張敏可以那麼開心,你就這麼對我?你,你真的就准備這麼跟我僵持著,非要我說出那種羞恥的話你才滿意?
你不說只要我一天不說你一天都不理我的嗎?為什麼上次在區里邊你還跟我說話啊,還,還說那種話,還摸我,你這又是什麼意思?故意這麼羞辱我你很開心?”
看著這條信息,王軍有點失望,他還以為是這個極品的火辣少婦屈服了呢,求著自己去干她,去狠狠的玩弄她,可惜還是發來的內容是質問。
不過轉念一想,王軍的心里還是開心了起來。
就因為最後那一次的對話,讓兩個人的奇怪的關系變僵,現在來看雖然馬婷還是沒有按照自己想要的要求去說出刺激他的話語。
但是這樣主動的來生氣質問,本身就說明問題了,這個女人肯定是在想自己,並且看這樣子,能讓矜持的她主動來質問,並且根本不再去提王軍強暴她的事情。
字里行間還帶著一種幽怨和對張敏的吃醋,王軍現在對馬婷的心理有了些了解。
看看上邊發送的時間是昨晚,那個時候王軍干了老李兒媳之後回家衝洗就早早睡覺休息了,沒有看到這條信息,現在看到了之後,王軍就開始給她回了過去:“你是不是在想我?
以前的時候在你家里玩你的事兒你不會忘記了吧?
你老公坐在客廳里,我在廚房把你按在炤台上抱著你屁股干你的時候不會忘記了把?
給你一起去洗澡,還在你和你老公的床上玩你的時候,你也不會忘記吧?
現在很簡單,告訴我,你想艾草了,你想我,你是騷貨,求我去干你,我今天就可以去你家滿足你。
而且這些禁忌刺激的話語,只有咱們倆知道,你為什麼還怎麼在意呢?
在外邊的時候,你還是矜持優雅大美女,高高在上的公司主管,背地里只有咱們兩個的時候,你就是我這個粗俗維修工的玩物,想想是不是很刺激?
你肯定很想的,並且想過很多次了把?
我能感受得出來,每次在我玩弄你的時候,你興奮的那麼厲害,肯定也會像無數次的。
或許在半夜里獨自在家里的時候,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想著我玩弄你的情形呢,那個時候多難受啊,你為什麼就不妥協一下呢?
我這並不是單純的羞辱你或者為難你。
其實我真的喜歡你,你那麼漂亮性感誘惑,甚至張敏那個身為高中教師的少婦都比不上你的魅力。
所以我才會這麼霸道不講理的想得到你,當初強暴了你,只是得到了你的身體。
現在除了你的身體,我想打破你在我面前的羞恥和尊嚴,我想讓你對著我展現出你最下賤和風騷的一面,我更像這樣的得到你的心。
哪怕你在你老公面前,或者跟他上床的時候,或許你也展現不出這樣的狀態,可正是因為這樣,正是因為你矜持羞臊,我才更想得到那種狀態的你。
馬婷,說真的,你是我見過最著迷的女人,我發誓,我見過的女人里邊,能跟比的,只有我現在談的那個對象。
只要你能在我面前表現的風騷,不要在扭捏,甚至把你放縱的一面都展現在我的面前,我以後肯定會為你深深的著迷。
這就是為什麼你一直感覺我是在作弄你,其實沒有,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還有內心。
這是別的女人甚至是張敏都沒辦法得到的,說真的,或許你以為我糊弄你,我現在告訴你,我這麼要求你,只是因為我太想得到你的全部了。
馬婷,答應我好嗎?
最後我說一次,按我的要求做,從現在開始,你喊我老公,你說你是騷貨,你很飢渴,你想讓我干你,我想聽你說出你求我去干你的話語。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聽,我甚至想著聽到你這麼跟我說的時候,我會有多開心。”
王軍嘩嘩的打出來好長一堆信息,然後給馬婷發送了過去,這時候老李站起身來,看著面容帶著古怪笑容的王軍,嘀咕著:“這麼開心做什麼呢?是不是做什麼壞事情了?對了,剛才跟我兒媳婦聊天了沒有?”
“我給你截圖,你看看吧,你不說開始這兩天就隨便聊一下,不能吧目的性表達的太明顯嘛,就聊了一下天氣和孩子,不過看起來倒是沒排斥我。”
王軍說話的同時,把早就准備好的聊天截圖發送給了老李。
老李看看點點頭:“不錯不錯,等熟悉之後可以開開玩笑,說說葷段子,慢慢的你就能說點隨意的話,到時候看看她能不能經受住男人的誘惑。”
王軍應著,心里想著你兒媳婦早就淪陷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