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寧皇後這場以吃喝玩樂……
淫,重點突出淫的生日大趴體灰常完美,過程驚心動魄,百折千回,各大姐妹護法加上戚紡輪番挺身而出,不惜犧牲自己的肉體為寧皇後擋槍擋炮,但在寧皇後就要抗日成功的最後關頭,木有想到啊,木有想到,居然出了寧煮夫這個叛徒!
老婆的抗日毀於一旦,全奈寧煮夫那一念YQF的無恥私欲,唉,寧煮夫看你濃眉大眼的,說錯了,寧煮夫生就一雙略帶三角形的小眼睛哈,說濃眉大眼是抬舉了這個狗日的YQF。
所以魯迅說,最危險的往往是你最信任的人。
魯迅還說,這個世界最黑的黑是黑色幽默的黑。
等戰場的硝煙散盡,老婆的coming早已化作腦海里的回音,電腦刷一下黑屏,我癱坐在椅子上楞了半晌才覺得是從火星回到地球,感覺剛才發生的一切是那麼真實,真實得讓人覺得這根本不是在人間,嘴里一直在用標准的祥林嫂體不停的碎碎念著:“老婆就這樣被輪了?被不認識的陌生人?老婆就這樣被輪了?被不認識的陌生人?老婆就這樣被輪了?被不認識的陌生人?……”
重要的事碎念三遍,然後悲愴泣哭:“寧煮夫,你才是那個沾滿老婆鮮血的劊子手!”
而神奇的是,寧煮夫邊念叨,體內那種特制的YQF多巴胺卻在源源不斷的繼續吃著雞。
講真,此時此刻,老子很想一巴掌拍死那個當了叛徒的寧煮夫,哦不,寧志高,但YQF寧煮夫卻在一旁像個魔鬼一樣的得意的在獰笑。
YQF多巴胺是一種神奇的存在,一朝擁有,神奇永久。
老子是雙腿打著顫兒的回到的監控室的,倒不是射精後遺症,是心頭有點發虛。
我是第一個回來的,小燕子見到我臉上是一火車無聲的震驚,臉上嗔怪無語,心說南哥哥啊叫你救人,你卻送寧姐姐入火坑。
後來跟小燕子好解釋歹解釋也裝了一火車,凡事認真的小燕子還去度娘查了YQF多巴胺,說上面根本沒有這個詞條……
陸陸續續的,綠色娘子軍各大護法以及跟她們幾乎同時失蹤的男淫們都回來了,最後回來的是寧卉跟程薔薇。
寧卉是被程薔薇攬著進來的,寧皇後一言不發,臉色縈淡,身體倦憩,一看就是經歷了激烈的戰斗下來的士兵。
戰斗即生死,經歷過生死,才能看淡生死。
經歷過抗日,才能看淡被日……
“老婆,辛……辛苦了!”逗逼寧煮夫這個時候一句辛苦了再次印證了魯迅的名言,這個世界上最黑的黑是黑色幽默的黑。
說著我上前從程薔薇手里灰常小心翼翼的攬過寧卉的鳳體,然後灰常翼翼小心的扶著腰肢將寧皇後扶到一旁椅子上坐下。
整個過程寧卉沒說話,只是上彎月默默的將月光灑向寧煮夫,月光深情,皎白如水……
好嘛其實寧皇後就是狠狠的白了寧煮夫一眼,這一眼寧煮夫心里完全清楚是幾個意思。
所以寧煮夫覺得剛才心頭發虛是完全有道理的,這一瞬間更是感覺家里的鍵盤根本就不夠用……
接著小燕子趕緊給寧卉端茶倒水,然後一臉擔心得不得了的樣子想跟她寧卉姐說點啥又不知道該說點啥,因為聰明的小燕子從一進門就已經看出南哥哥的心虛,和寧姐姐的不高興。
倒是作為綠色娘子軍第一個在密室里犧牲的護法,被黑金剛親手殘忍行刑的曾米青依舊心大,像啥事沒發生過,一會兒便嚷嚷著餓了要吃夜宵。
“好好好,”老子將曾米青遞來的這根稻草趕緊抓住,“今兒我老婆生日,大家伙辛苦了,眉媚,想吃點啥?我請客!”
“大熱天的,海鮮夜稀飯唄,還有啥?”曾米青繼續咋呼,“今天你老婆生日,你不請客誰請客?”
“嗯嗯,稀飯容易消化哈!咱整夜稀飯去,順便哥幾個再吹幾瓶啤酒!”
話說在這座素以民以食歡馳名我大華夏的南方城市里,稀飯,北方稱為粥,分兩種,早上吃的和夜宵吃的。
早上吃的就著饅頭包子,下點咸菜就行了,路邊攤人均消費不超過一個班的軟妹子,但作為夜稀飯花樣就多了,幾盤涼黃瓜花生米來不脫不說,也不說曾米青愛吃的稀飯加了海鮮熬制比百米粥那成本已經是幾何級數增長,下飯菜起碼得鹵菜打底,啥鹵豬蹄,鹵牛肉,另外心肝腰肚舌腸也一應俱全,加上咋也要整點海鮮啥的硬菜,按今兒八仙桌都坐不下的架勢,沒個上千加強營的軟妹子是搞不定的。
除開那些不可言說的福利,老子每個月從喬老大那里才領得走十多個加強營的軟妹子,所以曾米青這樣一頓海鮮夜稀飯也算不多不少的放了點寧煮夫的血。
但這血我曉得必須得放,我是想的我放血,曾米青放幺蛾子,因為我發現寧卉自打一進監控室就似乎有些不大對勁,不靠曾米青放點幺蛾子把氣氛扭轉過來我怕回家單單靠跪鍵盤已經解決不了問題。
後來事實證明,寧煮夫的擔心是正確的,寧皇後對最後抗日失敗竟然栽在寧煮夫手里那是耿耿在胸,龍顏,哦不,鳳顏大怒!
一會兒,一干人在曾米青的張羅下來到了平素常去的那家夜稀飯,點菜的時候曾米青毫不手軟,MMP,我完全認為這娘們是故意的,幾乎照著菜單從上到下點了個遍,而一旁一直未曾開口的寧卉估計是心疼了,曉得寧煮夫的軟妹子也是自己的軟妹子,瞪著曾米青嘀咕了一句:“死鬼,點這麼多菜吃得完啊?”
“吃不完打包啊!你今天生日,花你男人的錢天經地義哈!”
女人喝稀飯,男人喝啤酒,此時已是午夜時分,南方城市的盛夏之夜是這樣的夜晚,風依稀,熱不散,食肆中依然人喧如晝……
這家夜稀飯所在的街上就計有數家火鍋店、大排檔、以及小面館還燈火通明,食客如織,食興則百業興,街道對面的店鋪各種商業形態琳琅滿目,網吧、KTV、成人用品店,煙酒專賣店、洗浴中心……
路上的托兒車依舊在穿梭不停,十多年了,這座城市的房價已經至少翻番上了兩倍,但托兒車十元的起步價一直未變,訴說著托兒車師傅們生計的艱辛。
遠處一路邊燒烤攤上一對中年夫妻模樣的男女在忙碌著,攤位旁支著的兩個小桌上有三三兩兩的食客用啤酒下著燒烤,經營這種路邊燒烤攤必須得起早貪黑,風雨無阻,城市繁華的盡處,都是一個個辛苦的你我他。
我是想說沒有誰的生活是容易的,所以曾米青,你倒是錦衣玉食,驕奢淫逸,老子現在手頭也不寬綽啊,手頭沒余糧不說,還欠了一屁股債,你這樣動不動照著菜單挨個點菜你良心不痛嗎?
席間大家胃口尚好,好像對曾米青這種不知民間疾苦的做法沒有任何憤怒聲討之意,唯獨寧卉顯得落落不歡,除了呷了幾口稀飯,對曾米青點的滿漢全席也沒動幾筷子,當然也可能是真的心痛寧煮夫即將要陣亡的軟妹子。
最沉穩的是牛導兩口子,牛某人張羅著男人喝酒,不時跟大家抖點娛樂圈的猛料,程薔薇則坐在寧卉旁邊跟寧卉一直嘮著嗑,嘮嗑不是目的,穩定住寧卉情緒才是目的。
一會兒,男人擺男人的龍門陣,女人嘮女人的嗑,似乎大家都有默契,就是一句不講剛才發生在密室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事兒……
直到酒過三旬,寧煮夫已經有點微醺,這小子才瀝酒壯膽,端起酒杯臉紅脖子粗的給大伙宣布了剛才在心頭發的誓,不曉得是被寧煮夫發誓的氣勢,還是寧煮夫發誓的內容給鎮住了,反正寧煮夫誓言一出,大家無比震驚的目光齊刷刷的一起投向了寧煮夫……
“我……我宣布,從即刻起,我將全球……全球追殺那三名劊子手!”
誓言有聲,舌頭雖然有點打卷兒,但寧煮夫的目光里憤怒與堅毅卻並肩而行。
除了投來無比震驚的目光——目光中也包括寧皇後震驚的,甚至有點哭笑不得的目光——大伙似乎忘記了自己還長著嘴,一陣沉默過後,才聽到熊二端著酒杯跟寧煮夫碰了杯,然後煞有介事的來了一句:“追殺劊子手算我一份,需要做什麼盡管吩咐,兄弟願意為此赴湯蹈火,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
……
當晚吃完夜稀飯大家各回各家,轟轟烈烈的寧皇後生日趴體才算正式散了場。
回到寧公館,寧卉除了顯得有些疲倦和沉郁,跟平時也沒多大異樣,只是睡前洗澡的時間往常可以洗上三次。
依舊是裸睡就寢,當我隨即上床從身後小心翼翼摟著寧皇後一絲不掛的鳳體的時候,也沒遭到拒絕,我知道這是老婆深入骨髓的習慣,外面風大雨大,回來在寧煮夫的懷里才睡得更香。
然後我斗膽的將手伸到了老婆的被最後一個劊子手下了黑手的屁屁上輕輕揉摸著,寧卉隨即輕喚一聲,這一聲輕喚語義不明,或是本能,或是激發了屁屁上的某種肌肉記憶。
有棗無棗先打兩杆,所以我准備按照有錯無錯先認個錯之寧公館生存法則先開口認個錯,點上根煙的功夫,棗沒打著,棗樹卻睡著了。
一會兒,寧卉已經鼾聲莞爾,一夕深睡無夢處……
第二天寧卉一覺睡到日上三竿,然後又續睡至中午才起來,但俺自然是早早起床,出門買菜,做飯,還順帶把衣服洗了,等寧皇後起床洗漱完畢,一桌熱騰騰的飯菜已經恭備多時。
都是寧卉愛吃的菜,清蒸桂魚、海帶排骨湯、醋溜土豆絲、涼拌折耳根……
較昨晚,寧卉今兒的臉色暖和多了,許是一夜好睡,許是看到桌上都是自己愛吃的菜心里泛起的一絲絲關於愛情的感動,反正今兒老婆的胃口還不錯,跟平常一樣的一小碗米飯吃完,一條蒸魚幾乎被滅光,還喝了一大碗湯。
後來我分析今兒老婆的好胃口是因為昨晚體力消耗太大,當然寧煮夫日益精進,愈發不辱煮夫之名的廚藝也是一大原因哈,後來的後來,寧卉才告訴我那是她把對寧煮夫叛徒行為的悲憤化作了食量。
席間寧煮夫自然不敢提起昨晚自己當了叛徒的破事,寧卉也沒有主動追究,或者說還沒到追究的時候,兩口子便有一搭沒一搭的講著閒話兒下著把這頓中午飯吃了,吃完寧卉就要去洗碗,寧煮夫哪里這當兒還敢讓寧皇後洗碗,趕緊堅決制止了寧皇後居然還要自己洗碗的非分之想。
接著寧煮夫洗碗,寧卉洗臉,哦不,搽了下下臉,抹了點口紅,一副出門的日常淡妝一會兒便捯飭出來,然後跟寧煮夫說今兒要出門。
原來是跟牛導約好,要開始排練話劇了。
牛導這段時間經過千辛萬苦終於把話劇的商演重新搞定,包括排練等等一系列准備工作今兒算正式啟動了,首演定在兩個月後,時間緊,任務重,後來牛某人特意透露說金總已經確定首演會親臨現場。
或許,這次話劇商演是否成功,真的成了老婆能否成功躋身娛樂圈的敲門磚。
跟寧卉雷打不動的出門吻別依舊如常,但我還是有點心虛,覺得甫志高都被槍斃了,這出賣寧胡蘭的寧志高當個叛徒啥事也木有這犯罪成本也太低了,寧皇後一天不清算,寧煮夫心頭一天沒個准,感覺頭頂上一直懸著一把劍,劍把上刻著四個大字:專斬叛徒……
所以我覺得我一定得做點什麼以便戴罪贖身,在寧皇後的清算到來之前為自己爭取到一點寬大處理的機會。
我趕緊給曾眉媚打了電話,說要她帶路,趕緊去把她陪寧卉看了多次的房子訂了。
話說曾眉媚跟寧卉經過多次看房已經看中了仇老板公司新開發的一個樓盤,寧卉也回來給我講過叫我抽時間一起去看看是否覺得滿意,一個一百多平的江景大平層,靠著才落成不久的一座跨江大橋,曾眉媚還跟我說相中的是整個樓盤戶型和位置都是最好的一套房,說寧卉非常,非常喜歡那套房子能看到大橋和江景的大露台。
好了,啥也不說了,看不看就是那套了,寧皇後中意還有啥說的,我叫曾眉媚帶路今下午就去把房子的定金交了。
曾眉媚自然是樂得願意,答應陪我去訂房,但特意囑咐我叫給仇老板打個電話先,說她早已跟仇老板把情況說了,人家仇老板就專門叮囑將那套房留著,跟人家打電話是為了表達尊重和感謝。
仇老板接到我的電話有些吃驚,還開玩笑說你再不訂那套房他也保不住了,而讓我吃驚的是仇老板說他此刻已經在外地,是早上一大早的飛機飛的,說是外地分公司臨時有一個急務要處理,然後跟我說房子的事兒他已經早就親自過問安排好了,我只管去訂房就行。
安排好了是幾個意思?後來我才知道仇老板是准備半賣半送幾乎以成本價把這套房賣給我……
大恩不言謝,但半賣半送,寧煮夫自然是不會答應的,寧煮夫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則,這樣的底线和原則包括但不限於:兄弟是兄弟,生意是生意。
這是後話。
而更讓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仇老板特意囑咐我叫上小燕子陪我一起去訂房,說她這次回來本來也准備順帶長休幾天,臨時他又出差……
後來我才曉得,小燕子昨晚深夜回家,仇老板因為一大早要出遠門早就歇息了,老少兩口啥事沒做,這讓生生憋著勁兒看完寧姐姐的抗日直播,並一直被一旁的南老師不停騷擾的小燕子那早已被欲情之火撩燃的身體如何安放?
仇老板的話留了半句沒說,但意思我聽明白了,明上說叫小燕子陪我看房,暗里是讓我陪他女朋友上床。
上床就上床,話說跟每次跟小燕子的肌膚之親總是那樣愉悅,那樣和諧,那樣特別有愛情的感覺。
我一口應承了仇老板的請求,立刻就跟小燕子約好開車去接她然後到樓盤與曾眉媚兩口子會合。
曾眉媚和熊比我們到的稍早,銷售人員一聽是老大的朋友來訂房,哪里敢半點怠慢,自然是超級VIP待遇恭迎,銷售總監親自陪同看房,這位銷售總監也才三十出頭,模樣精干,一看就是當過大學學生會干部的,據說還是北大畢業,口才那是十分了得,就見他嘴上生風,口中吐花,對樓盤、戶型、物業、周邊環境、社區配套進行了悉心講解,面面俱到,不一而足。
其實,曾眉媚跟寧卉已經來看過多次,寧皇後也十分中意這套房,就算這位商姓北大銷售總監不說得天花亂墜,我自然今兒也會簽字畫押,這不是重點,隨後敲定房子售價的時候好玩的來了。
銷售總監說他今天特批的折扣權利是六折,一聽這個折扣把老子嚇著了,這不擺明的在執行仇老板半賣半送的指令嗎,按照正價,這六折打下來省下的軟妹子至少也得七位數以上,我趕緊說使不得,我說按你平時的折扣來就行了,銷售總監趕緊也說使不得,說今兒不能把這套房六折賣出去他銷售總監都當不成了,於是賣東西拼命往下壓價,買東西的拼命的往上加價,這奇葩的活久見講價環節惹得一旁的曾眉媚兩口子想笑又不敢笑。
而小燕子也在一旁為銷售總監幫腔,說六折就六折啊,南哥你咋就跟錢過不去呢?
神奇的是,在場的工作人員沒有一人認識小燕子的身份,話說當個老板娘能低調到這個份上才是一種高級的低調。
見小燕子在一旁幫腔,曾米青的幺蛾子也跟著飛來了,就見這娘們檀口一張,隨即燕啼嗓便來了一嗓:“是啊,煮夫,你看人家小哥哥滿頭大汗的,都是給你急的,人家小哥哥都說了,六折賣不出去總監也當不成了,你卻非要加價買,你這不是斷人家生路嗎?”
說的時候這娘們滿格電量的狐眼直愣愣盯著銷售總監,那嗲滴滴的小哥哥喊得老子皮都麻完了,MMP,曾米青,是個公的你都要往上撲的嗎?
撩男人你明說,拿老子當墊腳石……
當然也是可以滴。
是個男人都看得懂曾米青牌那種帶電的媚眼,銷售總監自然看得出來旁邊的熊二先生跟這位燕啼嗓的狐眼美女是個啥子關系,這下人家才是真的滿頭大汗,一副搞不清眼前這群人到底是哪里來的不明生物的狀況,一個買房子嫌棄折扣太多,一個當著自己男人的面便對其他男人開撩。
於是總監哥哥看樣子是打煞不住曾米青那要把人快都電化的狐狸眼了,趕緊起身,說鑒於目前雙方就折扣問題經過協商依舊無法達成一致,他自己無法定板,必須要給老大打電話匯報情況。
最後應該得到了仇老板新的指示,加上寧煮夫也給人家老大面子,以及不想再為難銷售總監小哥哥,最後雙方都做出了讓步,房子的折扣定在了八五折。
而事實上,這套房八五折也算是賤賣了,據了解,因為相同位置和戶型的幾套房屬於爆款,非常搶手,人家最後都是加價賣出去的。
大恩不言謝,仇老大,啥也別說了,我寧煮夫身無長物,無以為報,唯有今晚把你女盆友……陪好!
接著我辦好訂房手續,付了訂金,然後跟銷售總監說過兩天我會陪老婆來簽正式的購房合同,付余款,完善後面的購房事宜,而且我還非常自豪的強調這是因為房產證上只會寫我老婆的名字,惹得銷售總監小哥哥一臉真誠的看著我來了一句:“南先生對老婆真好!”
然後又特麼不解的朝一旁的小燕子瞄了一眼,這一眼老子讀出了小哥哥的懵逼,顯然小哥哥心頭在問大哥,那麼這位長腿美女又是誰捏?
接著我趕緊打電話給寧卉報喜,那邊廂寧卉好像正在排練間隙,但似乎也很忙碌的樣子,於是我迫不及待的把今兒下午訂房的事兒說了,完了還特意強調了一句:“老婆,因為房產證上只寫你的名字,所以你看下哪天有時間來把正式的購房合同簽了!”
說完我帶著萬分期待寧皇後會好好夸獎寧煮夫一番的心情期待著老婆的夸獎,沒想到電話那頭寧卉竟然啥也沒說,只是楞楞的甩過來一句:“那房子別買了!”
說完寧卉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這是神……
神馬情況?
老婆你這是給我唱涼涼啊,寧煮夫出賣老婆當叛徒當然是罪大惡極,判死刑是罪有應得,但萬水千山總是情,判個死緩行不行?
本著治病救人的方針,怎麼也得給犯罪分子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啊,這就立即執行了?
老婆這曲不明就里的涼涼唱得老子有點懵逼,瞬間感到手足冰涼,自嫁給寧皇後,還沒見過老婆這種摔擺人的方式。
但一會兒,就在寧煮夫如墮冰窟,急得就要准備衝到排練現場找寧皇後喊冤的當兒,寧卉的信息來了,寧煮一看,才一聲哦買嘎,仿佛又從地獄回到人間!
寧卉的信息是這麼回滴:“老公訂房辛苦了,我現在排練很忙,我的意思是房產證不能只寫我的名字,寫我們倆的好嗎?”
這還不算完,一會兒寧卉的信息再次發來:“我知道小燕子與你在一起,今晚你就好好陪陪她吧。”
這顯然是狗日的曾米青已經率先給寧卉報了信,說我訂房還帶著小三……
前一秒嚇死,後一秒暈死,前面是絕望得嚇死,後面是幸福得暈死,老婆,過山車不是這麼玩的,這麼玩要出人命的咯!
話說現在寧煮夫是徹底舒坦了,寧皇後擺平了才是大事——至少寧煮夫以為是擺平了——還賺了晚上與小三的一夜春宵,這讓寧煮夫忍不住在心頭十分想唱這樣一首歌:好嗨喲,我的人生……
晚上我和小燕子跟曾和熊二一起吃了個便飯,吃完飯這兩口子便說有事就告辭了,我曉得人家是識趣,特意想給寧煮夫留下足夠的時間肉償仇老板的女盆友,臨走這娘們還瞅著空兒給我悄悄來了一句:“房子這麼大的優惠,你今晚好好表現哈,不把人家壓寨夫人伺候好了你對得起人家仇老板嗎?”
……
於是我跟小燕子開車上山,暮色中沒有牛羊,沒有牧笛,但這一切都在南哥哥像鳥兒歡快的歌聲中,寧煮夫邊開車邊唱著歌:“走在鄉間的小路上,牧童的歌聲在歌唱……”
此刻山上已經涼風送爽,跟南哥哥的心情一樣爽。
到了半山別墅停好車一進門,急於肉償的南哥哥便抱著,好嘛,其實是仰頭伏在人家小燕子身上咬著嘴皮就是一陣亂啃。
“親愛的想死我了,你想不想我嘛?”邊啃,南哥哥的騷言雜語隨即撩來。
“嗯嗯……嗯嗯……”小燕子潤嫩的香舌被我一口相噙貪婪的吸吮著,嘴里只能嬌吟漣漣。
“想不想我?想不想我?”狂親暴吻中,南哥哥得不到答案是不會罷手,哦不,罷嘴滴。
嘴上與小燕子口齒唇香的津津相渡,身體卻與小燕子黑色的體恤衫里那兩只沒戴文胸日益豐盈的雙乳酥軟相貼,這讓愈發激動的南哥哥咸豬手哪里還閒得住,不由分說便伸進小燕子的體恤衫里一陣揉搓開來。
無緣之人,一件體恤衫薄薄的織物便是通向女人曼妙身體的天塹,而作為早已心靈相依的soul mate,衣衫又算得了什麼,縱使隔著所有道德的天塹,比如小燕子與南哥哥,一人將作人婦,一人已做人夫,此刻南哥哥還不是毫無顧忌的將咸豬手伸到小燕子——縱使人家是江湖大佬的女人——的T恤衫里放肆的揉搓著。
所以這個世界充滿著迷人的辯證法,你之砒霜,他之蜜糖,你眼里的不正當的男女關系卻是人家情堅不拆,靈肉相歡的愛情。
“想不想我親愛的?想不想我親愛的?”南哥哥繼續嘴含舌,手撫乳的急切呼喚著……
“嗯嗯……嗯嗯……想!”
小燕子在南哥哥情感與肉體猛烈的雙重壓迫下的哪里執拗得過,一陣身嬌憐息弱的嚶嚀過後終於把個想字兒真真切切的吐露出來。
這個於情深至濃處呼喚出的想字兒對南哥哥無疑是最好的春藥,於是我愈發吻得急切,吻得瞬間獸性大發,不顧還沒進到臥室,便開始用手粗魯的想把小燕子身上的衣服扒拉下來,並且嘴里好無廉恥的嚷嚷到:“親愛的我想要你,我昨天在會所就想要你了!”
“嗯嗯……嗯嗯……今天流了好多汗……洗……洗個澡先好不好?”
就在上身的T恤被扒拉開,翹挺的雙乳呼啦啦的已經蹦觸到我胸前的當兒,小燕子終於忍不住請求到,才讓南哥哥從剛才幾乎失控的獸行中回到了文明社會。
小燕子的雙乳裸呈的那一刹那,我清楚的看到兩粒小麥色的乳尖已經在迷人的雙峰上孓孓挺立……
文明人愛愛前都是要洗澡澡的,但小燕子的這個請求卻成了南哥哥另外一道春藥,只見這小子沒臉沒皮的嬉笑一聲:“嗯嗯,親愛的,我們一起洗!”
話說跟女人一起洗鴛鴦浴俺是十分稀飯的,你想哈這種畫面感嘛,大家在水霧騰騰的浴室里衣服褲子脫得一絲不掛,然後身上抹著滑唧唧的沐浴液,兩個人再赤條條的抱在一起,那種抱是胸貼著乳,皮連著肉,腿叉著腿,雞雞還能在草上飛的抱,如果你想浪漫就讓頭上的花灑再來點細雨霏霏的效果……
你再品,女人的肌膚本來就柔嫩細滑,然後經過沐浴液的浸潤與你粗糙的皮膚摩擦揉貼,寸寸相連,不亂說,那種趕腳每次都讓俺魂飛魄散,骨髓酥軟。
這讓我想到了那些形容美好愛情的成語:水乳交融、如膠似漆、水性楊花……
魯迅說,哦不,寧煮夫說,不是所有洗過鴛鴦浴的鴛鴦都有愛情,但沒洗過鴛鴦浴的一定是沒有過真正的愛情的鴛鴦。
一會兒,我和小燕子的愛情鴛鴦浴就在半山別墅密室的浴室里熱烈上演,花灑制造的細雨霏霏中,看得見的是我和小燕子抹著沐浴液的的身體緊緊相擁,其實是我們抹著沐浴液的靈魂在緊緊相擁,以胸貼著乳,皮連著肉,腿叉著腿,雞雞還能在草上飛的方式,外加上嘴皮繼續咬著嘴皮,舌頭交纏著舌頭……
魂飛魄散,骨髓酥軟,說的是在花灑和泡泡浴的相擁濕吻中,小燕子還沒軟,寧煮夫的身子骨倒一截一截的癱軟在人家欣長的海拔里。
“親愛的,跟仇老大一起洗過鴛鴦浴沒?”
突然,寧煮夫不知道哪根筋扯著了,或是應景生意,竟然開口問起了人家兩口子之間如此私密的問題。
追香逐臭,YQF對這類私密問題總有天然的愛好,似乎在跟女人愛愛的時候不問點人家跟別的男人的那些事兒他不曉得如何將愛愛進行得下去。
“啊?”小燕子哪里對南哥哥這種羞羞問題有准備,身子一個激靈,才松開跟南哥哥一直在纏咬的嘴皮,“沒……沒有啊。”
“我靠,不會吧,洗個鴛鴦澡不是夫妻之間再正常不過的情趣啊?老大不會這麼老古董吧?”小燕子的答案讓我有些意外。
“真的,沒有過。”小燕子的臉上似乎閃過一絲苦笑,看著小燕子有些無奈的神情,我覺得小燕子說的是真的。
對不起仇老大,不是所有洗過鴛鴦浴的鴛鴦都有愛情,但沒洗過鴛鴦浴的一定是沒有過真正愛情的鴛鴦,這話不是寧煮夫說的,是魯迅說的,而且我覺得魯迅說的不一定都對哈。
“那你沒主動引導啊?”南哥哥也不識趣,繼續不依不舍的追問。
“我……”小燕子一時語塞,臉蛋頓時一下子紅了,“他不提,我怎麼主動啊?”
“唉,他老人家了,古板些也正常,咱們年輕人該主動點嘛。”
說著我特麼墊著腳用抹著沐浴泡泡的胸膛蹭了蹭小燕子抹著沐浴泡泡的那兩顆早已凸挺的乳粒,以示南哥哥是一個有情趣,不古板的年輕人。
“嗯嗯……啊——”小燕子的隨即一聲嬌吟,伴襲著乳尖的一陣輕顫。
“那麼,”看著小燕子欲說還羞的樣子,我對小燕子跟仇老大老夫少妻的閨房密事興趣來了,“平時你跟老大愛愛的時候都是怎麼做的呢?”
“什麼怎麼做的啊?”小燕子有些疑惑的看著我,一時不曉得南哥哥到底想問點啥。
“比如老大都有什麼喜好啊?都喜歡什麼姿勢啊?”
“都……都是正常的姿勢啊……”小燕子樣子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女人總是一不好意思就可愛。
“正常的姿勢?就是說那種男上女下咯?”
“是的啊。”
“都是這種姿勢嗎?”
“是的啊。”
“連從後面愛愛的姿勢都沒過?”
“是的啊。”小燕子頓了頓,然後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
“我靠,不該啊,想不到仇老板跟你在一起那麼古板啊,那他愛愛的時候會不會說點啥呢?我是說他會不會問點啥呢?”
狗日的寧煮夫這下壞心思來了。
“問什麼啊?”
“比如跟你正在進行時的時候,問你和我在一起愛愛的時候是不是很爽啊什麼的?”
“啊?”小燕子曉得南哥哥有時會使點壞,沒想到會這麼壞,一聲嚶嚀竟然不知如何作答。
“問沒問是跟他愛愛舒服,還是跟南哥哥更舒服啊?”寧煮夫的壞繼續來,一臉笑壞得沒羞沒躁。
“嗯嗯!”小燕子身子一緊,連聲輕吟起來,“才……才沒有呢,他從來不問這些!”
“唉,哪天我得跟老大交流交流,我每次跟你寧姐姐愛愛的時候都會提這種問題哈,這種問題都是寧卉姐的必答題!”
說著我伏在小燕子的乳房上含著一只被沐浴泡泡裹挾的乳頭吮吸起來。
“啊——”小燕子這下身體禁不住激起一層輕輕的浪紋,“別……別……”
那一層輕輕的浪紋過後,我看到小燕子的臉色有些緊,趕緊問到:“怎麼啦?”
“我……”小燕子突然沉郁下來,一副輕舟難過萬重山的樣子。
“親愛的,怎麼了?有什麼事嗎?”小燕子的神情完全是真的有事,這讓我剛才的調
侃變成了嚴肅的追問。
“我……”
“說啊親愛的,跟我還有什麼不好說的!”我有些急了,甚至急得搖起了小燕子的肩膀。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的意思是該不該把這事給老仇說?”說著小燕子的低著頭,長長的睫毛如傘遮擋住了閃爍的雙眸。
“啥……啥事?先給我說唄!”
“嗯,”小燕子頓了頓,如心有塊壘,才語氣沉重的開了口,“我們那里有一個服裝設計師……”
“哦,就是那個國外回來的華人?”
這人我聽小燕子提起過,有次接小燕子的時候,我還看到過他送小燕子出來跟小燕子來了個歪果人式的擁抱。
“嗯,是的!”小燕子點了點頭,但回答的是時候不敢看我。
“他咋了?”
“他……他一直很……”
“他一直很喜歡你對吧?”
“嗯。”
現在小燕子的肢體動作就只剩點頭了,“他一直都在跟我表白,說喜歡我,想我做他女朋友,但我一開始就跟他說了,我有未婚夫,快要結婚了。”
“但他一直不肯善罷罷休,一直糾纏你對吧!”
“嗯,有次……”小燕子繼續點了點頭,然後欲言又止。
“有次咋了?”
“有次他找到一個沒人的機會,就抱著我……”
“然後呢?”
“就……就親我。”小燕子的聲音越說越小,但臉蛋卻越來越紅。
“親嘴嘴嗎?”
“嗯。”
“親著啦?”
“沒……哦不,”小燕子一時語塞,“他……他突然親的,我沒防備就親著了一下下吧,然後我把頭別開了。”
“然後呢?”
“嗯……”
“然後呢?他還做了啥子沒有?”
“嗯……他就把手伸進……”
“伸進哪里?”
“伸進了我的上衣……”
“我靠,親愛的,你可是從來不穿文胸的啊!”
“嗯……”
“那他豈不是摸著了你的……你的乳房了!”說著老子禁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摸……摸著了一下下吧。”花灑還淅瀝瀝的灑著水花,此刻有些手足無措的小燕子
已經不知道是一身水還是一身汗了。
“這個狗日的是生著豹子膽還是長了雙瞎了的狗眼,老大的女人也敢動,崽兒是活膩了麼?”
老子怒從膽邊生,但隨即一想有些事也不那麼絕對哈,我現在也不是正在動著老大的女人麼?
“然後呢?”南哥哥繼續追問。
“然後我就給了他一耳光跑開了!”說這句的時候小燕子才敢稍許抬了點頭。
“我靠,然後呢?這事就這麼完了?這小子也太猖狂了吧?”
“嗯,所以我給公司交了辭職信,我在他還會一直糾纏我的。”
“啊?”
小燕子這樣的大美人兒被騷擾不意外,但突然辭職卻讓我感到有些意外,“那你的意思是不知道該把辭職的事給老大說,還是這小子騷擾你的事給老大說?”
“我辭職老仇才高興呢,他一直叫我別再做模特了,說太辛苦了。”
“哦,你是指的這小子騷擾你對吧?”接著寧煮夫眼皮一翻,幺蛾子來了,“這事兒必須給老大說啊!”
“但我怎麼說啊?”小燕子有些急了。
“嗯,”說著我湊在小燕子的嘴上啵了一口,“平時你叫老大啥?”
“叫老公啊。”小燕子眨巴了下眼睛,不解的看著我,心說這個還用問嗎。
“這樣,”說著我讓小燕子反身雙手扶著浴缸,臀部對著自己,然後一手扶著腰部一手杵著早已衝天梆硬的小寧煮夫,哦不,這當兒叫小南哥哥哈,就直楞楞的朝臀縫間杵去。
此刻小燕子的蜜穴早已是三江之水交匯,汛情猛漲,一江是花灑之水,一江是沐浴之液,一江,是蜜穴里的玉汁瓊漿,而小南哥哥的龜頭在臀縫間三江之水的浸泡中煞是酥爽,一番研磨之後便連根沒入到小燕子的蓬門秘境之中。
“嗯嗯……啊——”小燕子身動聲隨,呻吟情不自禁而起。
“親愛的,現在你把我當成老大!”說著我屁屁一挺,雞巴以不頂到子宮誓不回頭之勢迅猛抽插起來。
“啊?”
“叫我老公!”
“啊?”
“快叫!”
“啪啪啪!啪啪啪!”這是小南哥哥在小燕子蜜穴里撒著歡兒制造的聲音。
“老……老公……啊啊啊!”小燕子老公的叫聲即出,的本來繃緊的身子當下一軟,一陣身體余顫的波紋傳遍全身。
“老婆,我聽說有男人喜歡你!一直在追你!”邊問,我一刻也不放松身下抽插。
“嗯……沒……沒有……”
“啪啪啪!啪啪啪!”不說實話,好辦,隨即我把抽插掛上了加速檔。
“啊啊啊!啊啊啊!”小燕子的臀部隨著抽插的節奏開始起伏,輕顫的臀紋清晰可見。
“到底有沒有?”
“啊啊啊!是……是的!”
“我聽說他還親了你的嘴嘴,摸了你的乳房!”
“嗯嗯……沒……”
“到底有沒有?”說著老子突然腦殼一熱,全身化作了梁靜茹,接著一巴掌便朝小燕
子嬌嫩的臀部拍了下去!
“啊!”這一巴掌不要緊,小燕子幾乎失聲的叫喊起來,臀部隨即高高驚撅,臀紋瞬間變成臀浪……
“到底有沒有?”
看著小燕子驚翹的臀部隨即泛起的紅印,南哥哥的獸性頃刻的翻江倒海,接著第二巴掌拍了下去,隨著巴掌下去的,是雞巴一輪更為迅猛的轟插。
“是……是的!啊啊啊!啊啊啊!”
“他親你嘴嘴摸你的乳房的時候是不是覺得好刺激?”
“嗯嗯……沒……沒有……”小燕子努力堅守著作為女人與人妻最後的羞澀,但身體的顫抖已經無法自抑,臀浪的翻滾一浪高過一浪。
“啪啪啪!啪啪啪!”這是抽插聲!
“啪啪啪!啪啪啪!”這是打屁屁聲!
“快告訴老公,刺不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小燕子的呻吟愈發高亢,顫抖的身體幾乎趴貼到了浴缸的邊緣。
“快說!”
“啊啊啊!啊啊啊!”小燕子只顧呻吟,但就是不說,頗有她寧姐姐寧胡蘭傲然的風骨。
但這難不倒深諳幺蛾子大法的南哥哥:“如果老婆不覺得刺激我老婆豈不是虧大發了,我會找人修理那小子的!”
“啊啊啊!啊啊啊……”小燕子隨即一陣更為高亢的呻吟,全身的潮紅已經從額頭彌漫到腳趾,身體開始了激烈的痙攣,“是……是的,刺激,老公,好……好刺激!”
其實此刻我也不知道小燕子這句最終脫口而出的刺激是真的覺得被服裝設計師強親強摸了刺激,還是真的怕老仇會找人修理了那小子,反正在小燕子蜜穴馳騁的小寧煮夫,哦不,小南哥哥這下倒真的被小燕子的這句刺激吃雞到了,隨即精關盡失,終於一陣急爆的抽插之後在小燕子蜜穴的三江之潮中拉缸爆漿。
而小燕子也將多日隱忍的欲情爆發在身體激烈的痙攣和刺激的叫聲之中,然後身子一軟,大長腿幾乎跪倒在了浴缸旁,而紅潮未散的臀部卻還久久,久久絞合在南哥哥的小南哥哥上……
臀部上的紅是紅潮麼?是,但更是南哥哥的打屁屁留下的紅印……
突然,老子覺得哪里不對,接著一頭汗便下來了,MMP,平時跟小燕子愛愛就即便不戴套都必須記得要抽出來體外噴射的,今天腦殼一熱,今兒這也發竟然將老大的女人直接內射了。
……
過了兩天,寧卉找好時間跟我一起去簽了正式的購房合同,房子是辦的二十年按揭,當然房產證上歡天喜地的共同寫上了寧卉和寧煮夫的名字。
聽說房子買了,這廂邊老子其實裝修的錢錢還沒著落,程薔薇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拉著寧卉要去見那個她提起的她朋友介紹的那位設計了調教室別墅的歪果設計師了。
這個歪果說的是意呆利。
意呆利設計師的工作室是在市中心的一幢豪華寫字樓里,程薔薇拉著寧卉去見的,這個意呆利設計師叫Kevin,名片上中文翻譯叫凱文,程薔薇以前也沒見過。
到了人家工作室一見真人,程老師一下子怔住了,呆坐了半晌沒說話,然後在人家非常紳士的給兩位女士倒咖啡的空兒湊到寧卉耳邊小聲說到,“卉兒,記得我給你提過的,有次我到歐洲旅游遇到的那個意大利小伙子吧?乖乖,這人跟他太像了,幾乎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