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柔順的白發被束縛在兩邊,形成可愛的雙馬尾發型,卸下的皮甲整整齊齊的擺放外旁邊,從法恩的角度只能看到她赤裸的後半身,但那白嫩的香肩足矣令人熱血沸騰。
荊綸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是法恩就沒管了,興許沒把法恩當人來看,隨後趴在了木板上。
光溜溜的小屁股頓時一覽無遺,而因為光线的問題,那微微張開的雙腿下也能隱隱約約看到一絲少女的蓓蕾。
“把門關好過來幫我擦背”
法恩當然有求必應,迅速放下手上的行李來到荊綸身後,繞是上一世見慣了美女他也不得不說這柔美的线條確實人間難得,雙手附上香肩。
後者顫了一下,很快就平靜了,法恩瞄了一眼,發現荊綸在熱水的烘烤下小臉蛋紅彤彤的,也不知道是水的緣故還是什麼別的。
但這可不妨礙他的專業素養,以前打仗的隊友可都是他來放松的,雙手一捏斜方肌,豎直向下,三角肌小圓肌大圓肌腰背筋,一路沿著脊椎骨狂捏。
“嗷…”很顯然稚嫩的小背部根本沒有享受過的如此高級的待遇,在度過最初的疼痛之後只剩下寬厚的舒服,這幾天趕路積累的勞累仿佛不翼而飛,往後瞄了一眼,法恩真在認認真真的給她按摩,一個不知道哪來的奴隸,一身傷痕,一手後勤,或許是某些兵團的遺孤吧,想著想著,在後者輕輕的淨洗下,荊綸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日凌晨五點,荊綸猛然驚醒,她居然睡過去了,一瞬間像豹貓一樣彈起,身形矯健抄起巨劍格擋在正前方。
強烈的震動也驚醒了法恩,惺忪著雙眼只能看到一柄巨劍斜著豎立在身前,劍後的少女儼然在認真檢查自己的身體,法恩笑了笑,翻了個頭繼續睡,然後被一腳踢出了帳篷。
“?”
天理難容啊,我自己搭的帳篷我居然連個躺著的地方都沒?
不過他沒後悔,昨晚他可把荊綸上上下下都按摩了個遍呢,今天她肯定身輕如燕。
起身就往河里走,因為營地就在河上游,哨兵能直接看到法恩,覺得他跑不掉就放任他自己走。
任由冰涼的河水浸過半身,就這麼站著感受靈力在體內艱難的流淌,僅僅度過一晚上的時間,他身上的外傷就被治的七七八八了,但傷痕卻是觸目驚心,每當他用力握緊,體內總會涌現出無力,提醒著他上個世界終末之戰受過傷是多麼嚴重。
法恩抬頭看著夜空,星河倒懸,一片安詳。
但另一個地方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徹底淪陷了,他承載了那個世界最後的希望,他的死注定那里也將淪為人間地獄。
他想到了戈舞,那個在大後期一直戲耍他的魔女,為了玩樂數次阻抗魔族的進攻,然後單槍匹馬闖進人族的軍隊里把他打的半死不活。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貌似還算幫了他,若非沒有她爭取的那些時間,法恩根本來不及變強就會被魔族軍隊碾壓致死。
但她也並非好心,她真的只是覺得好玩罷了,從結局來看,她玩厭了。
就在此時,陽光猛然刺破雲層,黎明到來了。
法恩看了眼太陽,轉身回去。
若再來一次,他能打贏她嗎?
“都打起精神來,前方就是血腥峽谷,里面的蟲子可不會認人,不管你是權貴還是奴隸,如果一個不慎只會成為累累白骨”
光頭男在隊伍的最前方給整個隊伍打氣,此時的法恩這終於從零碎的信息中知道了此行的任務,從蟲谷里的蟲骸中采取某些草藥,當然什麼草藥他就不知道了,聽說是能肉白骨的好東西。
而荊綸所在的傭兵團就是被雇傭來保護采藥師完成任務的。
法恩趁他們在高地駐扎時趴在懸崖上往下瞅了瞅,蟲骸在谷底位置,瘴氣繚繞,盡管什麼生物都沒看到,但時不時傳來的沙沙的聲響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眾人。
法恩眼皮抖了抖,這任務換前世的他來還差不多,現在的他估計連條蟲子都能要他命。
根據情報,這個時節正是蟲子的繁殖季節。
大量的蟲王給蟲後灌輸精液,竭力而死,而蟲後因為極度膨脹的身軀而躲在幽深的地底休養生息,准備生殖。
留在地上的僅僅只是一些蟲兵蟲衛以及一些小蟲子不足為慮,但大多數帶有毒就很棘手。
准備完畢後光頭男一馬當先沿著繩索滑了下去,一邊滑還一邊用火焰灼燒懸壁,沒看出來了這麼個老大粗的人居然是個魔法師,真是人不可相貌,等光頭男在谷底打出安全的信號時,荊綸腳步一邁。
恍若空投砸臉一般朝著光頭男飛了下去,隨後在所有人驚悚的表情里蜻蜓點水一般借助懸壁凸起的岩石減速安全落地。
“姑奶奶,就算你擁有大師級的傭兵證也不要玩心跳好不好”光頭男此時無力吐槽,雖然是隊長,但荊綸是個獨狼,並不怎麼聽他指揮,畢竟臨近出發才拉攏的,任務報酬也是那個草藥。
隨後一行人把草藥師護在中間逐步往中間堆起的蟲骸前進,而法恩等沒有戰斗力的後勤人員就只能趴在山崖上干瞪眼了。
每前進一步都用大量的火焰焚燒地面,以防止有毒蟲偷襲,人群逐步往谷中間靠攏,“不對啊,以前沒這麼順利的”
另一個趴在山崖邊的草藥師學徒跟另一位學徒開始探討。
“你說可能有詐?”
“怎麼可能,蟲子耍詐母豬都能上樹,他們那丁點身子有沒有腦子都不一定。”
法恩沒管那兩,盡忠職守的握著手上的信號彈,占據高處視野開闊,一旦有危險立馬提醒眾人。
此時的眾人已經抵達蟲骸中心並開始開采,荊綸背著大劍的樣子哪怕隔著瘴氣都能看出來,正一臉戒備的盯著周圍。
此時幾聲鳥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法恩看了看頭頂飛走的幾個大鳥,也沒想出什麼就繼續盯著下面,但不一會冷汗流浹背,鳥叫?
叫聲?
聲音?
他剛來的時候下面全是蟲子沙沙的聲響,現在卻恍若寂靜谷,幾乎瞬間他就拉響了手里的信號彈。
下面的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收縮並且往後退,也幾乎在同一時間,在被火焰灼燒的地盤邊緣鑽出數十條巨蟲衛,以此伴隨著無數的小型爬蟲從邊緣鑽出往眾人方向推進,不難想象如果沒有事先灼燒地盤可能會瞬間全軍覆沒。
眾人急忙順著繩子往上爬,但第一個上去的傭兵爬到一半便被懸壁上突然鑽出的蟲衛咬去了半個身軀,內髒混合著鮮血在半空撒下,把谷底的人淋了個透心涼。
此時再藏拙只會落的身首異處了,光頭男把袖子一扯,兩手火焰直衝天際,給中間的繩子留下一絲安全空間“快走,我堅持不了多久”
荊綸回頭看了一眼,覺得應該沒問題,瞬間衝進巨蟲衛里掀起一番腥風血雨,法恩在山上看的真切,荊綸一個人揮舞著巨劍便斬殺了數條巨蟲衛,一手劍舞密不透風,就算以法恩專業級眼光來看也相當可以,怪不得叫荊綸,一手劍舞揮舞的就像荊刺的輪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