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對你還是太寬容了一點。】
【…………】
高傲的少女還沒有察覺到形勢悄然改變,剛想駁斥的話還沒說出口,端坐的椅子瞬間就被後面的打手一把拉開丟掉。
荊綸瞳孔頓時擴開,整個身子直接往下掉,然而立刻就被背後的人眼疾手快拎住了她脖子上了項圈,荊綸毫無防備,整個人依然在往下掉,全身的重量咔得一下就掛在了那項圈上,劇烈的勒束感宛如洪水般襲來。
【咳~~~咳~~咳~~~~】
場面劇變,沒等女孩撐起雙腿支撐嬌軀,背後憤怒的侍從拎著少女項圈的同時舉起了另一只手,捏緊的拳頭掄圓,然後照著少女的後腦勺狠狠掄了下去,凶猛殘忍而又及其精准。
那拳頭揮舞著劃過空氣的沉悶聲讓眾人眼皮子一跳,如果是普通人挨上這麼一下當場不死也得殘,更何況少女是被勒著脖子的狀態,腦袋前傾被擊中後腦勺,後果只會更加嚴重。
石井啪的一下癱軟在地,從未見過血的他什麼時候見過如此殘暴的一幕,這要是換做他當場就沒了。
而效果也是顯而易見的,當察覺到那拳擊來臨後已經遲了,少女瞳孔放大後又急劇縮小,後腦勺是人體致命的部位,如果在修為被封印的這個時候被打中,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但她也只是想想,若是換做全盛時期的荊綸,普通人的偷襲根本不可能打中她,但少女被封印了修為後的身體,已經不可能躲開了。
荊綸的靈識死死探測那拳頭揮下,迅速將腦袋從前傾的狀態往後仰,這樣他打下來擊中的就不是後腦勺而是頭蓋骨。
少女的反應不可謂不迅速,如果沒有白沙插手的話,只見白沙微微動了動手指頭,就把荊綸那可笑而無力的抵抗抵消掉了。
而在荊綸的感覺了,她只知道自己的腦袋一瞬間無比沉重,宛如陷入了泥潭一般動彈不得,她知道這種感覺,是靈能束縛。
白沙………………………………
咚~~【呃……………】
在不甘而無聲的呐喊中,拳風如期而至,精准擊中了少女的後腦勺,少女發出一聲無法抑制的慘叫,整個身體也如同條件反射一般狠狠蹦彈了一下,下一刻天旋地轉的感覺劇烈襲來,負責控制身體運動中樞的後腦勺被如此重擊,就算是大師級的荊綸也當場呆滯,少女的瞳孔極速上翻,露出了大片大片的眼白,那是意識迅速喪失的表現。
另一邊在廚房工作的小青年石井已經完全看傻了,他是見過殺豬的,洗的干干淨淨的肥豬一身粉白,但那肥嫩的大豬力氣往往也頗為巨大,若是砍殺的話基本四五個成年人都按不住那肥豬的身體,所以他們殺豬之前基本都有一個土辦法。
那就是給豬吃上一頓豐盛的,然後帶她去洗個暖暖的舒服的熱水澡,然後趁著肥豬滿臉享受的時候,讓一個孔武有力的男子拿著木棍悄悄接近那肥頭大耳的粉嫩母豬身後,朝著大肥豬的後腦勺一棍子狠狠劈下去,只要那樣打下去的話,無論是多麼肥大的豬,頃刻間都會繃直暈厥過去,無一例外。
用豬來比喻很不妥,豬怎麼能跟人比,但石井無論如何都不敢置信的眼前一幕,那美麗的少女居然跟日常宰殺的圈養肉豬是如此相似。
同樣裸露著一身粉嫩的白肉胡亂掙扎,同樣活蹦亂跳的肥豬以及還在手忙腳亂地想要撐起身子爬起來避免窒息的赤裸少女,慌亂中卻被男人從身後狠狠錘中了後腦勺,少女半裸的潔白嬌軀就跟那被集中了後腦勺的大母豬的反應一模一樣,挨中一擊後噌得一下完全繃直了。
叮鈴鈴鈴鈴鈴…………………………
少女瞬間繃直的強烈動作直接讓她上半身裸露在外的奶子直接劇烈甩了起來,兩顆圓潤的乳房帶著奶頭上下彈跳,整一副乳波瀲灩的模樣看呆了石井。
這跟他在後廚房里看到的場景一模一樣,那頭被養得肥肥嫩嫩的粉豬,被敲擊了後腦勺之後,那滿身的肥肉抖動起來模樣,儼然跟荊綸此刻嘩啦啦彈跳起來的奶子一模一樣。
噗噗噗~~面對這從未見過的極致黃暴畫面,石井瞬間嚇倒在地,肉棒一開始就沒軟過的小青年直接頂著褲子射了,幾坨幾坨爆射而出的精液就像不要命一樣堆滿了這小青年的內褲,堅硬的肉棒不一會被自己噴出來的濃厚精液完全包裹了進去。
少女的精神堅韌程度遠超其年齡段,能讓普通修行者昏死過去的重擊對少女來說不過是一時的眩暈,很快她就痛苦地掙扎了起來,可是這個時候已經來多了幾個打手牢牢按住了少女的雙手,掙扎已經於事無補。
荊輪被幾個人粗暴地從地上拉了起來,是兩個人分別拉著她的雙手將她強行抬起來拉出去的,顯然那待遇根本不符合人們對一個貴族的行為舉止,而更像是在教訓一個不知好歹的賤奴!
這及其粗暴的動作自然也讓少女腿上本就破粹不堪的裙子徹底掉落,一時間那白嫩到能捏的出水的圓潤翹臀以及粉紅色的饅頭小穴完全被人看光了。
一個打手當先一步,揚起手就朝少女絕美的臉蛋上惡狠狠扇了一巴掌過去,荊綸噼啪一聲被人一巴掌打了個趔趄,秀臉當場浮現一個碩大的尹紅巴掌印,只是她下一秒又另外兩個人強行拉著雙臂按回原地,粗暴的動作甚至讓少女的乳房甩了個圓,她半裸的嬌軀在三個孔武有力的男人面前顯得嬌弱不堪。
【當狗,就要有點狗的自覺,你這臭狗!】
身後兩個人往後拉直她的雙臂同時還死死按著荊綸的雙肩將她頂出去保持一個抬頭挺胸的姿態。
少女滿臉痛苦,掙扎地抬頭瞪了那家伙一眼,只是她那被虐打至紅腫的雙乳搖晃起來,讓敞露奶子的少女看上去根本沒有任何威懾力。
【我又不是你們的狗~~啊~~】
話沒說完,倔強的少女再次被打了一巴掌,男人朝著少女另一邊臉再一次凶狠地掄了一巴掌過去打斷她的駁斥。
【白沙少爺養了你這麼久,要不是白沙少爺悲天憫人,你這母狗早就被操死了,你居然還敢在這里叫~~啊?叫叫叫,你繼續叫!】
啪啪啪啪啪~~~
急促的連續巴掌,男人雙手抱住少女的臉蛋雙手開弓,來回的巴掌凶猛而急促地扇打到荊綸臉蛋上,每一下都把少女拍得腦袋趔趄,然後又被另一巴掌拍打回來,那絕美的臉蛋就像玩具一樣在男人的手里來回傳遞搖擺。
及其粗暴的一幕看的在場所有人心驚肉跳,只見前一秒還優雅靜怡用餐的貴族少女轉眼間起就被羈押雙手掌摑臉蛋了。
時間不長不短,傷害不高但是極具侮辱的拍打結束後,荊綸已經被打的有些神志不清了,一開始後腦勺就被重擊此刻再被來回擊打腦袋,她還能保持著清醒顯得極為不可思議,小腦袋沒有靈能的保護盡管精神再怎麼堅韌,這一套下來少女也只剩喘氣的力氣了。
她不再掙扎任由兩人拉著她的雙手,紅彤彤的臉蛋依然美麗只是不再具有多少活力,少女低下頭大口大口地喘氣。
【還叫不叫?繼續叫一下啊母狗?】
打手粗暴地拉著頭發將她俏臉拉起,盯著她眼睛怪叫,反手就一巴掌揚到她胸上,那力氣之大直接就把少女的乳房拍飛了起來,粉嫩柔軟的乳肉劇烈顫動,整個乳球蕩甩起來,帶著乳頭上的鈴鐺發出叮鈴鈴的響聲。
【不是很倔嗎?再叫兩聲聽聽啊騷逼?】
見荊綸還沒反應,打手獰笑著不再客氣,一手抓著少女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看著滿場人的目光,然後一手對准她敞露的奶子開始大力虐打。
啪啪啪啪地肉響,男人毫不客氣的大手每一下都劇烈拍打到少女裸露的粉乳上去,一時間少女一對酥乳被打的上下翻飛,粉嫩的乳肉在男人殘暴的手掌下被迫做出了各種變形,但無論怎麼搖怎麼擺最終還是會返回到原來的位置上接受下一輪拍打。
噼噼啪啪的虐乳聲帶著叮鈴鈴的乳鈴在場上響起。
來參加宴會的貴族們一開始只是不太適應這種轉變,畢竟沒有什麼貴族會從一瞬間淪為低賤奴隸這種事。
但是轉變過來後就沒太大反應了,一旦認定了那少女是一條奴隸母狗,那調教奴隸這種事他們不會有任何驚訝,畢竟某些人暗地里做的可能更加殘暴,畢竟奴隸這種東西死了就死了,不會有任何人追究。
只是那驚嚇在地的後廚小仆石井此刻嚇得滿臉菜色,他第一次見一個人淪為奴隸的全過程,那原本還端坐在主座上的天鵝少女,一開始還微笑著氣場全開,接受所有人敬仰的目光。
可是等到她帶上那象征著無盡絕望的項圈,下一秒立刻就被人從椅子上拉了出來揪發打臉、脫衣虐乳。
看著那絕美的少女被幾個男人拽著臉蛋狂拍奶子,已經完全嚇呆的石井下半身卻異常堅硬,已經射過一次的肉棒沒有絲毫的疲軟,在滿是精液的內褲里再一次噗噗噗地發出了第二輪的射精。
而且似乎遠不止如此,石井看到那打手放開荊綸開始脫她的裙子,下一秒立刻就聯想到了什麼,沒錯大街上那些赤裸的女奴隸幾乎時時刻刻都遭受到各種奸淫的,雖然那些會被拉上大街的女奴幾乎都是歪瓜裂棗,但是你也沒法忽視一個胸大屁股大的母狗在眼前爬過去而熟視無睹。
而眼前這個絕美的少女她自己帶上了象征著奴隸的項圈,而大街上那些奴隸可都是赤裸裸的,那沒道理她會例外,肯定也會被脫個精光。
一想到那美若天仙的女孩也會如同大街上那些丑陋女奴一樣光著屁股挨操挨叼無助高潮,石井射出第二輪的肉棒再一次飛速地堅硬了起來。
因為那就意味著一件事,他一個後廚小仆雖然卑微至極,但是再怎麼卑微他也是一個人人啊,一旦那天仙般的女孩真的是一個光屁股的性奴。
那也就意味著,他也能上,他也能操到那女孩?
一想到這石井的肉棒就再也軟不下去了。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打手的動作,甚至有些期待起那撕扯著少女裙擺的動作。
看到荊綸這樣都沒有太大反應,只是被拍疼了身體不知覺抽搐。
打手惡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液到少女的臉蛋上,荊綸也只是任由那肮髒的體液沿著秀美的臉蛋滑下而已,這樣都沒反應,看來是真的沒力氣了。
打手冷哼地放開荊綸的頭發任其垂下腦袋,視野轉而隨著少女赤裸的酮體往下看,她本被褪到腰間的殘破裙擺因為剛剛粗暴的拉扯而掉到了大腿間,此時那條破裙子正被她用潔白的大腿死死夾著才不至於往下落。
至於大腿上方,那一條本該護住少女胯間羞澀蜜穴的白色小內褲,早就在剛剛坐著的時候被當成小費拉斷丟了給了那個端餐盤的仆人。
所以哪怕少女此時用力夾住自己的大腿不讓裙子往下落,其實被人從椅子上拉起來那一刻,少女的胯間就已經毫無秘密可言。
光溜溜的屁股跟那饅頭一樣凸出來的粉嫩小穴全部都赤裸裸地擺在眾人眼里,根本沒有任何遮掩。
那打手眼睛一亮,手掌瞬間就探向荊綸的下胯,白發少女下意識彎腰躲閃,可是雙手都被羈押住的情況下僅僅只是彎腰又能躲多遠?
隨著她抑制不住發出一聲悶哼,男人肮髒的手掌再一次扣住了少女的小穴,然後就是一如既往扣了進入,一如既往……
【你這騷貨跟著白沙少爺爬回來的時候,老子就在城堡里看著你穿衣服,當時老子就火大,你這母狗穿什麼衣服,你有什麼資格穿衣服】
被當眾扣弄小穴的少女銀牙微咬不作解釋。
而打手則嘲笑著荊綸,往下用力想分開她的雙腿褪下裙子,然而稍微用力之下居然分不開,少女雙腿夾得死死的。
那位打手頓時笑了,倒也沒有用蠻力分開她的腿而是蹲下,從下往上拉起少女垂到地面的裙擺就開始用力往兩邊撕開,看到那個已經被帶上奴隸項圈的少女真的要在眾目睽睽下被撕光衣服。
頓時在場的男人都極目眺望了過去,畢竟那女子的容貌可稱得上絕色,倘若這樣一個美麗的少女盛裝出席到皇宮里甚至能迷倒皇子們也說不定,可眼下就要被脫成一個精赤的卑賤母狗了!
俗話說越是美麗的東西被摧毀起來就越是能散發出驚心動魄的美麗,小腿、大腿乃至大腿內側,隨著打手粗暴的撕扯動作以及裙擺被撕開的距離,女孩下半身雙腿間那白花花的春光也就越漏越多。
但是其實她也就雙腿沒全漏了,無論是奶子還是屁股亦或者女子最需要保護的蜜穴早就提前暴露。
隨著打手猛地一用力,荊綸夾在腿間僅剩的裙子頓時被撕成了兩大塊,白里透光的細膩雙腿頓時完全暴露在眾人眼皮子底下。
因為打手一路撕到最後甚至沒有遇上一丁點阻礙,那蓬松的裙子當場完全裂成了兩半。
隨著打手輕輕巧巧地把破裙從她大腿間抽出來,裙擺毫無阻礙直接滑落,撒時間宛如揭開了幕布的藝術品,宛如優美白瓷一般的雙腿完全暴露在光线之下。
少女的不帶一絲瑕疵的玉腿引得全場注目,盡管並不長但是比例卻相當好,可想而知若是再過幾年等到她完全長大長開之後那得是多麼禍國殃民的一雙大長腿。
可惜這個殘酷的世界並沒有給她長大的機會,赤裸的身體早就在她成年之前就被打上了卑賤的烙印,並且伴隨終生。
此時少女還依舊被羈押著雙手動彈不得,甚至被人強行頂著肩膀保持高抬頭挺胸的羞恥姿勢,一雙完全不符合年齡的豐滿乳房被迫高高挺起,圓潤的乳肉卻紅腫發紫。
打手隨手拿起地上的破群,站起來的同時手上一路撫摸過少女如若冰肌般滑溜的大白腿,暗地里感嘆一聲極品但是表面上卻把手勾進了少女的蜜穴,饅頭一樣的小蜜穴被男人勾住並逐漸往上開始提。
【哦…………】
場上頓時發出了一些按耐不住的驚嘆,那個被當眾調教的少女顯然也終於開始露出一絲絲掙扎的跡象,一切都因為她那敏感可憐的小穴被人當眾勾住,腳尖甚至都用力墊起來,兩團雪白雪白的屁股完全繃緊。
【告訴我這是什麼?】
打手一手提著她的小穴開始上下勒動,另一只手極具侮辱性地揚了揚手里的破群,見女孩並沒有回答後開始更加大力地提拉她的小穴,少女嬌小的身子甚至被提著小穴拉得雙腳踮起!
【這他媽是人穿的,你是人嗎?我呸】
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僅有一米五的赤裸少女,一口黏黃的唾液不偏不倚正正吐在她精致的臉蛋上,與此同時手下猛然用力勾著少女的小穴完全上拉,少女頓時吃疼慘叫一聲把整個小胯都往前往上抬了出去。
【你他媽就是一條挨操的母狗!】
男人丟下破裙把手按在荊綸的臉蛋上用力揉搓,一時間那肮髒的唾液被男人抹到了她整個精致的臉蛋上。
等到男人松開手掌的時候,在宴會開場前那優雅無比跟著白沙一起出場的貴族少女儼然已經不見人影。
取而代之的是現在站在眾人眼光中的僅僅只是一個因為犯了錯而被主人當眾無情教訓的可憐小性奴,她披頭散發滿臉汙穢被人強行羈押著雙手,小小的身子寸縷不掛。
精致的臉蛋以及豐滿的乳房都被打紅打腫,白花花的屁股雖然沒有遭到毆打,可是雙腿間那粉色的饅頭小穴卻已經被勾出了淫水!
只是被如此對待後,那個在眾人眼里的性奴母狗缺依舊還倔著臉蛋,目光從頭到尾都沒有在身邊那群虐玩著她身體的那群人身上。
她的目光一直鎖定在桌子後面的那個人身上,因為只有那個人,她絕對要看著她下地獄。
而這一切也被白沙收入眼底,只是這讓他越發的迷惑也越發的冷峻。
一是迷惑這小家伙為什麼突然之間就不怕他了,要知道之前三個月調教出來後每次看到他都會一邊憤怒一邊發抖的,可是現在她卻只剩下無盡的憤怒以及那根本不知道從哪來的驕傲。
白沙緩緩捏緊了拳頭,因為那個一直怒視自己的少女,她擁有高昂的戰斗意志,即使面對他這個王級強者也敢拔刀相向,而她也具備一切母狗的表現,即使赤身裸體也毫無羞澀。
說實話,這讓白沙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是一條狗,她也知道自己是一條狗,而這一條赤身裸體甩著奶子卻面帶驕傲去戰斗的母狗少女一直是他培養的終極目標。
她的調教顯然是極為成功的,然而可笑就可笑在。她的效忠人已經不再是他白沙………………
他白沙弑父殺母最後更是背叛了整個族群,就是為了得到她的忠誠,而眼下荊綸的仇恨明明白白告訴他,他一切的努力似乎已經白費。
而他的大哥也就是荊綸的父親,那個男人戰至最後一刻都不肯倒下,直到神魂俱滅在天際間,可為什麼唯獨在那彌留之際看了他一眼。
那帶著無盡絕望的灰色眼睛幾乎每一天都出現在他的噩夢里,宛如詛咒一般攀骨附魂。
而在那血色之夜唯一逃跑的人,戰神族最有一任神使,當年年僅十二歲的白柔兒也就是如今的荊綸,她也擁有跟他死去父親那一副一模一樣的灰色瞳孔。
以至於他每次被噩夢驚醒都以為大哥帶著家族來索命了。
在度過無數個日夜不安的日子後,在重新捕獲荊綸之後,那個噩夢現在出現的頻率已經越來越低了。
等到他把荊綸調教成人盡可操的性奴母狗之後,那個噩夢至今已有許久未曾夢到。
為此他曾計劃花上十年,讓這個女孩最終完全且心甘情願的臣服為他腳下的母狗,一條只要聽到命令立刻就提起劍搖胸晃乳跑出去咬人的母狗,完事之後在搖著屁股爬回來討好他。
也只有這樣,那惡鬼留在世界上最後一條索命的途徑將被他親手斬斷。
本來調教三個月的荊綸已經有這種苗頭了,但是分開僅僅一個星期而已,只有一個星期而已。
看著荊綸那怒火中燒的灰色瞳孔,白沙沒來由的冒出一陣冷汗,似乎是他回來了…………
思緒閃過,白沙的手下意識做出了反應,一道很怒而下的靈能驟然劈打到少女的後腦勺上。
荊綸白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她旁邊幾個人趕忙拉起少女無力軟倒的身體。
白沙的臉色嚴肅得有些可怕,他微微看向自己剛才那抑制不住發抖的手……
在最後,白沙已經確定,少女這一份驕傲完全不可能是戰神族的榮耀所能帶來的,因為他也同屬於戰神族。
那麼答案就顯而易見了,是幫助這個小家伙逃亡的那兩個人,似乎是叫法恩跟戈舞的一男一女。
那個能瞬間越升幾級的修為從而在自己眼皮底子下逃脫的美麗少女,那個甚至能在尊師級就擋下自己含怒一擊的男人,這兩個人是什麼來歷?
【抱歉讓各位見笑了,自家小狗似乎有些不太聽話】
【沒事,白沙少爺這種事情是很常見的…】
【是呀是呀,多給點時間,她總會認清自己什麼身份的】
【就是,狗就是狗,居然還不懂得感恩,也不看看是誰給了她飯吃,白沙少爺沒事的時候多敲打敲打幾次就好了】
白沙跟那些貴族寒暄了幾句,本性冷漠的他根本不想管這種破事,可是他那新生的勢力卻只有他自己一個人能出得了面,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一點底子,一個星期前就被人一鍋端了,每每想到自己那辛辛苦苦拉起來的勢力底子一夜之間會飛淹沒。
白沙本就冷漠的眼神更是直接多添了幾分冰寒。
還有荊綸的叛逆,那兩個小賊僅僅用了一個星期就讓他花費了三個多月調教所建立起來的威望坍塌殆盡,她居然不認他白沙作主人了,呵呵呵呵呵………………
他冷笑著扭頭走出了會場,其他貴族看白沙沒多少交談的意思,也就收了攀附的心思,畢竟誰都知道這為少爺雖然背靠皇室資源豐富,可是當得知他不是想加入哪個勢力而是想要自建勢力之後,他的身份也就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畢竟全國的蛋糕就這麼大……………………
而另一邊後腦勺挨重擊的少女已經完全昏迷軟倒,仰天垂下的精美臉蛋上清晰可見少女的瞳孔已經丟失了焦距。
一身裸露出來的嫩白肉體在她脖子上冰冷項圈的襯托下顯得格外誘人。
那捶打荊綸的打手看到白沙准備走,立馬獻殷勤般抓起少女想跟上,畢竟現在的她雖然還有氣息,可是意識已經丟失,根本無法自行走路。
男人架著她走幾步路後又覺得太費勁了,雙手抱著?
開玩笑嗎用公主抱去抱一個性奴?
於是這個侍從就改了個姿勢,雙手抓著少女的腰肢將她直接扛到了肩膀上。
當然那可不會讓少女像條貓咪一樣趴伏著,她是獵物又不是寵物,而是將她翻了個面讓她仰面朝天,男人堅硬的肩膀直接頂住了少女柔軟的背脊。
他就像個狩獵而歸的獵手,滿臉紅光地扛起自己那赤裸裸的獵物屁顛屁顛地跟上了白沙。
背靠肩膀仰天倒下的姿勢對於女性來說可相當不舒服,身體素質差一點的甚至會被當場折斷腰,但也瞬間讓所有人明白少女那美妙的嬌軀到底有多麼驚人的柔軟度。
潔白的酮體即使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被人反折扛起,那嬌嫩的酮體也看不出任何一絲的僵硬,凝脂白肉如棉布一般迷軟,整個人呈∩型掛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仰天倒下的人偶少女臉色呆滯,瞳孔上翻看不出任何意識的流光,雙手猶如破布般拉攏搖擺,整副樣子完美契合了一個帶有溫度的肉便器娃娃。
這種倒掛著的姿勢似乎更加凸顯了荊綸胸口上那雙沒有絲毫遮掩的奶子,畢竟那兩顆布滿各種淤青的圓潤乳球掛在少女極為皎潔的酮體上,巨大的色差本就極為引人注目,兩個圓溜溜的乳球隨著男人的走動不停地搖擺晃動,巍巍顫顫的乳肉帶動奶頭上的鈴鐺發出叮鈴鈴的聲音。
而抗起少女的侍從瞬間就感嘆少女那輕盈的重量以及香軟的嬌軀,但感嘆歸感嘆,男人粗糙的大手卻沒有絲毫安分,另一只空出來的手掌自然而然地伸入了荊綸的雙腿間,開始若無旁人地揉捻起她的肉穴。
場上的氣氛頗有些微妙,一名容貌精美的少女被人打懵後再扛起來羞辱,場上的貴族們卻無一人阻止,雖然那少女前一刻似乎還是白沙少爺的侄女那樣尊貴的身份,但既然已經戴上了奴隸項圈,再怎麼尊貴的身份都只會淪為他人玩弄的笑柄。
別說她此時失神了沒有抵抗,就算少女清醒著又何妨,是她自己給自己鎖上的項圈,那就要做好當一條挨操母狗的覺悟,扣幾下小逼而已,要是那侍從願意當場把她奸到懷孕都行,只是那樣的話那侍從估計也就會失去這份工作了,他可不舍得。
一群衣冠楚楚的貴族們面帶嫉妒地看著那侍從走過身邊,顯然不少調查過荊綸的貴族儼然是知道那女孩的價值的,一個具有巨大潛力甚至能夠衝擊非凡之境的美麗少女,卻居然是別人的奴隸。
說不嫉妒那是不可能,這份眼紅自然不是那種想要解開少女項圈的好意,而是想要將她收歸自有的貪婪。
但就算如此,也依然無人敢動,畢竟誰都知道,那是一位已經紅了眼的王級最看重的東西,誰要跟他搶那個女孩就勢必要面對他無盡的怒火。
所以這群衣冠楚楚的貴族也只能看著而已,看著那侍從一邊走一邊扣著那女奴的肉穴,仰天倒下的精致少女雙腿拉攏,根本沒有一絲抵抗,女孩此刻仰面朝天,下半身的秘密被一覽無遺。
很顯然白沙少爺一開始給一個性奴穿衣服本來就是為了玩弄她,所以侍從的動作沒有什麼遲疑跟憐憫,根本不打算給她任何的尊重,他一邊走一邊用力擺開荊綸的雙腿,讓她的肉穴最大程度被展示出來,讓這十五歲少女的美妙酮體完完全全暴露在公眾視野里。
別說她已經失神沒抵抗,就算清醒著被人這麼做也是必須的,畢竟對於一個性奴來說抵抗反而才是極度反常的,少女的羞澀在淪為奴隸之後就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
凝脂般嫩滑玉腿、蜜桃般圓溜的粉色蜜臀,隱秘的陰道若隱若現,蜜穴朝著正前方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眾人眼里,是饅頭一樣的嫩穴,萬里挑一的名器。
隨後那極品小逼立刻就被那侍從的手擋住了,當然並不是為了幫她遮掩,而是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摳了進去,一邊摳一邊捏,少女失神的酮體本能地僵硬了片刻,顯然是被下體突然插入的異物產生了些許反應,但荊綸依然沒有清醒過來,修行者矯健的酮體因為失神的緣故徹底放松了所有肌肉,一身美妙而赤裸的白肉被一個普通人扛起任其輕薄。
侍從路過那嚇傻了的石井身邊時看到他一褲子邋遢而腥臭的精液,頓時輕蔑一笑,把少女破碎的內褲甩手就砸到他痴呆的臉上,嘲笑著那沒見過世面的小青年渾身再次哆嗦射精。
然後就抗著無意識的荊綸邊扣著她的小逼邊大步離開,讓少女仰天倒在他身後的上半身不停地搖擺拍擊到他的背部,因為這樣能讓荊綸圓潤的雙乳淫蕩地甩晃起來,讓那挺翹奶頭上掛著的鈴鐺叮叮當當不絕於耳,徒留給眾人一個極度香艷的背景。
看著那侍從隨意離開的模樣。
一時間本就嫉妒的貴族們更是欲火攻心,那白沙天天晚上都能讓這麼一個極品性奴服侍的嗎?
她才十五歲就已經出落的如此美麗動人,等再長幾年豈不是禍國殃民?
況且那女孩還有著能夠衝擊非凡的潛力,要是她以後真晉升到了王級…………………一想到那本應國色天香傲視群雄的王級強者卻帶著個奴隸項圈,天天一絲不掛地跪在身下含屌,讓這群自詡高貴的貴族們也不免嫉妒得面目猙獰。
甚至有一些注定無望攀升更高層次的小貴族,已經開始思考著要不要帶著家族舉族投奔白沙了,畢竟等到他成長起來後再投奔可遠遠不如現在白手起家的時候投奔更有效,錦上添花跟雪中送炭的區別,他們還是分得清的。
至於利益嘛,遠的不說就起碼近的來說,他們現在加入的家族絕對能享受到那天仙般美麗的少女,她那倔傲的神情、嬌小的酮體、以及流著淫水的小屁股,真是讓人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