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個別出心裁的旅行計劃讓我對曾大俠完全刮目相看。
驚得老子就想為她唱首《征服》外加一首顛覆!
曾眉媚近來幾番驚艷之舉著實徹徹底底顛覆了我對她以往的看法。
以前在我心目中曾眉媚就是一個標准的胸大無腦的騷妮子。
現在,胸依然是那個胸,妮子依然是那個妮子,但說人家無腦,我承認是我錯了,人家不僅有腦,而且鬼靈精怪,那鬼點子一簍一簍的都閃爍著智商的光芒,特別是對淫妻癖的心理跟她年齡完全不相符的深入骨髓的洞察和了解,尤其令人嘆為觀止,讓老子嘖嘖稱奇,激發了我探索這背後原因的萬丈好奇心。
這兩天我都處於這個計劃帶來亢奮之中,我唯一擔心的是寧卉的態度,我碼不准寧卉會不會同意,畢竟,旅行中我跟曾眉媚是要扮成情人的,白天還好說,晚上是要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的,這……
我開始有點後悔跟曾眉媚婚禮上的那點事沒有及時向老婆坦白,不然的話哪里會有現在寧卉會不會同意這次旅行的擔憂。
我恨自己,如果因為這個原因讓如此偉大的計劃泡了湯,新娘子伴著婚禮進行曲在衛生間給老子進行的那場偉大而又銷魂的口爆才NND貶了值。
一定得找機會盡快坦白,我拿定了主意。
賭一把嘛,反正都拿著老婆頒發的流氓執照了,只要執照不被吊銷,旅行計劃得以順利進行,老子跪一晚上的搓衣板都可以。
這天寧卉出門上班,據說一天都要在外面辦事便將手提擱在家里。
正好,有段時間沒偷看老婆的日記了,待寧卉一出門,我便迫不及待的打開電腦,直接翻到寧卉的日記文檔。
還好,有更新。
“X月X日這趟扮演別人女朋友的荒唐之旅終於按照老公和那個死眉媚希望的腳本完成了。讓我哭笑不得的是,自己老婆又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子,老公卻竟然是那樣開心。而我自己也再次失身……‘失身’呵,這個字眼竟然這樣輕松的從我嘴里吐出來,我都不認識自己了,我怎麼會變成了這樣一個女人,我是真的變得這麼容易跟男人上床了?還是北方確實足夠那麼優秀。北方,唉,帥帥的小屁孩,還行吧,真心挺帥的,開始跟他挺別扭,但適應了跟他在一起還是挺舒服的,挺哄人,愛逗我開心,這點像你呵老公,就是太黏。但我真擔心他會陷進來,對我們我知道這只是一場游戲,對他呢?”
“X月X日氣死了。又跟鄭總吵架了。公司被鄭總搞得烏煙瘴氣,現在同事間連句真話都不敢說了,這樣下去還能搞得好什麼工作嗎?公司還有什麼前途?你,還好嗎?公司沒有你還真不行。很想你快回公司,又怕見到你……真不知道再見到你自己會是什麼樣子,還敢不敢見你?”
“你,還好嗎”這是個舊情人之間的經典句式,這個“你”我當然知道是指的王總。
字里行間看得出來老婆對她的王英雄仍然還有那麼些郎情妾意,我心里泛過一絲淡淡的苦笑,唉,女人嘛,長情一點總是可愛滴。
時間雖然過去不久,但當初老婆在我的慫恿下最終倒向王總懷里,上了人家床的過程仍然在我心中歷歷在目,那種老婆對別的男人撒嬌留情,性樂淫歡如罌粟般荼毒的刺激猶在,心頭的那股子酸味卻已變成了陳年的泡菜壇。
“X月X日那天跟北方約會回來,突然看到老公小內上畫的地圖,我哭了。我怎麼會是這樣一個自私的女人呵?我知道老公很喜歡那只小燕子,一個好女孩,哈哈哈,後來我終於把老公送給了她。老公,你快樂嗎?這麼漂亮一頂級模特,人家潛規則的話要多少錢啊,你一分錢不花不說,還領到了老婆頒發的耍流氓的執照,美死你了吧,老公。哼,可不許跟人家跑了,其實我並不擔心老公,只是老公你千萬要把握好度啊,不要傷害人家小女孩。我愛你,老公。只要你快樂,我什麼都願意。你不知道吧,那晚你跟小燕子約會去了,雖然是我推你去的,可後來人家流了一洗臉盆的眼淚,心如刀割。”
我也愛你,老婆。看到這里我心頭一熱,眼角有些發濕……
“X月X日工作仍然不順心,煩。鄭總總是故意刁難。我明白他的一肚子壞水,我不會讓他得逞的。好吧,煩惱是身外之物,快樂才是自己的。我感到我越來越放縱自己了,那天居然讓北方在餐廳,害羞死了……或許是這段時間太煩躁,壓力太大的緣故吧。老公常常說女人性的潛能是無限的,這樣下去,我這要是往哪發展啊,蕩女還是淫婦?哈哈,其實放縱,偶爾一為,沒傷害別人,那種快樂與刺激倒也干淨與純粹。好吧老公,你贏了。為你就過把蕩女的癮,嘻嘻。”
“我不會讓他得逞的。”
神馬情況?我心頭一緊。我得提防這個姓鄭的了,欺負我老婆,老子挑斷你腳筋。找機會問問老婆到底咋回事。
“X月X日沒想到曾眉媚也卷了進來。更沒想到的是,如果老公跟自己的閨蜜攪合在一起一般都會成為悲劇,經死眉媚這麼一折騰,這事兒竟然成了喜劇了。當眉媚告訴我她一定要拖我老公下水,要獻身給我老公的時候,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還美其名曰為是為了我給北方做女朋友的補償。唉,拿她真沒辦法。老公,又美死你了吧,又一個大美女送到你嘴邊咯,也好,咱們扯平了,嘻嘻,以後別再說我是州官你是百姓神馬的了哈。死眉媚今天告訴我了一個旅行計劃,我一聽就知道他們葫蘆里面賣的什麼藥,這人還有完沒完啊,這也想得出來,這個人精摻合進來,日後夠得折騰了。眉媚說還說已經把這個計劃告訴老公了,要我在自己老公眼皮底下給別人當女朋友,好變態哦。我想象得出老公聽到這個計劃的興奮勁,我就知道老公腦子想什麼,想看我跟別的男人愛愛都想入命了,哼,到時饞死他。不過老公,你沒遵守約法三章哈,你自己看著辦,自己不來老實交代婚禮上去衛生間干什麼了,休想我去。”
乖乖,我這就坦白,這就坦白。今天這個日記看得值得,其情報價值不亞於我軍總攻前獲得的敵人城防圖哈。
老婆的小男朋友回家的航班信息被那小子頭一天猴急急的就傳達給了曾眉媚和寧卉。
航班是今天晚上到,下午間,寧卉給我轉發來了他的信息,上面那小子說一下飛機想就見到他朝思暮想的寧姐姐。
我明白轉這個信息來老婆其實也是向我匯報,請示今晚可不可以跟她小男朋友在一起,我正欲批准,沒想到曾眉媚的電話打來了。
“我弟今晚要回來了,知道吧?”
“哈,剛剛寧卉才發短信給我說這事呢,待我批准今晚跟她小男朋友的約會來著。”
“別讓寧卉去。”
“為什麼?”
“憋那小子一下,過幾天我們就要去旅行了,這段時間再好好的憋他一下,到旅行的時候見到你老婆他才會像一頭狼一樣眼睛都綠了,恨不得把你老婆吃到肚子里去,你才看得了好戲不是。”
曾眉媚在電話那邊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靠,神馬招數。話說這曾大俠已不是人,是媽個精了。
“高,實在是高,”
我在電話由衷的就佩服起來,“我這就向老婆手諭今晚的禁令。”
跟曾大俠通完電話,我立刻給寧卉回了短信過去:“老婆,今晚我有點事,你能不去嗎?”
“怎麼了?什麼事老公?”
“回家就知道了。”
寧卉一下班連忙趕回家,一臉狐疑的進得門來就問:“老公,什麼事啊?”
我不說話,只是趕緊為老婆拿包遞鞋,端茶倒水,然後給了老婆個溫柔的擁抱,侍候老婆進屋坐定,才捏踟踟的站在一旁,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張紙來,雙手捧著,對著寧卉頭一點:“請老婆大人過目。”
寧卉一臉寧煮夫又在搞什麼鬼名堂的神情接過來紙條,然後輕輕讀了起來:“檢討狀:現向老婆大人就如下事件做出深刻檢討。是日與妻幸臨妻友大婚,愚夫未經稟報擅自如廁,至廁門外忽被一女俠挾持,此女披婚紗狀薄縷,身手敏捷,背後實施逆襲致愚夫短暫昏迷。待俄頃醒來,方知身處廁內,見得女俠檀口大張,正將愚夫陽物吮吸於內,愚夫霎時羞憤難當,欲奮起掙扎,怎奈被點定身大穴,不得動彈,遂眼見女俠口舌於胯下肆虐而不能制止一二,後因意志不支,意識漸失,使精關不守,女俠以口盜得陽精無數凜然而去。這是一起性質十分惡劣之劫色事件,犯案者雖女但心思慎密,手段奇巧,致受害人意念先失,然施以色暴。受害者雖男但老實愚鈍,經此一劫已身心俱焚不表,再違寧公館之約法三章,未及時稟告官府,致使愚夫有口莫辯,沉冤如六月飛雪,跳進銀河亦難洗清。現親自手書狀文,以呈檢討,望官家念其初犯,於此打擊已精神受創,予以從輕發落,愚夫將不勝感激。另愚夫亦將深刻自省,自罰客廳跪搓衣板至天明。深望老婆大人明斷。”
寧卉一口氣讀完,剛才還沒喝下去的一口水撲哧一下笑噴出來,然後看著我馬上極力端著臉:“還羞憤難當哈?我看你是爽歪歪了吧,啥子檢討狀,我看更像是伸冤狀哈!”
一、二、三……我心里默數著,我是數老婆的臉能繃到幾下會再笑出來,結果沒數到五,我再次聽到撲哧的一聲!
我瞅准機會,趕緊一步向前抱著老婆,嘴就將寧卉正笑得花枝亂顫的嘴堵住,然後舌頭順著空隙鑽了進去。
“嗯嗯,”
寧卉還想說什麼,嚶嚀了幾聲便咬著我的舌頭吮吸起來。
OK,過關!現在神馬也阻止不了這次偉大的旅行了!
出行定在一個禮拜後的周末,我跟曾眉媚事先看好路线,整個自駕游一圈回來大概得一個禮拜。因為時間長,大家都請好了年假。
出行前的這幾天,縱使那小子天天發信息打電話來纏,我愣是沒准寧卉去見他,把那小子算是憋夠了,同時對寧卉也實施了上次去北方老家前的相同套路,每晚在床上總是極盡撩逗之能事,但最後就是不給她,要的效果就是讓老婆帶著欲火熾烈的身體去見她的小男朋友。
一切按照預料的方向在進展。
終於,出發的時間到了,這天晨曦微露,曾眉媚已經打電話來說車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這次去車開的是曾眉媚老公的越野。
按計劃她先來接我們然後再去接曾北方。
我跟寧卉昨晚已經將出行的東西收拾停當,原來我倆同時出行都會背著情侶包,這次我特意買了新包以示俺們是倆家人了。
寧卉的東西比我多得多,衣服,化妝品,各種場合穿的鞋不一而足,女人出個門NND就像要搬個家。
樓下見到曾眉媚,見她戴了副大得夸張地將半個臉都遮住了的墨鏡,已經打開後備箱等著我們。
“瞧,帳篷兩個,全套頂級驢行裝備。”
曾眉媚指著後備箱已經裝好的東西得意的說道。
兩個帳篷?
這立馬挑逗了我的神經,我朝折疊擺放好的帳篷瞄了一眼,這玩意要是真用得上……
一男一女在那麼狹小的空間,一個無疑屬於我跟曾眉媚,另一個嘛,老婆跟她的小男朋友,想想老子都興奮。
“哈哈哈,還是曾大俠想得周到。”
我趕緊奉承到,現在可得供好這尊大神,這一路的成敗可得仰仗她老人家了哈。
我把跟寧卉的行李一一裝好,便坐上了駕駛座以示我來開車。
這時寧卉也朝副駕駛座走來,剛打開車門,但見曾眉媚在後面拍了拍寧卉的後背:“嗨嗨,親,你的座在後面,從現在起你老公屬於我了哈。”
寧卉一怔,楞了會才回過神來,轉身朝後面走去,轉身的時候朝我跟曾眉媚都沒好氣的瞪了一眼。
曾眉媚也不管那麼多,上車來咯咯的沒心沒肺的笑著,還順勢湊過身子挽了挽我手嬌嬌滴滴的叫我一聲親愛的才讓我發動了車車。
我日,曾大俠你不要來就這麼猛嘛。我心里暗暗叫苦。
果不其然,後面聽見寧卉嘀咕了一聲:“哼,死眉媚!”
說完扭頭看著車外,那意思是不鳥你們這對狗男女。
這下要去接老婆的小男朋友了,我一路上小心肝撲騰個不停。這頭憋壞的狼見到我老婆會是什麼個架勢?
那小子早已在路邊候著了,然後車停,擺放行李,上車,一切動作如上籃般快如閃電。
當車門“嘭”的一聲關上,四個本來關系跟現有關系乾坤大挪移的男男女女就在一條船上了,在這個即將開始逼仄的時空里,老婆成了別人的女朋友,無論她會將怎樣跟男人盡歡,老子都只要眼巴巴的份了。
那種咫尺天涯的感覺讓我頓時心頭火撩火辣的,腎上腺急速飆升。
我從後視鏡里好好打量了番傳說中的這位花樣美男,雀濕帥,長得楞有點像費翔,關鍵這小子的運動員背景讓他幾乎沒有一點奶油氣息,但有幾分稚氣未脫,用個很三俗的說法,一標准陽光帥氣大男孩。
公平滴說,從相貌上跟俺花容月貌的老婆比寧煮夫是搭調多了。
這小子上車後便視前排坐著的兩大活人為無物,徑直朝我老婆湊過身去,欲拉寧卉的手。
我注意到寧卉頭一直看著窗外,從頭到尾楞沒看這小子一眼,對這小子湊上來的手,寧卉也只是輕輕一抖,躲開了。
曾北方有些尷尬,尷尬中才突然想起世界還有禮貌一說,連忙朝前排點點頭,叫了聲:“姐。”
然後轉頭看著我,“這位是……”
曾眉媚嘴巴“寧”的口型都做出來了,正欲張開吐出“寧煮夫”三個字——這三個字一吐出來這場計劃算是剛出門就打倒了——還好大俠突然反應過來,趕緊伸伸舌頭,對我說到,聲音故意嗲滴滴的:“呵呵呵,親愛的,自家報個姓名吧。”
NND不是考我嘛,還好老子反應快,一個名字從嘴里脫口而出:“陸恭。陸是陸軍的陸,恭是恭敬的恭。”
話音剛落,半秒的時辰,見曾眉媚在那里抿嘴開始偷樂了。接著寧卉身子扭捏了一下,也低低的哼笑了一聲。
只有曾北方傻傻的一頭霧水,還衝我叫了一聲陸哥你好。
這倆鬼靈精怪的女人算是聽出名堂來了,原來照我們的方言,“綠”發音是要發成“陸”的,你再把兩個字重新組合下讀哈。
我日,綠公!——這就是寧煮夫充滿智商的偉大的自嘲精神。
曾北方是北方人,不太熟悉俺們這兒的方言,自然不知道其中況味。
倒是把兩個女人樂壞了。曾北方見寧卉笑了,又聽見她姐在前面鼓躁:“嗨嗨,知道你們好久不見,要親熱神馬的我們都看不見哈。”
然後我看見曾眉媚故意朝我瞄了一眼,那眼神得意得很。
曾大俠,你不曉得老子在開車啊!
曾北方明顯是受到了她姐的鼓躁,再次身子朝寧卉靠過去,伸出的手要拉寧卉的手,這次寧卉沒有拒絕,只是沒讓曾北方靠得太近,只讓曾北方同時湊上去的嘴輕輕挨觸了下自己的臉蛋。
刷!
這是我聽到的我體內血液狂飆的聲音,這可是我頭一遭親眼目睹老婆跟別的男人的肌膚相親,盡管只是那臉蛋輕輕的一吻,但那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啊,已經足以讓寧煮夫的身體開啟到獸血沸騰的模式。
我不時朝後視鏡掃描的目光終於以對視的方式捕捉到了寧卉的,然後我看見寧卉臉龐上從曾北方親她的那一點霎時紅了一圈。
寧卉趕緊轉開頭,目光嬌羞而慌亂。
很快,車上了高速,朝郊外飛馳而去。
車內大家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主要談一些北方這段時間在國外的見聞。
曾北方仍然不時對我老婆做著肢體親熱的動作,這里摸摸寧卉的臉蛋,那里撩撩她的頭發,一只手緊緊攥住寧卉的手讓她無法松開,另一只手已經從背後伸過去攬著寧卉的腰,只是寧卉的身子還在努力保持著微微前傾才沒有完全投入到曾北方的懷里。
曾北方一直試圖正面親吻我老婆的嘴,都被寧卉有意無意的拒絕或者躲開了,我看見寧卉的目光一直不時游弋進後視鏡里,臉蛋依然看得見紅暈未散。
我的解讀是老婆現在的心理還在適應階段,還無法完全放開。可能她覺得這一切都想是在不真實的夢里面吧。
於是我給了她個堅定的眼神,眼神傳遞過去的時候我帶著我認為只有老婆看得懂的欣慰的笑意。
曾眉媚打開車載CD,放了一盤節奏舒緩絕對適合調情的碟子,然後對寧卉說她弟弟在國外是如何如何想她,然後又對她弟說他的寧姐姐在國內又是如何如何的念他。
反正生怕人家親熱不夠,那架勢像要人家立馬脫了衣服來一炮才作數。
漸漸的,可能寧卉執拗不過曾北方的力氣,身子開始朝曾北方傾斜……最後完全像只小貓一樣偎依在他懷里。
這個距離的改變終於讓曾北方想親吻我老婆的嘴唇的努力在寧卉靠在他懷里的幾分鍾內得逞,見他不知哪里抓住的空隙,本來攥住寧卉手的手突然就搬在了寧卉的脖子上,將寧卉的頭扭過對著自己,然後一張大嘴不由分說的朝寧卉的嘴唇覆蓋了過去。
我似乎聽到了寧卉嚶嚀了一聲,後視鏡映顯出來的正好是四片交纏的嘴唇。
開始寧卉的嘴一直閉著,任憑曾北方伸出舌頭在自己嘴唇上掃弄也不張開。
但曾北方繼續執著地用舌頭在寧卉的唇上上下下舔弄著試圖撬開寧卉的嘴,約莫這樣半分鍾的光景,這小子再次成為勝利者。
見寧卉發出一聲輕輕的嘆息終於將嘴張開,曾北方已經是餓狼一匹,哪里會放過這個機會,舌頭立馬就梭進了寧卉的嘴里。
“嗚嗚”寧卉發出很悶的喘息,然後我看見寧卉的嘴唇開始吮吸伸到自己嘴里那只肆無忌憚的舌頭,喉嚨開始咕咕噏動,那一定是吞咽那小子舌頭攪拌在自己嘴里的口水。
烏拉,這是老婆已經動情,主動開始迎合的信號。
這下好了,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在纏綿舌吻,老子真的只有眼巴巴看的份了,還NND要為他們當車夫。
我此時已經全身僵硬,心已經提到嗓子眼,突然我發現隔著衣物——因為是初夏時節,都是短打扮了——我胯下竟然在微微挺動。
這一切沒逃過曾眉媚的法眼,見她連忙說到:“開慢點,開慢點,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我日,這要我如何安嘛,作為一個淫妻犯,老子哪里受得了這個刺激,我反倒墊了腳油門,不如此,已無法表達我那顆此刻狂奮的心……
還好不遠處有一個高速公路服務站,我趕緊靠將過去停住了車,這才將寧卉跟曾北方黏在一起的嘴唇和身子分開。
寧卉跟曾北方先後去上廁所,曾眉媚見他們走遠,伸出手來撫摸了下我的胸膛說到:“小心髒受不了吧。”
“靠,真受不了了!”
然後曾眉媚把手伸到我胯下撩了一下:“剛才,看到你老婆跟他在後面接吻你是不是都硬了?”
“這你也知道?”
我喘著粗氣說到。
“哈哈哈,隔著你褲子都看出來了,這才開始呢,速效救心丸准備好沒有?等下還是我來開車吧。”
曾眉媚對我說完對我丟了個媚笑下車去透氣去了。
一會兒曾北方先回來,跟曾眉媚在車尾開始嘀咕著說著話兒,他們聲音壓得很低,但我還是聽了個大概。
“姐,我還以為你是跟姐夫一路哦,怎麼跟他呀?”
“跟他咋了?”
“你們是情人關系吧?那你跟姐夫……”
“嗯,我跟他是情人關系,我跟你姐夫也好好的,咋地跟你姐夫好好的就不允許你姐有個情人了?”
“姐,這樣不好吧?”
“小屁孩你懂什麼?你寧姐姐還不是有老公,人家一樣好著呢,你還不是一樣上了人家。”
“這……”
明顯曾北方覺得自己也理屈詞窮,一時沒搭上話來。
一會兒寧卉也回來了,大家小憩片刻換由曾眉媚駕車繼續上路……
第一天的行程按計劃在傍晚到了預定落腳點,一個山清水秀的小城鎮。開著車在城中轉了一圈終於找了家據說是該鎮最豪華的旅館打尖住店。
停罷了車後checkin,曾眉媚故意讓寧卉跟曾北方在一旁照看行李,拉著我到服務台登記,原來她背著他們,是想要服務員一定要找兩間緊挨在一起的房間。
服務員查找了一陣,還好,還剩最後兩間挨著的房間了。
這次旅行到目前一切看來完美無缺。
我跟曾眉媚一起,寧卉跟曾北方一道進入房間的時候,我注意到寧卉走得很慢,顯得心事重重,我看見她似乎在房間門前猶豫了一下才被北方一手攬腰推了進去。
然後稍事收拾,我們出去找吃的解決晚飯問題。
我們四人在街上慢搖踱步,看能找著當地什麼好吃的,順便體會著小城的風土人情。
這是一座靠著一條大河而生的小城,優適安寧,空氣夾雜著河風吹來清冽干淨,在這樣的環境里傍晚散步讓人十分愜意。
我感覺一天旅途的疲憊經此河風一吹已全然消散。
寧卉跟曾北方走在前面,曾北方的手牽著寧卉的,但寧卉的手指只是輕輕搭著曾北方的手指。寧卉的目光有意無意會朝後面瞄來。
這對標准的俊男靚女的戀人配置與形態不斷引來街上頻頻的回頭率。
我跟曾眉媚後面跟著,就顯得不那麼親熱了,我們雖並排走著,但中間還隔著個人的距離,而且我的神情有些發木。
這下曾眉媚不干了,呶呶嘴對我嗲到:“哎哎,看人家手牽手的多親熱,那才像情侶嘛,你身邊也是這麼個大美女你就這樣對待啊?”
“哦哦,”
我嘴里囁嚅到,趕緊伸出手拉著曾眉媚的手。這是大神的手,得罪不得。
恰好這時寧卉回頭過來,正好瞄到我牽起了曾眉媚的手,我看到她身體微微的抖了一下,然後把嘴皮咬起轉過頭去,不一會兒,寧卉剛剛跟曾北方發生的聯系還只是手指輕輕的相互勾搭,這下我看到的卻是寧卉主動將手伸出來環繞著曾北方的腰然後緊緊的摟住!
這個細微的變化當然人精如曾眉媚者必然看在眼里,就見這妮子大咧咧的衝我一個媚笑,然後雙手挽著我的胳膊,頭也靠在我的肩頭,嘴里嘟囔到:“哈哈哈,這就對了嘛。”
我們終於找到家看上去挺干淨的小館子,坐定下來曾北方拿著菜單顯示很禮貌的問我跟曾眉媚想吃點什麼,在得到我們隨便的回答後,趕緊把菜單拿過去給寧卉,一個菜一個菜的仔細問詢寧卉是不是想吃。
那股子勁頭怎一個殷勤了得。
吃飯的整個過程曾北方的手幾乎都是搭在寧卉的肩頭完成的,曾北方視我跟他姐為無物滴一邊跟寧卉夾菜,一邊又是端茶倒水的。
老子當年跟寧卉耍朋友的時候都沒得這麼黏糊,難怪寧卉日記里會說這小子會哄她。
吃完飯這小子倒是懂事的趕緊結賬去了,寧卉去上衛生間,我已經觀察到衛生間需要拐角過去從吃飯的地方是看不到的,我於是故作鎮定的也裝著要去上衛生間跟了過去。
剛一拐角,我看四下無人,便一把拉著走在前面的寧卉,把聲音壓得低低的說到:“老婆,剛才……剛才……”
“剛才咋了?”
寧卉回過頭,看著我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剛才車上我看見你跟……跟他接吻。”
“呵呵呵,咋了,小心髒受不了?”
寧卉這回笑容變得得意起來。然後用手把我拉著她胳膊的手挪開,“請放尊重點,我男朋友在外面,陸恭同志。”
我靠,我承認這句陸恭同志把我雷倒了,還沒等我回神過來,寧卉正欲進衛生間的當兒,回頭給我扮了個鬼臉再來了一句:“哼,饞死你!”
由於明天還有很長的行程,我們吃晚飯趕緊回到客棧歇息。
這回我看見寧卉進他們房間的時候一點不猶豫了,自然得很,似乎曾北方跟他說了句什麼玩笑她一個粉拳打在人家肩頭還嬌態憨憨的嗲了一句討厭!
這回輪到我看著寧卉跟曾北方的門嘭的一聲關上然後呆呆的發怔,然後被曾眉媚一把推進了房間,“老往人家房間看什麼,你房間是這個門親愛的。”
說是小城最好的旅館,但畢竟房間有些老舊,要命的是隔音情況不太好,我聽見隔壁寧卉一直跟曾北方在說著話兒,雖然聽不清他們說什麼,間或傳來他們嬉笑打鬧的聲音。
隔音不好,NND這情況猛!
曾眉媚獨自洗澡去了,很快便赤條條的裹了件浴衣出來,那浴巾應該是她從家里帶來的,裹在她身上露出了半個酥胸,把屁股包得渾圓,走起路來就掩飾不了一抖一抖的肉感。
我這才發現曾眉媚的皮膚白得耀眼,老實說,似乎比寧卉的還白!
曾大俠把自己的頭發搗仕了一陣,往臉上跟身體某些部位抹了些我不知道的神馬東東,然後上得床去。“親愛的,洗澡去呀,還愣著干嘛?”
我趕緊去洗了澡,出來的時候沒學曾眉媚裹著睡衣就出來,而是穿戴整齊。
然後坐在床沿,離曾眉媚還有起碼兩個人的身位。我下意識的還在聆聽隔壁的動靜,但似乎那邊已經安靜下來。
他們在干什麼?他們是不是現在身無寸縷,已經赤身相依在一起,或者更一步……我腦海始終無法回避這些如魔隨行的念頭。
曾眉媚這時候半躺在床上,浴巾已經從她身上褪去大半,雙乳比剛才露得更多,若隱若現著紅里透黑如燈泡大的乳頭,見我這付模樣,曾眉媚趕緊拍拍她身邊的床單:“過來呀,你坐這麼遠干嘛,我是母老虎要吃你呀,趕緊把衣服脫了躺過來!”
我像木頭人似的聽著使喚把衣服脫了。
“還有褲衩也脫了。”
曾眉媚笑倒,“還害羞啊,又不是沒見過。”
我恍惚中脫去了小內,耳朵還在聽隔壁的動靜,然後邊爬到了曾眉媚的身邊,胯下的陰莖不軟不硬的像根香腸耷拉著。
曾眉媚伸接著掀開浴巾朝我靠過來,我的眼前霎時充滿了一絲不掛的雪白,一襲柔軟如泥,吹彈可破的裸體就滿纏在我的身上,耳邊隨之響起了曾眉媚標志性的嗲嗓:“嗯,這樣一絲不掛的躺在男人懷里才舒服。”
“哦哦,”
我嘴里囁嚅著,曾眉媚見我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主動拉著我的手覆蓋在她豐滿的雪乳上,然後一只手伸下去,握住我的陰莖說到,“上次我可是好好的侍候了它的,今兒它該好好侍候侍候我了吧。”
“必須的。”
我終於對眼前的女人溫柔的笑了笑。
雞巴感覺到了女人的手指環繞在上面那種雪絨般細膩的觸感曾眉媚完全看出來我此時的心思,見她身子爬過來壓在我身上,一只手伸到我的臉龐把玩著我的下巴:“猜猜,你老婆跟我弟,現在在做什麼?”
“噢——”
這個命題讓我體內總是山崩地裂,虎嘯龍吟!
還沒等我回答,忽然從隔壁有聲音連綿不斷的傳來,開始很模糊,但逐漸清晰,清晰到能判斷那無疑是女人特殊狀態下才能發出來的嬌吟,這聲音,我萬般熟悉,這聲音對我來說永遠如同天籟。
這是寧卉的呻吟,這是我老婆在男人身下的呻吟!
呻吟時起時落,還伴隨著另外一種特殊質材發出的撲撲聲……
無疑那是肉體相擊才能發出的聲音。這聲音這時候一樣如同天籟。
我剛才還半拉不硬的肉棒終於忍不住箭刺雲霄,我明白,老婆此時已經在對她朝思暮想的小男朋友身下婉轉承歡!
我雖然實時聽過老婆跟他做愛時候的嬌吟,但那畢竟是千里之外,而此刻他們竟然只在跟我幾米之遙的方寸之內赤裸交纏,淫樂性歡,共浴愛河。
我一直想知道作為淫妻犯所得到那種刺激的上限——我以為有,但此時我承認我錯了。
我身體像篩糠般瑟瑟發抖,好吧!好吧!既然你弟日我老婆,那也讓好好叼你姐!
我翻身將曾眉媚白花花的裸體壓在身下,端起如鐵的肉棒就朝曾眉媚的陰道刺入,那陰戶果真人間極品,肥美異常。
隨著我的刺入,曾眉媚也毫無忌憚的哼叫了起來。
突然,曾眉媚的電話這時候響了,原來是她老公打來的。
“嗯,老公,我們已經住下了……嗯你想知道我們現在在做什麼?嗯嗯啊,他的雞巴……正在插你老婆的屄呢!”
“快插我親愛的,快插我!”
曾眉媚下身不斷扭動著,屄緊緊咬合著我的肉棒對著我叫到。
然後對著手機說到:“聽到了嗎老公,老公,他好厲害,正插你老婆的屄,啊……好舒服,他插你老婆的屄好……好舒服……”
這邊曾眉媚的呻吟聲剛落,那邊寧卉的嬌吟漸漸的開始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