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兒從最後一次昏迷中醒來時,比第一輪還要可怕的第二輪摧殘結束了。一縷朝陽已經射進這個肮髒的充滿獸性氣息的屋子里。
除了壓根就沒有脫衣服的兩個太監以外,剛剛發泄完獸欲的黃家三虎依然赤身果體地躺在小花兒周圍,像剛剛結束了馬拉松比賽那樣喘息著,但眼睛里的欲望色彩已經消失了。
小花兒全身松散而癱軟,還在分張著的雙腿似乎有些麻木得不聽使喚,經過幾次努力才恢復了知覺,讓兩條腿並攏到一起,但那個地方的組鑽心的疼痛又迫使她又張開。
小花兒似乎比大花兒還要倔強,她咬著牙,忍著疼痛,硬是坐起身。
身下的那個地方正汪著一灘野獸的濁液。
小花兒充滿仇恨地掃視著已經消停下來的野獸們,鄙夷地問道:“是不是你們都完事兒了?還有沒有要做的了?”
群獸們都驚愕不已地望著這個不可思議的女孩兒,一時說不出話來。
黃老四眨著獸眼問道:“小妹妹,你是還嫌沒過癮咋地?我們哥幾個沒侍弄好你?”
小花兒狠狠地瞪著黃老四。“少廢話!你還想不想干了?想干就快點兒,不想干我可要穿衣服了!”
黃老四嘎巴著嘴說不出話來,心里驚愕:還沒有見過這樣犟性的女孩子呢,胡家人果然不是一般材料做出來的。
小花兒的鄙夷和挑釁又激怒了根本沒有欲望的黃老六,他噌地坐起身,隨手摸起一邊的啤酒瓶子,嘴里罵著:“小~貨,你不是沒過癮嗎?那老子再侍候侍候你,看你那玩意是不是鋼鐵做的?”
說著就竄過來,又要實施獸行。
黃老四急忙用身體擋住黃老六護住小花兒,順手奪下黃老六手中的啤酒瓶子,半規勸半呵斥地說:“老六,你咋這樣衝動?不能再弄了,弄出人命來我們是擔待不起的,這一夜已經折磨得她夠嗆了,你沒看她的雙腿都拉胯兒了嗎?再弄會出事兒的,大哥是咋交代的?”
顯然,黃老四是有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因為他還是個惜愛女人身體的正常男人。
“你少拿大哥來嚇唬我,弄出事來我自己擔著,與你們無關!”
黃老六雖然心里也不想出啥大事兒,但嘴上還在硬著。
“老六,你覺得這樣值得嗎?如果你因為這個再回到監獄里去,那你可連折磨的機會都沒有了,不要忘了,你還是保外就醫的犯人,稍有風吹草動就會重新入獄的,你要是不聽大哥的話,那他還會管你嗎?”
黃老四當然知道怎樣才能摁住黃老六。
黃老六沒有堅持再耍野蠻,盡管他心里知道這哥幾個是在為欲望袒護身下的女人,但也沒辦法,自己已經不比以往了,半個殘廢的男人連說話底氣都不足呢,最好還是不惹腦了這哥幾個,尤其是躲在暗處的黃老大。
於是他把啤酒瓶子扔到一邊,依然用仇恨的眼神看著小花,說:“以後再收拾你,我會讓你求饒的!”黃老四隨手把小花兒散落在一邊的衣服都找到,扔到小花兒面前。
“小妹妹,就別嘴硬了,快把衣服穿上回家吧,你昨晚的班兒結束了!你要是沒過癮那就等下一班吧,反正你們胡家三個女人輪班兒來!”
小花兒仇恨地瞪著他們,沒有再吭聲。
她全身無力,下體疼痛,動作起來很費勁兒,好半天才把衣服穿好。
她試探著下炕,沒動一下那個地方都很疼痛,而且身體綿軟得有些挺不起來。
但她還是倔強地站到了地上。
但一陣眩暈,急忙扶著炕沿平息了一會兒。
她扶著炕沿向前邁了一步,下體一陣劇痛,但她還是忍著邁出了第二步。
終於她可以不扶著炕沿走了,盡管疼痛卻是咬牙忍著,她要盡快離開這個野獸的巢穴。
背後又傳來了黃老六的聲音:“小花兒,你回去告訴李二芸,今晚該是輪到她了,還是晚八點准時到這里!”
小花兒心里頓時一沉:二嫂這兩天身上正來例假,怎麼能經得起這些野獸的糟蹋呢?
二嫂可是家里的主心骨了,決不能讓她把身體遭垮了。
她很想和禽獸們說說過幾天再讓二嫂來,但轉念一想,那是白說的,禽獸們就是想報復她們,不會放過的。
小花兒扶著里屋的門框,回過頭去:“今晚我替我二嫂來行不行?”黃家五虎頓時驚愕不已,目瞪口呆。
黃老三盯著小花兒,說:“小花兒,你是被干出癮來了咋地?你是啥托生的啊?不會是個~狐狸吧?”
“少廢話,你們就說行不行吧!”
小花兒惱怒地瞪著禽獸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