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情天性海

第183章 月亮掉在井里了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11139 2024-03-05 13:47

  “世上有那麼多的城鎮,城鎮有那麼多的酒館,她卻偏偏走進我的……”

  ——里克 卡薩布蘭 1941

  那麼,那麼多意呆利炮,哦不,意呆利帥鍋,為什麼他偏生就被程薔薇在巴塞羅那的西班牙廣場遇見了呢?

  在程老師給寧卉簡述事件經過的時候,程老師一成熟、穩重的科學家瞬間變成初中小迷妹的樣子。

  初中小迷妹,這是多年以前程老師在巴塞羅那西班牙廣場遇到意呆利帥鍋的樣子麼?

  完全難以想象,所以女人遇到帥鍋葷起菜來絕對也是七暈八素十三香。

  其實這位意呆利設計師並不是當年程薔薇遇到的那位帥鍋,程老師只是驚異於眼前這位意呆利帥鍋跟她當年遇到的意呆利帥鍋竟然是如此相像,從相貌到氣質,舉手投足間,竟然形同孿生。

  唯有年歲數略有不同,眼前這位叫Kevin的意呆利設計師看上去年齡要大一些,大概齊三十以上,零頭基本是四五不著六的中位數,而讓程老師變成小迷妹那位,這麼多年過去了,滿打滿算也就三十的樣子。

  人生只若初見,但有些初見,不一定一生難忘,能哪陣想起的時候,是能夠撓一下你癢癢滴。

  Kevin不知道程老師在吃懵逼果,親自給兩位女士端來咖啡,然後點了點頭,報以禮貌的微笑,歪果男人看見美女好像都喜歡這個樣子笑,他們管這個樣子的笑叫紳士的笑容,但笑出這個樣子笑容的有些是真紳士,有些是裝紳士。

  或者是,有時候是紳士,有時候又是流氓,魯迅,哦不,王朔說,人性……其實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

  程薔薇在吃大懵逼果,其實寧卉也在吃小懵逼果,程薔薇是好好看著Kevin仿佛正憋著問人家是不是自己遇到的那位意呆利帥鍋失散在中國的兄弟,而寧卉則完全被這位意呆利設計師的打頭給懵暈了。

  這個叫Kevin的意呆利設計師的打頭值得好好說道說道,話說有木有個性首先看發型,屁眼不黑不是希特勒,發型不酷不是殺馬特,Kevin應該完全明白這個道理,所以發型整得灰常的非主流,Kevin的腦殼整了個莫西干的造型也就算了,關鍵腦殼兩側按照莫西干的造型應該剃光的地方也沒有完全剃光,而是剃了個兩個相同的英文單詞,腦殼兩側一邊一個。

  這是一個酷斃的英文單詞:sex!

  跟文老板這種表面上藏著掖著的流氓藝術家不同,人家歪果藝術家如果還是流氓,竟然會用發型向全世界宣布我是流氓。

  王朔說我是流氓我怕誰,但Kevin肯定不曉得王朔。

  Kevin臉形瘦削,流线型的下巴在視覺上給意呆利人天生帥氣的臉闊增加了某種古羅馬的雕塑感,眼睛是地中海藍,比“里貝里”的更地中海。

  不是非要拿“里貝里”來比,按說人家高盧人,意呆利屬拉丁人,雖都地處歐洲,但畢竟種族相異,問題是好像咱這圈子這當兒稱得上歪果友人的就這倆,跟“里貝里”比也是自然能想到的。

  不像里貝里那麼話癆,Kevin說話不緊不慢,但中文不如“里貝里”好,“里貝里”的中文現在是能背唐詩那種very much,但Kevin的中文只能到a little級別,僅僅能簡單交流,Kevin自己介紹已經在來中國五六年了,這個a little,大概能a little體現一點這位酷蓋系意呆利帥鍋寧停三分,不搶一秒之流水不爭先的性格。

  流水不爭先,怎麼看都是中國式的人生哲學,Kevin同志,你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當年是跟馬可波羅一起組團來的中國麼?

  當然,也有可能是人家對中文沒興趣,但後來才知道,這位意呆利酷蓋頗有語言天賦,除了媽仁語,“里貝里”語,英格里希,還能飆幾句默罕默德語,語言天賦不是蓋的,但為嘛中文說得這麼a little呢?

  這里面一定有咪咪,哦不,秘密。

  此刻Kevin給程薔薇和寧卉一人發的一個懵逼果繼續吃著,程薔薇吃大的,寧卉吃小的,程薔薇繼續震驚著震驚,寧卉的小懵逼果吃著吃著就對今兒初次見面的設計師產生了一種疏離感,感覺不是同類,其性殊異也是正常的事兒。

  “看上去不年輕了啊,這發型,呵呵……老外的個性咱也理解不了!”寧卉心里嘀咕著。

  初次見面,寧卉對這名叫Kevin的意呆利設計師的第一印象無所謂好,也無所謂壞。

  由於朋友已經事先給Kevin說明了兩位美女客人的來意,大家寒暄一陣便講到正事兒,開始大家操練的是英格里希,後來是英格里希夾著一點Kevin a little的中文在交流,主要是程薔薇講得多。

  對於新寧公館裝修設計,Kevin表示願意接下這單業務。

  突然,講完正事Kevin來了一句,夸兩妮子的英語very good,good得他甚至都以為不是在跟兩位中國美女聊天。

  話說被老外夸英語very good對寧卉早已稀松平常,但這不是重點。

  終於,在寧卉在吃了小小的莫西干sex發型的懵逼果後,吃了這名意呆利老帥鍋的第一個瓜。

  這個瓜還算有點營養,Kevin說,他猜,程老師的英語是多年在國外生活練就的,還確定說這個國外是在北美,而寧卉的英語是美國“新聞聯播”的播音體,發音標准,字正腔圓,聲音悅耳動聽……

  狗日的,老帥鍋猜對了,這讓寧卉下來對程老師不禁感嘆到:“這個老外的觀察能力挺強的啊!”

  其實人家或許是見多識廣,閱人上了量,自然識人能力強。

  而接下來隨著交流的深入,真正的大瓜來了,原來這名設計師的業務水平才著著實實讓寧卉感到吃驚,這位看上去完全沒個正經樣的Kevin同志設計作品遍布世界各地,各種設計獎項所獲無數,來中國發展,深耕數年,已經承接並完成了多個項目,政府的民間的均有涉及,將其定義為世界一流設計師一點木有問題。

  雖然有程老師的極力推薦,來之前寧卉對這位設計師也只是抱著先看看的態度,這下了解到人家的水平,寧卉有些心動了。

  瓜是吃了,寧卉的心也動了,但一會兒頭也大了。

  猜對了,頭大是說的價格,人家開口就是七位數!二十個集團軍的軟妹子!幸好寧煮夫不在現場,在現場這小子估計一下子會哭暈在廁所。

  寧卉倒吸了平生最涼的一口涼氣,然後用手碰了碰程薔薇的胳膊,咬著嘴皮搖了搖頭,小臉蛋急得紅白紅白的,生怕程薔薇嘴上沒個把門要是一口應承下來,這價格哪里付得起?!

  而程老師卻一臉淡定,好像對Kevin開出的價格並沒多大驚訝,也不提朋友介紹來的是不是給個友情價這些人情世故,估計人家歪果人也不吃這套,而是略作思忖後,微微一笑才開口到:“這樣,如果我們有項目介紹給你,價格上是不是可以再商量?”

  “嗯?”就見Kevin眼睛一亮,地中海藍眼睛中的地中海藍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What are you meaning?”

  “很簡單啊,我們給你介紹項目,你給我們降低價格作為我們的報酬!”

  “唉唉!”

  這下寧卉的半彎月也滿著月的看著程薔薇,手繼續不停的拉程老師的胳膊,小聲嘀咕到,“我們……我們哪里有什麼項目介紹給人家啊?”

  “親愛的你別急,我們當然有了,讓我跟Kevin談完!”

  程老師拍了拍寧卉的肩頭以示安慰,但依舊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然後轉過頭看著Kevin,“就說行?還是不行?”

  沒聽清倆妮子小聲嘀咕著啥,Kevin將信將疑的看看在國外混過的老江湖程老師,又看看沒在國外混過的一臉純真的寧卉,此刻也是一臉懵逼,明顯是不相信兩個女人有那麼大的能耐能給自己介紹什麼項目。

  “如果不行,今天的見面就到此為止了,我們只能另請高明。”

  程薔薇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意呆利老帥鍋,對這位作為藝術家的Kevin不好說,但作為商人的Kevin老江湖程老師看來已經拿得死死的。

  “Wait a mintue,等一下,”果不其然,程薔薇話音剛落,Kevin連忙說到,“Why not? I think that’s a good deal for both of us!”

  “That’s a deal?”程薔薇笑了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中,“成交了?”

  “That’s a deal!”Kevin也笑了笑,地中海藍的眼睛中的地中海藍的眼珠子也重新回到了正常的位置。

  “那項目的事等我們的消息!”程薔薇說著攬了攬寧卉一起起身,做出准備告辭的姿態。

  “OK!”Kevin也跟著站起身,伸出手來跟兩位美女握手道別,“我等著你們的好消息。”

  “Wait a mintue,May I ask you a question?”

  臨走握著Kevin的手,程薔薇最後還是沒能憋住,“Mr. Kevin,你十分像我曾經遇到的一個人,他也是意大利人,你們真是太像了!”

  “嗯?”Kevin頓了頓,顯得很吃驚,“不會吧?但你說還真說對了,這個世界上的確有一個跟我長得非常像的人。”

  “誰?”

  “My brother!”Kevin聳了聳肩,然後一臉委屈與無奈的樣子,“可他明明比我小好幾歲,卻有好多人認為我們是雙胞胎!”

  “Your brother?”程薔薇頓時屏著了呼吸,“等等,你弟弟叫什麼名字?”

  “Bajjo!Lernardo.Bajjio!”

  “啊?!”程薔薇幾乎驚叫起來,“對對,就是他,跟意大利球星巴喬一個名字!”

  “你認識他?”Kevin地中海藍的眼珠子幾乎又瞪了出來。

  “是的,”程薔薇的表情瞬間真的變成了初中小迷妹的樣子,一臉笑容如徜徉在巴塞羅那廣場上的陽光,“我們是好朋友,但有好多年沒聯系了,才看到你的時候我還以為是他呢,你們哥倆真的長得太像了!不過,你為什麼叫KevIn,而他叫Bajjio?”

  Kevin是這樣解釋滴,說他父母後來離婚,弟弟隨改嫁的母親才重新有了新的名字。

  而從Kevin口里繼續得知的是,他那位叫Bajjio的弟弟現在在意呆利,是一位頗有成就的獨立音樂制作人。

  還等什麼捏,程薔薇隨之迫不及待的從Kevin那里要到了他這位brother的聯系方式,又迫不及待的,跟她那位巴塞羅那廣場的芭蕉,哦不,“巴喬”取得了聯系,話說倆人神奇地因為遠在中國的哥哥重續良緣,一個電話過去,人家“巴喬”竟然屁顛屁顛的就要訂機票來中國見人……

  從寧卉口中獲悉這段奇緣是如何重現就像在聽天書,話說程老師當年在巴塞羅那和“巴喬”究竟發生了什麼老子懶得猜了,其實不猜也曉得,只是我仿佛看見老牛頭上有道光,綠得讓人心發慌。

  呵呵,報應啊報應!

  從Kevin工作室出來,寧卉這下的懵逼果有得吃了,程薔薇跟“巴喬”這只奇葩的懵逼果還沒來得及消化,寧卉迫不及待就問程老師給Kevin承諾的項目究竟從哪里來?

  你從雪山走來,你向大海奔去,說的是長江,難不成程老師嘴里的項目只是空中飄來五個字兒,那都不是事?

  “親愛的,這還不簡單啊,”程薔薇看著寧卉一臉問號,滿臉欣喜的回答到,“仇老板新開的樓盤很多都是有樣板房的,還有,他現在至少有三個新建的星級酒店項目已經在動工修建了,這些難道不需要裝修設計嗎?這些項目讓仇老板隨便勻出倆給Kevin,也夠你裝好幾套房子了!”

  “啊?”寧卉頓時驚得上彎月直接奔向滿月,滿臉的問哈拉直成了感嘆號,“薔薇姐,你怎麼知道仇老板有那麼多項目的啊?”

  “來之前我就做好功課啦,特意去了解了一下仇老板的業務啊!”程薔薇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注意這句來之前就做好功課了,說明程老師已經預料到Kevin的開價不會低,已經事先想好應對之策,科學家的大腦果真不是常人能比的,誰TMD再說女人頭發長見識短老子跟他急。

  “這……這不好吧?本來買房子就欠了他這麼大的人情,這還去麻煩人家!”寧卉嘀咕到,面露難情。

  “唉,傻丫頭,叫煮夫去說唄,就他現在跟仇老板穿一條褲襠的關系,他去說還有啥搞不定的?”

  說著程薔薇愛憐的撫了撫寧卉頭邊被風吹亂的發梢。

  得,程老師這一慫恿,當晚,縱使幾番扭捏之後寧卉在床上還是忍不住給俺吹了枕邊風,把今兒跟意呆利設計師見面的事件經過原原本本的跟我講述了一遍,然後貓在我懷里,一會兒額頭上那個楚楚可憐的川字兒顯將出來,嘴里喃喃到:“老公,又這樣去麻煩仇老板不好吧?買房子才欠了人家這麼大的人情。”

  “嗨,”說著俺胸脯一拍,“憑你老公跟仇老板現在穿一條褲衩的關系,這點小事算啥,包在老公身上,你就把心放肚子里了哈!”

  然後寧卉好好把我看到,“你怎麼說話跟薔薇姐一樣一樣的?”

  其實話雖這樣說,勁在寧皇後面前提得山響,但老子心頭還是有點打鼓,倒不是說怕仇老大不給面子,是覺得人家半賣半送房子已經大恩不言謝了,這裝修再來一遭,人生短短幾個秋,這大恩卻沒得個休好像也挺不合適的。

  好在寧煮夫臉皮厚,心想大不了給人家女盆友多來幾次肉償……

  講真,攤到寧煮夫這樣的朋友,老子真想為仇老大唱句路見不平一聲吼,人家女盆友被你綠,閨女被你淫,財物上又多般資助,仇老大上輩子欠你的還是咋滴?

  你寧煮夫跟富豪做朋友倒是爽了,但你狗日的考沒考慮人家富豪的感受?

  寧煮夫說當然考慮了,第二天便從喬老大那里誆了兩餅上好的“冰島”提著就去見了仇老板……

  但當晚跟寧皇後的糾葛並木有完,起因是這兩天程老師打電話給我預了警,說寧卉這幾天情緒有些不好,我問她是如何知道的?

  程薔薇就說老牛告訴她的,還說跟老牛排練的閒隙,老牛想跟寧卉溫存也吃了閉門羹。

  接著,程薔薇把她和老牛的信息截圖發給了我,是在木桐吃了俺老婆閉門羹的時候發的……

  牛導:“老婆,給你說個事兒,這兩天卉兒的情緒有些不好。”

  程薔薇:“咋了?”

  牛導:“剛才排練休息的時候,我想跟卉兒溫存一下,沒想到她婉拒了,雖然她說是身體有些疲倦,我也知道排練她肯定很累,但我感覺得出來,更多是情緒上的低落。其實這兩天卉兒情緒低落我也早就感受出來了。”

  程薔薇:“那她現在在干嘛?”

  牛導:“在休息室睡了,就沒打擾她,讓她睡會兒吧,排練挺辛苦的。”

  程薔薇:“嗯,我覺得她應該還在生煮夫的氣,那天晚上本想煮夫最後能把她救出來的。”

  牛導:“是啊,以我對他的了解,在當時那種特定的情景下,他能把老婆救出來就不是寧煮夫了。”

  程薔薇:“看來還是你們這些YQF了解YQF,而且卉兒那天最後經歷了被三個男人輪,這在女人的心理上是非常大的突破和衝擊,女人天生的羞恥感讓她一時無法接受吧,這是一種事後的懺悔心理。”

  牛導:“還有,雖然卉兒的M屬性很明顯,在跟她的性愛互動中激發她M屬性的一些行為她也十分享受,再說卉兒生日設計那樣的密室逃脫游戲除了能讓卉兒獲得特殊的體驗,也是為了讓煮夫得到作為YQF那種特殊的快樂,我想卉兒和煮夫能夠理解這一點,但我始終對此有些擔憂,也沒把握這樣對卉兒,對煮夫究竟好不好,我是不是該跟煮夫好好溝通一下?”

  程薔薇:“嗯,煮夫那里我也找時間跟他好好聊聊。”

  牛導:“有人說SM是一條不歸路,這才是我最擔心的地方,因為我一直覺得SM不是目的,只是一種手段。我們為卉兒打開了SM的大門,卉兒進去了,能出得來嗎?”

  程薔薇:“我是這樣理解的,SM只是性的一個維度,它能把性的邊界延長,但這個延長不是無限的,我同意你的說法,SM不是目的,體驗SM的快樂才是目的。”

  牛導:“是的,我們既要卉兒,還有煮夫體會到更多的快樂,也要把握好度。我們不能害了卉兒。”

  程薔薇:“我怎麼會害了卉兒呢?你以為只有你才如此喜歡她啊?你別忘了,在卉兒那里,我跟你可是情敵哈!”

  牛導:“那你多跟卉兒溝通,也注意多了解她的心理,你們女人之間有些話題更好交流。”

  程薔薇:“我知道,我會的。你們排練別太拼了,別讓卉兒累著了啊!”

  ……

  看著牛導兩口子的信息我還是挺感動的,字里行間充滿著對卉兒,呵呵還有寧煮夫哈,滿滿的關愛,牛導還特別提到他們所作所為也是為了讓寧煮夫得到那種YQF特殊的快樂,能為YQF老公如此考慮,這倆口子也算豎起了奸夫奸婦高尚奸德的標杆,可喜可贊。

  於是寧煮夫就想,自己也是一名奸夫,特別應該向牛導兩口子學習,在跟小燕子的歡喜中也別老想著肉償,除了要讓小燕子得到更多的快樂,也要充分考慮人家仇老板的感受,要發揚高尚的奸德,在堅決,毫不折扣的完成肉體上滿足人家老婆份內工作的同時,應該多想人家老公所想,急人家老公所急,力爭做到肉體文明和精神文明的雙豐收,提倡無論作為紅杏、綠公,還是奸夫,大家應該齊心協力,同舟共濟,相互理解與恩愛,攜手共建和諧美好的綠色家園。

  一番感嘆之後,寧煮夫很快冷靜下來,因為牛導與程薔薇的交流中明確提到了一個越來越無法回避的嚴肅話題,愛死愛木的門已經為寧卉打開……

  To be or not to be,老婆這是進去,還是不進呢?

  老實說,經過幾番會所的體驗和寧皇後生日的抗日大戲,以及程老師的啟蒙科普和戚紡的愛木真人秀,俺對愛死愛木也算有了初步的感知,要說吃雞是自不待言,就心想這屆人類真好玩,居然喜歡拿自己不當人玩……

  但看到的那些母狗,好嘛,文明點嘛,那些女愛木們都是人家的女人還好說,自個出了吃雞啥也不想,但一旦有一天自己的老婆成了其中一份子,也被愛死們如此玩弄與羞辱,比如讓你老婆脫得一絲不掛的戴著狗鏈項圈插著尾巴在地上像遛狗一樣的爬行,繩子捆住你老婆的裸體,乳頭上夾著乳夾,鞭子打你老婆的屁屁,還有屄屄,燃燒的蠟燭往你老婆嬌嫩的肌膚上滴蠟液……

  我就不一一列舉那些堪比滿清十大酷刑的愛死愛木十大酷刑了,我只想說這些都TMD是人干的事兒嗎?

  我就問問,看到老婆如此你寧煮夫還能如此蛋定的吃雞嗎?

  當然不能,這個問題我完全可以替寧煮夫回答,這種踐踏女人尊嚴毫無人性的野蠻暴行,作為女權主義者,視妻如寶的愛妻狂魔寧煮夫怎麼能答應呢?

  But,但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老婆自己願意呢?自己願意做……愛木呢?

  這是一個問題。

  所以此時此刻看著寧卉躺在自己懷里懨懨欲睡,楚楚堪憐的樣子,寧煮夫的內心其實是十分糾結的,但回避不是辦法,這一腳下去是刹車還是油門,方向盤往左還是往右,總得有一個說法。

  於是在寧卉將睡未睡的當兒,我還是鼓足了勇氣將自個從身後貼在了寧皇後軟糯舒滑的玉身,然後嘴湊到老婆耳根小心翼翼的囁嚅到:“老婆……”

  “嗯……”老婆柳眉垂彎,半月惺忪,周公夢里也是說不盡的嬌媚嚶嚀了一聲。

  “老婆我錯了,我知道你這兩天心情不好,是不是還在生老公的氣?”

  “啊?!”寧卉突然一個激靈,騰的一下就轉過身來看著我,然後柳眉拉直,滿月明鋥,周公夢外也是訴不完的嗔顏的感嘆了一聲!

  寧卉就這樣好好的看著我,都不帶眨眼,一秒,兩秒,三四五秒……

  然後就見老婆雪白的雙乳起伏如鼓,不帶眨眼的雙眸竟然突然就從明澈到彌蒙,一會兒眼角竟然開出朵朵淚花!

  那些美哭了的淚花,順著眼角流出,卻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委屈。

  “怎麼了老婆?”我心頭一緊,趕緊將寧卉緊緊樓在懷里。

  “嗚嗚嗚!”這一樓不要緊,寧卉竟然一下哭出聲來,那些帶著體溫的淚花淅索索順著臉龐滴落在我的肩頭。

  “老婆怎麼了?你……你哭什麼啊?”這下遭嚇壞了,老子話都整不利索了哈。

  “嗚嗚嗚!嗚嗚嗚!”寧煮夫問得越急,寧卉哭得越凶,直哭得形如梨花帶雨,聲如玉珠落盤。

  我一時亂了分寸,話說何時見過寧皇後如此委屈的哭過?

  “老婆……”不待我繼續追問,說時遲那時快,就見寧卉朝我伸出手來,接著一通粉拳如雨點般也落在了我的肩頭。

  “你不是說你斗地主很厲害嗎?你不是說你斗地主斗遍天下無敵手嗎?你不是說斗地主毛主席第一你第二嗎?”

  寧卉的語速比拳頭還快,哪里還有寧煮夫爭辯的空隙。

  這下寧卉這滿滿委屈的疾問我啥都明白了,接著一頭的滿汗全席,看來程老師是猜對了,老婆這不就是生俺沒有最後把她救出來的氣麼?

  這氣頭這麼些天一直憋在心里,今兒寧煮夫自己找上門來,冤有頭,債有主,這寧皇後的小粉拳不打你打誰?

  “老婆,我錯了,我這就是要跟你承認錯誤來著啊!”

  我趕緊啟動寧氏哄老婆模式,有臉沒皮的就湊到寧卉臉上,嘴咬著寧卉的嘴皮連啃帶說,“我知道老公這種叛變革命的行為罪大惡極,但我黨對犯了錯誤的同志的一貫方針是懲前毖後,治病救人,改正了錯誤的同志都是好同志,你看嘛老公趕緊買房子……”

  “嗚嗚嗚!”寧卉繼續抽泣著,“不說房子還好,現在買了房子,還要裝修,那裝修設計就貴得嚇死人,哪來這麼多錢啊?”

  “這你就不管了,一切包在老公身上,這點小錢算個啥,老公還准備給你換車呢?”

  “還換車?你繼續吹吧,再吹大風就把錢刮來了!”寧卉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

  “我是說的真的,老婆就說換個啥車吧?起碼BBA起步,要不就換輛別摸我,小三專用座駕!”

  “你才是小三!”說著又是一通粉拳雨落下,寧皇後這次這通小粉拳那是狠了勁的在打,說老婆是小三,寧煮夫你哪壺不開提哪壺,你是活該!

  話說老婆的小粉拳怪硬的,拳拳到肉,但打在我的肩頭,甜在我的心里。

  “老婆,老公這樣做就是為了爭取老婆的寬大處理,老婆宅心仁厚,慈悲為懷,母儀天下,萬望老婆大人不記小人過,皇後也念太監情,這次就原諒老公好不好嘛?”

  “你說自己是太監?”寧卉頓時花容失色,一下子將嘴皮從寧煮夫的嘴里蹦了出來,顯然被寧煮夫自封太監嚇著了。

  “哦哦口誤,口誤,我是說皇後也念大王恩!”我連忙改口,覺得把自己說成太監也確實不妥,對於男人這種玩笑不能隨便開哈。

  “哼!你還想當大王?”我靠,這下寧卉又不干了,嘟著嘴哼哼到!

  “你是皇後,我不是大王,你不成了寡婦了?”我嘿嘿一聲,眼見老婆起頭似乎消了大半,心頭自然樂開了花。

  “你怎麼淨亂講啊?我才不要做寡婦。”

  寧卉看樣子是真急了,還伸出手來捂我的嘴,“你貧起來就自己是誰都不認識了,以後不許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嗯嗯遵命老婆,我就知道老婆是舍不得我的!”說著我又將臉貼上去,咬著寧卉的嘴皮又是一陣狂啃。

  “嗯嗯嗯……”寧卉的香舌入口即化,酥心撓肺的嚶嚀聲隨之響起。

  “老婆不生氣了?”見寧皇後的態度有所軟化,我趕緊乘勝追擊,不把今兒認錯的勝利戰果坐實等哈哪里睡得著覺覺嘛。

  “嗯嗯嗯……”寧卉只顧嚶嚀,伴著口舌相吮相纏甜甜的汩汩聲。

  按照不否定一律當肯定處理的原則,我十分確定寧皇後的氣是真消了,於是心頭一陣狂喜:“老婆我愛死你了!”

  “嗯嗯嗯……”

  “老婆你放心,我已經下達了對那三名劊子手的全球追殺令,無論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把他們緝拿歸案,把他們帶到老婆面前,讓你親手剁了他們的雞雞,不如此不能解我老婆的心頭之恨。”

  “嗯嗯嗯……”

  舒——坦!看嘛老牛,你想跟你的卉兒溫存吃的是閉門羹,我跟我老婆那是隨時隨地都可以咬嘴皮的哈,這就是奸夫跟正牌老公的區別。

  想到這里寧煮夫又嘚瑟起來,既嘚瑟,嘴上不痛快一下不叫真嘚瑟:“老婆,給老公說說那天被三名劊子手……那個的時候什麼感受,爽……爽不爽?”

  寧煮夫這一嘚瑟不要緊,就見本來好好跟寧煮夫咬著嘴皮的寧卉突然頭朝後一拽,跟煮夫咬著的嘴皮悠地脫離出來,然後兀自轉過身去用被單捂著了自己的臉。

  “老婆咋了?”寧煮夫這下傻了眼,忙不迭的問答。

  寧卉來了個不吭聲,這風似的就變了臉。

  “老婆你剛才說了不生氣了的啊?”寧煮夫一臉懵逼,曉得女人翻臉比翻書快,但不曉得比風還快。

  “我剛才說了嗎?”被單里傳來寧卉的氣呼呼的聲音。

  老子這才回過神來,本來是想趁熱的打鐵順勢跟老婆來個抗日高堂會審,沒想到這反倒把又寧皇後惹毛了,看來程老師是對的,這被三名“劊子手”……

  輪的事兒在寧卉心里根本就沒過去,這好比戰爭中受到的心理創傷,看來老婆事後的心理輔導任重道遠。

  第二天曾米青就知道了寧皇後被寧煮夫惹毛的事兒,這娘們的幺蛾子又來了,說是哪天要開個全員批斗會,批斗寧煮夫臨陣叛變革命還不以為恥的無恥行為,說是一定要把寧煮夫批痛,一定要批得老子痛不欲生,靈魂出竅……

  寧煮夫要哭了,狗日的心真大,寧皇後因為你的叛變行為抗日失敗,你竟然在這當兒問人家爽不爽,這下你狗日的爽了哈?

  話說第二天我就提著從喬老大那里誆來的兩餅上好的“冰島”上仇老大辦公室去了,跟喬老大說的是去業務拜訪。

  跟仇老板講了來意,仇老板自然說莫得問題,說公司正好新樓盤都有樣板房,另外還有幾個新建的酒店項目對設計也有大量的需求,仇老板一番介紹聽得老子一愣一愣的,這不跟程老師偵查到的情況一樣一樣麼,我就想問問程老師這麼准確的情報是咋得來的?

  因為我跟Kevin不熟,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兩妮子跟仇老板對接了,於是就約好第二天晚上仇老板、Kevin大家一起吃個飯,本來我也是要參加的,但因為跟喬老大有一個飯局要應酬,這邊也就沒去成。

  仇老板跟Kevin見面的飯局很順利,然後仇老板安排下邊相關部門的人跟Kevin進行具體的業務接洽。

  飯局中發生了個插曲,仇老板本來第二天要參加一個外商洽談會,一位副市長也會出席。

  這次來的外商是來專門來尋求汽車行業方面的合作,汽車行業是本市支柱產業,仇老板當初最先是靠組裝摩托起家,是當年摩托幫赫赫有名的幾大幫主之一,後來生產汽車零配件,做大後進軍房地產以及其他多個行業,逐漸才成為了本市數得著的商業航母,這次市里分管副市長點名仇老板跟外商對接,是對仇老板公司實力的信任,也說明人家仇老板的事業現在已經達到了黑白通吃的巔峰境界。

  英雄莫問出處,這里必須向仇老大的人生傳奇點個贊。

  發生的插曲是這個樣子滴,晚上吃飯席間,大概是負責第二天洽談會的手下給仇老大打了個電話,說從翻譯公司為仇老板請的翻譯臨時生病了,按說這麼點小事也犯不著驚動老大,偏生這個翻譯仇老板用習慣了,幾次涉外活動跟著仇老板翻譯工作完成得很好,除了仇老大用人有用熟不用生的習慣,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仇老大任何場合從來不說普通話,而仇老大老家來自區縣,那種帶著隆重鄉音的方言難煞了多少翻譯界的英雄好漢,前面為仇老板當翻譯的甚至發生過現場聽不懂仇老板講話的情況,搞得仇老大十分尷尬,而手下打電話來說生病的這名翻譯卻非常吃仇老板的鄉音,能把仇老板的話完全無障礙聽懂而且能正確理解,這讓仇老板幾次涉外活動進行得十分順利,今兒翻譯這一病,手下一時抓不到姜才不得不請示老大。

  其實這些情況都是事後才了解的,當時仇老大只是跟手下在電話說,讓翻譯公司另外再派個最好的翻譯來,價格就不要計較了。

  而坐在仇老大一旁的寧卉耳朵尖,加上腦子靈光,一下子就從仇老大在電話里的只言片語中聽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突然心思一活絡,就自告奮勇的對仇老板說她可以來當這個翻譯,並且,最最關鍵的是堅決不收一分錢的報酬。

  後來老婆是這樣跟我解釋的:“我就覺得咱們買房子,為Kevin找業務什麼的欠了仇老板太多人情,這正好是個機會,翻譯公司請個好的翻譯也不便宜,雖然仇老板不差錢,但我想通過這種方式表達一下我的心意,我就想我免費為他當一次翻譯唄,也算還仇老板一個人情吧。”

  唉,我老婆永遠是這麼願意急他人所急,想他人所想,善良為天,所以善良的女人才配做天使。

  仇老板聽寧卉要給自己當翻譯感到有些意外,但意外之外還有木有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其他情緒,那只有老大自己曉得了哈。

  一開始老大自然說不好意思麻煩俺老婆,但寧卉要堅持,說我跟煮夫才給您添了很多麻煩,加上一旁程老師不停的幫腔,一來二去的,仇老板也不好再推脫,這事就這麼成了。

  這本來是個美好的小插曲,但木有想到的是,這支小插曲卻在後來整出了只幺蛾子,還是只黑幺蛾子。

  第二天寧卉如約去給仇老板當翻譯,寧卉這次的翻譯工作那是相當的出彩,甚至獲得了參加洽談會的市長的稱贊,晚上寧卉參加完仇老板對市長的宴請才回來,一回來我就看到老婆臉色凝峻,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趕緊關心寧皇後是不是鳳體欠安,是不是應酬喝了酒身體不舒服,寧卉只是咬著嘴皮半晌不說話,呼吸里果真散發著淡淡的酒香,這讓我有些急,便一路追問,一直到寧卉一下子撲在我懷里,然後艾艾楚楚的看著我,嘴里喃喃到,一臉頂頂認真的表情:“老公,官場真的有那麼黑暗嗎?”

  神馬情況?給人家仇老大當個翻譯咋當出了這番感慨?

  就在我對老婆這聽上去毫無由頭的感嘆還沒回過神來的當兒,仇老板的電話打來了,一開口便聽得出來仇老板很急的樣子,鄉音很濃,語氣里滿是歉意:“小南不好意思,今天讓弟妹受委屈了!”

  MMP,果真出大事了,月亮掉在井里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