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薔薇姐被他們帶走只剩下我一個人的那一刻,我真有點害怕了,刹那間我分不清這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雖然開始的時候他們告訴我這只是一個游戲,我隨時可以叫停,決定權在我自己的手里,但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心里充滿著巨大的恐懼想停下來,但卻感覺有另外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推著自己往前走,明明眼前的一幕幕讓人無法理解甚至厭惡,卻總是忍不住會去幻想下一次,會是什麼樣的景象……”
以上的描述摘自寧卉後來寫下的抗日日記,後面還附上了一句靈魂追問:“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老婆這通有著切膚體會的文字最大的文本價值在於是對一個女人初次置身於亦夢亦真的愛死愛木場景矛盾心理的闡述,那種矛盾的迷人之處在於,女人內生的羞恥與身體的反應並沒有同向而行,比如寧卉說心理感到厭惡,但程老師卻明白無誤的證明了當看到婷婷趴在地上裸露著高聳的臀部被當做非洲鼓拍打的時候,老婆的身下是如何雨打芭蕉,露濃水漫……
打的是人家的屁屁,澆灌的是自家的花園,如果是老婆自己的屁屁被……
MMP,老子自己都不舍得打,老牛說他經常打,還告訴他老婆讓他老婆給我說我老婆喜歡被他操的時候屁屁被他打。
所以後來的後來,我還是鼓起了母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也要摸的勇氣試著在小寧煮夫侍奉寧皇後的時候打了母老虎高貴的屁屁,但奇怪的是並沒有出現程老師轉告的那種一打衝天的神奇療效,皇後大人的coming沒有立即隨著打屁屁而來……
but……
但作為報復,老子打了程老師的屁屁啊,後來也打過婷婷的屁屁,打過小燕子的屁屁,在操著這些同樣美麗而高貴的女人的時候打她們的屁屁,她們的高潮都比寧皇後來得快。
那麼程老師告訴我的寧卉對打屁屁特別敏感到底對不對?
後來我把這個疑惑給程老師講了,程老師帶著我的疑惑去問了寧卉,沒料到寧皇後的回答差點一口老血沒把寧煮夫嗆死:“哎呀,那個死鬼哪叫打啊?他叫撓癢癢好不好?”
……
好嘛,老牛你狠,敢情你TMD是真打啊?這下手得有多重,才能讓寧皇後嫌棄寧煮夫是在撓癢癢?
讓打屁屁的梗飛一會兒。
此刻寧卉內心的糾結可想而知,人類的三觀被顛覆,女人的尊嚴被吞噬,縱使你並不願意承認,似乎有一種無法描述的欲望在顛覆和吞噬著這一切。
欲望如泄,就像加特林機關槍在往外突突突冒著滾燙的小火苗,像關不住的水龍頭汩汩汩噴發著灼熱的岩漿。
綜上所述,結合即時情景和寧卉後來日記里的自我心理剖析,當寧卉一個人孓孓孤立密室,我想老婆的糾結一定是這個樣子的。
“就剩下她一個人了!寧卉姐怎麼辦啊?”
旁邊小燕子突然緊緊拽著我的胳膊,神情無比緊張的問到,感覺心都快要從嗓子眼竄了出來,很擔心的樣子。
“咯,親愛的,”說著我轉頭伏到小燕子的耳梢,語氣很輕,但問題很硬,“要是是你,現在你准備該怎麼做呢?”
“別玩了啊,太可怕了!”小燕子的回答生死時速,就差身子伸進監視屏去把寧卉姐拽出來了。
小燕子嘴里的可怕包括但不限於曾米青被黑金剛操,婷婷被打屁屁鼓,程薔薇被喝了某種不明液體……
小燕子想其中任何一樣齷蹉的行為對於在自己眼里總是那麼玉潔高貴的寧卉姐都是無法接受的,更不用說其他女人遭受到的那些更為不堪的羞辱。
“你真是這樣想的?”南老師的問題明顯問中有話。
“真的啊!”小燕子不解的看著我。
然後南老師煞有介事賣了個關子,頓了頓才說到:“我是這樣想的,如果你現在的位置和你寧卉姐對調一下,你寧卉姐也一定是你現在的想法,而你也許……”
“啊?”小燕子的驚訝凝結在一碗口張目圓的俏臉上,但只一下下顯然是明白過來南老師賣的是啥關子,“你說什麼啊?我……”
“沒……親愛的,”看著小燕子欲辯還急的樣子我趕緊安慰,“我只是打個比方,我是想說人在特定的情景下,受情緒和環境的影響很多時候都會做出意想不到,不符合通常邏輯和常理的事情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說的就是這個意思,愛死愛木也是個江湖。
親愛的小燕子,另外我還沒告訴你你寧卉姐身上長著的那根被丈母娘從三歲說到現在的反骨。
講道理,此時此刻寧煮夫同志也是糾結的,是那種針尖對麥芒的糾結,針尖說老婆你放棄吧,麥芒說老婆你繼續往前,針尖占50%,麥芒占50%。
好糾結。
而監視屏里正清晰的交代著寧卉將要面臨的殘酷局面——孤零零站立在房間里的周遭已經沒人,除了“上古獵人”在她旁邊慢慢踱著悠然的,甚至有點得意的步伐。
圍著寧卉優哉游哉的轉了兩圈,從面具里透漏出來的目光如探照燈般逡巡著寧卉的身體,顯然在“上古獵人”看來,寧卉的身體縱然還有一件薄薄的睡裙裹身,但心理防线上的最後那一件睡衣隨著最後一位護法的離開亦然被扒去。
看得出來“上古獵人”非常享受自己巡游在無數同志用犧牲自己拯救的寧胡蘭身上那種勝利者的,對著獵物隨時准備下口的目光,嘴角帶著看了很讓人生氣卻又無可奈何的不服你咬我的微笑。
後來程老師解釋說“上古獵人”是一個圈內非常出名,道行很高的愛死,在愛死愛木的語境里手拿皮鞭也許能讓你身體臣服,而此刻“上古獵人”卻用目光作鞭,是要化鞭於無形,那如鞭的目光想要臣服的不只是你的身體,而是你埋藏在肉體中的那顆叫做M的靈魂。
如果女人都有這樣一顆靈魂的理論是正確的,即是說沒有女人能在這樣的目光下逃脫與幸免。
寧卉在“上古獵人”目光的逡巡下的身體開始了微微顫抖……
“看著前面的那塊牌子了嗎?”突然,“上古獵人”朝前用手指了指,指尖特意在寧卉眼前化了一個六親不認的弧形。
寧卉循聲望去,牌子上寫到:“獵人遛狗室”!
“在你前面的姑娘們都進去了……”迎著寧卉看到牌子驚異而惶措的目光,“上古獵人”的嘴角也翹了個六親不認的弧形。
“啊?”寧卉的胸部突然挺聳如峰,明顯是突遭劇烈驚嚇所致的身體應激反應。
“過來!”
“上古獵人”說著讓此刻亦然惶惶無措的寧卉跟著自己到了牌子下面的門下,然後緩緩打開門……
“你自己看吧,今晚要逃出密室,這里是必經之處!”
“上古獵人”直到寧卉清晰能看到室內的場景,才緩緩的,一字一頓的說到,特意把這句話的語氣重點放在了“必經”倆字兒上。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我說的是旁邊的小燕子。
嚇了一巨跳的小燕子顯然被門內“獵人遛狗室”的景象嚇著了,那只拽著我胳膊俏細的手竟然突然把我拽得生痛,然後無比緊張的看著我,目光在說:“怎麼……怎麼會是這樣啊?”
小燕子在監視屏外,寧卉在監視屏里,兩個人的處境不同,但驚訝大致是相同的,即便寧卉已經不是第一次在會所看到如此景象,但今時非昨昔。
“昨日不在此山中,而今已成山中人。”這句話摘自寧卉抗日日記……
寇能往,哦不,M能往,我亦能往……
好嘛,把小燕子下了一巨跳的是“獵人遛狗室”此刻正在上演的大型愛死愛木淫亂現場,就見室內大概還有六七個幸存的女人全部被脫得一絲不掛,被帶著項圈與狗鏈,屁屁上插著特制的狗尾被“獵人”們牽著在地上如真的狗般遛爬著……
“獵人”們牽著套在女人們脖子上的狗鏈,手里拿著的皮鞭時不時的在女人們的臀部上來上一發,嘴里“母狗”
“騷貨”之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而女人們卻在恥辱的皮鞭和羞恥的叫罵聲中無一有稍許反抗之意,仿佛這一刻自己的身體里都真的安放著一個母狗的靈魂。
但以為“獵人”們單純溜溜人肉“母狗”在地上爬爬就算了?
這並不算完,這哪里才到哪里,這群喪盡天良的“獵人”變著花樣玩弄“母狗”的似乎才剛剛開始。
於是“獵人”們腦洞大開的要決定開一個“母狗”運動會,讓“母狗”們比賽誰最爬得最快,宣布比賽規則是爬得最快的一個出线走人,爬得最慢的一個會得到“三箭齊發”的懲罰,一輪比賽出线走人一個,“三箭齊發”一個,直至最後一個“三箭齊發”會被留下來,今晚再也走不出密室。
“看清楚了吧?”
“上古獵人”此刻依舊目光如炬的盯著寧卉,“今晚你要出密室就得進去跟這些母狗們一起比賽,當然進去了,即便你擁有一顆再高貴的心,你也只能變成一只任我們的獵人玩弄的小母狗了,除非……”
“除……除非什麼?”寧卉的聲音有些抖索,我隔屏都能感到老婆身體劇烈的顫抖。
“除非你還有護法來救你啊?剛才你的姐妹們不是都爭先恐後的來救你嗎,現在我倒要看看誰還能來救你?!”
“上古獵人”說著發出了獰邪的笑聲。
“啊?”寧卉瞬間失聲叫了起來,聲音里有我從來沒聽到過的驚惶與無助,這讓我突然有些心疼。
“不行!”旁邊的小燕子也顧不得形象的使勁攬我,大聲叫喊到,“趕緊叫寧卉姐別玩了啊!”
一語驚醒夢中人,話說老子綠是綠,將老婆送人操屄是送老婆操屄,但讓老婆給人家當小母狗玩弄是個什麼鬼,嬸嬸叔叔都可忍但老子不能忍哈,於是我正轉頭准備跟牛某人叫停……
說時遲,那時快,生死時速間,一個清冽的女聲從寧卉身後響起,雖聲音細潤,但語氣無比堅凝:“我來!我來替她!”
神馬情況?是火星,還是地縫又鑽出個護法來鳥?
等等,為嘛聲音老子聽來是如此的熟悉?
接下來輪到寧煮夫生生吃了一個大號plus的suprise,這個surprise……NND居然是……
戚紡!!!
就見戚紡也穿著同款睡裙,只是顏色不是綠色,身上沒有掛號牌,在寧卉與“上古獵人”的跟前娉婷而立。
沒得時間思考,但聰明的寧煮夫不用時間也即刻明白了戚紡這當兒出現就是起初設計好的劇情,是在寧卉走投無路的時候當救命稻草准備獻身的。
很顯然,戚紡是程薔薇背著寧煮夫找來的。
特別是時機也恰到好處,將將好就在寧卉猶豫倉惶正准備舉手叫停前的一秒——因為我已經看見老婆張開了本來被牙齒緊緊咬著的嘴皮,我知道老婆此刻一出聲即是game over。
我印象中寧卉沒見過戚紡,所以當寧卉轉頭過來看著仿佛從石頭縫里鑽出來的拯救者,兩妮子四目對視的時候我看出寧卉臉上竟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驚魂。
“看到這個女孩的時候,我差點有一種在看鏡子的錯覺……”寧卉後來的抗日日記寫到。
“啊?!”寧卉呆呆的楞了半晌,才攬著毅然決然的朝自己走來的戚紡說到,“不行不行,我們別玩了,我可以……”
還沒等寧卉把叫停說出,就見戚紡趕緊伏到寧卉臉龐……
後來戚紡告訴我她此刻對寧卉是這樣一番耳語:“姐,就讓我替你去吧,你別擔心,因為我本來就是一個M!”
我本來就是一個M,大概是這個理由讓寧卉最終接受了戚紡替代自己繼續進行下去的請求。
這下輪到“上古獵人”懵逼了,但老子一看這懵逼的逼是裝出來滴,但除非有人救場的話已說出口,“上古獵人”也不好說什麼,只好將替代者戚紡放入“獵人遛狗室”。
戚紡一進門便被獵人要求脫光睡裙,戴上母狗標配的裝具,然後跪趴在地上讓一個獵人牽著過去跟那些正准備比賽的“母狗”們一道趴在起跑线,哦不,起爬线上。
雪山臀為峰,一溜“母狗”們雪白的果體並排而立,如座座蔚為壯觀的雪山並排而立,眾山之中,戚紡迷人的翹臀竟然是最為炫目的一座。
在顏值即是正義的時代,新進的戚紡果體青春逼人,顏值明顯占得上風,一艾進門似乎就被獵人們的眼睛緊緊盯上。
於是等“母狗”們的爬行比賽開始的口令發出的當兒,一個獵人卻故意竄到戚紡身後用腳踩住了套在脖子上的狗鏈,等其他母狗們爭先恐後般的朝前爬行出了一段距離,“獵人”才優哉游哉的松開了腳……
這下,戚紡就是踩著風火輪也追不上了。
“啊!”旁邊的小燕子完全看不下去了,已是出離憤怒,“他們不是故意在整後面進來的那個女孩子嗎?”
當然我也看出來了這幫混蛋是故意想讓戚紡受到“三箭齊發”的懲罰,MMP,欺負老子的部下,嬸嬸可以忍叔叔可以忍,當然南主任……
也可以忍。
“三箭齊發”其實說的是三個“獵人”以雞巴為箭操那只落在最後的“母狗”,以同時將“母狗”三個洞覆蓋的方式。
戚紡好慘,但當看著戚紡如挨宰的小羔羊般被一個高大的“獵人”如小雞般拎著扔到地上楚楚可憐的樣子,南主任似乎又有點期待。
戚紡是被他們這個樣子“三箭齊發”的,因為姿勢的要求,戚紡以“母狗”之軀榮幸的坐在了一個“獵人”的身上,通常在愛死愛木的規矩中母狗是得不到這種待遇的,說是坐,其實是叱戶之洞裹套在躺著的獵人的肉箭上。
然後戚紡朝前匍趴著,四肢著地,身後妖細的螞蟻腰被另外一個“獵人”摟實,將迷人的翹臀高高支棱,菊花之洞瞬間一覽無遺的呈現給了另外一個“獵人”之箭。
當那支碩長的箭杆射入嬌嫩的菊花之洞,戚紡一聲慘叫剛一響起便被殘酷封殺,這是另外一根肉箭隨即補上了最後一刀,就見一個“獵人”緊緊拽住狗鏈,將同樣碩長的雞巴插入到戚紡的嘴里。
三箭完成了齊發,接下來便是數輪齊射,三根肉棒凶猛的火力覆蓋在戚紡所有的肉洞里,可憐的戚紡甚至連慘叫的機會都木有,能見的只是嬌弱的身軀隨著一輪接著一輪火力的輪射中劇烈的顫栗。
而旁邊的“母狗”們被要求在旁邊目不轉睛的欣賞,“獵人”發現有誰開了小差或者露出害怕的神情,屁屁便會被狠狠賜上手中的鞭子。
三箭齊發的火力覆蓋足足持續了十分鍾,直到插入戚紡嘴里的獵人將肉箭的液體炮彈最終射入,肉箭扒離,接著插入叱戶和菊洞的“獵人”起身也將炮彈輪番射入到戚紡嘴里。
此刻戚紡早已免軟如泥攤到在地,白稠的粘液從嘴順流而下,久久不能化開……
小燕子哪里見過如此爆裂的場景,縱使手心拽著我都拽出了汗來,但眼睛卻時而閉上,時而又睜開。
這是怕看,還又想看?女人的心思真難猜。
而寧卉被“上古獵人”強制拽住在門外眼睜睜的看完了“獵人遛狗室”發生的一切,這當兒我無從揣測在這個特殊的場景下老婆的心理活動,盡管大風大浪比小燕子見得多,但畢竟也是矜持的良家人妻,如果淫蕩是深淵,對於女人來說,這個深淵的邊界在哪里?
當初寧卉能為寧煮夫口的時候,我以為這是女人淫蕩的盡頭,但是我錯了……
當初寧卉願意為愛出軌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我以為這是女人淫蕩的盡頭,但是我錯了……
當初寧卉竟然可以跟老公與小情人一起雙插三明治,我以為這是女人淫蕩的盡頭,但是我錯了……
所以現在,我再也無法猜測這個盡頭會是在哪里。
我只知道我親愛的老婆此刻看完如此淫亂的場景之後,竟然還是沒有主動提出終止游戲,所以當“上古獵人”把寧卉帶走,我知道真正的決戰時刻就要來了。
現在,能救老婆的,關乎今夜能不能抗日成功,只有她自己了。
一會兒,“上古獵人”把寧卉帶到了一張專門特制的調教床前,然後指了指調教床開口說到:“你的同伴為了救你都前赴後繼壯烈犧牲了,你無疑是今天所有女人中最美麗的一位,你天使般的氣質與肉體令天下垂涎,當然這也包括我們這些強壯的獵人們,而且我必須告訴你,所有到了這個密室的女人還沒有一個能毫發無損的就能逃出去的……”
好嘛,聽“上古獵人”既然說得這麼牛逼哄哄的我就不揭穿你的bug了,當初婷婷是咋逃出來滴?
寧卉怔怔的聽著“上古獵人”仿佛是最後決戰前的告知,就見上彎月虛閉,面容膠白,一副風蕭蕭兮壯士雲天奈何我是女兒身的表情。
但“上古獵人”根本不容寧卉開口,接續說到:“但我們都是文明人,我們不會做任何強迫,所以親愛的,你仍然有一個機會,我知道今天你老公也來了,接下來我們把你的命運交給他好不好?”
瓦特?
老子沒聽錯?叫老子決定當然是把你們這些狗日的,哦不,日狗的“獵人”們全部抓起來通通千刀萬剮啊!
“煮夫,看你了,”就在老子義憤填膺的當兒,旁邊突然悠悠老牛來了一句,“下面是繼續,還是結束,現在決定權在你手里了。”
“我靠!”老子懵逼樹下坐,一朝醒來懵逼果,“這是神馬情況?”
“聽獵人說吧。”老牛淡定的回答到。
“我的意思是,”
“上古獵人”的聲音接著傳來,對著寧卉繼續說到,“我們想與你老公玩個游戲,聽說你老公斗地主斗得不錯,我想跟他PKPK,游戲的規則是,每當我們的獵人將要對你做出什麼行為,如果你這一輪斗地主老公贏了,我們就停止,如果你老公輸了,你就只能聽我們獵人的使喚了。”
MMP,不說斗地主還好,說斗地主我寧煮夫怕過哪個的嗎?
這下老子心頭那只好斗的小公雞被徹底激怒了,於是我轉頭對著牛某人咋呼到:“斗就斗!老子去會會這個幺不到台的獵人!”
而寧卉此刻驚得彎月怒睜,早前膠白的臉蛋也頓時血色上涌。
一番躑躅之後,我看到老婆胸峰一挺,然後緊緊咬著了嘴皮——此刻我很想跟小燕子解釋,就在咬嘴皮的那一刻,你寧卉姐已經決定了把自己的命運交給寧煮夫了,這個如此吃雞的決定除了對自家老公的絕對信任,沒有那根老丈媽說的反骨,是斷然做不出來滴。
呵呵,沒想到老子還有出場的機會,臨走前小燕子特地拉住我無比急切的說到:“一定要把寧卉姐救出來啊!”
把小燕子留在監控室繼續觀看,一會兒老牛讓叫來的一個“獵人”帶路把我帶到了現場。
到了現場牌桌已經擺好,但這個牌桌老子一看頓時被刺瞎了雙眼,話說老子斗地主啥地兒沒斗過,茶館、街道邊、公園草地上、汽車上、火車上、灰機上、青紗帳、甘蔗林……
TMD要在人肉桌上斗是個神馬體驗?
就見一個帶著項圈與狗鏈的裸體女人,好嘛,這些“獵人們”管她們叫“母狗”,正趴在地上,母狗光滑的裸背上放著一副撲克,母狗的一頭一尾擺放著兩把椅子。
而老婆在哪里呢?
老婆在一台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的手提電腦里,電腦實時傳送著調教床房間里的畫面。
此刻老婆孓孓而立,昂首挺胸,縱使沒有鐐銬也是妥妥一副寧胡蘭的英氣撩燃,一個女人如此無所畏懼是因為娶了一個像寧煮夫一樣的男人……
而旁邊兩個壯碩凶殘的“獵人”,像極了要准備對老婆動刑的劊子手。
“請坐,”
“上古獵人”朝我點點頭,示意我在對著“母狗”頭臉的方向的椅子上坐下,然後拿出一個微型對講機給我,笑了笑說到,“給你老婆通個話吧,讓她知道你來救她來了。”
“嗨!老婆,我來了!”我對著對講機迫不及待的叫喊起來。
“嗯,老公,我……”寧卉一旁的“獵人”也將一個對講機遞給了寧卉。
其實電腦里的畫面是可以聽到聲音的,只是寧卉在房間需要對講機才能聽到這邊的聲音。
“老婆別怕,我來救你來了!”
說著我朝電腦屏幕里的老婆招了招手,此刻我覺得自己才是壯士雲天,天選的拯救世界的蝙蝠俠,而我的世界就是你,我親愛的老婆。
電腦屏里寧卉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堅毅。
把對講機還給“上古獵人”,就見他拿著對講機跟調教房里的“獵人”嘀咕著什麼,完了對我說到:“第一輪,我們的獵人說要將你老婆的眼睛蒙上,然後她需要自己脫光睡衣,讓獵人把她四肢綁在調教床上,你贏了你去房間領你老婆走路,今天到此為止,輸了就得照我們獵人說的辦。”
“咯,”臨到比賽了,老子才真正感到有些緊張,剛才的豪情壯志好像都TMD跑爪哇島去了,頓了頓,我還是嘟囔著回應了一句,舌頭有些打卷,“好……好的!”
接著“上古獵人”開始發牌,今兒其實是比賽的是斗地主的殘局,需要兩個人PK就夠了,發的是兩幅明牌,每一副牌都是寧煮夫先出,先出完者為勝。
等第一幅牌拿到手,以寧煮夫在斗地主上的准專業造詣,我略作思考,就看出這個殘局並不難,很快我就找到了通向勝利的出牌途徑,正要等我打出第一張牌的當兒……
“啪!”
的一聲,就聽見“上古獵人”照著母狗高聳的臀部來了一巴掌:“賤母狗聽著,等下得伺候好這位大爺!但凡大爺有半點不滿意,你知道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老子這才定睛一看,發現趴著的不是先前第一個陣亡的,後來才聽說的是女警的“母狗”麼?
這讓我有點激動,讓“母狗”伺候是個神馬體驗?但如果要體驗體驗,這第一輪就輸了還體驗個鏟鏟?
“再說,看著自己老婆一絲不掛的被綁在床上,單單這個畫面不就美如畫嗎?”
“上古獵人”這句直接打在了寧煮夫的七寸上,接著還特麼的來了一段抒情的朗誦:“那醉人的綠呀!我若能裁你以為帶,我將贈給那輕盈的舞女;她必能臨風飄舉了。我若能挹你以為眼,我將贈給那善歌的盲妹;她必明眸善睞了。我舍不得你;我怎舍得你呢?”
“那……醉人的綠呀”!這段出自朱自清的散文《綠》,MMP,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這下寧煮夫猶豫了,to be or not to be,老婆救還是不救,這是一個問題!
但事實是,一會兒寧煮夫最終還是顫顫巍巍的將先前需要正確打出的牌收回,出了一張必然導致失敗的牌。
“上古獵人”見狀一臉興奮,最後的結果不言而喻,完了“上古獵人”趕緊給調教室發出指示。
“啊?!”當聽到寧煮夫第一輪失敗的消息,電腦屏里浮現出來的寧卉那張驚恐的臉蛋的特寫讓我永生難忘,萬言無表。
但只是遲疑了一稍許,寧卉還是狠狠的咬著嘴皮讓獵人把密封的眼罩換上,然後自己脫光了睡裙,一絲不掛的被兩個獵人架著抬上了調教床,四肢被繩子緊緊束縛在調教床的四個角落,這個姿勢老子搜查刮肚的只想到了一個成語來描述:四仰八叉!
調教床是濃烈的紅色,將寧卉雪白的裸體反襯得更加耀眼,而四仰八叉下,老婆的雙乳也傲然挺立,毫不塌軟,乳尖紫紅闊圓,緊致的小腹上那朵深埋的肚臍之花由里至外,開出了性感在風中飄呀飄的氣質,而最是那雙腿之間一叢濃密的簇黑也遮不住的洞開,將老婆迷人的蓬門畢顯,簇黑之下,熒光閃閃,哦不,或是淫光閃閃?
講真,但凡女人做出這個姿勢不謂不淫蕩,而當這個女人還是個女神,這個女神還是老子的老婆……
此刻寧煮夫身體沒點反應還TMD好意思叫自己YQF麼?
所以看到電腦屏寧卉赤果果的四仰八叉,小寧煮夫在身下已經蹦躂起來,二營長的意大利炮已經拉上來了。
“OK!”
說著“上古獵人”用對講機與調教房繼續嘀咕著,“現在你們給她准備好狗鏈和項圈,我們這里馬上跟她老公進行下一輪比賽,你們視比賽結果等我的指令,她老公輸了就給她戴上!”
話音剛落,就看見寧卉拼命的搖著頭,似乎非常抗拒被戴上項圈與狗鏈——話說按照程老師的科普,項圈與狗鏈,那是成為母狗的象征……
MMP,老子綠是綠,送老婆給人操屄是送老婆操屄,還當小母狗是什麼鬼?嬸嬸可以忍……
看著老婆如此抗拒項圈與狗鏈,寧煮夫也不敢造次,於是三下五除二,老子順利的拿下了第二輪比賽,勝利的阻止了獵人們讓老婆成為母狗的陰毛。
“第三輪開始!”
這次“上古獵人”放了個出其不意的大招,說剛才那個操曾眉媚的黑金剛想操我老婆,寧卉在旁邊聽了估計是嚇壞了,頭搖得比剛才更加猛烈,一臉驚恐,嘴里喃喃叫著:“不不,不要!”
這些狗日的,哦不,日狗的獵人太壞了,還黑金剛,好嘛,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是曾大俠哈。
於是第三輪我也毫不留情的拿下。
幾輪牌局進行到這里,我已經發現其實比賽只是一個幌子,因為每次給出的殘局都並不太難,以寧煮夫的斗地主功底斷然不會出錯,其實這是挖了一個坑讓寧煮夫自己把寧胡蘭送上刑場,哦不,把老婆的抗日變成……
細思極恐。
“第四輪開始!”
MMP,這次的項目是老子失敗了老婆會被炮機伺候,這個……
於是我發現寧卉也在搖頭,但這次我發現老婆搖頭搖出的並不是方才兩輪的堅決,搖出的更像是一種猶豫。
炮機挺貴的,家你也木有,試試也挺好?老子一通胡亂的思緒過後竟然生不知鬼不覺的出錯了牌……
接著在“上古獵人”的指令下炮機被調教室里的兩個“獵人”拉上來了了,NND這才是真正的意大利炮哈,我是說的真的,後來聽老牛說那台炮機是從意大利進口的。
拉上來的炮機被鼓搗著准確的對准著寧卉的蜜穴,老婆四仰八叉的的四肢一直在不停的扭動著,但一切掙扎都無濟於事,當意大利炮非有機材料的炮管插入到老婆的陰道里,就聽見一聲淒厲,哦不,好像更像是身不由己的叫聲驟然而起,然後綿綿起伏不落……
“啊啊啊啊!”
隨著“獵人”將炮機的檔位加速,意大利炮在身下抽插的速率更加快速,老婆本來雪白的裸體開始潮殷潮紅,叫聲正在朝著失速的方向飛奔,“我無法描述那種感覺,那種堅硬與冰冷,那種不知疲倦,巨大的衝擊力幾乎讓你的身體化成碎片,而除了陰道已經不知生命存在的快感,你身體其他部位的感覺已經百無聊賴,唯有陰道的快感,快感,只至高潮將你的身體炸碎……”
以上摘自寧卉抗日日記,日記里的描述跟我看到的老婆被炮機抽插到的高潮景象高度一致,更為生動。
意大利炮“狂吃狂吃”的開炮聲不同於人類的抽插,那是工業革命的機器在轟鳴,而在工業革命機器的轟鳴聲中,人類文明在滾滾向前……
神奇的工業文明。
炮機一通猛轟留下了老婆其後全身彌漫著潮紅的,癱軟的身體,和身體下一灘濡濕的水漬,而從意大利炮開炮之始,趴著當牌桌的女警母狗嚴格遵循上古獵人要侍奉好大爺的指令,已經將我身下的褲衩扒拉個精光燦爛,竟然讓我朝前坐著,露出屁屁,於是女警母狗將臉緊緊貼在我的屁屁上一直在伸著舌頭拼命噬舔著老子的菊花,卻就是對前面早已暴漲的小寧煮夫視而不見。
MMP,這才叫澇的澇死,旱的旱死,菊花在女警母狗柔軟的舌頭下舒服得板,雞巴卻無處安放,加上目睹著老婆在意大利炮下的淪陷,這讓老子的浴火從一根小火柴燒成了灌木林。
“現在是第五輪,也是最後一輪。”
“上古獵人”似乎滿足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時不時拍打著女警母狗的屁屁,接著宣布到,“最後一輪了,你知道你老婆的肉體是如此迷人,讓我們的獵人個個饞得嗷嗷直叫,所以我必須給我們的獵人們一個機會,剛才我們的獵人抽了個簽,抽出了三個幸運者准備……輪你老婆!”
“上古獵人”特麼故意的將“輪”的發音發出了秤砣般的重量。
輪,我靠,說得這麼文藝,不就是輪奸麼?排隊操我老婆的屄屄?還是老婆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
“咯……”我聲音有些顫抖,幾乎是本能的回應了一聲,老實說,這個叫“輪”的秤砣一砸,老子的心髒差點宕機,但胯下的小寧煮夫卻一下子被不爭氣的砸出了新高度, 幾乎一飛衝天,要不是我趕緊動了動屁屁讓女警母狗一直吸舔著老子的菊花不停的舌頭暫時脫離,小寧煮夫當即就會表演個無摩擦噴射的江湖絕技!
好嘛,無摩擦噴射,MMP其實就是說的早泄。
此刻我腦殼一片濃雲蒙霧,看著電腦屏里老婆的頭也一直不停的搖著,臉上驚色亂渡,軟乏的身體也極力在扭動著似乎在表達著對將要到來的被“輪”的抗拒,但此時此刻,在寧煮夫看來,老婆的抗拒其實更像是一種向往……
狗日的誰說的女人的欲拒其實是還迎?
最後一幅牌發下來,比前幾輪的稍難,但一會兒老子還是順利找到了通往贏牌的途徑,只是在寧煮夫准備出牌的當兒,這小子凌亂了,因為有文化的流氓“上古獵人”居然開始朗誦起了一首英文詩歌:
“Two roads diverged in a wood, and I ---I took the one less travelled by,And tha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
“一片樹林里分出兩條路——而我選擇了人跡更少的一條,從此別有洞天……”
詩是好詩,但在寧煮夫出牌的當兒朗誦是個什麼鬼?生怕老子不曉得別有洞天是啥子意思?
於是知道別有洞天的寧煮夫猶豫一陣,鬼使神差的將那張唯一正確的牌又換了回去,個另又拿出了一張……
說時遲那時快,女警“母狗”見狀毫不猶豫的將臉湊到我的胯下,張嘴一口將老子滿員齊裝的雞巴叼在嘴里,一叼便來了個幅度巨大的深吞。
“啊哦!”
這個深吞讓一直無處安放的小寧煮夫舒坦得板,於是老子身體一個激靈,手一滑,手里那張牌在空中化了一條美妙的弧线,然後飄落在女警母狗的裸背上……
寧煮夫說他是真的手滑了,不是故意的。
但我不得信。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現在的結果是,一直堅持抗日到最後的寧胡蘭,竟然最終是被寧煮夫親手送上了刑場,而且開瓶即是酒醉,一日便是被輪。
而奇怪的是,在聽到寧煮夫輸掉最後一輪比賽之後,本來一直在扭捏掙扎的寧卉反倒出奇的安靜了下來,除了胸部微微在起伏,四仰八叉的身體卻靜諡如山,任風不動,像極了暴風雨前的寧靜。
這難道都是那句面對……如不能反抗,不如享受惹的禍?
然後一個“獵人”伏身到寧卉耳邊嘀咕了幾聲,寧卉回應著什麼……
一會兒“上古獵人”跟我轉達到:“你老婆要求獵人們在輪她的時候,必須戴套,不能親她吻她,不能碰她的上半身,不能讓獵人看到她的表情!”
我頃刻明白了老婆的意思,意思是大不了再當成三門意大利炮機,反正已經享受過一炮了,不在意多來三炮。
“你老婆的要求我們都答應了,”
“上古獵人”頓了頓,繼續說到,“所以我們特意以你老婆腰部為界掛了塊簾子,這樣好遮擋我們獵人的視线。”
寧胡蘭,哦不,寧皇後這個刑場上得好壯烈!不站著死,也不能跪著生!
“這樣,你也看不到我們對你老婆下手的那三名幸運的獵手,你也許也會好受一點。”
“上古獵人”最後還不忘安慰老子一句。
於是電腦屏經過一陣短暫黑屏之後畫面再次傳了過來,畫面中我能清晰的看到寧卉的臉部以及上半身,而腰部以下的視线因為被一塊巨大布簾遮擋,而進出調教室的門在簾子的那一端,就是說待會兒那三名“獵手”,哦不,那三名行刑的劊子手進來,以及他們進行輪奸作業的時候畫面中是完全看不到的。
寧卉仍然靜靜的躺著,雖然四仰八叉,也是優雅的四仰八叉,雪白的裸體仍如一朵花瓣散落的睡蓮睡在紅如烈焰的火海之上。
烈焰炙烤下的老婆面容是干淨的,乳房是干淨的,乳粒是干淨的,肩胛是干淨的,肚臍是干淨的,心也是干淨的,縱使即將受到輪暴之刑,這干淨的一切也絕不會讓那群魔鬼染指。
而先前的那兩名“獵手”已經退出了調教室,一會兒,聽到調教室的門復又打開,淅淅索索的腳步聲傳來,很顯然三名“劊子手”進來了……
聽到三名“劊子手”進來,寧卉的身體不禁開始了微微的顫抖,如風刮起了睡蓮灑落的花瓣。
老子的心髒也如打樁機般的開始錘擊,而雞巴死死頂著女警母狗的深喉也無法呼吸。
接著看到寧卉眉頭一皺,只見口張不見聲息,然後身體朝後一挺,毫無疑問,這是一號劊子手開始動刑了。
好嘛,是說一號劊子手的刑具——雞巴已經插入到老婆的蜜穴里。
不是演戲,也不是演習,是TMD動的真槍實彈的輪……刑。
“啪啪啪!啪啪啪!”
這不是工業革命機器的轟鳴聲,這是真正的人類操屄聲,這聲音早於機器轟鳴聲萬年千年,講真,這聲音比機器操屄聲好聽多了。
特別配合著蛋蛋撞擊屁屁的和聲妙不可言。
隨著一號劊子手抽插的馬力加速,寧卉身體隨著陰道里抽插的刑具開始前後劇烈的聳動起來,兩團翹乳也隨之甩蕩著,但卻緊緊咬著嘴皮,極力不讓自己發出屈服的聲音。
我明白老婆這是在選擇毫不妥協,意思是你輪我,我還配合你發出享受的叫聲,我呸!
我知道老婆在拼命堅持,但也不過不到十分鍾的時間,隨著身體一陣劇烈的痙攣,老婆緊咬的嘴皮終於松開,檀口翕張,便是一個C開頭的英文單詞的發音的造型,聲未到,形已遠。
在只見氣息不聽之聲的痙攣中,在劊子手的輪暴中,寧卉的coming究竟還是來了。
所以別再問女人被強奸會不會有高潮這種問題了,有圖相便是真相,俺老婆用被輪暴到高潮的真相回答了這個問題。
而這才是老婆的第一波coming……
接著根本不容受害者喘息,明顯是二號劊子手跟著就將肉棒刑具插了進來,連軸轉才能叫為輪哈,接下來的抽插似乎比一號要猛烈些許,這讓老婆的身體隨之起舞,挺聳搖蕩得更加劇烈,而本還想繼續咬著的嘴皮已經無法咬緊,所以這次牙關咬不住,聲關也難禁,老婆居然在二號劊子手的抽插下發出了……
呻吟。
盡管是那種嚶嚶嗚嗚的呻吟,但也是呻吟,話說老婆對第一個劊子手身體還在拼死抵抗,到了這第二個已經屈服?
“啪啪啪!啪啪啪!”這輪劊子手的抽插不僅蛋蛋撞擊屁屁肉肉相擊的和聲依然,二聲部變成了三聲部,還有像是岩石激蕩起的水花的拍打聲。
“嗯嗯嗯……嗯嗯嗯!”老婆帶著鼻息,芊芊弱弱的呻吟聲煞宛如悅耳的竹音,不說完全想象不出這是受害者發出的聲音。
話說這種地球人都懂的呻吟如果錄下來作為呈堂證據在法庭指控劊子手輪暴,有良心的法官都是一定不得采信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二號劊子手的抽插驟然發力!
“嗯嗯嗯!哦哦哦——哦——”老婆的呻吟也隨之高亢起來,綿綿絲竹之聲已經不足以盛下身體從搖蕩到扭動,從扭動到最後劇烈的痙攣。
“Com——”這次那個迷人的英文單詞總算叫出了一半,縱使沒有後面長長的尾音,卻依然走心如甘泉,入耳似天籟。
加上最開始的那曲探戈,今晚老婆已經coming了四個回合,現在終於迎來了最後一名劊子手,按道理擱在最後的總是最強者,我不擔心老婆的蜜穴是否還足夠潤滑,因為俺老婆體內就有一個太平洋,我唯一擔心的,是寧皇後那嬌弱的身子骨是否還能經受得住最後一輪暴風雨的摧殘。
依然沒有片刻的休憩,最後一名劊子手將肉棒刑具插入的時候,老婆的身體再次隨風起舞,那律動的裸體在四仰八叉中起伏如浪,雪白的肌紋漫過早已潮紅泛染的身子。
而老婆這次的呻吟即插即來,甚至沒有了剛才的隱忍,其實不是不願繼續抗爭與隱忍,是根本扛不住體內一波一波的快感接續而來,而天知道這種輪刑的極度羞辱額外會帶給老婆多大的心理上的刺激。
“啪啪啪!啪啪啪”這是肉棒刑具在用刑的聲音,已不如剛才清脆,明顯是老婆蜜穴的水量已經達到了洪峰的峰值,我打賭三號劊子手的肉棒如汪洋里的一條船,早已淹沒老婆身下的汪洋大海里。
“啪啪啪!啪啪啪!”但這次為什麼又那麼清脆?
老子細耳一聽,不對,這不是人類操屄聲,NND,原來三號劊子手竟然一邊用刑,一邊打著老婆的……屁屁!
這一打不要緊,就聽到寧卉的呻吟驟然高亢,四仰八叉的四肢如繃緊的琴弦,身體開始了不住的顫抖。
“啊啊啊!啊啊啊!”此刻老婆喉嚨已經徹底洞開,呻吟已經變成了叫喊,而且身體的顫抖也傳遞到了幾乎聲嘶力竭的叫喊之中。
“啪!啪!啪!啪!”
狗日的三號劊子手打寧皇後的屁屁比老子猛多了,難怪老婆反應是如此強烈,薔薇不欺我,原來老婆是真的喜歡被操屄屄的時候被打屁屁的。
“啊啊啊!啊啊啊!”
老婆的叫喊繼續隨著身體在飛,好幾次身體劇烈的顫抖都差點將腰部的布簾掀起,那種顫抖甚至將調教床都支棱得咯吱咯吱在搖動。
一場以輪刑的名義掀起操屄風暴竟然操出了山搖地動的感覺,而且許是打屁屁惹的禍,老婆這最後一輪高潮竟然來得最快,僅僅三五分鍾之後,老婆的的腰腹上挺幾乎定格成了一個迷人弓形,這個姿勢能讓老婆的蜜穴最大程度的緊緊咬合著劊子手的刑具,所以現在誰在誰操誰的界限亦然模糊,老婆的身體因為淋漓的香汗在一篇潮紅中發出水珠的晶亮……
在老婆腰腹那迷死人不償命定格的弓形中……
在“啪啪啪”愈發迅猛的人類抽插聲中……
在“啪啪啪”持續不斷的屁屁拍打之聲中……
在幾乎聲嘶力竭般意識的消失中……
寧卉終於把那聲“coming”完整的叫喊了出來……
“Coming——”
我愛你,老婆!
在小寧煮夫頂著女警母狗的喉嚨幾乎與coming同時噴射的時刻,我發了個誓,我一定要全球追殺這三名把我老婆輪了的劊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