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寧卉來參加這個所謂上流社會的聚會可能是封某人這一輩子最後悔的事情,本來想帶寧卉來炫耀嘚瑟一番,結果自個被羞了個辱,人還TMD被弄丟了。
羅朝提出的要搶寧卉,封某人知道這個局面對自己是個死局,即答應了羅公子寧卉是別人的,不答應寧卉也將是別人的,而且還會搭上自己的政治前途。
這道送命題封某人做得來,但封某人感到徹底絕望的是,如果羅朝只是想染指一下寧卉,睡睡這個天生尤物那還好說,起碼自己還能繼續分上一羹,但現在羅公子提出的是要娶寧卉,這事兒性質就不一樣了,饒是如此,封某人知道自己跟女神的一切都將game over 。
呵呵,縱使有天大的豹子膽,姓封的也不敢睡自己仕途靠山的兒媳婦。
而且像羅朝這樣的高官子弟,封某人太知道他們的德性了,沒有什麼事是他們干不出來的,自己那點無恥在他們面前算是菩薩心腸,封某人完全相信,羅朝只要想,就一定能把寧卉搶走。
姓封的悲哀的唏噓一聲,突然對寧煮夫有些同情起來,對於自己,被搶的只是情人,而對那個可憐的男人,被搶的是老婆。
舞池內羅朝繼續擁著寧卉翩翩起舞,羅朝那深情脈脈看著寧卉的目光,寧卉那已然全情沉浸在舞曲的風姿讓封某人呆若木雞,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得不到自己最想要的女人,而是得到了轉瞬卻要拱手相讓……
而這只手TMD還是自己拱上去的……封某人頓時五內俱焚,瞅著自個的手就想砍了喂狗。
但一切都晚了,這當兒姓封的就是把自個的手砍了也是白砍。
終於,又一曲舞罷,寧卉挽著羅朝的手慢慢朝封某人走來,到了封某人的跟前,羅朝轉頭伸過臉去微笑著輕輕碰了碰寧卉的臉頰,這個當著封某人面的貼面禮似乎在宣示女神的主權易手。
對羅朝的貼面禮寧卉並沒抗拒,也不迎奉,只是禮貌的微微頷首,寧卉這當兒額頭上已是香汗淋淋,讓紅撲撲的臉蛋如雲蒸霞蔚一般更加嬌俏迷人。
“寧小姐,我一直有一個夢想,我要跟天使跳一支舞,是你今天讓我實現了這個夢想。”
羅朝對這樣的雲蒸霞蔚明顯已經頂不住了,目光緊緊盯著寧卉說到。
話說羅朝詩一般的情話配上溫柔的目光,以顯而易見如此顯貴的身份,加上本身又年輕帥氣,簡直風流倜儻,對這樣的男人頂不住的應該是女人,至於此刻的寧卉頂沒頂住不知道,但寧卉心里,縱使對封某人今晚如此不堪的表現非常失望,但寧卉也並不想多惹麻煩,羅先生今晚為自己的解困,以及表現出來對自己的鍾情寧卉都看在眼里,寧卉也承認羅先生成功在自己心中樹立起了好感……
特別羅先生舞跳得是又颯又帥……作為一個男人來說,羅先生擁有著堪稱魔性的魅力。
毫無疑問,寧卉的感覺是對的,如果男人有段位,寧煮夫處於哪一級不知道,但羅朝一定是處於金字塔尖上的那一級,論財富、地位、權力,甚至才華,說寧煮夫、牛某人,仇老板加起來對羅先生只是望塵莫及一點不夸張。
但這並不等於說寧卉對羅朝有啥想法,恰恰相反,寧卉根本沒想著跟羅朝發生什麼,從舞池出來,寧卉即刻從那種沉浸的舞蹈狀態中清醒過來,在寧卉看來羅先生只是另外一個世界,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在寧卉的心目中,至少在約定的做情人的階段,自己還是封某人的女人。
“羅先生過獎了。”
寧卉淡淡一笑,羅先生那些話此刻對於自己來說只是猶風過耳,說著寧卉踱步到封某人身邊,甚至主動挽起了此刻這個已經不知所措的男人的手輕輕說到,“我們走吧,我想回去了。”
“哦……”封某人猛然一驚,聽到寧卉要自己帶她離開的哀求第一反應竟然是惶恐的看著羅朝——
這讓寧卉再一次深深的感到失望,在寧卉看來封某人正確的做法不是應該帶自己的女人離開嗎,先前唯唯諾諾給張先生賠不是,現在又唯唯諾諾的看著羅先生,這麼唯唯諾諾的還有完沒完?
剛才寧卉已經看到了封某人的慫態,但沒想這個男人在認慫上一次又一次的刷新著自己的底线。
“OK!”倒是羅朝好像很灑脫的樣子揮了揮手,算是給封某人解了圍,“好的,寧小姐,你們要走,我就不打攪你們了。”
封某人像得到聖旨一般趕緊對羅朝點頭哈腰到:“謝謝羅總,那……那我們先走了。”
而攬著寧卉剛一轉身,羅朝在身後來了一句讓封某人身子一顫,心子把把都緊了起來:“寧小姐,希望我們能很快再次見面!”
羅公子的話意味深長,封某人當然知道這句話的意思……
當晚,滿含委屈和怨氣,但寧卉還是忍著沒發作,依然跟封某人回到了別墅。
寧卉還不知道,但封某人知道,今晚,將是自己擁有女神的最後一晚——
剛剛開車跟寧卉出了會所,封某人就接到了羅朝的信息:“封局長,我已經很寬宏大量了,讓你今晚還能帶走寧小姐,但你明白你該怎麼做,該怎麼跟寧小姐說,從明天開始,無論你跟寧小姐是什麼關系,請你到此為止。另外,請你今晚對寧小姐溫柔相待。”
溫柔相待?封某人知道今晚將是自己最後的瘋狂……
一路開車回別墅封某人一言不發,而寧卉也懶得理這個慫得讓人無語的男人。
回到別墅意味著什麼寧卉當然清楚,但寧卉的情緒已經至冰點,而奇怪的是,往常不時掛在男人嘴里那一聲聲親熱的“寶貝”,寧卉直到自己洗漱完畢脫了衣服躺在了床上,也依舊沒再聽到封某人叫上一句。
或許封某人這時候叫上一聲寶貝,也會給寧卉滿腹委屈的情緒加點溫,畢竟在跟男人的歡愛中,至少在身體上,寧卉已經體驗到了作為情人的歡愉——
縱使這樣的歡愉背後是無盡的羞恥和屈辱,但寧卉每次跟封某人愛愛都能達到高潮卻是不爭的事實。
雖說封某人嘴里的寶貝對於寧卉來說並沒有任何意義,但在某種特定的親密場景,女人總是希望得到男人的寵愛的。
但封某人嘴里的這聲寶貝,寧卉一直沒等來……
封某人只是悄悄的在上床前將鄭眼鏡孝敬來的大力丸多服了一倍的劑量。
寧卉是皺著額頭上的川字兒接受封某人的肥舌塞進自己的嘴里的,因為寧卉看到封某人俯身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帶著滿臉的怨懟和怒氣,這讓寧卉很不舒服,難道今天受委屈的不是自己嗎?
封某人一聲不吭,只聽得到汩汩的舌頭在天亮就要失去的女神嘴里瘋狂攪拌的聲音。
而封某人的手指依舊捻弄著寧卉的乳頭,這已經是男人前戲的規定動作了,但今晚寧卉卻沒感受到往常的一捻即軟的酥癢,而是裹挾在乳尖上粗糲而生硬的刺痛……
封某人瘋狂的舔吸始於寧卉的嘴唇和香舌,但一會兒便鋪滿到寧卉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那些以前從來沒有涉足過的部位沒有一處能夠幸免,封某人知道今晚女神身上這些第一次品嘗到的地方是第一次,也將是最後一次……
這些部位包括眼睛——
當封某人的舌頭突然在寧卉的眼眶上舔弄的時候,寧卉忍不住叫了起來:“你……你干嘛啊?”
而封某人的回應是更加瘋狂的將寧卉長長的睫毛裹挾在嘴里舔吸,要不是寧卉緊緊閉著雙眼,已經失去理智的封某人甚至敢把舌頭伸進眼眶去舔吸那兩只柔軟的眼仁……
包括鼻子——
封某人的肥舌總算離開了眼眶,下一個目標是鼻子,封某人吐著肥舌像把油漆刷一般在寧卉翹挺的鼻梁上來回掃弄著,缺少了溫柔和欲情的加持,只是感到眼睛和鼻子被一團濕漉漉的漿糊裹挾著,寧卉感到非常,非常不舒服。
但寧卉忍了,女人隱忍的天性讓寧卉覺得封某人此刻不尋常的舉動只是在發泄今天在聚會上受到的屈辱,寧卉知道封某人很慫,但沒有哪個男人願意這麼慫,寧卉善良的想或許那只是封某人遇到了比自己更強大的人的無奈,人在江湖誰沒有個低頭的時候。
但寧卉此刻不知道自己的善良終究是錯付了,不知道當自己忍受著屈辱和背叛履行了自己情人的角色的時候,姓封的卻根本配不上自己作為情人的付出……
接著是腋窩——
寧卉剛剛刮了腋毛,那根肥舌一艾滑進腋窩,光滑而白皙的腋下散發出的絨草一般迷人的氣息頓時讓封某人發出了一聲長長的低吼,封某人將寧卉的兩只腋窩換著汲聞舔吸了足足十分鍾仍然不肯松口,那感覺不是在舔腋窩,而是在吃燕窩。
華倫天封陶醉的舔吸著如仿佛發現了寶藏一般,但天亮這樣的寶藏卻要拱手相讓,這讓姓封的欲哭無淚,唯有拼命的啃咬著寧卉腋窩下絨柔的肌膚才能發泄心中即將被羅公子橫刀奪愛的憤懣。
世人皆知程咬金,此刻在封某人心中,程咬金不是程咬金,TMD是羅咬金!
而那團漿糊一般的肥舌在腋窩下總比支棱在臉上讓人覺得舒服,寧卉這才沒那麼抗拒,只是任由男人的舌頭在腋窩下撒野。
只是粗糲的刺痛仍然從乳尖傳來,舌尖下的腋窩稍微有點快意的感覺並沒有扭轉整個身體沉滯的反應。
原本這個時候,寧卉知道自己的身下已經開始濕潤了,男人已經在趴在自己身上忙活了半天,寧卉除了感到乳尖火辣辣的刺痛,自己的身體依舊一片木然。
寧卉知道今天自己的感覺不對,更能感受到封某人的異常,但寧卉只是拼命忍耐著,或許這個時候男人一聲寶貝的叫聲能讓心里更舒服一些,能讓自己的欲情打開,盡管寧卉努力嘗試著去迎合男人的瘋狂,但除了聽到男人的喘息聲,事情並沒有像好的方向發展。
封某人在寧卉腋窩下的野撒夠了,下一個目標是肚臍,這也是女人最性感的存在,以前舌頭從這里也路過,但只是在肚臍的周圍游弋,這次,封某人知道寧卉緊實的小腹上那一窩迷人的漩渦再不探索,下一次……
一想到沒有了下一次,封某人的舌頭鑽進寧卉柔軟的肚臍的時候是帶著一股子狠勁的,惜香憐玉,不存在的,身下的女人,寧卉的思維、感受已經不是封某人此時能夠顧及的了,封某人現在腦海里唯一的念頭就是不留遺憾,能將寧卉那曼妙的身體,那些以前遺忘,哦不,那些還沒來得及享用的部位通通享受一遍。
帶著這樣末日的心態,封某人在寧卉的身體上肆意發泄著,而現在撒野的還只是舌頭,身下被二倍劑量的大力丸藥硬的陰莖還在後面虎視眈眈的候著。
封某人已經豁出去了,准備今夜無眠,瘋狂到天亮。
封某人的舌尖瘋狂的在迷人的肚臍渦里鑽著圈兒,寧卉的身體終於開始隨著小腹的痙攣輕輕扭動起來,盡管對封某人的失望根本沒法化解,但寧卉本著盡到情人的職責努力的迎合著,縱使肚臍在舌尖鑽木取火般的揉動下已經有火苗撩燃,但寧卉感到這點零星的火苗還是帶不動沉滯的身體——
而往常,根本不需要火苗,一點火星都能讓身體的欲情熊熊燃烈起來,雖然還不知道天亮現在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就將成為歷史,但寧卉仍然感到某種不知從何而來的傷感彌漫著全身。
“嗯嗯……”寧卉終於輕輕發出了今夜的第一聲呻吟。
男人肥碩的舌頭拼命卷吸著肚臍的感覺讓寧卉似乎有了些許反應,寧卉希望這種感覺持續下去,寧卉知道這樣持續下去,自己的身下是會很快濕潤起來的……
說時遲,那時快,已經根本顧不了寧卉感受的封某人突然霍地一下撐起身來,伸手攬起寧卉的身體翻過來趴在床上,然後臉便湊到臀部上一陣瘋狂的汲吻——
雖然這並不是封某人第一次舔吻自己的臀部,但如此瘋狂卻是前所未有,這讓寧卉預感到男人將要做出有什麼不良之舉!
“啊——”寧卉突然驚叫一聲,隨著驚叫聲寧卉的身體悠地彈了起來——
原來瘋狂舔吸著臀瓣的封某人還嫌不夠,伸手把寧卉的臀部掰開,舌頭竟然鑽到臀縫間……
就在舌尖觸及到柔軟的……
的一刹那——寧卉腦海里都不敢出現描述那個部位的詞兒——寧卉的委屈和怨氣終於忍不不住爆發了出來,寧卉再也忍不住男人的胡作非為,於是伸手一把把封某人的臉從臀部攬開:“你……你干嘛啊?你今天是怎麼了?”
姓封的口喘粗氣,面如肝色,眼睛發紅,除了呆呆的看著寧卉或許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麼。
此刻的寧卉那張嬌俏的臉蛋因為生氣反而愈發美麗,所謂美人之殤,我見猶憐,但對於封某人,眼前的女人哪怕增加一分的美麗,自己心頭增加的痛便以噸計。
自己的心愛之物被人活生生劫掠,站在世界巔峰轉瞬一地雞毛,那種失去你萬古如長夜的痛苦這下封某人算是切骨體會到了。
此刻封某人的絕望寧卉還未為所知,所以封某人必須將今晚的瘋狂進行到底。
所以,現在一分鍾時間的浪費都是犯罪,就見封某人喉嚨里盤踞著的虎嘯終於長吼在天,絕望在發糕般的身體里已經轉化成某種雄性生物能量,而高高勃舉在空中的胯下之物現在已成了絕望最後的發泄管道。
“你……”封某人只讓寧卉的叫聲只有開始沒了結尾,因為封某人如虎撲一般伏擊在寧卉的身上,嘴重重的堵著了寧卉的嘴唇……
因為已經輕車熟路,下一秒鍾封某人勃起的陰莖已經插入到了寧卉的陰阜里。
“戴……”要阻止封某人的插入已經不可能了,看到男人幾乎在命搏今晚的瘋狂,寧卉知道如果拒絕這種瘋狂,或許事情會朝著失控的方向發展,但即便被強奸,寧卉知道自己必須守著最後一道防线在哪里——
寧卉拼命的掙扎著叫喊的是讓男人戴上套子!
封某人還算對寧卉外柔內剛的性格有所了解,知道寧卉也是會以命相搏去守住自己的防线的,於是封某人趕緊將陰莖抽出,到床頭櫃拿出套子戴上,然後重新插入到寧卉的陰戶里。
還是那種塞滿的感覺,還是那種不講道理的堅硬,甚至一插入便是瘋狂的抽插的衝鋒。
但寧卉卻沒有快感!
“啪啪啪!啪啪啪!”抽插聲依舊,哦不,分貝足夠的抽插聲仿佛缺少了些什麼……
對了,沒有水聲!
寧卉感到了自己身下盛著一根男人的陰莖卻從來沒有過的干涸,寧卉皺著眉頭,身下傳來微微的辣疼,寧卉心里苦笑一聲,或許這才是跟趴在自己身上拼命抽插的男人在床上的正確打開方式吧,本來就沒有男歡女愛,本來就沒有水乳交融,唯有忍住身下的痛苦才是對自己背叛的救贖。
“嗯嗯嗯……嗯嗯嗯……”寧卉終於呻吟起來,但並不是因為快感,而是因為疼。
“啪啪啪!啪啪啪!”沒有水聲卻更加脆響的抽插聲是封某人在發泄著最後的瘋狂。
是套子上自帶的潤滑液,在支撐著這場絕望的抽插得以繼續。
縱使也感受到了寧卉身體明顯不同於往常的反應,感受到了平時如太平洋一般豐沛的洪潮今天卻沒有了一絲雨露,但除了喘著粗氣,陰莖打樁機一般的拼命抽插,封某人依舊一言不發。
寧卉索性閉上眼,但身下微微的辣疼卻始終隱隱不去,這種微微辣疼的感覺一直持續著,考驗著寧卉的忍耐力。
五分鍾……
十分鍾……
即便男人已經換了姿勢讓自己趴在床上後入,但一切感覺依舊!
又是五分鍾……
十分鍾……
封某人的抽插依舊瘋狂而堅硬,而寧卉身下的不適和疼痛感卻逐漸加重,那種疼痛甚至讓寧卉忍不住眼淚撲簌簌的掉下來。
從身後高高撅起的臀縫間插入的封某人看不到寧卉此刻痛苦的表情,寧卉只能將臉伏在床上,雙手緊緊拽住床單,任憑默默流出的淚水打濕了床單……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封某人的抽插根本沒有一點憐惜!
“嗚嗚嗚——”終於,寧卉的啜泣聲從嗓子里掙扎而出,身下傳來的已經不是微微的不適,而是陣陣鑽心的疼痛,但寧卉還是拼命忍受著疼痛輕喚到,“還……還沒結束啊?”
“結束?”
啞巴終於開口!
這是今晚子在別墅從男人的喉嚨里飆出來的第一句話,然後封某人臉上的表情怪異無比,語氣極盡陰陽與怪氣,“呵呵,我又不是第一次操你這麼久,每次老子的雞巴一插入你的屄屄就濕得一塌糊塗,淫水滔天,今天就TMD像是在干插,以往每次老子都能把你的騷屄操得高潮迭起,今兒是咋了,是不是見到那個啥,姓羅的你的魂就飛了?就想著他的雞巴操你了?就不耐煩老子的雞巴插了?看你跟那個姓羅的跳舞時候那副騷樣,你他媽就是個淫蕩的騷貨!”
呵呵,這TMD是巴黎左岸喝過咖啡的華倫天封說出來的話?如此粗鄙下流跟一個小癟三街溜子有何區別?
即便已經見識過封某人的丑陋,但封某人這番對女性,對自己如此不堪的汙言穢語頓時讓寧卉驚到無以言表,寧卉轉過頭來好好的看著姓封的,本來想說什麼,但身下粗糲的刺痛讓寧卉雖然張口卻失聲,已經說不出一句話來!
寧卉不知道一個前一秒還滿口寶貝的男人為什麼會瞬間變得如此丑陋,寧卉此刻已經明白了封某人在發泄對羅某人的不滿,但你不滿卻只能當面對他點頭哈腰,轉身卻對女人撒野欺負還算個什麼男人?
在寧卉心中,這個在身後依舊拼命抽插的男人已死,這個如此下作,毫無擔當和底线,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卻把怒氣撒給女人的男人連混蛋的名稱都不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混蛋不如的男人依舊在拼命的抽插,而寧卉在用身下已經如撕裂一般疼痛的代價在為這個絕望的禽獸最後的瘋狂買單!
“放開我!放開我!”寧卉終於開始了掙扎,讓這場屬於本來明碼標價的性交易變成了一場真正意義上的強奸,以及對強奸的抗爭!
“啪啪啪!啪啪啪!”
封某人死死箍住寧卉的身體,讓寧卉繼續趴在床上,禽獸的能量爆發出來是沒有底线的,所以此刻寧卉嬌弱的身子根本無法逃脫封某人發瘋般的撕咬,那根二倍藥硬的雞巴更是如脫韁的野馬一般在陰道中瘋狂的馳騁。
“放開我!放開我!”
撕裂般的疼痛從陰道口傳遞到了子宮,但寧卉反倒停止了哭泣,寧卉知道自己此刻的眼淚除了只能激發出禽獸更瘋狂的獸性毫無價值,寧卉一遍一遍的叫喊著,掙扎著,反抗著……
卻沒有再哭泣!
有一天,你將踩著七彩雲霞來救我……每一個女人心中都有這樣一個蓋世英雄,此刻寧卉是多麼想寧煮夫踩著七彩雲霞從天而降……
寧卉的反抗的力氣已經快要消弭殆盡,寧卉只能在心中一遍遍的呼喊老公,老公,老公……
老公,哪怕你現在來一個電話也好啊!
“嘟嘟嘟——”說時遲,那時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但寧卉聽到那並不是自己的手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縱使聽到了那是自己的手機,但已經失去理智的封某人哪里還顧得了那麼多,繼續聳動著發糕般的身子繼續抽插著,因為姓封的知道自己的手一艾松開去拿手機,寧卉一定會乘勢逃離,或許自己的雞巴就再也不會有機會插入到寧卉的身體里。
“嘟嘟嘟——”手機第二次響起……
封某人隱約感覺這半夜三更的電話有些不妙,腦海里浮現的是羅公子——
於是封某人只能無奈松開寧卉,千般萬般不舍也只能將雞巴從寧卉的身體里拔出來。封某人伸手拿起手機一看,頓時背脊骨一身冷汗飆來。
怕什麼來什麼,電話果然是羅朝打來的!
“羅,羅總……”封某人顫顫巍巍拿起電話嘟囔了一聲。
此刻寧卉已經將身子挪到一邊,拿起自己的衣服一溜煙跑去了衛生間,邊跑,寧卉邊抹著臉龐未干的淚水。
“封局長,十二點已到,你和寧小姐的一切都該結束了,”電話里傳來羅朝的聲音,然後羅朝來了一句讓封某人直接肝顫,“我只希望你剛才對寧小姐是溫柔相待的。”
封某下意識的看了衛生間一眼,接著聲音開始了哆嗦:“是……是的,羅總!”
“你和寧小姐發生的一切我都知道了。”
羅朝依舊冷冷的說到,“我對你如何得到寧小姐的那些做法不予置評,但我只想說這一切都結束了,如果你還沒告訴寧小姐,請你馬上告訴她,而且請你繼續把王總貸款的事情辦好。”
啊?
封某人此刻腦瓜子嗡嗡的,羅朝的話里話外說明了他已經知道了自己是用王總貸款的事情要挾的寧卉做自己的情人,問題是,這事除了鄭眼鏡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狗日的鄭眼鏡!
封某人在心里碎了一口,電話里聽羅朝繼續說到:“現在是零點了,新的一天開始了,我現在開車在你的別墅外等著寧小姐,請你務必把她送出來。然後,就讓寧小姐在你心中成為美好的回憶吧。”
MMP,零點?
不是說的天亮麼?
封某人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再次飛過,但這一萬匹草泥馬從嘴里飛過的時候卻變成了唯唯諾諾的應和:“好……好的羅總,我會跟寧小姐說的,我等下……等下就送她出來。”
而擱下電話,封某人卻見已經穿好衣服從衛生間出來的寧卉好好看著自己,從那雙上彎月充滿著不解、鄙夷和憤怒的目光中,寧卉似乎已經聽明白了什麼。
“寧……寧卉,”封某人的聲音已經沒有了一絲兒方才瘋狂發泄的語氣,“我跟你說個事!”
“不用你說,我明白了。”
寧卉眉毛一挑,咬著的嘴皮仿佛在訴說著男人的無恥和心中悲哀,“不就是要把我送給羅總?呵呵,在你心中,我就是一個妓女對吧?”
“不……不是這樣的,”封某人發糕般的身體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臉色僵硬,眼神無光,唯獨那根二倍藥硬的雞巴卻依舊兀自挺立,“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事情會成這個樣子。”
這聲對不起在寧卉聽來是如此的荒誕和可笑,寧卉搖了搖頭:“不用說了,你沒什麼對不起的,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真的對不起,我剛才不該這麼粗魯。”
封某人用近乎哀求的目光看著寧卉,其實是怕自己剛才在寧卉身上那禽獸般的作為被寧卉出去告訴了羅朝。
“不用對不起,我說了一切都是我自找的!”說完寧卉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你等等,羅總開車在別墅外等著你的,我送你出去。”說著封某人起身趕緊找衣服穿上,然後一路朝寧卉追了過去。
一出門寧卉果真一眼看到羅朝站在停在別墅門口的一輛越野車旁,羅朝也看到了寧卉和跟在身後的封某人,於是羅朝趕緊迎上前去便是一臉的笑容:“寧小姐……”
寧卉看也不看羅朝,避過羅朝攬過來的手徑直朝別墅區大門口走去,羅朝趕緊一把上前拉住寧卉:“寧小姐,這里是郊區,半夜,連車都打不到,你要走路回去嗎?你要回去我開車送你!”
“不用!”雖嘴里說不用,但寧卉的腳步卻停了下來……
羅朝乘勢將寧卉攬過來朝自己的車旁走去,邊走邊溫柔的說到:“寧小姐你今晚去哪里我都送你,我保證!”
“我要回家!”寧卉咬著嘴皮堅定的說到。
“好的,我送你回家!”羅朝的回答毫不遲疑。
接著羅朝攬著寧卉上了車,羅朝連一個招呼的眼神都沒給封某人留下,只留下形單影只的封某人和那根二倍藥硬依舊勃起的雞巴在夜半瑟瑟的冷風中矗立……
看著心愛的女人活生生被從身邊奪走,而自己的雞巴卻依舊勃起在風中,此處必須有歌聲:這是多麼痛的領悟……
羅朝開動車疾速離去,看著寧卉發紅的眼圈和直愣愣盯著窗外的目光,羅朝似乎已經明白了自己囑咐的對寧小姐的溫柔相待被封某人喂了狗,羅朝暗暗發誓不會饒了姓封的,但此刻最重要的是安撫寧卉,這個僅僅用一支舞曲便徹底征服了自己的女人,於是羅朝小心翼翼的問到:“寧小姐,家在哪里?”
是啊,家在哪里?自己這個樣子還有什麼臉回家? 寧卉突然感到那種熟悉的讓人窒息的痛苦再次撕咬著自己的心髒……
見寧卉沉默著不說話,眼角有點點晶瑩在閃動,羅朝只能放慢車速,腦海里在迅速的思忖著如何破局的計策,羅朝打開了車載音樂想舒緩一下寧卉的情緒,頓時,車內傳出了一首英文歌曲優美的旋律……
“Cry on my shoulder”,過門未完,寧卉就聽出了是這自己非常喜歡一支favorite song。
當聽到如泣如訴的歌聲來到副歌部分那兩句令人心碎的歌詞——
But if you wanna cry
Cry on my shoulder…
(如果你要哭泣,請把頭靠在我的肩頭……)
寧卉終於忍不住將頭靠在寧煮夫的肩頭……
其實是靠在了另外一個男人越野車的車窗……
寧卉的眼淚終於嘩嘩的流了下來……
But if you wanna cry
Cry on my shoulder…
But if you wanna cry
Cry on my shoulder…
歌聲反復吟唱著,而寧卉的眼淚隨著歌聲的吟唱根本止不住,一直在無聲的流淌。
羅朝慢慢駕駛著車在黑夜的街道里前行,車外是入冬的冷夜,而車內卻溫暖如春。
羅朝看到了寧卉那不言自說滿是委屈的淚水早已心生愛憐,但羅朝決定讓這樣的淚水把委屈從自己心愛的女人的心中排解出來會對情緒有更好的舒緩,於是羅朝只是輕輕的攬了攬寧卉的胳膊,遞過去兩張紙巾,便任由歌聲和寧卉無聲的哭泣在車內靜靜流淌。
一會兒,但歌曲換成了另外一首,羅朝才轉過頭來對寧卉溫柔的笑了笑:“寧小姐你再哭,我也要哭了。但你的無聲哭泣的樣子真的很美,這是我一直沒有打擾你的原因。”
寧卉這才用羅朝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眼淚,輕輕的抽泣到:“不好意思。”
羅朝知道機會來了,決定單刀直入將現在的情勢挑明,這樣,希望自己能夠給寧卉強有力的安全感來讓她消除對自己的戒心,於是頓了頓,羅朝繼續說到:“寧小姐,或許你會疑惑我跟封局長是什麼關系,但這並不重要,我只想說的是,在封局長不會再打擾你的情況下,你朋友貸款的問題一定會順利得到解決。這個我可以向你保證!”
在提到貸款的時候,羅總用了一個非常得體的詞兒“朋友”,這個詞表現出了羅朝對寧卉過往和隱私最大的尊重。
“啊?”
寧卉沒想到羅朝突然跟自己提起了王總貸款的事情,這說明羅朝對自己跟封某人之間的所有背景已經了如指掌。
但寧卉心頭同樣一驚,這個羅朝何德何能會有如此巨大的能量?
就是說羅朝的目的達到了一半,寧卉得到了封局長不再騷擾自己並且王總貸款可以順利解決的承諾,從封局長對羅朝如此唯諾和害怕的態度可以看出羅朝的承諾不是一句騙人的空頭支票,這的確讓寧卉感到些許安心,但羅朝那任誰都看得出來的對自己的好感讓寧卉同樣感到害怕,害怕從一個坑掉入到另外一個坑!
思忖中寧卉大腦一片空白,接著聽到羅朝再次轉過頭來微微一笑的問到:“寧小姐,你還沒告訴我你家住哪里?”
“哦,不好意思……”寧卉正欲回答,卻聽到自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寧卉一看是寧煮夫打來的……