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一句,你確定白沙不會這麼快趕回來?”
“廢話,我特意去打聽的,他這次去的北海”
“傳送陣鎖得怎麼樣,確定不會被他搜索到吧”
“你放心,我辦事,特靠譜”
法恩丟了個白眼,戈舞也給他丟了個白眼,兩個人像兩個傻子一樣互相丟著白眼。
說實話若是荊綸一直被鎖在那個大廣場上還真有那麼點不好下手,但花了幾枚金幣得到的可靠消息稱,她今天換了個地方,這兩天她會一直待在鎮子的公廁里。
法恩隨著情報走到那所公廁,然而還未行至那條街就已經被被人山人海堵得水泄不通,法恩內心無奈,荊綸人氣這麼高的嗎,那他怎麼下手,眾目睽睽之下搶人嗎?
隨著夜幕臨近,人群也逐漸散去,公廁被封鎖起來僅僅只留下一些奴隸在清理著日間溢滿地板的白濁精液。
法恩遁著陰影閃進廁所一把打暈了那幾個清洗的奴隸,但他一進來就捏緊了鼻子 ,衝天的騷味溢滿了整個房間,熏得他眉頭直皺。
而平靜的空氣一陣波動,一個狼狽的倩影破空而去,顯然在這種環境下她根本不想呆。
好吧,棘手的事他做就是了,法恩抱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心態走進了廁所,他很想踩點干淨的地方,但整個地面全都是男人那些惡心的白濁液體,每一腳下去都是黏黏糊糊的。
終於,法恩在廁所的盡頭找到了那曾經清冷的巨劍少女,僅僅時隔三個多月,法恩卻差點沒認出來。
印象里的她永遠站的筆直,目光堅定而又帶著不符合同齡人的平靜,無論面對任何人都永遠是那一副風輕雲淡的巨劍少女。
法恩很難把印象中的那個荊綸跟現在這個癱坐在洗腳池里的…
東西相結合在一起,只見淒慘的少女渾身遍布白濁,但依然掩蓋不了皮膚上青紫縱橫的傷痕,白嫩的乳房更是一大一小,大的那邊是被人生生捏腫捏大的。
往下看去是仿佛孕育七月般巨大的小腹,法恩一眼就知道那不是懷孕,精液池淹沒了少女的下體,然而在那大大敞開的雙腿中間的白濁液面上正不停地冒著咕咕的濃泡,顯然是少女的肚子禁不住壓力一直在往外排泄著什麼。
法恩忍住拍一拍荊綸腦袋的衝動,因為他知道那白色的毛發吸收的精液不比她大肚子少,法恩盯著少女的臉頰仔細打量了一會,確實是荊綸沒錯,然而那副俏臉此時卻早已失去了神色,白濁的液體甚至從那暗淡無光的瞳孔里流出,有人頂著她的眼睛射精,射進了她眼皮里面去。
“荊綸,醒醒……”
法恩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掌,少女的瞳孔閃過一絲輝光,轉眼間又沉寂了下去,今天被輪了一整天,她實在太累了,不管是誰,自己動吧,這麼想著的少女很快又歪頭睡了過去。
法恩隨手釋放了一個禁音結界,確保聲音不會傳出去。
“喂,你就這麼喜歡呆在這鬼地方嗎?”
被再次吵醒荊綸終於抬起頭看向眼前的人影,有點熟悉,但不知道是誰,她跟法恩相處的日子不過數天罷了,然而女孩對於第一次總是非常敏感的,無論是什麼第一次,很快她就認出了法恩,那是她的第一個奴隸。
少女眯了眯眼,好讓眼眸里的精液溢出去,她想認真看清楚一些法恩的身影,似乎想要說話,但話沒出口先咳嗽了好一會,粘稠的液體不可抑制地從她口角間流下。
“是你呀………那,真……咳咳……對不起,你沒死……咳咳……太好了”
法恩愣在原地,她都被人弄成這樣了,居然還在擔心他嗎?
“你還記得我,那可真是感激不盡呢,能站起來嗎?我帶你出去。”
法恩繼續晃了晃手,確定她依然還有神志,也認出了他,但卻依然癱坐在原地,似乎還在傻笑,這有什麼好笑的?
法恩臉色黑了下去,她該不會被操壞了腦子吧?
法恩想了想,隨即解開了一直背在身後被黑色布料包裹著的重物。
咚的一聲,漆黑的巨劍直直地插在少女前面,黑色的紋理跟池子里白濁的精液形成及其鮮明的對比。
這是什麼,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少女的內心泛起些許波瀾,那目無焦點的瞳孔慢慢集中到那黑色的紋理上。
紋路扭曲繁雜,若是尋常人只要看一眼就會頭大,但有一個人告訴過她那是什麼意思,躺在那個溫暖的懷抱里聽著他的循循教導。
那是稻米,那是地薯,那個是小麥,這邊的呢,這是五谷……
父親,一滴眼淚緩緩從潤濕了少女的眼眶,然而流出來的只有白濁的精液。
那是神隕劍,在她獨自逃亡的歲月里唯一陪伴她的伙伴,她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它了。
荊綸抬頭,看向那個她完全想象不到的那個人,她妄想過有人來救她,或許是父親生前的朋友,或許是那從未見過面的帝國皇儲,更或許是在她流浪的歲月里窺視過她的那些人。
然而殘酷的現實生生擊碎了她的妄想,不會有人來救她,就連她的未婚夫都是殺戮她族人的同謀。
在最後的最後,居然是她的奴隸來救她嗎?
多麼可笑,只是一切都太遲了。
“是嗎?你是來救我的嗎?呵呵呵呵………謝謝你……”
荊綸對著法恩仰頭笑了起來,笑得沒心沒肺。
面對著那恍若整個世界的惡意,她早就被壓垮了。
崩潰,流淚,陷入無盡的絕望,在那一天晚上,她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她這輩子注定是一個吞精含屌搖胸晃尻的奴隸了。
“………”
見她一個勁傻笑,精赤的酮體依然沒有任何反應,法恩皺了皺眉頭,難道真的是被玩壞了?那現在只有是第二個方案了。
“你喜歡呆在這也可以,但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戰神神使,他在哪?”
既然帶不走她,那就問出神使是誰也好,法恩想得很好,畢竟身位戰神族殘存下來的一員,荊綸一定知道那位神使的下落。
“你找戰神神使?我就是啊”
然而荊綸的答復卻差點讓法恩咬了舌頭。
法恩的臉色有一瞬間閃過一絲精彩的神色。
他上下巡視著傻笑的女孩,流淌著精液的精致俏臉,吊著鈴鐺的紅腫乳球,以及遍布全身的淤青,平坦的小腹甚至都被精液撐大,癱坐在精液池子里心甘情願被人操的肉便器奴隸少女,居然是身負戰神之力的神使?
“神使?你?”
“嗯?不信嗎?”
似乎察覺到法恩的詫異,少女肮髒的臉容流露出某些純真的氣質,她一個勁地傻笑著,似乎對那神使的身份頗為自豪。
“………”
法恩迅速沉默了下去,最開始遇到的人,居然是神安排給他的人,命運有時候真可笑,如果他能早一點察覺,事情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
但很快法恩就發現了不妥,他肯定是喚醒了荊綸,那個做不了假的神色也證明她認出了他,但為什麼她還是無動於衷,癱坐在池子里的少女打了一個飽嗝,流淌精液的小嘴對著他傻笑。
“我們要走了,起來”
隨著少女一個勁的傻笑,法恩的內心緩緩沉了下去,他要救的是一個仗劍天涯的劍士,而不是一個死氣沉沉只會渴求著高潮的母狗。
若是帶著這樣一個累贅上路,那他寧願不要,反正這個世界上僅存的神使已經夠少的了,再少一個也無妨,他只要完成任務就好,神的事就讓神去操心。
但他還不想放棄,為什麼他也說不上來。法恩低頭看著她,說道。
“我最後問你一次,你走,還是不走!”
似乎是強烈的語氣觸碰到了她,荊綸抬頭對上法恩認真的眼睛,淒然笑了起來。
“如果你執意要我跟你走也可以,但你要幫我殺一個人”
法恩想了想,這個低魔低武的位面無法抵擋今後全勝狀態的他,殺一個人的話應該沒什麼問題,就算這個人有多麼強大的修為都無所謂。
法恩隨即慎重地點了點頭,他答應過的事情不會反悔,雖然他的修為還沒恢復,但並不妨礙他先答應下來,日後再行。
看到這個可愛的男人真的認真思考了大半天,居然真的在思考她這個肉便器提出的條件,他居然還答應了。
“咯咯咯………”
白發少女荊綸一下子咯咯咯地笑了起來,惹得她胸前一對白兔蹦蹦蹦跳了半天。
“如果我說要殺的人,是這個帝國的皇儲呢”
笑聲過後,少女言出之人卻讓法恩臉色漆黑,皇儲?那豈不是得跟一個人類國家不死不休?
法恩眼眸深處閃出無數的驗算,是直接扭頭就走嗎?但那樣就有些對不起那個救了他的欲望之神了。但要是答應她,就得跟斯科特帝國為敵。
他不懼國度的戰力,也不怕那人有多麼強大的修為,但皇儲不一樣,殺了之後就會跟一個國度為敵,如果面對鋪天蓋地的復仇者,就勢必牽連更多無辜之人的性命,法恩雖然不是聖人,但也絕不會濫殺無辜。
“………”長久的沉默……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到法恩艱難的抉擇態度態度,赤身裸體的少女突然間久違地露出了一絲笑容,她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被人好好思考自己建議的感覺了,讓她……
有種不再是肉便器的感覺。
“做不到吧,做不到就……”
“可以,我答應你,只要你跟我簽訂神契,那我就幫你殺人,但你要給我一些時間”
被突然打斷的白發少女直接愣在原地,她抬起頭直直看著法恩,想要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他在說什麼,那可是帝國皇儲……
但法恩可不管這些,他左右衡量之下,拐走她之後肯定也會跟一個王級不死不休的,反正都要跑路了,債多不壓身。
至於皇儲,完成任務之後他就會離開這個世界,到時候襲殺之後立刻就走,復仇者都找不到他,自然就沒什麼後顧之憂了。
“呵呵呵呵呵”
荊綸頓時咯咯咯地傻笑了起來,笑得甚至有些歇斯底里,這人居然還想殺王儲,憑什麼?
憑他一個小地級?
呵呵呵呵呵。
少女扭動起汙濁的雙乳。
“荊綸答應你,大人您是想用上面還是用下面,都可以.....”
少女沒說完,但兩行白濁的眼淚已經詮釋了她的想法,她不信,她才不信呢,這怎麼可能,要知道身位皇儲,身邊擁有各種各樣的高手,就連白沙那種人間帝王級別的戰斗力都得乖乖聽他的調遣,可想而知他身邊有多少王級,甚至…
可能…
還會有王座級………
法恩站在原地靜靜看著她,他等到他想要的答案。
“……...你答應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法恩這副認真跟肉便器契約的態度逗笑了,少女也歡快地點起了小腦袋,傻笑著張開小嘴就往法恩胯下伸過去,等表演完的下一步就應該開始尿尿了吧。
沒管少女傻乎乎的舉動,法恩緩緩閉上眼睛,他眼里只注意到了那麼一件事,那就是少女答應了他的條件,她認他為主,他幫她殺人。
那麼,契約成立………
無色的氣息霎那間擴散,讓精池里的少女頓時擴大了眼眸,在她眼里,那個平凡到丟進人海轉眼就看不見的男人突然變了,法恩靈能流轉間,流水般的光華帶動起體內隱藏已久的另一股神秘力量,名為欲望女神的力量。
手掌對准少女的脖頸,腥臭的公共廁所里,神力呼嘯而起……
不遠方在清點陣法材料的戈舞瞳孔一縮,她感覺到法恩的靈能強度呈跨越式飆升而起,地級、師級、大師級、尊師級……
她扭過頭愣愣地看向那道尋常人根本看不見的純白色光柱,那個男人不知道干了什麼,靈能等級一下子跨越了別人十幾年的修煉路程,任何人短時間內接受如此龐大的力量,唯一的後果就是爆體而亡,但他不是正常人……
戈舞俏麗的小臉直愣愣地盯著那道光柱、神力洶涌其上。
而在光柱里最受震撼的卻是那個躺在精液里的少女,她目瞪口呆地盯著自己身邊的光芒。
“這是~~什麼?”
白色的光芒逐漸將她包裹進去,荊綸瞳孔睜大。
一個溫暖的力量涌入她體內,熟悉而又陌生,那力量是如此的熟悉,仿佛一直沉睡在她體內早已跟她融為一體一般,那光芒逐漸浸透了她漆黑的項圈,將其逐漸染成了純白。
就在那項圈完全變白的瞬間,神力洗禮驟然開始,撕心裂肺的感覺仿佛從四肢百骸爆炸般狂飆而起。
“哈~啊啊啊~”
少女激烈的哀嚎瞬間擴散。
法恩急忙加固了禁音結界避免漏出聲響,隨後扭頭看向荊綸在精液池里來回撲騰,神力的光芒開始洗禮著她身上的傷痕,幾乎從頭到腳開始撕裂她的身體組織,但那新生的碎肉卻又頃刻間修復著那些傷口,當然這一切並沒有什麼麻藥的效果,絕對疼得死去活來。
法恩放在背後的手默默將碎骨草收回了戒指里面,原來神力契約會修復她的身體嗎,那他累死累活躺了半個多月不全白費了?
“痛痛痛~~啊啊啊啊啊”
神力開始集中到少女那雙殘疾的雙手上,碎骨吐出肉糜,扭曲的經脈被白光擺正修復,撕心裂肺的痛楚讓少女幾乎崩潰。
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神力完完全全修復了少女身上已有器官的所有傷痕,當然少女已經失去的器官似乎無法修復。
荊綸倒在白濁池子里大口喘氣,突然間。她愣愣地抬起自己一雙一直泡在精液里的雙手,微微顫抖。
“這雙手,居然還能用?”
荊綸抬起臉看向法恩,褐色的眼眸透露過完全不可置信的目光,她知道那是什麼力量,那白色的光芒里,流露出跟族中祠堂靈牌里一模一樣的力量,那是,神之力。
“你,是誰?”
少女震驚地看向那個白袍男子,明明曾經見過,那個鎖在街頭被她用六枚金幣買下來的奴隸,此時卻越加撲所迷離。
眾神沉寂距今已有數百年,神力早已從世人身上消失殆盡。
他,哪來的神力?
法恩沒有理會呆滯的少女,他扭了扭脖子適應了一下拔地而起的修為,黑色的瞳孔深處流露著隱晦的金芒,久違的力量沒有任何失控,反而在他體內奔騰歡呼。
不知道那還好,現在知道了契約那些神使還能極大恢復他的修為,那麼為了早日回到那巔峰,這個世界剩下的所有神使,那怕來強制的手段也要全部契約下來了。
欲望之神莉莉絲嗎?
雖然不知道她的權能是什麼,但以法恩曾經的知識來判斷,並沒有這種能夠極速提升他人修為的權能,興許是一個極為古老又或者新晉的神明,只不過無論是哪種,法恩都得再欠她一個人情了。
法恩逐漸適應了身體內的力量,早已干涸的江道迎來了新的溪水,讓法恩誕生到這個世界以來第一次感受到力量的愉悅。
他低頭就看到了傻愣的小女孩,頓時笑了起來。
“你的新主人……”
荊綸的暗淡的雙眸緩緩閃出點點輝光,她低頭看向自己完好的雙手,不會有錯的,那力量是神力,跟族中典籍里記載的一模一樣,這世上不可能還存在神力,除非是一個新的神,一個還活著的神。
荊綸突然抬起頭看向法恩,那麼這個人是,界外之神派來的使者嗎?
新神的神使?
法恩迎著荊綸不可置信的目光,目光如炬,契約已經定下,但有些事該說的,還是必須得說出來。
“奉欲望之神莉莉絲之名,戰神神使荊綸,跟隨我前往世界的終央,啟動錨點喚醒眾神。”
火光搖曳此刻,天負神命的男人對著他第一個使者發出了邀請,這一刻無論少女是什麼身份、無論她是尊貴亦或者卑賤、無論她是富貴還是貧窮。
接受契約的這一刻,她就是神的使者,戰神神使荊綸………
荊綸膝蓋一軟,直接跪了下去。
欲望之神?
新的神?
無盡黑暗的世界里仿佛打開了一扇窗戶,透著一絲絲遙不可及的光芒,盡管可能抓不住,但她還是想盡力伸出了手。
再努力,最後一次吧。
“荊綸,知道了……”
少女深吸一口氣,雙手猛然拉開自己胯下的小穴口,一手捅了進去。
法恩眼皮子抖了抖,這個女孩居然拿手硬生生掏出自己的子宮、翻轉、擠壓,然後將最里面那個附著在子宮內的噬靈蟲活生生拔了出來。
做完這一切的少女這才緩緩呼出一口氣,要知道如果一直帶著這個該死的蟲子,那她就沒有絲毫戰斗力。
看著她灼灼目光,法恩點了點頭表示贊許,但他不會帶上一條只會搖胸晃臀的母狗,他要的是一把劍,一把殺人的劍…
“證明你的價值”
荊綸抬頭看著法恩,佇立的男人面無表情,劍眉下的眼神里傳出不可置疑的命令。
她扭頭看向佇立的在池子上的神隕劍,漆黑的劍身反映著她布滿白濁的赤裸酮體……
點點星揮從那棕色的瞳孔深處閃爍,在那反射的人影中,她看到了她曾經的樣子,她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她不知道,如果沒人來告訴她,或許她永遠都不會知道。
一滴眼淚緩緩從臉頰滑下,取而代之的是用力伸出去的手掌,那殘疾了三個多月的手臂顯得纖細而孱弱,卻帶上了她此刻所有的力氣。
她是誰?暗夜漆黑,無人作答,但冥冥中卻聽到了模糊的答案。
少女靠著牆慢慢走了出去,她邊走邊按壓著自己鼓脹的肚皮,濃厚的精液隨著步伐噗嗤噗嗤地從胯下噴出,那被她自己掏出來的子宮垂在胯間晃蕩,邊噴著精液邊縮了回去。
慘白的月光照耀在荊綸身上,跟白天被人拽著項圈拉進進廁所時相比,較小的人偶少女依然不著寸縷,光裸酮體行走間習慣性地搖晃起柔軟的玉乳、晃動的奶子互相碰撞發出叮叮當當的清脆鈴聲,粘稠的精液從下體噴涌而出,將這一路沾染上腥臭的雄性氣息。
一切都似乎跟以前一模一樣,戴著純白色項圈的少女依然不著寸縷,渾身布滿粘稠的精液,仿佛時刻都准備著挨操的精葫蘆。
但卻又有哪里不一樣,她那吊垂在身側的纖細手腕,那本該經骨全碎的小手,此時此刻居然五指緊握,緊緊抓著這把倒立在地的漆黑色巨劍,拖行間發出滋滋啦啦的鐵屑聲。
背對著荊綸的男人緩緩挽起雙臂,吹進黑暗的風帶來了變化的信號。
隨著逐漸適應痊愈的雙臂,曾經被丟棄的東西被一一撿起,她踏過地面,折射出來的氣質越發鋒芒。
法恩抬頭看向神力光柱,不知天上的神明是否會關注世間,但對於法恩的經歷來說,期待的救贖從來都不曾存在,他也只會認可不屈命運的人,也就在少女持劍行出的那一刻,法恩決定帶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